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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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路看著他們走進了大門,看著錢伯出來把車子開去了車庫,過了會兒,周嘉房間的燈亮了,然后,浴室的燈也亮了,窗簾被嚴實地拉了起來。 他們在那間房間里會做什么,已經(jīng)不言而喻。梁路想到周嘉的唇,正纏綿地吻著另一個人,他疼得,像是把一顆剛剛剖出的尚且?guī)а男呐K,毫不留情地扔到地上踩爛。 以前他對那人說,想不哭,就閉上眼睛,周嘉取笑他沒談過正經(jīng)戀愛。是啊,真正心痛的時候,就算閉上眼睛,握緊拳頭,屏住呼吸,眼淚還是會從縫隙里滲出來,像不受控制的失靈開關,像一經(jīng)開始就無法停止的狗屁愛情。 梁路在寒風中離開得悄無聲息,在溫暖房間里的周嘉自然也毫無察覺。周嘉坐在床榻上,看著眼前青澀的男孩脫出潔白的身體,那個人頭發(fā)也黑黑的,伸進來的舌頭同樣的柔韌誘人,跟與梁路在一起的感覺差不多。無法取代的,永遠只有陳越而已,梁路是陳越的替代品,是可以替換、可以復制、可以舍棄的。 周嘉急于證明這個命題,事實也給了如此平淡的答案。 這座城市很多人開始進入夢鄉(xiāng)的時候,深夜的queen才剛剛拉開紙醉金迷的序幕。梁路點了以前從來不敢點的酒,在卡座里喝得眼淚辛辣地流,就在這里,他認識了周嘉,掉進了那個惑人的陷阱。梁路還記得,那天他懷著好奇的心情走進queen,一眼就被人群里的那抹紅色給吸引。是啊,初次遇見的周嘉穿著亮紅的襯衣,解開著上面兩顆紐扣,精致的黑項鏈貼著裸露的鎖骨,燈光照在他身上,像一個妖異又美麗的神靈。所有人的眼睛都黏在周嘉的身上,梁路也不例外。 他不由自主地跟著周嘉走動,不知不覺走進舞池擺動不得要領的身體。那個人隔著搖晃的人影投過來視線,似乎輕笑了一下,梁路也模糊回了個笑,露出了臉上小小的笑漩。于是周嘉汗?jié)竦卦竭^人群,在雜亂沖擊的燈光和震耳欲聾的電音中摟過了梁路的腰,他傲慢地俯下嘴唇,說道,你一直在看我。 然后,他們接吻了,梁路的初吻,沉湎于俯首稱臣的心跳。 第23章 酒吧的vip包廂里,一瓶酒被砸到了地上,驚慌的女人跑了出來,侍應生連忙扶住門,問到:“輝少,要再上一瓶嗎?” 秦業(yè)輝把酒瓶子又扔了過去:“上你媽滾蛋!” 他氣得扯開領口,猛踹了桌子一腳,一屁股坐進沙發(fā)里。邊上的幾個朋友拍了拍他的肩,給他杯子里倒上酒,勸道:“氣什么啊,大不了被秦大罵幾句,能死人???” “你他媽不知道他是個變態(tài)啊,我這單生意賠了這么多!他知道了能弄死我!” 秦業(yè)輝想起來就心底發(fā)毛,秦家是他的大哥秦大掌權(quán),那個男人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要不是秦業(yè)輝平日里馬屁拍得緊,秦家的產(chǎn)業(yè)根本輪不到他分一杯羹。這兩年他在秦家掌權(quán)人面前一直俯首帖耳,念著同胞兄弟的這點子血緣情分,秦大也放了一塊業(yè)務讓他做,有試探考量的意思。秦業(yè)輝已經(jīng)是第二次失手了,他虧了比上次還多的錢,接到電話的時候手都在抖。 “他媽的,周氏和唐氏居然聯(lián)合起來給我做局,周嘉一個人吃得下嗎,也不嫌撐大肚子吐出來!”秦業(yè)輝越想越忿,以往他與周嘉井水不犯河水,一直相安無事,雖然蛋糕就這么一塊,但也足夠人分。然而那天開始起就不一樣了,周嘉從queen帶走了秦業(yè)輝看中的獵物,他不計較也就罷了,周嘉卻開始發(fā)瘋,從此有意無意地在商場上針對秦家,屢次三番讓秦業(yè)輝吃了虧,現(xiàn)在一提起周嘉來,秦業(yè)輝就恨得牙癢癢。 朋友輕描淡寫地喝著酒:“周嘉和唐林凡穿同一條褲子,又有姓白的在背后,你啊,省省吧?!?/br> “姓白的怎么了,以為南州他說了算嗎!” “哎呦喂,你別說糊涂話了,南不南州我說不得準,只是在秦大那里他講話可是有份量的,你悠著點啊?!?/br> 一直在秦大面前夾著尾巴做人,此刻被狐朋狗友戲謔嘲笑,秦業(yè)輝惱得火冒三丈。他大罵了一句當場甩臉而去,別人也不理會,繼續(xù)在包廂里尋歡作樂。 走出包廂的秦業(yè)輝迎面被喧囂的音浪攪得心煩意亂,他在光怪陸離的色調(diào)中不耐地四處梭巡,想找一兩個差強人意的貨色發(fā)發(fā)邪火。結(jié)果秦業(yè)輝看了一圈,視線卻忽然被角落里一個有點眼熟的人影吸引。 他瞇了瞇眼睛,這個人不就是…… 迷路的獵物,又重新回到了獵人的掌心。 在唐家生日會上發(fā)生的事情,圈子里面?zhèn)鞯蔑w快,梁路自然也出了名。聽說這幾天周嘉身邊換人了,還換得跟梁路有點像,事情就更加有意思了。秦業(yè)輝噙起嘴邊若有似無的笑,他的惡氣忽然找到了發(fā)泄的出口。 周嘉,看看最后到底是誰更瘋…… 梁路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先看到的是頭頂上眩暈的水晶吊燈,那明晃晃的碎光扎眼得讓他沒由來的煩躁。梁路動了動眼皮,覺得身上熱得快炸開來,皮膚深處鉆營著從未體驗過的奇異蘇麻感。這里不是queen,這是在哪里……梁路的大腦混沌又迷亂,稍稍集中精神就像針扎般疼痛,他記得有一個侍應生來詢問要不要加酒水,自己轉(zhuǎn)頭和他交談了會兒,然后回過身喝了手邊的酒,記憶就中斷在了這里。 模糊的視線中,隱約有幾個人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