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書迷正在閱讀:和少爺雙向奔赴、下三濫(abo骨科 np)、[娛樂圈] 漂亮花瓶他其實是滿級大佬、撒謊精、解脫(年上,1V1,H)、招蜂引蝶、我對太子暗衛(wèi)有想法、重生在火紅年代的悠閑生活、離譜!誰家白月光搶替身還揍男主、大秦:這皇子能處,有事他真上
《笑漩》作者:藤斗【cp完結(jié)】 簡介: 梁路的臉頰邊有一個笑漩 因為這個他做了周嘉的情人 可是梁路不愛笑 替身、攻有白月光 周嘉x梁路 (2019— ) 系列文:巴別塔 替身、破鏡重圓、狗血、he、年上 第1章 悶熱的夏天,空氣里飄浮著陽光的焦味,蟬鳴孜孜不倦地聒噪著。七月的南大,期末考陸續(xù)落幕,校園里已經(jīng)少了許多人,梁路跑完步走回寢室,整個人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尾魚。他汗?jié)竦暮陬^發(fā)貼著頭皮,眼睫上沾著咸澀的汗液,他用袖子揩了把眼睛,拿出鑰匙轉(zhuǎn)開了寢室的門。 “班長,回來了?”室友正拉著行李箱,手上抱著電腦,“我走了啊,你也早點回吧。” 梁路嗯了一聲,走到座位上給手機(jī)充電。 室友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拖著東西就出了門。 梁路不愛笑,為人有些冷淡,有顆會讀書的腦子,還長著一張清俊的臉。這種小說里的酷哥形象,一開始吸引到不少女生的青睞,梁路在大一剛?cè)雽W(xué)的時候,他的qq號、微信號就經(jīng)常在年級里互相傳。那時他還會加幾個人,但從來不聊,進(jìn)入大三之后,梁路的微信都不加人了,他本人的疏離也是出了名,誰都不愛熱臉貼冷屁股,況且梁路的樣貌也稱不上校園里頂尖的,漸漸地,他便被喜新厭舊的女生們淡忘了。 最后一個室友也回了家,梁路打開手機(jī)的聊天界面,置頂聊天的那個人,上次聯(lián)絡(luò)的時間還在兩周前。那次的見面并不愉快,后來梁路又每隔三天在晚上九點半給他發(fā)晚安,他都沒有回復(fù)。 梁路喝了半瓶運動飲料,手指在屏幕上飛快地打著字。 「今天就我在寢室,你空嗎?!?/br> 過了二十七分鐘,對方終于回復(fù)了。 「四點過來?!?/br> 梁路終于放松地吐了一口氣,他把掛著的浴巾收下來,選了件白色的、上次那人說過還不錯的t恤,拿著臉盆走進(jìn)浴室去洗澡。 四點過了七分鐘,周嘉從車?yán)锵聛淼臅r候,穿著件灰色的襯衫。這種晦暗的顏色貼在他身上反而有種華麗的亮澤,那人一向張揚的眉目,像被最名貴的畫家的手描摹過,頎長的身材在校門口隨便一站,走過的沒有人不在側(cè)目看他。 那個人慢慢走到梁路跟前,梁路對著他笑了,露出臉頰邊一個小小的笑漩。 周嘉擰著眉頭不高興地說:“這天真夠熱的?!?/br> 跟宿管說了這是自己的表哥,來幫忙整理行李的,梁路就沒有多余的話了。宿管不是第一次見到周嘉,擺擺手就放了行。 寢室里,梁路的床在靠窗的左邊那張,向陽,近空調(diào),平日里還算舒適。只是現(xiàn)在和周嘉兩個人在這張床上,就顯出逼仄的狹小來。 周嘉喜歡用寢室的床,正面面對梁路,他的臉長得很漂亮,很英俊,是梁路見過最好看的人。那時,在人聲鼎沸的酒吧里初遇,周嘉就像黑暗中一束最奪目的光線,攝人心魄地耀眼著,酒吧的名字叫queen,那個人就像這個名字一樣,高高在上,又明麗惑人。 相聚的時間似乎總是如同快進(jìn)一般短暫,拉開窗簾時外面已經(jīng)燈光點點。他們到校門口的小餐館對付了頓晚飯,周嘉只點香菇雞rou的套餐,也給梁路點這個,梁路不愛吃香菇,偷偷挑出來放一邊,周嘉也從來不當(dāng)回事。偶爾兩人說話,周嘉的面容也總是習(xí)慣性地傲慢著,他說,自己十多年前就吃這家店,味道從沒變過,所以他喜歡。梁路嚼著飯菜里還滲著香菇氣味的湯汁,囫圇吞咽下去,不知怎么交流地回了一句“嗯”。 周嘉曾經(jīng)也是南大的學(xué)生,不過那已經(jīng)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十九歲的周嘉在南大上學(xué)的時候,梁路還在小學(xué)里做習(xí)題冊。 他和周嘉相差十歲。 他們之間除了錢欲交易,沒有多余的關(guān)系。 吃完飯出門,司機(jī)早開車候在不遠(yuǎn)處了,周嘉臨走前給梁路打了三萬塊錢,讓他買點喜歡吃的東西。 夜色里,梁路沖著他的背影喊:“我暑假留校了?!?/br> 那人回過頭,問了句:“你不回家?” “留在學(xué)??梢造o心看書,馬上大四校招了,我想多考幾本證?!?/br> 梁路望著他漂亮的眼睛,頓了頓。 “你空了可以來南大?!?/br> 那人冷淡地轉(zhuǎn)過了頭:“再說吧?!?/br> 那次分別后,周嘉也許很忙,也許是沒有興致,梁路在孤獨寂靜的宿舍樓待了一個多月。他每天去cao場跑上五圈,跑步的時候,梁路的大腦就缺氧地混亂著,能讓他暫時遺忘掉信息的遲遲不來。炎熱的酷暑里,他在水池邊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自來水,抹了一把汗?jié)竦哪?,仰起頭看著鏡子里自己的面孔。 淡漠的眼睛,清冷地在鏡子里注視著自己。 他做了個笑容,輕易就擠出了頰邊的笑漩。 原來自己笑起來是這么生硬而做作的,除了那個渦讓他變得生動些,就像貼了張假笑的面具在皮膚上。 晚上母親電話打來,問他生活費夠不夠,梁路說夠了,又絮叨地聽她說了許多話。 “你三姨上半年查出大病呢,還以為治不好了,年紀(jì)大了真的日子都不是自己的,我跟你爸也想去體檢呢?!?/br> 梁路靜靜地聽著手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