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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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沉了,她受不住。 “你是怎么學(xué)的,這么會哄人?我好累,讓我靠一靠,不準(zhǔn)再說話?!笔掛妥屛堇锏娜硕纪肆顺鋈?,他貪婪地,瘋狂地抱著人汲取她身上的甜蜜。 更強勢地要余窈不可以再開口,說些不知道琢磨多少遍的甜言蜜語來擾亂他的心。 她擁有的一切全都給他,聽起來多美妙啊,填滿了他的心,讓這一刻的蕭焱感覺到很疲累,仿佛一個人孤獨地走了很久,終于能找到一處可以安心休息的港灣。 他很累很累,想休息了,就霸道地讓她不能再發(fā)出聲音。 在蕭焱放松地將身體壓在她身上的時候,他想姓褚的那家人又算什么呢?公儀一家他收拾了,被寄予厚望的公儀平成了個閹人;佞王被他貓捉老鼠一般玩弄了那么長時間,然后被一劍削下腦袋,和他的母族都連具全尸都沒有留下;褚家放到最后,現(xiàn)在也快了。 余窈果然沒有敢發(fā)出聲音,她緊緊地咬著嘴唇,努力平穩(wěn)著因為過重的負(fù)擔(dān)而變得急促的呼吸,心想著這個她沒有和別人學(xué)。 她是自己要這么說的,也不是在哄他。 不過,郎君為什么這么累了?是不是因為今日出宮坐了馬車…… 他的身材高大,手長腿也長,而她的身形是江南女子常有的嬌小,骨架就不大,養(yǎng)出些rou來也是小小的一團(tuán)。 余窈若不是被他抱著,恐怕被他全身的重量壓的連站穩(wěn)都不能,即便這樣能撐的時間也不長。 她求救地看了看不遠(yuǎn)處的床榻,費力挪了一點過去。 蕭焱很快看出了她的意圖,皺了皺眉毛有些不情愿,不過也知道她是個嬌氣的小可憐,順勢依著她的步伐,一同倒在了床褥上。 長臂伸出,他立刻將玄色的帷幔拉扯在一起,唯有兩個人的小空間很快變得昏暗一片。 但蕭焱的眼睛可以勾勒出她的輪廓。 他的手腳開始纏著她,將她死死地落在自己的胸膛上,沒有留下一絲縫隙。 過會兒嫌棄兩人身上的衣物礙事了,他又迅速地將她的衣裙扯開,直至兩人肌膚相貼。 余窈被他的一系列動作弄的面紅耳赤,完完全全地任他擺弄,不敢亂動,只怕他再咬她,讓她變得和那兩天一樣,日夜不分地沉溺。 但蕭焱只是纏著她,將腦袋放在她的頸窩,別的什么都沒做。 他確實是要休息,需要她來撫平身體和心里的勞累。 “整整二十年,二十年,你必須對我百依百順,你的所有都要給我?!彼H上眼眸,享受著無盡的黑暗,突然之間說了一句話。 他缺少的二十年,沒有道理地要她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彌補回來。 甚至于二十年前,她還沒有出生,她的父母親都還沒有遇見。 余窈張了張嘴唇,喉嚨處有些干啞,二十年前是不是就是郎君的母親死在郎君面前的時候? 蕭焱面無表情地用指腹摩挲她的唇瓣,將手指探了進(jìn)去,這是不要她說話,可是曖昧的動作又像是存了刻意捉弄的心思。 少女被迫吸吮著男人的長指,臉頰很紅很燙,眼睛也變得有些朦朧起來。 她不安地用腿蹭了蹭身下的床褥,繼續(xù)聽他說些漫無目的又聽不太懂的話。 “你害怕暴風(fēng)雨,我卻喜歡被暴風(fēng)雨壓制的夜晚,黑暗的一片看不到旁人,宮里也不再有別的聲音?!?/br> “我殺了人,也不會有呼救的聲音傳出去。那人的尸體扔到御花園的池塘中,嘩啦一聲,其他人就覺得今天的雨果然很大?!?/br> “只是,池塘中多了尸體,臭不可聞,里面的魚就不能再捉出來吃了,它們?nèi)コ阅侨说氖w,我也不想計較?!?/br> “可是,很冷,我躲在了帷幔中,還是覺得很冷。最后,我生了一場火,差點把那座宮殿給燒了?!?/br> “有人終于發(fā)現(xiàn)了我啊,他們還是想殺了我,因為恨那個女人死了,有個人就也恨上了我。不過,后來,我聽說外祖母寫了一封信給他,他就說我還是信王?!?/br> “你不知道吧?信王是我從出生就有的封號,嘖嘖嘖,說起來好笑,我原來還有一塊封地,其實離蘇州城不遠(yuǎn)。后來那些人給我換了,換到了鳥都不拉屎的窮酸地方?!?/br> “那窮酸地方我從來都沒去過。因為這雙和那個女人很像的眼睛,他破例讓我留在京城,也因為他們都死了,我做了皇帝?!?/br> 蕭焱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用手輕輕地攪弄著那溫軟的唇舌,看著她覺得羞恥難耐的一張小臉,和她說,“我問公儀平為什么,公儀平和我說這叫愛屋及烏,那個人愛那個情愿為了褚家人去死的女人??墒俏液凸珒x平說,我做了很多年的孽種,沒有人教導(dǎo)我任何事,不像他是御史大夫的嫡子,我不懂?!?/br> 余窈終于聽到了一個名字,哼著黏膩的鼻音,含糊不清地問公儀平是誰。 “公儀平的父親就是率先逼死那女人的兇手,他升官發(fā)財一路做到御史大夫,后來嘛,犯了事,我就帶著人抄了公儀家,本來公儀平也該死的。不過,我和那個人說,我需要一個同齡的人教導(dǎo)我些規(guī)矩禮數(shù),那個人就讓公儀平進(jìn)宮做了閹人。后來不知怎么的,公儀平的心眼子多,自己改成了常平,讓人全叫他常中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