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書迷正在閱讀:超級上門醫(yī)婿、暗戀聽見了/驕軟、靜春、詭墓密碼、重生者太密集?我?guī)谊犗聢?/a>、舉案齊眉,終是意難平[快穿]、流放小廚娘心聲日常、在靈異游戲里當反派[玄學(xué)]、嫁給殘疾王爺后(重生)、舉案齊眉,終是意難平(快穿)
單拿出一件都可以定罪處罰,說李郎將收受賄賂。 她興致勃勃翻看的時候,蕭焱就在她的身邊。 “郎君,要不你還是寫封信和李郎將說明情況吧?這些箱子他說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庇囫盒睦镞^意不去,小心翼翼地和未婚夫說了她想到的利害關(guān)系。 蕭焱不以為意,隨手拿了一顆寶石在指尖把玩,“他都知道,有我在也沒人會在朝中彈劾他?!?/br> “怎么會沒人呢?郎君,周尚書的地位比你高,他說的話肯定比你有用,到時候他出面,你護不住李郎將的?!庇囫阂恢本蛯嵲捳f了出來。 聞言,蕭焱的眼眸一暗,笑吟吟地看向她急的打皺的小臉,“整個天下都是天子的,沒有人會比天子的話有用?!?/br> 他的話中有話,像是在慢慢地靠近那層薄如蟬翼的窗戶紙。 快要到京城了,傅云章是傅云章,他是他,不是鎮(zhèn)國公世子。 然而,余窈雖然覺得這句話有些奇怪,但壓根沒有往他的身份上去想,她認定了未婚夫就是鎮(zhèn)國公世子。 “郎君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會稟明陛下?那這樣的話,這幾個箱子就該交給陛下了。”余窈換位想一想,覺得還是交給李郎將最好,讓李郎將呈給陛下,一切都能圓滿。 “話多,還蠢。”蕭焱沉默地看了她一會兒,陰陽怪氣地掀了下薄唇。 “郎君,我不蠢?!鄙倥行┪髅魇窃跒槲椿榉蚩紤],未婚夫居然說她蠢。 男人沒想到她會反駁自己,臉色驀地沉了下來,他果然對這個小可憐太好了。 “出去。”他冷冷開口。 余窈癟了癟唇,悶悶不樂地起身退出了船艙。 也不知是不是太過巧合了,她在被未婚夫趕出船艙之后又一次碰到了今早差點撞上的那個護衛(wèi)。 一個高鼻梁膚色很黑的青年。 余窈看到人,眼眸微亮,瞬間記起了那塊武衛(wèi)軍的鐵牌。 于是,她故技重施,垂著頭裝作不小心地與人撞了一下。 其實說撞不過是輕輕地碰了一下而已,但余窈卻立刻無中生有地說有一塊鐵牌掉在了地上。 “余娘子看錯了吧?什么牌子?”地上壓根就沒有牌子,青年不明所以,都怪少女單純的模樣太深入人心,他真的沒想到她在耍小心思。 “是武衛(wèi)軍的鐵牌啊,你身上也有的,我可能看岔了,可以拿給我看看嗎?”余窈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朝他伸出了手。 “郎君的身上也有一塊。他和我說過這是屬于武衛(wèi)軍的鐵牌。” 聽她提到陛下,青年的神色當即變得恭敬起來,將身上的鐵牌解下來呈給她。 第32章 冰冰涼涼的觸感,和未婚夫腰間的那塊極其相似。 余窈終于確認了這的確就是武衛(wèi)軍的鐵牌,而且也不止她的未婚夫一個人有。 她把鐵牌還給青年,說自己看好了,別的一個多余的字都沒問。比如,為什么鎮(zhèn)國公府一個護衛(wèi)的身上也有武衛(wèi)軍的鐵牌? 余窈一個人站在船艙外面發(fā)起了呆,看著日光下波光粼粼的水面,一雙眼睛如水沉靜。 她覺得未婚夫一定向她隱瞞了什么。 因為心里有事,晚上入寢的時候,余窈安安靜靜地躺在榻上,沒有和屏風另一側(cè)的未婚夫說話。 她甚至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邊的燭光是亮著還是熄滅了。 少女異常的沉默終于引起了蕭焱的注意,他伸出一根長指撥弄躍動的火苗,灼燒的痛感令他死水一般的黑眸起了一絲漣漪。 男人不耐地嘖了一聲,驀地掐滅了火苗揮袖將燭臺掃到地上,銅制的燭臺十分堅硬,在地上滾了兩圈,發(fā)生的聲響刺耳吵鬧。 余窈被嚇了一大跳,一時顧不得白日和未婚夫鬧的那點小別扭了,赤、裸著雙足就從自己的小隔間跑了出來。 “郎君,燭臺怎么倒了,你沒傷到吧?”昏暗的光線下,她第一眼先看到的是倒下來的燭臺,然后著急的目光又放在未婚夫的身上。 發(fā)現(xiàn)未婚夫的手指被燙出了水泡,她呼吸一頓,趕緊拉起了未婚夫的手輕輕吹了一口氣,然后……將他受傷的指腹含在了嘴里。 她記得以前很小的時候,自己的手若是流血受傷了,母親就會先給自己吹一吹,讓自己再含在嘴里。 母親說,這樣傷口就不會疼了,還能好得快。 濕潤嫩滑的感覺從指尖傳到他的身體里面,男人的眼眸幽暗,長眉卻慢慢悠悠地舒展開。 他定定地看著少女粉紅的唇瓣,已經(jīng)感受不到任何疼痛的指腹貼緊了她的舌尖……… 常平等守在屋外的人聽到動靜,剛靠近一些想要進去,就被他一句冷沉的退下喝住了。 “郎君,應(yīng)該不疼了吧?”余窈含著指腹,甕聲甕氣地詢問未婚夫的感覺,唇瓣微微張開。 蕭焱看清了她眼中的擔憂與羞赧,彎著薄唇,輕飄飄地搖了搖頭。 還疼著,沒有好,這是他的意思。 于是,少女老老實實地又含著他的指腹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