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書迷正在閱讀:超級上門醫(yī)婿、暗戀聽見了/驕軟、靜春、詭墓密碼、重生者太密集?我?guī)谊犗聢?/a>、舉案齊眉,終是意難平[快穿]、流放小廚娘心聲日常、在靈異游戲里當反派[玄學]、嫁給殘疾王爺后(重生)、舉案齊眉,終是意難平(快穿)
余窈一邊有些心虛自己問出這句話,一邊又有些失落于未婚夫可能不是她一個人的。 她的糾結就連立在一旁的黎叢都看出來了,黎叢皺著眉頭回想了一遍鎮(zhèn)國公府的情況,剛要出聲又突然意識到她口中的郎君根本不是鎮(zhèn)國公世子,心下生出些許煩躁。 他殺過人抄過家也做下過損人不利己的事,但就是沒有騙過人,尤其還是一個性情乖巧與他們無冤無仇的小姑娘。 也就常平,在宮里多年,心是黑的。 黎郎將冷冷地咳了一聲,提醒那邊面白心狠的內(nèi)侍不要太過分,好歹人小娘子還親手為他們端來了熱氣騰騰的姜茶。 然而就在他提醒過后,一道飄忽的輕笑聲突然傳入他的耳中。 黎叢心神一震,意識到了什么,立刻俯首繃緊了全身的肌rou。 另外一邊,常平神色微變,也快速收斂了眼中的笑意,恭敬站起身來。 他們的變化等到余窈察覺到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邁著不慌不忙的步伐走到了她的身邊。 殷紅的薄唇悄悄地貼近,“你想知道???可是知道的越多死的也越快?!?/br> 幽幽的語氣冷不丁地讓余窈整個人僵住了,她的耳后豎起了寒毛,受驚一般地往后退去。 可能是因為動作太急切,太慌張,她的雙腿剛好撞到了堅硬的石凳子上。 劇痛之下,她的眼眶瞬間就濕潤了。 看到少女淚眼朦朧的模樣,蕭焱嘆了口氣,拿起石桌上的那杯姜茶,“我竟這般嚇人么?怪不得有人寧愿坐在這院中說笑也不愿意看一眼在房中的我如何。” 聞言,常平當即臉色大變,俯首請罪,“余娘子以為屬下受了風寒,故而才使人煮了這姜茶,還請主子恕罪?!?/br> 蕭焱似笑非笑,目光從內(nèi)侍的身上移到少女的臉上。 “這么會關心人,看來我這樁婚事不會錯了?!?/br> 他語氣和煦,像是在夸贊少女貼心。 余窈聽見了,忍著痛嗯了一聲,在心里道未婚夫滿意這樁婚事,她也是的。 “郎君,你睡了這么長時間一定餓了吧,我讓人準備了膳食。”她將突然的驚嚇當做了意外,一瘸一拐地張羅人傳膳。 鼻頭雖然還紅紅的,但眼淚已經(jīng)不往下落了。 蕭焱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忙活的身影,沒有再說什么。 他的確餓了。 膳食擺好了一桌,他凈過手后優(yōu)雅地坐了下來。 余窈猶豫著坐在了他的手邊。 對此,男人只撩了一下眼皮。 “郎君,這些菜色都是蘇州城的特色,你覺得怎么樣?”用膳的只有他們兩人,余窈開口說話的時候,明顯有些緊張,這也是她第一次和陌生的男人坐在同一張桌子前用膳。 “沒胃口,不怎么能吃下?!笔掛蛽u搖頭,只隨便吃了一口就將筷子丟到了一邊。 他懨懨的模樣讓余窈也顧不得用膳了,未婚夫坐了那么久的船又遇到了歹人,不吃東西的話身體怎么能受得了。 她想了想,挑出了一些味道特別清淡的菜蔬,撇去油葷,放在未婚夫的面前,“郎君,你吃這些,府里還有放涼的果子,我去拿來?!?/br> 邊說她就真的起了身,哪怕自己才吃了沒有幾口。 蕭焱呼吸一頓,垂眸看著挑好的菜蔬,重新拿起了筷子。 一場晚膳用完,他很意外的吃飽了。 感受到腹中的滿足,男人挑了挑眉,笑吟吟地給了少女一個好臉色,“你果然很會關心人,我真感謝母親為我尋覓了這么合心意的一樁婚事?!?/br> 聞言,余窈受寵若驚地彎起了眼睛,這一次她說出了聲,“我也覺得郎君很好?!?/br> 燭光之下,蕭焱的笑意更深了。 這天夜里,余窈睡在了父母生前院子的廂房中,她勞累了許久,睡的很香。 另一邊,卻有太多人難以入眠。 黎叢被吩咐去調(diào)查蘇州知府,常平默默地站在房中,看他們的陛下對著燭光不停地摩挲一塊乳白色的玉石。 這塊玉石他認識,是陛下登基前夕鎮(zhèn)國公雙手捧著獻上的寶物。 據(jù)說,此玉石有安心靜神之奇效,凡是貼身佩戴它的人不僅能夠緩解因暴怒引發(fā)的頭疾,而且還能使人晚上的睡眠變好。 陛下欣然收下,之后就一直系在手腕處未曾拿下來過。 根據(jù)常平的觀察,自陛下佩戴這塊玉石后,發(fā)怒的次數(shù)是比從前少了很多。也就是這次追擊佞王,玉石的作用才變得微乎其微,今日之前,陛下已經(jīng)數(shù)日不曾安睡。 卻沒想到此物居然是余娘子同鎮(zhèn)國公世子的定親信物。 “鎮(zhèn)國公那個老東西將他兒子的定親信物都給了朕,無端讓朕欠下了一樁婚事,你說,朕是不是該將人帶回去京城問鎮(zhèn)國公府的罪?” 蕭焱微微一笑,笑容里面充滿了惡意。 常平愣了一下,沒有應聲,他知道陛下根本不需要他的回復。 “鎮(zhèn)國公府喜歡背信棄義,可誰叫朕最是信守承諾呢?!?/br> 他感慨不已,盯著燭光下的玉石慢慢勾起了唇。 *** 次日一大早,余窈還在夢中就被婢女綠枝喚醒了。 綠枝一臉著急,和她說蘇州城出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余窈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在她看來,未婚夫到蘇州來就是最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