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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氏族 第318節(jié)

    中原的深厚力量,一部分自然在朝廷,但還有一部分則在民間。

    若不是有這些力量在,前世大齊跟北胡的國戰(zhàn)根本不可能打上十年,如果元木真的實力無可制衡,大齊的滅亡只是旦夕之間的事。

    前世大齊是如何對付元木真、限制元木真的,趙寧知道得一清二楚。

    在元木真強勢降臨汴梁,擊敗宋治,迫使對方二度出逃后,就已經宣告了大齊官方,沒有能真正對抗元木真的手段。

    在國戰(zhàn)大局即將全面崩壞的情況下,是一群“名不見經傳”的奇人異事,相繼出山,以傳承千年的底蘊,展露出了深不可測的實力,這才讓元木真沒有能大殺四方。

    最終天元滅亡大齊,靠的還是大軍征伐。

    也正因如此,大齊才能支撐十年之久。

    換言之,如何元木真沒有成就天人境,那么縱使天元大軍能征善戰(zhàn),沒有可以制衡中原底蘊的頂尖力量,他們在國戰(zhàn)中必然敗北。

    由此觀之,元木真一定要在成就天人境后,才發(fā)動對大齊的國戰(zhàn),實在是明智之舉。

    當然,前世這些相繼出山的江湖異人,并沒有能把天元可汗真的怎么樣,只是給天元可汗造成了階段性創(chuàng)傷。

    而他們付出的代價,卻是各自的性命。

    可以說,他們就是在用自己的命,來為大齊換取繼續(xù)作戰(zhàn)的時間。只不過奇人高人、底蘊傳承終究有限,死了就沒了,前世的大齊也沒能抓住機會翻盤。

    在前世國戰(zhàn)末尾時,天元可汗以全盛實力再度出戰(zhàn),已經沒了奇人異士來救場的大齊朝廷,只能被攻破最后一座京師,帝死國滅。

    趙寧重生這一世,花了五年時間游歷天下,腳步遍布大江南北,核心任務之一,就是根據前世對這些奇人異士的了解,千方百計找到他們,并說服他們在此時來晉陽,合力對付元木真。

    這些高人超脫世俗,連朝廷也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世人即便有所耳聞,也不知從何找起。

    前世他們下山赴戰(zhàn),跟天元可汗拼殺,因為沒有統(tǒng)一組織,所以是單獨成行,力量分散,結果就是只能以命換傷。

    如今有趙寧在,情況自然就不同了。

    “即便元木真是天人境,有我跟死老頭子在,配合鎮(zhèn)國公,即便不是穩(wěn)cao勝券,至少也能嘗試一番了,不至于一點機會都沒有?!?/br>
    老板娘信心不小,而且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對她來說,跟天人境交手是個難得的機會,有助于她砥礪修為,窺見真氣運轉的更本質道理。

    “莫邪仙子跟軒轅老丈合力,的確能讓我們有很大機會。”趙寧認同老板娘的論斷,不過接下來他話鋒一轉:“但如果要想把握更大,還有一個人不可或缺?!?/br>
    老板娘不說話了。

    并且是黑著臉。

    老頭子這次沒有擠兌她。

    顯然,趙寧嘴里不可或缺的另一個人,就是之前他們談話中的所謂狗男人。

    “時間不多,兩位就與我一同,去跟對方匯合吧。”趙寧沒有再耽擱的意思,也沒有留商量的余地。

    到了這時候,誰也不知道天元可汗何時出現(xiàn)在晉陽。

    或許他在汴梁的戰(zhàn)斗完了就立馬過來,也可能會選擇先歇息片刻緩緩真氣,趙寧拿不準,所以不能讓老板娘跟老頭子離開視線,大家得做好隨時投入戰(zhàn)斗的準備。

    趙寧走出茶棚的時候,一名身著趙氏家族服飾的修行者,從城門里快速迎了過來,跟幾人見過禮后,他跟趙寧報了一個地名。

    趙寧離開河東去鄆州沒兩天,之前在晉陽就安排好了一切,這里面自然就包括對老板娘、老頭子的接待。

    老頭子來得最晚,還談不上招待,老板娘來了兩個月了,卻沒住在趙氏的宅院,第三人來得最早,大半年前就被趙寧接到了晉陽,放在府邸中供著。

    只不過,這位異人明顯也不是能宅著不出門的主。

    聽罷趙氏族人報出的地名,饒是對晉陽城并不熟悉的老頭子,眼神也變得怪異起來。

    怡紅院,這一聽就是青樓的名字,古往今來大江南北,概莫能外。

    就連紅蔻,都知道那不是個正經去處,偷偷瞟老板娘的眼眸里充滿擔憂,很擔心對方忽然暴走,亦或是撂挑子走人了。

    然而老板娘的反應出乎她的意料。

    這位徐娘半老仍舊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臉上沒有半點兒喜怒之色浮現(xiàn),就好像對方在沒在青樓,是不是在瞎混,乃至有沒有活著,都跟她沒有絲毫關系。

    第三八零章 扶大廈之將傾(1)

    一行到了怡紅院,趙寧先使了手下去找人。

    青樓本是個雅致去處,聽曲賞畫等閑事,不是沒有女人進出,但不做公子男兒裝扮的卻極少,見了老板娘跟紅蔻,藝伎客人莫不驚訝。

    所謂驚訝,一半自然是因為有女子明目張膽到青樓來,另一半則是因為老板娘的容貌,把青樓里最好看的清倌兒都比了下去。

    趙寧揮手驅散了要來招待的老鴇,跟眾人在大堂隨便找了張桌子坐下,趙氏族人上樓找人已經有不短時間了,他們不需要逗留多久。

    小姑娘紅蔻這是第一次來青樓這種地方,睜著好奇的大眼睛四處打量,頗有些鄉(xiāng)下人進城的意思,嘴里還不忘贊嘆這里的jiejie們長得真好看。

    等待的時間比預計的久,趙寧以為老板娘會發(fā)怒,最不濟也會不耐煩,然而事實證明他錯了,老板娘氣定神閑得很,風儀要多正常有多正常。

    自從走出茶棚,她就好似已經真正超脫世外,對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尤其是完全不可能因為她嘴里的狗男人,而有任何情緒變化。

    好半響,一個白衣如雪書生模樣的中年男人,出現(xiàn)在了趙寧等人的視野中。

    此人身材頎長,既有飽讀書生的文雅之氣,亦有世外隱士的灑脫之態(tài),被幾名念念不舍、含情脈脈的清倌兒,簇擁著送下樓時,手里還提著一個酒壺。

    看他滿面紅光、搖搖晃晃的樣子,好像下一刻就會從樓梯上一頭栽下來。

    這當然是假象,哪怕仰頭灌酒的時候,腳下踩空了,他也能準確歪在身段豐腴的清倌兒懷里,被對方哎喲哎喲的扶住。

    或許是他的手摸錯了地方,總是惹得清倌兒嬌嗔不已。

    只聽這人邊下樓邊醉眼朦朧的吟哦:“酥娘一搦腰肢裊,回雪縈塵皆盡妙......星眸顧指精神峭,羅袖迎風身段小......”

    打了個酒嗝,摸了身旁清倌兒俏臉一把,在對方羞澀躲開的時候,

    書生嘿嘿一笑,換了首詞繼續(xù)吟道:“鎮(zhèn)相隨,莫拋躲,針線閑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年少,光陰虛過......”

    吟罷,在清倌兒們崇拜的眼神中,他哈哈大笑起來,風流得很。

    到了大堂,終是看到了趙寧等人,放浪形骸滿面胡渣的書生,抖了抖雙臂從清倌兒們的攙扶中脫開身來,一口氣將酒里的酒喝完。

    隨手丟了酒壺,書生跟清倌兒們拱手一禮,很是不舍的喟嘆道:“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不說也罷,不說也罷??!”

    一甩衣袖,不顧雙眸含淚的清倌兒們伸出的手,書生已是慨然轉身,徑直來到趙寧等人桌前。

    “趙兄,軒轅兄,多時未見,別來無恙乎?”

    書生朝趙寧跟老頭子拱了拱手,不等他們回禮,目光便已落到紅蔻身上,眼前一亮,不禁贊嘆:“這便是紅蔻吧?

    “上回見你還是十年前,那會兒你還只會玩泥巴,想不到一轉眼,竟然已經出落成了大姑娘。生得如此靈動漂亮,未來的夫君必然不是凡夫俗子??!”

    得了夸獎,紅蔻很開心,也就暫時忘記了,剛剛看到對方左擁右抱時,心里情不自禁升起的惡感,規(guī)規(guī)矩矩跟對方見禮。

    最后,書生瞥了老板娘一眼,見后者目不斜視,壓根兒沒看見他一般,那眼神便也迅速挪過去了,就如只是看了一個物件。

    “趙兄跟軒轅兄既然一起來了,可是元木真已經到了?”書生在桌前坐了下來。

    從始至終,神色都沒有半點兒變化的老板娘,到了這時好歹是沒忍住,眸底掠過一抹極為陰沉的煞氣,渾似能吃人一般,而且還是不吐骨頭那種。

    趙寧微微頷首:“差不多了,就在這一兩天。”

    離開青樓,眾人一同到了趙府。

    親自安排過老板娘等人的住處后,趙寧去書房見了趙玄極。

    “如果你所料不差,今天陛下應該已經離開了汴梁,七月那孩子也該在回汴梁的路上了?!?/br>
    趙玄極面前擺著一個布滿棋子的棋盤,在趙寧來之前,他應該是自己在跟自己對弈,趙寧坐下后,他放下了手里的棋子,嘆息著道:

    “我剛剛接到你四叔的回報,聚集在衛(wèi)州的北胡大軍,已經開始渡河進攻楊柳城。在這個局面下,楊柳城軍心大潰是必然,城池須臾便會被破。

    “元木真沒有馬上來晉陽,應該是在等北胡大軍攻占楊柳城站穩(wěn)腳跟,七月這時候回汴梁,要面對的局勢很艱難吶。”

    趙寧一眼便看出來,趙玄極是在借助棋盤推演戰(zhàn)局,對方本就是大齊最通兵事的人,雖然人不在中樞,眼中卻時刻都有整個戰(zhàn)場的變化。

    趙寧道:“在確認元木真離開后,姐才會在汴梁現(xiàn)身。有我們之前在汴梁的布局,姐的安危不會有問題。至于姐能不能處理復雜局面,我覺得這不是問題?!?/br>
    趙玄極微微頷首,“我們在晉地擋住了察拉罕,你又在鄆州打了大勝仗,天下軍民都會因此更加信任我們趙氏。

    “縱然局勢危殆,你姐在汴梁振臂一呼,應該也能得到不少將士的追隨。

    “另外,有鄆州這個穩(wěn)固的側翼,中原也不是孤軍奮戰(zhàn),世家將領們知道這一點,也不會不愿放手一搏?!?/br>
    說到這,趙玄極看了趙寧一眼,沉吟著道:“倘若元木真今天就到晉陽,我們把握會大很多。

    “但如果元木真等到北胡大軍攻下了楊柳城,這才動身北來,有這段時間的恢復,之前被傳國玉璽強行破掉領域帶來的損傷,基本就會消失不見。我們要勝他,把握就不大了?!?/br>
    這個道理趙寧當然明白。

    如果元木真仗著自己是獨一無二的天人境,在汴梁戰(zhàn)后直接來晉陽,那自然是趙寧想看到的。但趙寧知道這種可能性極小。

    元木真孤身戰(zhàn)汴梁的行為,看起來張狂無比,實際上對方卻不是個不謹慎的人。狀態(tài)不恢復到最好,不能確保萬無一失,他基本不會孤身涉險。

    “無論情況如何,我們都沒有選擇,左右不過一戰(zhàn)而已。能做的我們都做了,勝敗未到立時不可知,不必懼他什么?!壁w寧有前世的見聞,信心比趙玄極要大。

    趙玄極微微點頭。

    事實不出趙寧所料,當日元木真并未出現(xiàn)在晉陽。

    翌日正午,元木真來了晉陽上空。

    在驚駭與恐慌還未在晉陽城蔓延的時候,趙寧等人第一時間迎了上去。

    .......

    汴梁城。

    走在昔日車水馬龍、繁花似錦的大街上,陳安之憂心如焚。

    店鋪基本都已關門,拖家?guī)Э诘陌傩?,正背著行囊在倉惶出奔。

    小孩的哭嚎聲老人的催促聲,男人的咒罵聲婦人的呼喚聲,像是一鍋煮沸的水,聽得人心亂如麻。

    皇帝逃了,王極境修行者們逃了,北胡大軍渡河了,楊柳城守軍潰退了,汴梁距離陷落也只有數(shù)十里的距離,留給百姓們求生的時間并不多。

    修為沒到王極境,陳安之沒能跟隨宋治撤離,身為陳氏子弟,他也沒打算就這么逃掉。

    只是望著滿目瘡痍的汴梁城,心中那個想要血戰(zhàn)一場的愿望,似乎如天上繁星一般觸不可及。

    “滾開!都給我滾開!誰敢擋爺爺路爺爺就殺誰!”

    憤怒而響亮的喝罵聲,闖進了陳安之的耳中。

    他循聲望去,就見一群身著皂袍的官差,正揮動手中的鞭子,不斷抽打、驅趕擋在他們面前的百姓。

    而在他們身后,則是幾名同樣騎馬的官員,以及好幾輛裝飾華貴的馬車,在這些馬車后面,還跟著一群丫鬟仆役護著的,望不到盡頭的載滿箱子的車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