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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氏族 第57節(jié)

    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趙七月。之前趙寧把吳紹郴氣得吐血暈厥后,她就離開了都尉府。

    “如你所愿,來的都是高手精銳?!?/br>
    巨大開山斧插在地面,趙七月疊著腿環(huán)抱雙臂坐在斧柄上。這樣她才能不因為身高劣勢,老是得仰視別人,而是可以反過來俯瞰眾生。斧柄尾部有類似劍鐔的構(gòu)造,可以讓她坐得很安穩(wěn)。

    總而言之,坐在長達(dá)一丈巨斧上的趙七月,現(xiàn)在不會因為身材嬌小而顯得嬌貴柔弱,反而還有一種邪魅怪異的威嚴(yán)。

    趙七月的目光掠過扈紅練與蘇葉青,沒有過多停留,也沒有惡意或善意的表示。

    蘇葉青雙眼掙得大大的,滿臉都是驚艷羨慕之色,好像面前容貌傾城的的趙七月就是仙女,有些讓她神往不已的魅力。這種魅力是如此吸引她,以至于她都看得有些呆了。

    扈紅練則是另一種感覺。

    小巷里的修行者,全部都有元神境修為!整個一品樓,元神境修行者加在一起,也沒眼前這么多!而這還只是一個集結(jié)地的人手,可想而知,趙氏族中有多少強(qiáng)者!

    有這樣兩隊強(qiáng)悍而又紀(jì)律嚴(yán)明的高手做陪襯,高高坐在斧柄上的趙七月,雖然跟扈紅練境界相同,也給了她莫大壓力。

    她一方面慶幸,一品樓能夠因為趙寧的選擇,跟趙氏站在一條船上,是多么幸運的事,往后一定得好生跟趙氏相處;另一方面她又哀傷,千年世家的強(qiáng)大,讓她看到了江湖幫派的渺小,這讓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今夜行動,只是江湖廝殺,并非沙場征戰(zhàn),要那么多人沒用,我們的目的是清除敵方一切元神境修行者。這樣,白衣會跟蒼鷹幫的其余幫眾,就沒了多大威脅,無論是驅(qū)散還是收編,都會很容易。戰(zhàn)斗要盡量快的結(jié)束,不能把聲勢鬧得太大,破壞燕平城秩序、影響普通百姓。用壓倒性的力量速戰(zhàn)速決,是最合適的戰(zhàn)法?!?/br>
    趙寧穿過狹長蜿蜒的小巷,走到另一頭,舉目眺望,長街斜對面的不遠(yuǎn)處,有一座三層樓的賭坊,燈火通明。那是他們的目標(biāo),也是白衣會的一個重要堂口。

    他又抬頭看了看天色,在心里默默算了下時辰,距離一起行動的時間已經(jīng)很近。

    在白天初次到一品樓的時候,趙寧跟魏無羨的計劃,是只召集不是各自族人的家族客卿、供奉出戰(zhàn),暗中襄助一品樓,避免暴露身份被人說參與幫派械斗。

    如今形勢有變,他成了飛雪樓之案的主導(dǎo)調(diào)查者,在對手實力不俗的情況下,調(diào)用趙氏、魏氏高手相助,也就順理成章,可以光明正大進(jìn)行,不用顧忌太多。

    “看看,賭坊多安靜,多平和,燈火多明亮,他們還不知道,閻王已經(jīng)到了門外。”魏無羨雙手籠袖,低低地笑了兩聲。

    “做縮頭烏龜?shù)娜?,總會覺得這樣就安全一些?!壁w寧也笑了笑。

    “劉氏不來進(jìn)攻一品樓,以為這樣就能回避危險,卻不知,他們就算躲著,我們也不會放過他們。閻王要索命,可不管你出不出門!”

    “今夜,有些人注定要長眠不醒,也有些人注定了會睡不著。”

    “時辰到了!”

    “發(fā)煙火信號,出擊!”

    三道橘紅色的煙花從趙寧背后升空,在漆黑的半空陡然炸開,散成團(tuán)團(tuán)青色的焰火。這種顏色的煙花,是都尉府特有的信號,世人皆知。

    二十名趙氏修行者剎那間沖出小巷,在長街上自然分為兩股,一股向賭坊,一股向附近的另一個目標(biāo)——一座大宅沖去。

    兩支隊伍都有一品樓、三青劍的修行者協(xié)助,也有都尉府府兵跟進(jìn),在靠近目標(biāo)后,再度分成兩隊,從兩翼呈包圍之勢突向賭坊、大宅。

    賭坊前,正中位置的趙七月,在賭坊前就平地高高躍起,只見紋路閃亮的開山巨斧上,騰地冒出一道兇惡猙獰的虎頭虛影,在一聲猛虎咆哮山林的怒吼中,開山斧攜開山斷河之勢猛然劈下,直接轟塌了賭坊屋頂!

    青瓦碎裂激射,斷木向內(nèi)塌陷,煙塵四起,而趙七月嬌小又威猛的身影,徑直沖進(jìn)了亂糟糟的三樓,見人殺人,神擋殺神!

    第七五章 不眠之夜(2)

    燕平城東的雞鳴坊內(nèi),有一座五進(jìn)大宅,雖然沒有處在如平康坊這樣的繁華地帶,卻也是雞鳴坊的中心,附近做買賣的各類商鋪不少,尋常時候總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然而此時,這里卻很安靜,附近的街面上莫說沒有一個行人,連所有的店鋪都關(guān)了門。夜風(fēng)輕聲呼嘯著拂過長街,只能卷起幾片殘破的落葉。

    在不遠(yuǎn)處,都尉府的府兵已經(jīng)封鎖了大小道口。

    這座大宅便是被封鎖地域的中心。而它,就是白衣會的總堂所在。

    戰(zhàn)斗還未開始,大宅里的白衣會修行者,早早聽到動靜,已經(jīng)全部出了房間,在院中、院墻各處嚴(yán)陣以待。他們沒有冒然往外出擊,因為大宅已經(jīng)被包圍。

    一場別開生面的談話,在大宅正前方的一座酒樓屋頂上進(jìn)行。

    “真沒想到,一向自詡鋤強(qiáng)扶弱替天行道,跟世家大族誓不兩立的一品樓大當(dāng)家,最終也做了權(quán)貴的爪牙。這燕平城里,從此再無豪杰了,真是讓人傷感吶!”

    開口的是一位手長腳長的瘦高男子,身軀被寬大黑袍罩得嚴(yán)嚴(yán)實實,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尖利而又低沉,像是夜梟在笑,配上他那張白得像是涂了一層面粉的臉,有著說不出的詭異。

    “某家只是一介鄉(xiāng)下農(nóng)夫罷了,所作所為也只是為了求活,從未說過自己是什么英雄。你我干得都是誅人子女,殺人父母的勾當(dāng),也沒資格談什么豪杰?!?/br>
    接話的自然就是一品樓大當(dāng)家,跟身旁外貌造型奇異的三青劍首領(lǐng)相比,他的模樣就顯得分外普通,并不雄壯的身材,五官跟英俊不沾邊,穿得也是粗布制成的衣衫。

    就如他自己所言,走在人群中,他更像是一個鄉(xiāng)下農(nóng)夫。

    三青劍首領(lǐng)拍著手桀桀低笑:“誅人子女、殺人父母,妙,妙,這話說得實在是妙!誰還不是從娘胎里出來的,哪個成人又不是別人的丈夫、妻子?聽了大當(dāng)家這句話,我都覺得自己丑陋陰暗了許多。

    他上下打量身旁這個諢號“尺匕”的一品樓大當(dāng)家,“照你這么說,我們是不是該金盆洗手,立即退出江湖,回鄉(xiāng)下一起種地去?”

    “尺匕”面無表情的掃了三青劍首領(lǐng)一眼,“某家當(dāng)年若是有地種,若是沒有被世家大族欺壓得家破人亡,也不會走上江湖這條不歸路。如今這雙手沾滿了鮮血,還如何去握鋤頭?”

    當(dāng)年窮弱困厄,種不了地,如今他已經(jīng)是燕平城四大幫派的大當(dāng)家,卻仍舊當(dāng)不了農(nóng)夫。只能在這腥風(fēng)血雨,被他認(rèn)為骯臟黑暗的江湖里,叫洪水裹挾著、被浪濤推動著,一往無前。

    什么時候停下,什么時候就會死亡——又或許,何時死亡,便何時停下。

    三青劍首領(lǐng)冷笑連連,“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今夜之后,這燕平城的江湖,就是你一品樓一家獨大,再也無人可以跟你們抗衡!我三青劍從來不占地盤,也跟你沒什么利害沖突,你就不能好生說話?”

    “你想讓我說什么?”尺匕反問。

    “說說你心里的真實想法,那個在江湖上人人敬仰的豪杰尺匕,是不是就此改頭換面,要做世家的走狗了?”三青劍首領(lǐng)止住了笑,問得很是認(rèn)真。

    就在這時,遠(yuǎn)處的某處街巷里,忽然升起三道煙火,在夜空里炸成三團(tuán)青焰。

    “我活著,是為了做個人!”

    尺匕張開雙臂從屋頂一躍而下,形如大鵬展翅,掠過長街,徑直落在大宅的院門上。從黑暗里縱身奔出,閃電般跨越長街的一名名一品樓修行者,隨之抽刀出鞘,躍入院墻。

    三青劍首領(lǐng)猩紅的嘴咧開一條長縫,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有錢的才能叫人。連喝酒吃rou錢都沒有的人,活得還不如豪門大戶家的一條狗。

    “只可惜啊,為了有吃飽穿暖的錢,太多人不得不摧眉折腰事權(quán)貴。這樣的人,連看門犬都不把他們放在眼里?!?/br>
    說著,他那比哭還難聽的笑聲,在夜空里逐漸放大,變得放肆而響亮,穿透力強(qiáng)得似乎可以穿金裂石。哪怕是附近三青劍的殺手們聽見了,也覺得耳膜難受、心口發(fā)緊。

    “殺!”

    三青劍首領(lǐng)嘴里蹦出這個簡單而凌厲的字,身影就消失在了夜幕里。

    殺,殺人子女,殺人父母。

    這是一個殺手謀生的本職。

    ......

    跟尺匕與三青劍首領(lǐng)不同,趙七月出手之前,面前白衣會堂口里的人,并未有半分察覺。她沖進(jìn)了三樓的煙塵里,看到的是幾個受驚暴起的白衣人,桌子翻倒,雪白的銀子灑了一地,足有數(shù)千兩之多。

    其中一個肥肥胖胖的白衣人,在躍起沖破塵埃煙幕的時候,懷里還抱著一大箱子寶光四溢的珠串,想來是他非??粗氐臇|西,這才臨危都沒有放棄。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一箱子珠寶妨礙了他的行動,也讓他沒法全力應(yīng)對趙七月的襲擊,所以他雖然有元神境初期的境界,還是被趙七月筆直斬下的巨斧,給當(dāng)頭劈成了兩半。

    這下他的血rou跟珠寶完全融在了一起。

    其余幾名白衣人,看到趙七月手中的巨斧,臉上便瞬間爬滿了驚恐之色,失聲叫道:“趙七月?!”

    趙七月并不理會,冷著小臉只管不停戰(zhàn)斗。事實上,她就算說了話,對方也一定能聽見,但凡是她揮動一下手中的開山斧,便會有震耳欲聾的虎嘯聲響起,將其它雜音一律掩蓋。

    當(dāng)趙七月面前再無活人的時候,三層樓房已經(jīng)變成了兩層。整個三樓包括墻壁與屋中各種陳設(shè),都在她的斧頭下被削平,腳下磚瓦木頭碎片,幾乎沒有超過巴掌大的。

    在賭坊里聚賭的人,到這時才鳥獸一般從屋子里沖出來,可想而知趙七月解決對手有多快。那些想要逃散的人,沒有一個人能夠離開賭坊十步,就被都尉府的府兵趕回。

    在好些人試圖強(qiáng)沖,被府兵們當(dāng)場毫不留情的斬殺后,這群賭徒就只能抱著腦袋蹲在地上,再也不敢胡亂動彈。他們就像一個個霜打的茄子,再無絲毫在賭桌前大喊大叫的精氣神。

    趙七月從“屋頂”跳下,面前是一座不小的三進(jìn)院子,左右?guī)扛饔泻脦组g房屋,俱都燈火通明,此時已經(jīng)有不少面目兇悍的大漢,持刀從屋里沖出。

    “什么人敢在白衣會鬧事?”

    “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找死不成?!”

    有人穿了白衣,有人大冬天也赤裸著上身,只著一條犢鼻褲,胸口還汗津津的,也不知先前在做什么勾當(dāng)??吹节w七月等殺進(jìn)來的強(qiáng)者,尤其是那座已經(jīng)變成兩層的樓房,這些人都不由得一愣,叫囂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不要走掉一個穿白衣的!”趙七月蓮藕般的手臂舉著開山巨斧向前一指,小臉上戰(zhàn)意熾熱,“沒穿衣服的也不準(zhǔn)走漏!”

    這里是白衣會的重要堂口,兵力并不弱,尋常時候都有三四名元神境坐鎮(zhèn),御氣境修行者更是超過三十個,哪有不長眼的市井幫派,敢堂而皇之來找麻煩?

    奈何今天襲擊他們的,不是簡單的一兩個江湖幫派,而是強(qiáng)者眾多的趙氏、魏氏,帶著一品樓跟三青劍的聯(lián)合力量。

    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的白衣會幫眾們,大到堂主小到打手,在發(fā)現(xiàn)他們的對手,竟然是十多名元神境高手后,都不禁驚駭欲絕,幾乎以為是朝廷來剿滅他們了。

    “跑!”

    “快跑!”

    “分開跑!”

    剛剛還猖狂叫囂的白衣會幫眾,轉(zhuǎn)眼間便驚慌大喊著四散逃離,想要靠著同伴分散敵人兵力,好讓自己有沖出去的可能。

    然而這注定了只是徒勞,雙方的修為戰(zhàn)力相差太大。兩名元神境,就足以滅殺這里的所有御氣境,十幾名元神境同時出動,完全是殺雞用牛刀。

    在一個又一個跑得快的御氣境幫眾,被轟殺在半途,變成一團(tuán)團(tuán)血霧,亦或是一具具死尸后,跑得慢的自知絕無逃脫可能,噗通一聲就跪倒在地,拱手求饒。

    “我們投降!”

    “我們接受朝廷招安!”

    “別殺我,我愿意做牛做馬......”

    無論趙氏、魏氏族人,還是一品樓、三青劍的修行者,都沒有要殺盡一切活人的嗜好。所以這些實力不濟(jì),行動不夠敏捷的家伙,最后反而活了下來。

    扈紅練江湖廝殺經(jīng)驗豐富,長驅(qū)直入,沖到了最前面,將后院里想要逃走的幾個白衣會幫眾,一個個都打斷了腿丟在院中,確保沒有一人逃脫。

    正在考慮要不要殺他們,忽然聽到一間房子里傳來撕心裂肺的少女哭嚎聲,她眉頭一皺,循聲過去打開房門,看到里面的情景,頓時渾身一僵。

    趙寧跟魏無羨沒參與戰(zhàn)斗,等到廝殺結(jié)束了,才背著手,施施然的進(jìn)了賭坊。

    前院還有一些俘虜,走進(jìn)后院,趙寧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沒有一個活人,提著劍的扈紅練渾身是血,胸膛猶在劇烈起伏。趙寧微微皺眉,以對方的修為,對付這些御氣境、鍛體境修行者,衣衫本來不必被濺到血的。

    等他看到扈紅練背后房間里的景象,也不由得面色一沉,眼中殺氣凜然,轉(zhuǎn)過頭對己方修行者冷冷道:“這里的白衣會幫眾,一個都不必活!”

    第七六章 不眠之夜(3)

    房間里有十幾個女人,大多只有豆蔻之齡,少數(shù)年輕較長的,無不是生得膚白貌美,堪稱百中無一的美人。其中姿色最為出眾的一名婦人,比趙七月還要大上幾歲,但她也是模樣最為凄慘的。

    其他女子也就是蓬頭垢面、衣衫襤褸,至多身上還有鞭打的傷痕,一些傷口還在往外滲血,有個約莫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卷縮著躺在角落里,奄奄一息,猶如一只飽經(jīng)風(fēng)雨瘦骨嶙峋的流浪貓。

    但這跟那名婦人相比,卻是小巫見大巫。

    婦人靠墻躺在連鋪上,衣衫破碎,只有零散的布條遮掩關(guān)鍵部位,露出大片晃眼的雪白,而在她身下,卻是一大灘血跡!血跡從連鋪一直蔓延到床下,怕是有不下小半盆的量,此刻她緊緊捂住自己的小腹位置,嚎哭得驚恐無度。

    就算是魏無羨這種雛兒,也能一眼看出,這名婦人流了產(ch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