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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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花男見徐欣臉上的神態(tài),一點也沒有要和自己解釋論壇帖子上的情況,頓時急了,“你和肅清和,到底什么情況?你們……” “我和他之間怎么樣,和你沒有關(guān)系?!?/br> “怎么沒有關(guān)系!”葵花男很不滿地伸手?jǐn)r住了她的去路,“我今天來,就是要問清楚,你是不是真的和肅清和不清不楚了!” 徐欣撇唇,極力與葵花男保持距離,眼中流露出幾分譏諷,“你在用什么身份和我用這種語氣說話?” “你昨天收了我的花,今天官微發(fā)出來所有人都知道了?!笨泻吡艘宦暎桓钡靡庋笱蟮哪?,還不忘挺了挺胸膛。 徐欣冷漠地掃了眼他手里那束蔫吧得快要死掉的向日葵,只覺得礙眼至極,冷聲道:“那束花,不是我的愿意收的,是學(xué)妹替我接過來的;而且你也答應(yīng)了,只要收了你的花,你今天開始就不會再來我寢室樓下找我?!毖韵轮猓夏镆呀?jīng)很煩你了呢你還上趕著過來討嫌! “我今天過來,就是和你說清楚的!你收了我的花,就要做我的女朋友!” “呵,我可從頭到尾沒有答應(yīng)過你,你這種不守承諾的人,我沒有什么好談的?!毙煨姥劭粗x自己僅僅十幾米之遙的寢室樓,內(nèi)心唏噓又多了幾分怒意。 “徐欣!我雖然才追你大半年,可是我從你大一軍訓(xùn)那會兒就已經(jīng)開始喜歡你了。你不能這樣對我?!?/br> “你喜歡我,我就要喜歡你,答應(yīng)做你女朋友嗎?”徐欣只覺得這種人說出來的話荒謬又可笑,已經(jīng)沒法好好溝通了。 葵花男攥緊了干癟蔫吧的向日葵,怒目圓瞪:“我不管。你必須和我講清楚……” “嗡——”手機一個震動??戳搜蹃黼婏@示,徐欣暗暗喊妙啊,迅速劃開接聽鍵,拿起手機往寢室樓里走,一邊走一邊朝葵花男揮了揮手,冷漠道:“就這樣吧,今天和你說清楚了就一句話:以后不準(zhǔn)來找我?!?/br> “徐欣!”葵花男氣得跺腳,隨即緊緊跟了上去。 “我接電話?!毙煨蓝嘤嗟囊粋€眼神都不想給他。 “徐欣,我!”葵花男鍥而不舍繼續(xù)跟進,卻在下一秒被宿管阿姨用掃把攔在了門外。 “同學(xué),這里是女寢,你再敢踏進來一步試試?” “阿姨,我……” “人家欣欣不喜歡你,你還來,男孩子出門也還是要點臉吧,你再走進來一步我就要上報宿管委了?!彼薰馨⒁炭戳舜蟀肽甑膽?,都已經(jīng)看得煩起來了。 徐欣忍不住給宿管阿姨豎起一個大拇指,隨后便拿著手機,放心大膽地轉(zhuǎn)彎往寢室樓梯上走。 擺脫了糾纏自己的葵花男,徐欣只覺得神清氣爽,一邊慢悠悠上樓梯,一邊耐心聽著自己在文學(xué)院昔日好友的傾訴: “啊啊啊啊啊欣欣??!我決定以后去補習(xí)班都穿黑色的衣服!”電話里傳來一聲哀嚎。 “怎么了,千穗荷你不是不喜歡黑色嗎?”徐欣聽著自己的文學(xué)院往昔好友這樣說,有些不想相信,她印象里千穗荷這種文藝女青年的衣服顏色大部分都是白色的。 “前天我穿黑色的衣服以后,他們的筆無數(shù)次從我衣服袖口劃過,看在他們還小而且也是無意的,我好不容易勉強原諒那群崽子們了?!鳖D了頓,千穗荷繼續(xù)哀嚎:“昨天我難得心情好穿著白色衛(wèi)衣,被我吼退了好幾個拿著筆的崽子——離我遠(yuǎn)點那種話我喊得已經(jīng)不想再喊了。” “嗯?!毙煨廊绦貞?yīng)。 “萬萬沒想到最后一個敵方藏到了我看不見的作業(yè)下面……”深深吸了一口氣,千穗荷抬手捂面,陰測測道:“那罪惡的手拿著藍(lán)色墨水的筆,筆尖撐蹭到了我的袖子,猝不及防……” “我還以為能躲過……”千穗荷忍不住又補了一句。 徐欣在電話這邊都能聽見她氣得捶桌的聲音。 “好了,你生日我想到要送什么了。”徐欣低頭,含笑道。 “嗚嗚嗚嗚嗚欣欣你不僅不安慰我還嘲笑我——” “行了,早點睡吧?!?/br> “不管不管,你明天陪我去逛商場買一堆黑衣服!” “好好好?!?/br> “還要吃最新開的那家烤rou!” “行行行?!?/br> 帝都時間晚上22:37,慈理北區(qū)三號寢室樓506寢室。 此刻距離寢室熄燈時間只有半小時不到。 “說吧,為什么那么晚才回來?去哪兒了大兄弟?”江一抱臂,質(zhì)問道。 一旁的廖幸也放下了修圖用的電腦鼠標(biāo),轉(zhuǎn)頭往門邊看了過來。 老四推了推眼鏡,放下懷里的薯條,起身走到背著單肩包的肅清和身邊,踮起腳尖聞了聞。 “桂花的香味?!崩纤募t得還沒消退的眼中露出了精光,“我沒記錯的話,整個慈理,只有南區(qū)寢室樓那邊才有桂花樹……” 江一不嫌事兒大,順勢鼓掌,“大兄弟,真有你的!” “我說,肅清和同學(xué),你是不是,尾隨人家徐欣了啊?”廖幸忽地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并且說出了口。 肅清和淡然地瞥了廖幸一眼,沒有回答,而是把自己的單肩包掛在了掛鉤上。 “據(jù)我所知,你天天泡的一號實驗室,可不在南區(qū)啊……”江一起身走到了老四旁邊,接著剛剛廖幸的話,繼續(xù)陰陽怪氣。 見肅清和沒有多余的表情,廖幸也徹底放下了要修圖的心思,站起身,摩拳擦掌,好好地活動了一下筋骨,“肅清和同學(xué),晚歸,還不交代實情??磥斫裢恚业煤煤帽M一盡身為506號寢室的寢室長的職分了!” 江一見狀,繼續(xù)煽風(fēng)點火,“兄弟們,今晚肅清和同學(xué)要是不老實交代清楚,咱們肯讓他好好睡嗎?” “不能!” “當(dāng)然不能!” “月亮睡了肅清和也不能睡!”老四難得硬氣一回。 “聽見了嗎?”江一說著,就準(zhǔn)備拽著肅清和的胳膊把他摁到椅子上“嚴(yán)刑拷問”。 奈何,下一秒。 “嗷嗷嗷?。 北幻C清和一個反手制伏在椅子上的江一發(fā)出了慘叫,:“輕點嗷,我的胳膊要斷了!” “是誰剛剛不想我晚上好好睡覺的?”肅清和的眼中此時沒有絲毫的憐憫。 “肅清和你這是往死里下手啊!”江一繼續(xù)哀嚎。 老四摘下眼鏡,忙向一旁的廖幸使眼色,整個寢室只有廖幸能和肅清和打個三局兩勝了,雖然通常情況下,都是肅清和兩勝的居多。 “我說,親愛的肅清和同學(xué),咱們好歹也是同寢室那么多年了,你就放過江一那個不懂事的臭小子吧,再說了,你的手還是好好留著過幾天運動會的羽毛球比賽上吧。千萬別受傷了?!绷涡覐澝?,原本渾身劍拔弩張的架勢頓時收斂,雙手合十,面上露出標(biāo)志性的一口白牙,微笑著上前勸道。 “對啊,我們工學(xué)院的羽毛球王子,這是你大學(xué)的最后一次比賽了,好好加油啊,肅哥你就饒了我吧!”江一的臉已經(jīng)皺成了一張苦瓜臉。 聽到“肅哥”兩個字,肅清和忽地想起來剛剛回寢室路上的事情,心情頓時舒暢至極,于是,便騰出了雙手,低垂著眼睫,開始卷襯衫袖口。 長長舒了一口氣的江一吃痛地抱著自己的左胳膊來回“嘶嘶——” “那么,親愛的肅清和同學(xué),我們身為你大學(xué)四年即將要分開實習(xí)去的503寢室的室友,有沒有榮幸得知,你那么晚回來,究竟是做什么去了呢?”廖幸保持著剛剛雙手合十的姿勢,繼續(xù)殷勤笑問道。 “對??!”老四重新戴好眼鏡,確認(rèn)肅清和的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原來的溫柔內(nèi)斂的模樣,這才放下心來問道。 肅清和卷好了袖子,靠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雙手搭在扶手上,其他人會意,忙捶肩的捶肩,遞水的遞水,遞零食的遞零食。 “我只是收拾了一個看得不爽很久的家伙一頓而已。” “哦??????????” 此言一出,更是讓人吃到了比在肅清和身上聞到南區(qū)的桂花香還要讓人震驚的消息瓜。 究竟是什么,能讓一向待人接物一向疏離有度,且連多余的情緒都不會給別人的肅·清和·大佬為之大打出手? -------------------- 戳戳收藏么么噠~ 第4章 四 四 “哎,肅哥,你就和我說說唄?!苯话欀迹贿吙兄绮鸵贿吘o緊追著前面的肅清和。 肅清和倏地腳步一頓,斜了他一眼,“你今天有早課,不準(zhǔn)逃課?!?/br> “嘶,都大四了,他們管不到我的,我跟你去羽毛球比賽場地練習(xí)吧!”江一嚼了嚼梅干菜rou餅,咽下去以后,慢慢地抬起手握拳,“我保證,絕對絕對,不會影響你練習(xí)?!?/br> 肅清和抿唇,轉(zhuǎn)頭,眼中沒有絲毫波瀾,繼續(xù)往前走。 “我說,肅哥,就憑我認(rèn)你一聲哥,你看看,小弟的期末作業(yè)……” 肅清和原本平靜的臉上頓時多了幾分冷意,“免談?!?/br> 說完,肅清和加快了腳步。 到了體育場門口,肅清和抽出兜里的卡,“嘀——” 后面窮追不舍的江一也順勢掏出了自己的卡,“我說,肅哥,你可千萬,千萬不能見死不救??!” “你每次熬到最后,除了叫我一聲哥,也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舉措?!泵C清和瞥了眼他搭在自己胳膊上的爪,眼中盡是嫌棄。 江一咧嘴,嘻嘻笑了笑,“別這么說嘛,你說,你要什么,我馬上想辦法給你弄來?!?/br> “馬上在我眼前消失?!闭f完,肅清和頭也不回大步往前走。 “啊——”一聲驚叫。 肅清和看清了自己剛剛差點撞到的人的模樣,當(dāng)即眼疾手快拉住了對方的手。 “哎,肅哥,有話好好說嘛……”江一探頭,見到肅清和居然拉著一個小jiejie的手,而且,那個小jiejie看起來好面熟…… “嘶——”江一的上半身戰(zhàn)略性往后仰,齜牙咧嘴擺出了看臺上其他同學(xué)們同款的吃瓜震驚臉。 “謝,謝謝?!薄⌒煨缽娮麈?zhèn)定,慢慢站直了剛剛傾斜得差點要摔倒的身子,站穩(wěn)以后,仰視著高挑的肅清和,見他臉上沒有絲毫波動,徐欣內(nèi)心不由得有些遺憾。 抽回了自己的手,徐欣抱著筆記本轉(zhuǎn)身要走。 “等等。”一聲溫和的男聲忽的在身后響起。 徐欣只覺得聽得耳朵都有些發(fā)燙,她當(dāng)機立斷剎住腳,沒有膽量回頭,只是極力保持冷靜地應(yīng)了一聲:“怎么了?” “那天沒來上課,是因為羽毛球校隊臨時通知排練?!?/br> 徐欣仔細(xì)琢磨了這句話的內(nèi)容和肅清和說這話的語氣,頓了好幾秒,才調(diào)整好急促的呼吸,鎮(zhèn)定地回了一句“哦。” 話音未落徐欣便快步走遠(yuǎn)了。 肅清和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的背影。 他發(fā)現(xiàn)她今天把那頭柔順的長卷發(fā)扎成了一個低低的丸子,有幾縷細(xì)細(xì)的發(fā)絲剛剛落在了她的耳頰兩側(cè),她扎頭發(fā)用的是藍(lán)紫色的格子肥腸發(fā)圈。 判斷完畢,肅清和搭在羽毛球袋的左手食指微動,眼中彌漫開了幾分思索的意味。 “行了,肅哥,再看就成望妻石了。”江一嚴(yán)重懷疑,自家肅哥怕不是要繼任葵花男以后,成為第二任站在南區(qū)一號寢室樓下的望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