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功引起了朕的注意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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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盛遠被她一懟,跟著動了怒,“你又在說什么胡話,本相不過是去警告她老實些?!?/br> 薛盛遠一甩袖,重重說了句“不可理喻”便立馬大步出了門。 “我不可理喻?到底是誰不可理喻?你回來把話給我說清楚……”白氏被薛盛遠的話刺激到,沖著他背影怒喊。 身邊伺候的丫鬟嬤嬤輪番勸才將人拉住,氣卻還是沒消下來。 其實丫鬟們也不解,白氏平常多沉穩(wěn)冷靜的人,整個左相府里里外外那么多事一手抓,誰不夸一句能干,偏每次碰上跟青竹軒那位有關的事,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當真如相爺所說,不可理喻。 這頭,薛盛遠不知他走后白氏又在怎么鬧脾氣,他徑直進了青竹軒,他到時溫渝正在教女兒念書。 溫渝如今才三十出頭,歲月沒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還如年輕時一樣,嫻靜溫柔,氣若幽蘭,與薛盛遠第一次見她那般,叫人移不開眼。 薛清若仿佛與她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的眉眼,無比相似的長相,只是更加地靈動,活潑,仿佛凳子上長了刺,扭來扭去地坐不住。 薛盛遠在門口站了半天,母女兩卻誰都沒發(fā)現(xiàn)他,薛盛遠不得不咳嗽一聲來提醒自己的存在。 溫渝和薛清若同時看向門口,沒有任何的喜悅,溫渝更是當場冷下了臉,像母雞護小雞仔一樣展開雙臂把薛清若護在了自己身后,警惕地看著薛盛遠,“你又想做什么?” 沒有絲毫的喜悅,只有防備以及憎惡。 薛清若更是藏在溫渝身后,連看都不曾看他一眼。 這樣的態(tài)度著實讓薛盛遠不悅,他邁步向前,“怎么,本相來看看你們母女也不行?” 溫渝去卻十分激動地怒吼一聲,“別過來!” 薛盛遠被吼得一愣一愣的,但隨之而來的便心中升起的滔天怒火,他兩步跨到溫渝跟前,質(zhì)問她,“你就這么討厭本相?別忘了,你如今是本相的妾!” 妾字被薛盛遠咬的格外重,他還繼續(xù)提醒,“你生是本相的人,死是本相的鬼,你就是再恨本相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溫渝死死盯著他,“所以呢,你今天是來要我們母女的命的?!?/br> 溫渝滿臉嘲諷地笑了起來,“薛盛遠,你怕了吧,怕我的堯兒回來找你們報仇,你做了那么多虧心事,心虛了吧?!?/br> “閉嘴!”被戳中痛處,薛盛遠惱羞成怒。 他冷著臉道:“今日本相不動你們,本相只是來警告你,接下來的幾日最好老實些,你不怕死,可別忘了你還有個女兒。” 同時,薛盛遠還提醒薛清若,“清若,你可別忘了自己姓什么,你身上留著薛家的血,你和他們不一樣?!?/br> 這個他們,自然指的就是溫堯和溫渝了。 薛盛遠放完狠話,就氣哼哼的走了。 一個兩個都跟潑婦似的,實在讓薛盛遠煩悶,在花園里轉(zhuǎn)了好幾圈,他才轉(zhuǎn)到另一個妾室房中,倒在那兒得了足夠的體貼。 青竹軒這邊,薛盛遠一走,溫渝就xiele氣,而后又有些慌亂的開始在屋里翻找東西。 薛清若跟在她背后詢問,“娘你要找什么,女兒幫你找,娘親別急,不會有事的?!?/br> 溫渝卻搖頭,“要出事的,他不會無緣無故來警告我,肯定跟你哥哥有關。” 溫渝手忙腳亂的從柜子最里面取出了一個盒子,然后拿來鑰匙開鎖,盒子一個套一個,直到從最后一個盒子中拿出了一塊玉佩。 那是塊龍紋血玉,一看便不是普通人能有。 溫渝將血玉放到薛清若手中,“若兒,好好收著,若娘和哥哥都不在了,你便去找這塊血玉的主人,他會護著你的。” 薛清若搖頭,“娘為什么突然要說這樣的話,他們到底要做什么?” 溫渝苦笑,“是你哥哥要回來了,”至于為什么回來,由頭無非就那些,用她和若兒做威脅罷了。 到了薛家的地盤,他們怎么可能放他安然離開。 溫渝抓著薛清若的手,“娘只是后悔,后悔當年信了薛盛遠那個畜生的鬼話,讓你哥哥和你吃了這么多的苦?!?/br> 連安安穩(wěn)穩(wěn)活著都成了奢侈。 薛清若搖頭,“娘,若兒不苦。娘別擔心,他們先前就給哥哥下藥想毒他,哥哥都能挺過來,這次也一定能平安度過,不會出事的。” 溫渝也不想在女兒面前太失態(tài),更何況她還要為女兒做打算,溫渝點點頭,“嗯,娘信你哥哥,他吉人自有天相,會沒事的?!?/br> 溫渝擦了擦眼角,又安慰了女兒幾句,并交待她一定要保管好玉佩,這才讓人出去,自己則關起房門來開始寫信。 與此同時,溫堯也收到了白氏讓人遞給他的信。 溫堯看完嗤笑一聲,“冊封的圣旨前腳剛到,后腳我娘就病了,真是巧?!?/br> 不過他也清楚,這個明晃晃的陷阱他必須得去踩。 至于怎么踩,溫堯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很快有了主意。 別忘了,他現(xiàn)在可是有靠山的人。 第十四章 秦宴再來棲霞宮的時候終于得到了皇帝應有的待遇。 溫堯帶著人到門口去接他,進門就有宮女上前伺候,什么漱口凈手,接著再被引到飯桌前,讓他看滿滿當當?shù)囊蛔啦耍眯┎饲匮邕@個皇帝連見都沒見過。 他被按著坐下,面前擺著湯,手里被塞了雙筷子,但秦宴愣是不敢動手夾菜。 他看向溫堯,滿目疑惑,“你……何事求朕?” 除此外,秦宴想不明白溫堯為何會突然變得這么殷勤。 溫堯聞言坦然一笑,“哎呀,被皇上您看出來了,原本還想等您吃完再說的。” 秦宴:“……”就你這態(tài)度,狗都能看出來。 心里剛想完,秦宴就覺得不對勁,好像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他趕緊呸了聲,都是這個薛家庶子罵他狗皇帝,把他也給帶歪了。 秦宴輕咳一聲,“你有話直說?!?/br> 這么拐彎抹角的,倒讓他不習慣了。 而溫堯顯然等的就是這話,立馬說出了自己的目的,“皇上,我想讓你陪我回薛家一趟?!?/br> 秦宴凝眸,嘴角一動,“你再說一次?” 溫堯乖巧重復,“我想讓皇上您陪我去薛家一趟,成嗎?” 秦宴讓溫堯坐下,“仔細說來聽聽?!?/br> 溫堯道:“你冊封圣旨剛到?jīng)]多久,薛家便讓人遞了信來,讓我回家一趟,說我娘病了?!?/br> 溫堯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他,但萬一溫渝真病了呢,或者說薛家人強行要她病呢? 如果他不配合,可能溫渝真的會病死在左相府。 雖然溫渝不是他親娘,但那是他親姑姑,是自己被當成母親一樣親近了這么多年的人,溫堯并不敢賭。 “我知道薛家是想趁我出宮找機會滅掉我,所以我想尋求皇上的保護,皇上,如果有你在場他們都敢下手的話,那薛家便有弒君嫌疑了?!?/br> 弒君啊,只要弄不死他們,轉(zhuǎn)頭秦宴就能把薛家擼掉。 薛家是權大勢大,但也不敢明著跟秦宴作對,不然早被秦宴收拾了。 秦宴聽明白了,他忍不住問,“你把朕當什么了?” 保命工…工具人? 溫堯心虛,不敢說實話。 秦宴一看就知道他沒想什么好,哼了聲,問道:“朕可以幫你,不過這回你拿什么條件來換?” 溫堯立時瞪大了眼,“皇上,你這樣就過分了吧,前面我可是幫你出了那么多好主意的?!?/br> “嗯,”秦宴點頭,“可朕也幫你做了事?!?/br> 溫堯:“……”又想問候狗皇帝親戚了呢。 “那你說,要我替你做什么?”溫堯氣哼哼的,讓秦宴自己提條件。 秦宴轉(zhuǎn)了轉(zhuǎn)眼,在溫堯緊張地注視下,突然一笑,“朕現(xiàn)在還沒想好,那就先欠著吧,以后再還?!?/br> 溫堯松口氣的同時又開口拍秦宴馬屁,嘴上說的十分動聽,而心里想的卻是,以后再也不這么大方了,他要等秦宴來求他! 秦宴多會察言觀色一人,溫堯那點小心思在他看來就是明晃晃的擺在了臉上。 秦宴微微挑眉,那就看誰求誰。 秦宴一答應自己的要求,溫堯前頭的殷勤勁兒就沒了,催促秦宴趕緊吃飯,吃完他們就出宮,是一刻也不想多耽擱。 秦宴:“……”很好,他見識到了什么叫翻臉比翻書還快。 一頓飯結束,連衣裳都沒來得及換,兩人便帶著宮女內(nèi)監(jiān)還有侍衛(wèi)大搖大擺的出了宮。 路上,秦宴詢問溫堯,“見過人后,你有什么打算?” 薛家能以溫渝生病威脅溫堯一次,就能有第二次第三次,只要他們都還活著,只要溫渝和薛清若還留在薛家,這個理由便一直能用,溫堯會永遠處于被動狀態(tài)。 但若說想把人帶走,那也不太可能,溫渝是薛盛遠的妾室,薛清若是薛家的女兒,哪怕秦宴是皇帝,也不能強行讓薛盛遠放人,因為這是薛家家務事。 溫堯也在思索這個問題,他煩躁的撓頭,“還不知道,得先見了人,問問我娘的意思。” 其實溫堯猜,溫渝應該是有準備的,前鎮(zhèn)北大將軍府的大小姐,不至于真那么懵懂無知,對薛盛遠那個老東西毫無防備。 “朝中有許多武將都還記得溫大將軍?!鼻匮缃o了溫堯一句點到為止的提醒。 溫堯瞬間眼前一亮,是啊,溫渝和他還有薛清若不一樣,她可是溫家人。 薛盛遠當真權大到完全不懼武將的威脅嗎? 不見得。 溫堯心中很快有了主意,眼睛滴溜溜轉(zhuǎn)著,視線再次落到秦宴臉上,討好地沖他笑,“皇上,能再幫我個忙嗎?” “可以,”秦宴答應得干脆,“一換一。” “成!”溫堯同樣爽快,反正債多不愁。 原本直奔左相府的兩人轉(zhuǎn)了個彎,馬車去往盛京街上,秦宴叫李長英安排了人給溫堯差遣,待溫堯交代好讓人幫自己辦的事,便下了馬車湊到秦宴旁邊陪他逛街。 嗯,說是陪秦宴,實際他自己比秦宴有興致多了,像個沒見識的鄉(xiāng)巴佬,哪哪兒都要去瞧一瞧摸一摸。 原來的薛堯就沒出過幾次門,也極少見識這盛京的繁華熱鬧,記憶中什么都沒有,溫堯這個現(xiàn)代靈魂又是第一見真正的古代街道,不好奇才怪。 中途他還蹭秦宴的錢袋子買了好些東西,都是拿來送人的,有給溫渝和薛清若買的發(fā)簪、耳墜、手鐲之類,也有給棲霞宮宮女們買的各種布匹,彩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