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節(jié)
“希望你以后無論對誰,都一心一意?!?/br> 沈鋒抬頭道:“那他就可以嗎?他外面不也有別的女人?” “你還不明白?他和你不一樣?!苯鹆岬?。“不是因為我和他兩情相悅。” “而是因為這些是必要的,在完成儀式的時候,我就自動成為他的妻子?!?/br> “但他不是披月族的人,他在外面的事情,與我們無關?!?/br> “不在披月族亂來,就不算背叛?!?/br> 這時候,青檸忽然開口。 “jiejie,我已經(jīng)準備了熱水,你該沐浴更衣,完成儀式?!?/br> 金玲擦了一下眼角的淚痕,道:“我知道了?!?/br> “小子,你該去準備了?!崩项^也說道?!巴瓿蓛x式,你就擁有燭照之炎,屆時,你才有打敗月魔的可能。” “儀式?就跟青檸一樣?”我問他。 老頭點了一下腦袋。 我搖了搖頭,抬手道:“不,我已經(jīng)害了一個人,不可能再害了金玲?!?/br> “她與沈鋒的事,跟我無關!我不愿意,只是因為我從來沒想過自已要享齊人之福!” “可是,不完成儀式,你就不可能擁有燭照之炎?!苯鹆岬??!澳阋簿筒荒軗魯≡履??!?/br> 我厲聲道:“沒有什么燭照之炎,我照樣能干掉月魔!” 言訖,屋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胡志安才問:“你一直這么抬著胳膊,干嘛?” “等?!蔽一卮鸬?。 “等什么?”胡志安問我。 話音剛落,屋外飛進來一把刀,正好落在我手里。 我回頭看著他說道:“等它!” 隨后,我站了起來。 “神之谷在哪里?帶我去?!?/br> 白櫻也起身。 “我和你一起?!?/br> 老頭有些慌了。 “孩子,你別這樣,青檸和金玲都自愿的。” “且不說我披月族有幾千名族人,舍少保多值得,就不是這樣,你自已的性命,也該在乎?!?/br> “那月魔當年是怎樣被封印的,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br> “你一人之力,未必可以。” 白櫻道:“他不是一個人,而且,我也反對這種反人類的儀式?!?/br> “你要同意的話,我們其實還有別的伙伴。” 老頭皺緊了眉頭:“但是沒有完成儀式,他甚至進不去鬼境?!?/br> “上一次你們進入鬼境,完全是巧合罷了?!?/br> 我頓時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道:“不是巧合,那晚還出現(xiàn)了血月?!?/br> “我覺得一定是月魔在醞釀什么事情,只要能破解血月的秘密,沒有你們的儀式也能進入?!?/br> “總之,先帶我去神之谷看看?!?/br> 金玲怔怔地問:“你確定嗎?” “我很確定?!蔽一卮鸬??!岸覄e忘了,月魔也在外面?!?/br> “了不起他把我拉入鬼境,也省事兒了。” 老頭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 金玲忽然開口道:“你隨我來,儀式可以不用那個方式完成,但至少能讓你暫時擁有燭照之炎。” “多一點能力,多一點希望?!?/br> 我嗯了一聲,跟她出去。 “寧觀!”沈鋒大叫?!澳愀遗鏊?,我跟你拼了!” 老頭也生氣了。 “讓我把他關起來吧,這玩意兒情緒不穩(wěn)定,別鬧出亂子?!?/br> 我嗯了一聲。 “也好,讓他冷靜冷靜?!?/br> “畜生!”沈鋒又大罵了一句。 我沒搭理他,跟著金玲去了她的房間。 她關上門,開始寬衣解帶。 “你干什么?不是說有別的方式嗎?”我問道。 她嗯了一聲。 “但我必須沐浴更衣,而且你得在場?!?/br> 我只好偏過頭去不看她。 “神之谷陰氣極重?!苯鹆崦摿艘路M入木桶沐浴,開口道?!澳鞘钱斈耆丈窀律駪?zhàn)斗過的地方?!?/br> “同時也是月神的主場,他也是在那里接受賜福成為神的?!?/br> “所以就算沒有鬼境,進入神之谷,你的道法也可能受到影響?!?/br> “燭照之炎是致剛致陽之物,有這個護體,你才能正常戰(zhàn)斗?!?/br> “剛才沈鋒在場,我知道你多少礙于他,現(xiàn)在只有我們?!?/br> “你考慮一下,我個人清白,跟幾千條性命比起來,沒那么重要?!?/br> 我始終沒看她,道:“電車難題,我從來不會做,這次也不例外。” “剛才說過了,就算沒有燭照之炎,我照樣能殺了月魔?!?/br> “你不了解我,一路走來,我也對自已現(xiàn)在的能力有自信?!?/br> “我確實不了解你?!苯鹆岬??!暗椰F(xiàn)在至少可以肯定,為什么你會是野云道人預言的人。” “你跟其他人不一樣?!?/br> 我笑道:“那你就錯了,青檸看得明白,我沒什么特別的?!?/br> “你脫了衣服過來?!苯鹆岷鋈婚_口。“也下水,可以不做那事,但必須這樣,我至少幫你爭取一天的時間?!?/br> “可這樣,你就得盡可能地在燭照之炎消失之前徹底殺死月魔?!?/br> 第三百五十九章 神格 我沒有動,因為現(xiàn)在她這個情況。 氣氛多少有些曖昧。 “你……非要這樣嗎?” 金玲卻告訴我:“你不要想多余的東西,把這個看作是一種傳承就好?!?/br> “這木桶里泡的是藥材跟符咒,藥材是用來讓你舒筋活骨?!?/br> “符咒不用解釋了吧?這是我們的秘術,至于我?!?/br> “你把我看做一個載體,就不會這么尷尬了?!?/br> “好吧?!彼歼@樣說了,我也只好遵從。 也就脫了衣服進去。 但說起來輕松,面對面的時候,就知道什么叫做尷尬了。 金玲伸手扶著我的肩膀,道:“你閉上眼睛,清空意識?!?/br> “接下來你會感覺到不適,但扛過去就好了?!?/br> 我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下一秒,她的唇主動貼了上來。 我聞到一股幽香,但還沒等我思緒神游。 忽然有一種意識被瞬間占領的情況。 這感覺的確很不舒適,就好像我就要被奪舍的那種感覺。 身體已經(jīng)不屬于我自已。 但我沒有反抗,而是聽她的,硬扛。 大概一分鐘的時間,那種不適感消失。 我睜開眼睛,但看見的不是金玲。 而是披月族的族人。 一派勃勃生機的景象,老人帶著孩子,年輕力壯的在為這個家出力流汗,在地里干農活。 夫妻恩愛,孩子自由嬉戲。 披月族的村子也越來越好,從木屋慢慢轉變成石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