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而且也還在惡狠狠地看著我。 “孽畜,還不服?” 我說著,轉(zhuǎn)身用手將還在燃燒的香頭撇下來,直接拍向了她的眉心。 “額!” 陳紅慘叫一聲,忽然猛然抬起頭來,那個角度,跟要下腰似的,不過這也是真有用。 她嘴里吐出一道黑氣。 接著就軟倒在了苗琪琪的懷里。 “你們,都得死!” 那黑氣飄上空中,冷不防冒出這么一句話。 我看了一眼,右手快速撇下第二個香頭扔了過去。 香頭在黑氣中噌地一聲,燃燒起了火光。 接著,一聲悶哼后,黑氣消散得無影無蹤。 “額!” 陳紅忽然渾身抽搐起來。 “她身上很冷?!泵珑麋鬓D(zhuǎn)頭看著我說道。 “我料到了。”我說著,撇下第三個香頭,放在指尖,接著快步過去。 “讓她張嘴!” 苗琪琪一把捏住陳紅的下頜,迫使她張開了嘴巴。 我直接把香頭點(diǎn)進(jìn)她嘴里。 “嘔!” 下一秒,陳紅就彎腰吐起來,我急忙躲開。 陳紅趴在地上,吐了好大一攤黑血,她才抬起頭來看著我問。 “怎么了?” 第二十章 都是陰謀 苗琪琪遞過去一張紙巾,告訴她。 “還怎么了?你差點(diǎn)砍死阿觀!” 陳紅啊了一聲,接著抬頭看向我。 “阿觀哥哥,你沒事吧?” 我笑著搖了搖頭。 “沒事,你剛才也是身不由已,不要放在心上?!?/br> “我……”陳紅好像一下子想到什么了。 見她臉色不對,我急忙說道。 “你放心,那東西已經(jīng)被我趕走,只不過,你被它抽空了身上的陽氣?!?/br> “所以,你想沒事的話,最好是多吃點(diǎn)兒大蒜,羊rou什么的。” 陳紅欣然問。 “所以,我沒事了對嗎?”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陳紅這才高興一點(diǎn),隨后又問我。 “那阿觀哥,我弟弟呢?你不會讓他魂飛魄散了吧?” 我搖搖頭。 “這個害你的,可能不是你弟弟。” 陳紅瞪大了眼睛。 “不是我弟弟,那他是……” “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我回答道?!澳阆劝训厣辖o清理一下?!?/br> “然后去給我做吃的,行嗎?我快餓死了?!?/br> 陳紅趕緊點(diǎn)點(diǎn)頭。 隨后她馬上出去拿了拖把進(jìn)來,把地上給清理干凈。 接著回去做飯。 沒多久,陳昌貴回來,告訴我,按照我說的埋好了,問我然后怎么辦。 我告訴他。 “去買一只公羊回來,羊rou,我們吃,羊血,我有用?!?/br> 他立刻答應(yīng)。 “那小紅?!?/br> “已經(jīng)沒事了。”苗琪琪告訴他。“剛才阿觀趕走了那東西,現(xiàn)在小紅回去做吃的了?!?/br> 陳昌貴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那我就放心了,我這就去。” 說是這么說,但這家伙出去的時候,還是先去了旁邊的廚房先看了陳紅。 確定沒事了,這才笑呵呵地出門。 苗琪琪問我。 “你打算怎么做?” 我起身道。 “要對付這種東西,就必須要用至陽的法咒,天雷咒是我對它的慈悲?!?/br> “否則的話,用天火焚身,直接讓他形神俱滅也不是不可以?!?/br> 苗琪琪翻了個白眼。 “天雷咒也會打散魂魄的好吧?!?/br> 我嗯了一聲。 這我當(dāng)然知道,但是我準(zhǔn)備天雷咒,可不單單是為了那小東西。 眼下我沒告訴苗琪琪,只讓她先休息,今天晚上有的忙了。 隨后我起身去了后院,查看陳昌貴埋的怎么樣。 還行,這老小子大概是看見陳紅被附身,所以沒敢太大意。 隨后,我折下了一根桃木枝,在他家院里用鐮刀開始削起來。 我需要桃木釘,但不是那種正常大小,我需要的是一米左右長的,一根就足夠。 弄弄完這個,我又忙著檢查自已萬事包里的東西都帶齊了沒有。 陳老鬼既然把這件事交給我,那我當(dāng)然是要給他辦得漂漂亮亮的。 不然怎么對得起他這十幾年的教導(dǎo)? 下午,陳昌貴回來,帶了一只很肥的公羊,把羊殺了之后,羊血留給我。 我在羊血里加入了驅(qū)邪咒的符灰,還有一點(diǎn)兒香灰。 就讓他放到冰箱里去。 晚上這一頓也就直接吃羊rou盛宴,可惜陳老鬼不在,我還真挺想讓他也嘗嘗的。 別看陳紅年紀(jì)小,但是她的手藝是真不錯。 吃過晚飯,陳紅的氣色明顯好了不少,坐在一起跟我們聊天,有說有笑的。 陳昌貴說了很多陳紅小時候的時候。 說這丫頭從小就貪玩,跟個男孩子似的。 我倒是覺得她這么多年來都安然無恙,還全部多虧了她這么像男孩子。 因為性格開朗的女生,本身的陽氣也會比一般的女孩子重,這很大的程度上能保護(hù)她。 女生本身就是陰體,所以要是過于嬌弱的話,自身的陽氣也會很弱。 這樣根本就不利于在這種條件下生活。 說著說著,陳昌貴這老小子提起了陳紅的mama,說苦了這孩子了,從小就他一個親人。 我連續(xù)幾次給他使眼色,陳昌貴都沒看懂我的意思。 “沒關(guān)系?!标惣t卻道?!暗牵?,你能跟我說清楚嗎?那個想要搞事情的,到底是不是我弟弟?” 陳昌貴怔了一下,只好把求救的目光看向我。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我覺得,不是?!蔽议_口道?!澳惆謸旎貋淼哪呛⒆?,有大問題?!?/br> “撿回來孩子?”陳紅睜大了眼睛,看向陳昌貴?!鞍?,你怎么從來沒告訴過我?” 陳昌貴有些怨恨地看著我,大概是埋怨我為什么要說出來吧。 “你別看阿觀哥,我在問你呢?!标惣t道。“要是我還有一個親人,現(xiàn)在在哪兒呢?” “也夭折了。”我告訴她。 陳紅的眼神頓時暗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