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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摸詭人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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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不能怪他們,昨晚上是我沒讓他們跟著的?!绷跹┭弁敉舻恼f,她平日里就不喜歡保鏢跟著,所以昨晚上也沒讓。

    “后來發(fā)生了什么?”我問道。

    “那女人把我抓到了那個屋子里,把我捆了起來,到了早上的時候另外兩個男人就來了,他們剛來還沒有兩分鐘你們就到了。”柳初雪說道。

    我點點頭,柳初雪是幸運的,幸好是那個女人來抓的她,要是換成那兩個男人就糟糕了,以那兩個男人的尿性,肯定不會放過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

    “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這種事兒只是一個偶然,那壞人已經(jīng)被抓了,以后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我安慰道。

    當(dāng)我的目光從柳初雪脖子上滑過時,眼中頓時閃過一抹異色。

    柳初雪脖子上戴著一個吊墜,那個吊墜的紅繩是出自一位高人之手,有庇護的作用。

    幾天前我看到的那根紅繩還是鮮紅的,此刻那紅繩居然變成了暗黑色,像是染過污漬一般。

    不僅如此,而且在我的感知中,那紅繩的力量已經(jīng)消失了大半,用不了多久那股力量就會徹底散去。

    “莫非這一劫是那紅繩幫她擋過去了?”我心中閃過一個想法,并沒有說出來。

    這幾天的接觸中,柳初雪是對我充滿了好奇,想要了解我這個人,對我有一些想法。

    都是成年人,不是懵懂無知的少年郎了,有些事兒不需要點破,所以我立馬在我面前畫了一條線,斬斷了柳初雪對我的那種想法。

    回到了柳家別墅,柳元設(shè)宴招待了我,說了一籮筐感謝的話。

    晚上的時候李宇一個人來了。

    “張先生,已經(jīng)問出來了。”李宇說道。

    “活捉的那個女人叫曹曄,是修煉邪術(shù)的,干了很多惡事。在沙發(fā)上躺著的那個老頭叫塞王,正是塞王用蠱毒害柳康。

    塞王幾次出手都被張先生破壞了,他的任務(wù)失敗,雇主十分憤怒,為了平息雇主的怒火,塞王找來了曹曄一群人幫忙,制定了一系列對付柳家的計劃,計劃之一就是先綁架柳初雪。

    曹曄交代,本來綁架柳初雪的任務(wù)是讓那兩個男人去做的,結(jié)果那兩個男人臨時跟女人鬼混去了,所以這事兒曹曄自已就去做了?!崩钣钫f道。

    我點點頭,如此說來還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讓柳初雪逃過了一劫。

    李宇一臉笑容道:“張先生,那個塞王跟你斗法失敗,他已經(jīng)廢了,活不了多久了?!?/br>
    我笑了笑,對于這一點我并不驚訝,看到他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張先生,我猜你一定不知道雇主是誰,雇主是一個讓你想不到的人,他是……”

    “打住,這事兒就不要跟我說了?!蔽覕[手道,我對這事兒沒興趣知道,有些事情知道了會影響人的三觀,眼不見,耳不聽,這樣才會心靜。

    李宇哈哈笑了起來,“張先生真的是高人,這次若是沒有張先生相助,肯定會出大事。”

    聊了一會李宇就離開了,他對我加入御靈司的這個想法是念念不忘。

    第179章 顧九棠

    柳元的晚宴被我拒絕了,我跟他們家的緣法到此就結(jié)束了,不想跟他們繼續(xù)走的太近。

    柳家的事情還多著呢,作為一個百億集團,連續(xù)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他們要是沒有所動作才怪。

    所以跟他們牽扯在一起那就是一個無底洞,會有源源不斷的事情過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離開了,柳元開車送我到車站。

    “柳先生,你回去吧?!钡搅塑囌竞笪艺f道。

    “張道長,謝謝您,如果張道長有用的上我柳家的地方,請張道長盡管開口,我們柳家一定會全力相助您?!绷嵵氐恼f道。

    我笑著點頭,“有需要我會開口的?!?/br>
    柳元望著我進入車站他才收回目光,長嘆了一聲,喃喃道:“張道長是個高人啊,可惜,他不愿跟我柳家交好?!?/br>
    最終柳元帶著失落和無奈離開了,自此一別,很大概率是這輩子都沒有相見的機會了。

    我再一次坐上了去青丘城的列車,我現(xiàn)在不缺錢,買了一張高級軟臥。

    我這節(jié)車廂居然就只有我一個人,列車已經(jīng)啟動了都沒有人來,我這是坐了一趟包廂。

    我正躺在床上瞇著的時候,包廂的門被敲響了,打開門一看,一個大眼妹拉著一個大號箱子站在門外。

    “你好,我是那個鋪的?!贝笱勖贸倚α诵?,伸手指了指旁邊的空鋪。

    “列車都開動十幾分鐘了,你怎么才來啊?!蔽倚χf了一句,出于紳土風(fēng)度我準備幫她搬那個大箱子,誰知道卻是被大眼妹拒絕了。

    “這箱子不重,我自已來?!贝笱勖梅隽朔鲅坨R,笑嘻嘻的說,自已把箱子塞到了床底。

    我神色古怪的瞟了大眼妹一眼,什么都沒說。

    這大眼妹眼睛很大,戴著一副平底眼鏡,梳著馬尾辮,容貌勉勉強強,她身材雖然嬌小,胸前卻是有些夸張的雄偉,比例有些不協(xié)調(diào)。

    我躺在床上沒說話,閉著眼睛休息。

    大眼妹坐在床上望著我,笑嘻嘻的問:“我叫顧九棠,你呢?”

    “張昊陽?!蔽冶犻_了眼睛。

    “張昊陽,我是去青丘城,你是去哪里呀?”顧九棠又問道。

    “我的目的地跟你一樣?!?/br>
    “呀,這么說我們是很有緣份咯,你去青丘城做什么呀……”

    剛開始我覺得顧九棠善于聊天,但很快我就改變了想法,顧九棠是個話癆,而且還是一個病的十分嚴重的話癆!

    剛開始我還跟她說幾句,后面我就閉嘴不說話了,全程都是她一個人在說。

    整整一個小時,她的嘴巴都沒停過,說話都不帶重復(fù)的。

    “張昊陽,你怎么不說話呢,跟我聊天唄……”

    “你口一定渴了吧,喝水?!蔽艺f道,丟了一瓶水給她。

    “我口剛好有些渴了,謝謝你呀。哎呀,這瓶子我擰不開,你幫我擰開唄?!鳖櫨盘恼f道,露出了一副求助的模樣。

    我翻了個身,面看著墻,當(dāng)做沒聽見。

    這丫的就是裝的,她提的那個大箱子特別的沉,至少有個七八十斤,她進來的時候都輕易的提動了,現(xiàn)在居然跟我說擰不開瓶蓋?

    “小氣鬼!”顧九棠朝我做了個鬼臉,擰開瓶蓋喝了一口。

    沒多久就到了晚上,顧九棠終于安靜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我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一樣。

    到了凌晨的時候,顧九棠起來了,輕手輕腳的出去了,一副害怕把我吵醒的樣子,很有善心。

    當(dāng)她離開車廂后我就睜開了眼睛,看了她放在床下的大箱子一眼,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大概十分鐘后顧九棠就回來了,把被子蓋在頭上,幾秒鐘后就有微弱的鼾聲響起。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后,外面吵鬧了起來,有人喊東西丟了,正在四處尋找。

    我裝作被吵醒了一樣,從床上爬了起來,打開了車廂的門,過了一會顧九棠才起來,揉著眼睛,一臉迷糊道:“怎么這么吵啊,還要不要人睡覺了?!?/br>
    我回頭看了顧九棠一眼,善意的提醒道:“顧九棠,你扣子沒系好,小心走光了?!?/br>
    “色狼!”顧九棠急忙雙手環(huán)抱,看也沒看朝我喊道。

    我翻了個白眼,沒理她。

    顧九棠這才低頭看去,頓時一臉的尷尬,她衣服里掉出來了一個氣墊,她的胸前變成了一邊大一邊小,相差很大。

    顧九棠臉紅了,低著頭默不作聲的把氣墊重新放了回去。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大,丟失東西的人似乎是在每個車廂里尋找,

    “你說那人丟了什么東西,居然弄出這么大的動靜?”我對顧九棠說道。

    “我哪里知道?!鳖櫨盘泥止玖艘痪?,抱著膝蓋坐在床上。

    大概又過了十來分鐘,幾個人走到了我們車廂前,領(lǐng)頭的是一個怒氣沖沖的中年男人,那男人肥頭大耳,滿臉的油膩,面相中有著兇光。

    “是不是你們偷了我的東西?”那男人剛過來就朝我們吼道,態(tài)度極其惡劣。

    “你腦子是不是有病,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偷你東西了?想狂吠去別的地方,不要到這里來狂吠?!蔽覜]好氣喝道,我討厭別人用這種態(tài)度和語氣跟我說話。

    見我這般反駁,那男人身后的幾人怒了,一副想要動手的樣子,被那男人攔住了。

    那男人望著我,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兄弟,我東西丟了,所以態(tài)度不好,還請不要見怪。”

    他向車廂里看了一眼,目光在顧九棠身上一掃而過,最后落在了顧九棠那個大箱子上,低沉著說道:“兩位,我給你們一人一千塊錢,讓我在這車廂里搜一下,你們覺得如何?”

    “不行!”顧九棠立馬大叫道:“這是我們的車廂,我憑什么讓你搜,我們又沒拿你的東西,誰稀罕你那一千塊錢?!?/br>
    “你所說的在車廂里搜一遍,包括搜我們的行禮?”我沒有動怒,問道。

    “自然,如果不搜行禮,那還有什么意義?!蹦腥撕芸隙ǖ恼f。

    “不行!”我拒絕道。

    “五千塊!”男人說道,聲音提高了許多,話語中有著怒氣。

    “不行!”

    “兩萬!”

    “不行!”

    那男人見我一直都拒絕,氣的雙目通紅,他身后的幾人更是恨不得揍人了。

    最終男人把列車長找來了,列車長說搜公共區(qū)域可以,搜行禮需要得到乘客的同意,如果乘客不同意,那就不行。

    “小子,我記住你了,我的東西要是找不到,我跟你沒完!”最終那個男人伸手指著我說道,丟了一句威脅的話就離開了,繼續(xù)向下一節(jié)車廂走去,如果這里不是在列車上,他都要動手揍人了。

    這男人愿意給錢做補償,有一半的人愿意搜,有一半的人不樂意,所以他這種尋找沒多大的意義。

    最讓人無語的是,列車員問他什么東西丟了,他說是一個木盒子,問他木盒子里裝的什么,他說不知道。問他什么時候丟的,他也不知道的,反正等他記起來的時候東西就不見了。

    這個鬧劇最終在一個小時后結(jié)束了,那男人一臉怒火的回到了車廂里。

    當(dāng)那男人路過我們車廂前時,顧九棠朝他做了一個鬼臉,氣的那男人又要冒火了。

    當(dāng)距離青丘城還有三個站的時候顧九棠接了一個電話,然后提著行禮下車了,我笑了笑,背著包也跟著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