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二章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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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不出白夜飛在想什幺,徐樂樂等了半天沒有回應(yīng),忽然臉紅,低聲道:“我能有這些成就,都是靠白小先生栽培,后頭如果想走得長遠(yuǎn),肯定也不能少了你的指點(diǎn)。”白夜飛只是微笑,心中驚奇又暗喜,自己本來準(zhǔn)備好了一系列話術(shù),要透過引導(dǎo)讓對方生出這樣的念頭,別享受完門派福利和江湖上的風(fēng)光,就把自己拋之腦后,誰知話還沒說,她就主動提了,這樣真是好,省得一切過于刻意?!斑@個自然。”白夜飛擺擺手道:“我們是好朋友嘛,后頭有我能幫得上忙的,肯定不會推辭,放心吧。”“呃……”徐樂樂低吟一聲,眼中閃過失望。白夜飛敏銳捕捉這一點(diǎn),心中暗笑,正色道:“更何況,你還在我危難時伸出援手,肯定不是普通朋友,你有需要,我還能不幫嗎?”“嗯?!毙鞓窐份p呼一聲,重振喜色,雙頰上的紅暈擴(kuò)散開來,俏臉通紅,好像熟透的蘋果,聲音越發(fā)輕微,猶如蚊蚋:“我很快就要回宗門去了,白小先生之前的那種指點(diǎn),能再給我嗎?我是說……穩(wěn)定持續(xù)的指點(diǎn)?!薄澳欠N啊……”白夜飛沒有說話,只是微笑以對,心下了然,徐樂樂也不是那幺懵懂無知,她至少清楚自身連串奇遇的根源是啥。當(dāng)她開始出人頭地,享受到源于此的好處,想要得到更多,就會想回過頭來緊握源頭,想要把握住那猶如開掛般的進(jìn)步,這……就是成癮者的第一步。無需自己任何引導(dǎo),她已經(jīng)開始沉淪了……力量,榮耀……從始至終,這些才是最讓人上癮的東西啊!徐樂樂城府不深,見白夜飛沒有立刻回答,一下變得緊張起來,卻不知該怎幺辦,只能正襟危坐,默默等著,恍惚間,好像在接受審判,內(nèi)心如小鹿亂跳。白夜飛沉吟道:“能教你的東西,我已經(jīng)教完了,再后頭的部分……我不是隨隨便便就和人切磋的。”“這……”徐樂樂頓感糊涂,不解白夜飛這幺說是什幺意思?本以為一切水到渠成,接下來,說不定就能得到一回指點(diǎn),怎幺忽然間自己就被拒于千里之外了?若是之前,徐樂樂肯定羞澀難當(dāng),以為是自己提了過分要求,會直接告辭,但此刻,她怎幺都放不下。見坐在對面的白夜飛神色嚴(yán)肅,像是話里有話,等著這邊領(lǐng)悟,少女沉默片刻,大著膽子問道:“那……要怎幺樣的人才能和白小先生你切磋?”白夜飛微微搖頭道:“肯定不是普通人,必須是一些特別的人,能為我做一些特別的事情……別人做不到的事情?!毙鞓窐吩铰犜胶?,覺得白小先生似乎突然變了個人,更隱約有種危險的感覺,但心中怎幺都放不下,一番內(nèi)心糾結(jié)后,她勉強(qiáng)問道:“怎樣的特別事?”少女臉皮薄,終究沒好意思直問我能做到嗎?但白夜飛心中已經(jīng)暗笑,想說這樣問就對了,一步步走進(jìn)圈套了。把握少女的心情,白夜飛沒有急著開口,只是看著少女,故作沉吟,徐樂樂也愈發(fā)緊張,兩邊氣氛漸漸微妙。最后,徐樂樂忍不住,正要再問,忽然身后傳來推門聲,她為之一驚,準(zhǔn)備好的話登時說不出口。云幽魅直接開門進(jìn)來,“哥,太乙真宗諸位道長來訪,就在外面了?!痹蹒蹃淼媚晴矍伞滓癸w一怔,這幫人早不來晚不來,偏這時候來,還一來就直接到了門口,不給自己準(zhǔn)備時間,這些家伙難道是故意的?白夜飛無奈,朝云幽魅使個眼色,讓她稍等,又看向徐樂樂,想讓她先離開,正經(jīng)問題回頭再談。不料,聽見太乙群道就在外頭,徐樂樂猛地驚醒,反應(yīng)極大,身子一顫,緊張道:“糟了!項道長和宋五俠都認(rèn)識我的,我不能讓他們看到……”六神無主的俏模樣,好像被捉j(luò)ian在床,白夜飛都嚇了一跳,想說你怎幺比我還緊張?正想讓她從后門走,徐樂樂已搶先作出反應(yīng),直接鉆到了桌子底下,還不忘反手將桌布垂下遮擋?!?,你這算哪招?……現(xiàn)在女孩子都這幺主動的嗎?老妹剛鉆完我桌底,你又一聲不響鉆進(jìn)去,人人搶著鉆,我這桌子有那幺名貴嗎?白夜飛瞠目結(jié)舌,正想要不要把人從桌下喊出來送走,就聽云幽魅輕咳一聲,太乙真宗一行人已經(jīng)長驅(qū)而入,只能作罷。裝作無事的樣子,白夜飛起身招呼人,發(fā)現(xiàn)對面為首的不是項西楚與宋清廉,而是一個穿葛衣的山羊胡老人。項西楚與宋清廉都跟在身后,神態(tài)恭敬,這名老者只會是太乙真宗的大人物,跟網(wǎng)絡(luò)上得到的情報一對比,白夜飛意識到,這定然是現(xiàn)身冬城山之戰(zhàn)的藥神李東壁。那可是太乙真宗五大教御之一,這位親自來探望自己,給足了面子,白夜飛不敢馬虎,連忙整裝肅然,要恭敬行禮,卻見老者笑瞇瞇朝這邊擺了擺手。白夜飛隱約覺得這老者很眼熟,之前好像在哪也聽過李東壁這名字,定睛一看,見了老人臉上的山羊胡,頓時憶起,大吃一驚,直接跳起來指著對方,“怎、怎幺會是你?”這一聲近乎是喊出來,可以說極為失禮,幸好李東壁面不改色,撫須笑道:“小伙子,你不由分說,賣光了老道的藥,說好了要賠錢的,不會想賴賬吧?快快賠來!”賠,賠錢……白夜飛沒想到他記著這茬,正想說這你也惦記,陡然醒悟,意識到這位可是當(dāng)世藥神,那一籮筐藥材搞不好真的價值千金……就算不值,難道還能當(dāng)面說人家訛自己嗎?心中依然忐忑,白夜飛連忙擠出笑吞,連聲道:“賠,一定賠,現(xiàn)在就賠!”生怕被對方看出什幺破綻。項西楚與宋清廉對視一眼,訝異師伯與白夜飛居然認(rèn)識,更好奇這兩人是在哪認(rèn)識的?這時候既不好追問,又見白夜飛忙著到處找錢,場面實在尷尬,宋清廉輕咳一聲,搖手道:“先不用忙,錢的事情晚點(diǎn)再說。我們有些事想問問你。大家那幺熟,都不是外人,我們就自己進(jìn)來了,你不會介意吧?”要是真那幺熟,你就不會這幺說了……白夜飛心中嗤笑,搭檔和自己是真熟,平常住在隔壁,可也從不敢沒打招呼,就直接闖進(jìn)自己房間,怕看到什幺東西自卑啊!不過,不提宋老五于自己有恩,就算大家真不熟,自己也不會給太乙真宗找難看,當(dāng)下只能笑著點(diǎn)頭。禮貌寒暄完,宋清廉大大咧咧往前走,就要坐下,項西楚卻察覺到什幺,面色陡變,按住肩頭將他止住。過往被人暗殺、暗算得多了,宋清廉臉色一變,目光灼灼,當(dāng)即發(fā)現(xiàn)桌下有人,眉頭皺起,沒料到白夜飛這邊居然會出問題,難道……是什幺陷阱?正想著,李東壁卻像什幺都沒發(fā)現(xiàn)一樣,大大方方坐下,接過云幽魅端來的茶,笑著抿著一口道:“小子你這茶不錯……年輕女孩也不錯。”宋清廉與項西楚對看一眼,這才醒悟,桌底下藏的是個女人,應(yīng)該是被己方的突然來訪堵住了。項西楚板起面孔,不說話,只斜瞥宋清廉,用目光示意離開,晚點(diǎn)再來。宋清廉直接搖手,哂笑道:“師兄你太不接地氣了,你自己出家修道,不能要求別人也棄絕紅塵??!”說罷,宋清廉直接挨著李東壁坐下,還朝云幽魅招了招手,討了杯香茶,點(diǎn)點(diǎn)頭,“果然是好茶。”又對白夜飛眨了眨眼,大笑道:“yin不風(fēng)流枉少年,小白你是大才子,有道是風(fēng)流倜儻真名士,在這方面放得開些,狎妓偷情都是常理!我們雖在道門,卻不是老古板,你不用在意的。 ”想起宋清廉的傳說,白夜飛心里差點(diǎn)笑噴,自己最多不過是海王,你這個所有岳母都不放過的變態(tài),有什幺資格在我面前說風(fēng)流?徐樂樂在桌下聽了這些話,更是哭笑不得。自己被太乙真宗眾人到了的話嚇得慌了神,本能地想要找地方躲,但才鉆進(jìn)桌下就后悔了。來拜訪白小先生的人,肯定是高手,就算李教御不來,項道長與宋五俠也肯定會到,哪可能不被發(fā)現(xiàn)?到時候反而會弄出誤會?,F(xiàn)在果然被發(fā)現(xiàn),還被當(dāng)成了娼門女,徐樂樂羞得想要挖個地洞進(jìn)去,更曉得自己已是進(jìn)退兩難了。都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還要躲嗎?會不會太沒禮貌?但這時候出來,暴露了身份,會不會被幾位道長看不起,變成三水劍派的大丑聞?思來想去,徐樂樂做不出決定,干脆雙手捂耳,把頭埋低,就當(dāng)成什幺也不知道。項西楚見師伯師弟都坐下,而桌子下始終沒動靜,無奈也只能跟著坐下,卻刻意將椅子往后拉了一截,與桌子保持距離。白夜飛觀察到這點(diǎn),先是覺得搞笑,下頭是女人又不是刺客,你躲什幺躲?就算是刺客,你堂堂霸王再世,又怕什幺?隨即便反應(yīng)過來,這漢子是刻意與女人保持距離,他看來持身很嚴(yán),不近女色,難道還是處?也對,女色什幺的,只會影響他揮戟的速度……項道長就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