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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開蕭玉霜的頭發(fā),一手?jǐn)堉难_始按捏她挺翹的臀rou,另一手插入她緋色長裙的下擺里,熟練地撩開褻衣遮住的部位,大拇指按住她小小的yinhe捻動,中指在xue口摩擦兩下,便盡根捅入。一系列舉動來得又快又猛,蕭玉霜還來不及反應(yīng),xiaoxue就已經(jīng)被蕭壯的大手占領(lǐng)了,正被他肆意玩弄。下身傳來熟悉的快感,讓她一下子身體發(fā)軟,掙扎之力盡消。這兩日蕭壯因為要喂飽蕭夫人,同時也為了讓玉霜身體緩一緩,沒有「臨幸」自己,蕭玉霜雖然心中暗暗慶幸,但身體卻下意識地有些空虛之感,只是這幾日情緒激蕩,方才被壓在心底?,F(xiàn)在被蕭壯熟練地挑逗技巧三兩下?lián)芘?,那種讓她欲罷不能的快感又回到心間,開始了對她如跗骨之蛆一般的糾纏。甚至由于蕭壯的「臨幸」缺席了幾天,這次的快感來得尤其地強烈。她的xiaoxue立馬就濕潤了,開始向外噴吐著潺潺春水,被蕭壯的手指帶出,打濕了自己的褻衣。也許是天賦異稟,雖然這十幾天夜夜被蕭壯壓在身下蹂躪,但她的xiaoxue始終緊湊如處子一般,顏色也鮮嫩如初,成好看的淡紅色。小rufang被每日愛撫又長大了一點,現(xiàn)在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由于快感的刺激,同樣是淡粉色的rutou頂起,驕傲地挺在胸前。她感受著臀瓣被蕭壯大手一下下用力地揉捏,xiaoxue緊緊地吸著蕭壯的手指,早已興奮得脹起的yinhe被蕭壯的指頭捻弄著,每一下都給她無比強烈的刺激,讓她忍不住隨著蕭壯的動作無意識地扭動著下體,期待著蕭壯的手指能夠更加深入。雖然身體已經(jīng)被勾起了yuhuo,但蕭玉霜心中卻是萬分地不情愿,她只能徒勞地捶打著蕭壯的胸口,口中痛罵他,「混蛋,你,別碰我,啊……放開,放開我啊,嗚……」蕭玉霜無力地抵抗只會讓蕭壯愈發(fā)興奮,他開始撕扯蕭玉霜的外衣,不一會就在蕭玉霜的驚叫聲中,把她剝得全身只剩一件粉紅的小肚兜?!负吆?,你這個不聽話的小sao貨,」蕭壯又開始羞辱她,「老子不是跟你說不準(zhǔn)穿褻衣么?你的皮又癢癢了是不是?」說著蕭壯拿起書案上那支最小的畫筆,在蕭玉霜眼前晃了晃。本來正被蕭壯猥褻得有些迷亂的蕭玉霜一看到這個讓她有著太多「痛苦」回憶的畫筆,不禁嚇得小臉發(fā)白。從那第一次扮做覺吟的蕭壯故意翻臉,強暴她開始,蕭壯就不準(zhǔn)她再穿褻衣出門,不準(zhǔn)出府,不準(zhǔn)和別的男人多說話。出門只能直接著外裳,有時穿著深衣有時是裘袍,但是外衣下面,總是光溜溜的身子。還規(guī)定她每天都不能在外逗留超過酉時,因為蕭壯總會在酉時左右準(zhǔn)時降臨她的閨房。而有一次她心中實在被逼迫得難受,拼命反抗,蕭壯惱火了,用衣服捆住她的手腳,用這把畫筆刷遍她的身體。尤其會在她敏感的rutou、腋下和yinhe上面反反復(fù)復(fù)地刷個來回,讓她無比瘙癢,xiaoxue如決堤一般向外噴著春水,無時無刻地撩撥她的yuhuo,卻又不讓她真正地達(dá)到高潮。這種非人的煎熬讓她快要瘋掉了,只有含羞忍辱向蕭壯低頭,哀求他快快插入,接著在被捆綁的狀態(tài)下被蕭壯擺成各種羞恥的姿勢瘋狂地蹂躪。更有甚者,有的時候蕭壯心情不好,也會拿她發(fā)泄,一邊大力捏得她rufang生疼,一面把畫筆殘忍地插進(jìn)她的xiaoxue里抽插。畫筆的毛在比體表更敏感的腔rou里攪動,上下刷弄她敏感的膣rou,讓那瘙癢的感覺更加清晰更加洶涌地直達(dá)花心,讓她直感覺癢到了心尖里。那種極端難耐的瘙癢讓她的yuhuo燃燒到了極點,身體難受到了極點,而蕭壯每次都故意羞辱她,讓她自己出聲求他插入,逼她說出最下賤的話。這種折磨讓蕭玉霜痛苦不堪,恐懼無比。此時看到蕭壯又要用這種方法折磨她,她嚇得小臉慘白,拼命搖頭?!覆?,不要,不要用那個……呀——」蕭壯毫無憐香惜玉之心,開始用畫筆刷著她的rutou和下體的yinhe。難耐的瘙癢從三點處直達(dá)心間,讓她的花xue都開始抽搐,yuhuo和瘙癢的雙重折磨,讓她的全身都開始抖動,不得不開口求饒,「不要啊……玉霜知錯了,求求你,不要……不要折磨我,玉霜什么,什么都聽你的,嗚嗚……」聽到蕭玉霜投降了,蕭壯嘿嘿一笑,說道,「記住老子的厲害了嗎?」蕭玉霜趕緊點頭,大眼睛充滿了淚水?!咐献記]教過你該怎么服侍男人么?還不快做!」蕭壯呵斥一聲,蕭玉霜嚇得渾身一顫,心中糾結(jié)不已。最終害怕被懲罰的懼意占據(jù)了上風(fēng),她只能乖乖地蹲下身子,顫抖地雙手解開蕭壯的褲帶,放出那條半軟不硬的死蛇。蕭壯的roubang昨天剛在蕭夫人身體里發(fā)泄過,也沒有沐浴清理,上面散發(fā)著一股難聞的體味。蕭玉霜厭惡地看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