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我靠撿廢品驚艷世界 第282節(jié)
“看來這塊地方就適合修廁所,古人都把坑三娘埋到這兒了,說明這是風水寶地啊?!?/br> “你說的對極了,這個廁所風水好,等這邊修好了,我還是要來這邊上廁所?!?/br> 事件很快就報上去了,博物館派了人來看彩陶小人,看過之后,博物館的同志跟元妮說法一樣。 幾個坑三娘都被博物館收走了,挖廁所工程繼續(xù)。 不動土不知道,一動土才知道,胡同地下東西還挺多的。 在施工過程中,一共挖出五個坑三娘,一個小佛像,八塊袁大頭,兩壇酒,三個算盤,其中一個還是罕見的袖算。 這些東西都被博物館收走了,因是無主之物,也談不上賠償,不過博物館也沒有白拿,他們參照這些文物的樣子,做了一批工藝品,又發(fā)放給居委會了。 現(xiàn)在居委會都有活動室,主要是開居民大會時用的,丁老太太把工藝品都擺到了活動室里頭。 其他玩意兒也到罷了,袖算是個新鮮的東西,凡是看到這玩意的,都要問一句。 這不是普通工藝品,這代表著胡同的歷史,每當有人問,丁老太太就繪聲繪色講一遍發(fā)現(xiàn)過程,又說這東西如何稀罕。 宣傳的次數(shù)多了,被一位報社記者聽到,這位記者覺得很有意思,就寫了一篇文章,叫做胡同往昔。 這篇文章是配了插圖的,插圖全部都是工藝品照片,其中就有袖算。 報紙剛發(fā)出去,就有一位華僑找到胡同來了,點名要買袖算。 現(xiàn)如今的文玩不少,為什么這位華僑就想要袖算呢? “丁主任,您有所不知,我祖上是賬房出身,以前家里也是有袖算的,不過渡南洋的時候,在戰(zhàn)亂中遺失了。 現(xiàn)在我回到故鄉(xiāng),就想買個有年頭的袖算,以慰籍祖上在天之靈?!崩先A僑抹著眼眶說道。 丁老太太十分理解,“您說的意思我明白了,不過報紙上報道的這些個,全部都是工藝品。 真物件都在博物館,您要想買的話,得去跟博物館商量。” 已經(jīng)被收進博物館的物件,那就是文物,不會再賣出的。 老華僑唉聲嘆氣。 好些個人都在門口看熱鬧,其中就有陳大勇。 他家就有袖算,以前不賣,是怕賣不到個好價錢,如今倒來了個買主…… 陳大勇父子都是有決斷的人,拿定了主意之后,父子倆立刻跑去跟元妮商量,因為當初袖算是抵押給元妮的, “只要這位華僑能給個高價,就把袖算賣給他,至于借你的錢,連本帶利一次還清。” 元妮笑著同意了,“沒問題?!?/br> 陳大勇父子拿的是金袖算,四舅母手里還有一個木質(zhì)的袖算,大家都打算出貨,就一起找到了老華僑。 這位老華僑,本就是抱著尋根的念頭回到故鄉(xiāng)的,有人把他心心念念的物品送到眼前來,而且一送就是兩件,可把老人家高興壞了。 老華僑當即開價,他愿意出兩萬五千塊買金袖算,出六千塊買木質(zhì)袖算。 聽到對方報價之后,陳大勇父子,還有四舅舅四舅母的心都快蹦出嗓子眼兒了,好價錢啊。 于是買賣成交,雙方各取所需,都十分滿意。 跟老華僑告別之后,老隊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錢,連本帶利還給元妮,人情可以繼續(xù)欠著,但賬必須要立刻清。 元妮兒知道他家發(fā)了一筆小財,并沒有推辭,把錢收下了,“家里有本錢了,大勇叔可以做大買賣了。” 四舅舅笑著點頭,“夠盤個鋪面了。” 老隊長緊鎖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他笑著說道,“先不著急盤鋪子,先買個房吧?!?/br> 陳大勇也跟著點頭,“家里馬上要多一口子,小孩子鬧得慌,得買房?!?/br> 據(jù)陳大勇說,他已給老家去了信,讓親戚把孩子送到京城來,所以買房迫在眉睫。 不管是買房還是置鋪面,都能升值賺大錢,元妮點頭,“買房好,好好看一看,也許能買個獨院?!?/br> 陳大勇父子笑得合不攏嘴,來京城一年了,他們從走投無路絕地求生,到峰回路轉(zhuǎn)天降橫財,人生轉(zhuǎn)折來的實在是太快。 然而這兩年回城的人越來越多,房價悄沒聲的漲了一些,陳大勇父子兩個問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些錢竟買不了獨院。 就在這時,四舅舅的鄰居,也就是那半院房的主人,突然提出要賣房…… 第420章 沒有梧桐樹引不來金鳳凰 “現(xiàn)在行情走高,想買獨門獨院,都得三萬元往上,我們手里只有兩萬多塊。 要是在大雜院買幾間房,我們又不甘心,思來想去,只有學兵隔壁的房子最合適了。” 老隊長把姥爺當成了貼心兄弟,連買房的大事都要跟他商量。 姥爺深以為然,“能買獨院就不買大雜院,能買在繁華地帶就絕對不去郊區(qū)。 我也覺得那半院房不錯,雖然只有一半,但這一半也不小,好幾間房呢,足夠你們住的了。 而且我們這一片特別的方便,離醫(yī)院學校都不遠,街坊鄰居人情也厚。 以后大勇就在這片做營生,有熟人照應著,啥事兒都好說?!?/br> “正是這么個理兒。”老隊長深以為然。 自打進城以后,他們就在大雜院里租住了一間房,對于大雜院里的情況,老隊長了解的更深。 大雜院原本也是四合院,只是因為種種原因被分給了不同人家居住,有的人家分兩間,有的人家分一間。 剛住進四合院的時候,大家還能守本分,按規(guī)矩辦事。 后來就有人動起了小心思,有的在門口加蓋廚房,有的給自己擴蓋院墻。 時間長了,硬是把四合院給整成了四不像,連下腳走道的地方都沒有了。 街坊鄰居挨得太近了,東家有個響聲,西家就能聽見,肯定不如獨院兒來的清靜。 老隊長有了購買意向,就買了些東西,請丁老太太當中人,幫著說和。 隔壁院買房的時候,只花了八千塊,這兩年行情看漲,他們也想賺點,好說歹說,最終以一萬四千塊成交。 才不過一年功夫,房子就漲了六千塊,就這,還是丁老太太好說歹說的結(jié)果, “這兩年回城的人太多了,要讓我說,你們手里有錢就趕緊買,我覺著房價還得往上漲?!?/br> 按規(guī)矩,買賣房產(chǎn)要給說和的中人抽成,老隊長早就把紅包準備好了,他一邊給丁老太太塞紅包,一邊點頭,“可不是這個理兒嗎?” 其實陳大勇病剛治好的時候,老隊長曾經(jīng)動過念頭,想要回到家鄉(xiāng)去。 主治醫(yī)生知道老隊長的想法之后,立刻搖頭,“陳大勇絕不能回農(nóng)村去,他現(xiàn)在是移植了腎臟,但這腎臟是別人的。 保養(yǎng)好的情況下,異體腎臟也就工作個十來年,這還是保養(yǎng)好的情況,保養(yǎng)的不好,異體腎臟隨時可能停擺。 你讓上陳大勇回農(nóng)村去,他再犯病可咋辦?” 老隊長本以為,只要做了移植手術(shù)就可以一勞永逸,萬萬沒想到,別人的腎臟用不長。 聽主治醫(yī)生一番話之后,老隊長徹底打消了回農(nóng)村的念頭,為了兒子,他必須在京城扎下根來。 丁老太太是有原則的,她可以給大家伙幫忙,但絕對不收錢,“以后咱就是鄰居了,就這么點兒小事兒,我哪能要錢?你再給錢,我就不高興了?!?/br> 為啥丁老太太當居委會主任,就能一呼百應?跟她的為人有很大關(guān)系,她這人就是仁義。 丁老太太堅決不要錢,老隊長只能把準備好的紅包收回去。 收房辦手續(xù)的那天,老隊長一家子都來了,何桂枝滿臉都是笑,還主動揮手跟姥姥打招呼,“以后咱就是對門了,有啥事要互相照應著點兒。” “那是必須的?!焙喂鹬@個人不怎么樣,終歸是看在老隊長父子的面上,表面功夫還得做。 四舅母娘站在門口看熱鬧,因為貓蛋狗蛋的緣故,她跟何桂枝的關(guān)系受到了影響,沒那么熱絡(luò)了。 “老jiejie,沒想到吧?我們也有自己的房了,嘖嘖嘖……”何桂枝顯擺道。 她本想笑話對方,還住在女婿家,結(jié)果話沒有說完,就被陳大勇給推進院兒去了,“院子都沒收拾,咱還是先干活吧?!?/br> 等關(guān)上了院門,只剩自家人,陳大勇就沉下臉,“娘,剛才你想說啥話?” “挺大歲數(shù)的人了,她咋有臉住在女婿家呢?學兵又不是上門女婿?!焙喂鹬︵洁洁爨斓恼f道。 “人家女婿仁義,跟你有啥關(guān)系?你要敢多這個嘴,我立刻跟你離婚?!崩详犻L立刻就急了。 大家伙都知道,四舅舅對岳父岳母好,何桂枝剛改善了生活條件,就跑到人家門上說這話,相當于給人捅刀子,是個正常人都受不了。 “咋了?他們好意思住,還不讓人說了?”何桂枝還不滿意,好不容易顯擺一回,她就想看著別人認慫。 “你要是敢說這話,那就是跟陳家結(jié)仇,大勇能走到今天,咱們能在京城落戶,離不開老陳家,你不知感恩就算了,怎么還能往死里得罪人?” 老隊長很生氣,何桂枝不開竅,以后怎么跟陳家做鄰居? “娘,你就聽爹的吧,他說的沒錯,陳家對咱們家不是親人,勝似親人,如果沒有他們家?guī)兔?,我早就死了?!?/br> 何桂枝這才低了頭,不說話了。 富貴不能顯擺,真是少了很多樂趣。 眼瞅著何桂枝老老實實進廚房干活,陳大勇父子這才松了口氣,爺倆開始看房間。 雖然多花了不少錢,但這半院房是規(guī)整過的,全部都用大白粉刷一新,破損的磚塊和瓦片也都修補好了。 “爹,這院兒挺好的,能住人,咱把舊被褥鋪地上,先打地鋪,先住進來,省了那邊的房租,再置辦家具?!苯K于有了自己的房子,陳大勇很激動。 “行。” 反正他家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貴的,雖然手里還有點錢,但不能糟蹋了,最好是留留。 “就這么光禿禿的住,不收拾了?我不同意。”不知啥時候,何桂枝已經(jīng)從廚房鉆出來了,正叉著腰發(fā)表意見。 “那你想干啥?” “打家具,再買個電視,床單被子全部要換新的?!?/br> 陳大勇父子倆一起搖頭,創(chuàng)業(yè)未半,現(xiàn)在還不是享受的時候,要是有機會,他們還想置辦一間鋪面,哪能把錢都花在沒用的地方上? 眼瞅著自己的意見沒人響應,何桂枝也急了,“我說大勇,小霞肯定是回不來了,就算是回來,咱也不能要那樣的女人。 你不能單著過一輩子,就算為了小虎,也得再找一房媳婦,沒有梧桐樹哪能引來金鳳凰?依我說,這該花的錢還是得花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