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對照組女配[七零] 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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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這個調(diào)查結(jié)果前,一直都沒有多少情緒起伏的聞鶴城、趙信衡幾人淚目了,他們等這一天等太久太久了。 林瑯和聞?wù)逊桥Π矒崧匉Q城,寇君君則是握緊趙信衡的手給予支持。 又宣讀了幾人的判決,才輪到聞明軒,職務(wù)犯罪,行賄受賄,歸還財務(wù)和遞交罰金后,被判8年有期徒刑。 聞明軒刑罰在被判刑的人里屬于較輕的,但8年時間的刑罰在他所犯罪刑里,屬于情節(jié)較重的情況,作為研發(fā)部副部長的他嚴(yán)重失職和貪污受賄,導(dǎo)致機械廠至少損失百萬金錢。 聞明軒和聶雪名下的所有資產(chǎn),都將作為罰金和贓款被強制執(zhí)行追回。 上午八點到中午一點,判決才全部宣告完成。 聞明軒在聽到自己的審判后就一直在流淚,后悔莫及,同時也試圖讓聞鶴城心軟,但聞鶴城和聞?wù)逊浅怂恍袝r看過他,之后就沒有對他投與更多的關(guān)注。 在聽審席的后排位置,聞景軒、聞宇軒以及聞明玉聞明音都來了。 他們原還打算在宣判結(jié)束后去找聞鶴城說說話,聽了審判,已經(jīng)沒臉再去找他或聞?wù)逊橇恕?/br> 法不容情,聶雪罪有應(yīng)得,聞明軒同樣如此。 “爺爺,昭非,你們跟我來,”公訴席的趙冬心來找坐前列的聞鶴城幾人,他要領(lǐng)聞鶴城、聞?wù)逊侨ツ没貙儆谌瞵L玉的遺物。 趙信衡陪著聞?wù)逊欠雎匉Q城跟去認(rèn)領(lǐng)遺物,林瑯和寇君君等在法院的證物室門外。 來聽審判的其他人則在警衛(wèi)員的引導(dǎo)下有序走出大門,又很快來出席聽審判的季家子女被圍起來提問,還有記者朝聞向北三兄妹走來。 聞向北聞向東一人一邊拉上聞想楠快步離開,他們可不想雪上加霜地登報,成為如此丑聞八卦中心的人物。 “我不走,我不相信!我不走??!”聞想楠掙脫出聞向北聞向東的束縛,自己往回跑去,聞向東追了兩步也放棄了。 聞向東和聞向北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是挫敗和極致的羞恥感。 原本聞明軒和聶雪能輕判或無罪的話,他們的婚姻都還能有挽回的余地,現(xiàn)在他們無論如何都拖不下去了。 不同于聞向北和萬怡之間挺有感情,聞向東一向是有些嫌棄自己媳婦的,但現(xiàn)在他也清楚,一旦離婚,他再也找不到媳婦,或再婚時,新媳婦及其家里的條件如何都不可能有如今的好。 但現(xiàn)實一樣容不得他們心存僥幸,就算他們堅持不離婚,他們妻子的家庭也有能力和他們打官司起訴離婚,到時候只會鬧得更加難看。 而掙出雙胞胎兄弟的聞想楠自然沒傻到主要回去接受采訪,她是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一個她以前不曾在意,此時卻猶如救命稻草的背影。 聞想楠追了一個巷子又一個巷子,帶著哭腔喊道:“季麟!宋云齡!我知道是你,你別跑,別跑了……嗚嗚,我追不上了,嗚嗚?!?/br> 聞想楠哭得非常傷心,不想和聞想楠再見和有什么糾葛的宋云齡不得不停步,轉(zhuǎn)身回來。 宋云齡面無表情地道:“我所提供的證據(jù)和證詞都是真的,你要報復(fù),要恨我,我也沒辦法……” 季家正房的兩個兒子也進(jìn)去了,他們在機械廠也有職務(wù),刑罰只比聞明軒少三年。季靳亦唯一的女兒嫁去的人家,一樣在這次被審判的人員名單里,眼下正是他們縮頭重新做人的時候,他暫時不用太擔(dān)心被季家報復(fù)。 但這邊的聞明軒和聶雪進(jìn)去了,他們的三個兒女還好好的,聞向北聞向東看他的目光非常不善。 宋云齡當(dāng)然第一反應(yīng)是聞想楠想找他算賬。 聞想楠怒瞪看來,“報復(fù)?你不覺得你對不起我嗎?我們之間到底算什么?定親這么久,婚宴都辦了,你就要這樣不管我了嗎!你讓我以后怎么辦?” 在世俗的眼中,她都已經(jīng)能算是宋云齡的妻子了,宋云齡卻見了她就跑。不止這次,聞想楠去建設(shè)局找過宋云齡幾次,每次都被告知宋云齡不在。 大抵不都是不在,而是不愿意見她! 宋云齡小小的沉默了一下,他反問道:“那你覺得我們之間有可能嗎?是我舉報了我媽和我繼父,也是我舉報了你.媽和我繼父的私情?!?/br> 聞想楠連連搖頭,神情里帶著逃避,“我、我不和你說這個,我只問你要不要對我負(fù)責(zé)!該不該對我負(fù)責(zé)!” 聶雪和聞明軒坐牢了,她和哥哥們不可能獲得爺爺和聞家的原諒,宋云齡是她目前唯一能抓住和有理由要求他負(fù)責(zé)的人了。 “你就沒有喜歡過我嗎?一點都沒有嗎?”聞想楠對宋云齡的遲疑和沉默非常不滿,從訂婚到婚禮之前,宋云齡對她都能說得上是千依百順。 聞想楠不信宋云齡對她純粹是演戲,對她就一點兒感情都沒有。她的父母坐牢了,宋云齡的父母……他們正合適同病相憐、互相扶持不是嗎? 宋云齡看著聞想楠,本能地往后挪了一小步,聲音很低卻很清晰地道:“沒有,一點都沒有。或者說,一點都不敢有?!?/br> 聞想楠對上宋云齡的目光,心頭微微一顫,莫名覺得宋云齡接下來要告訴她的話會很恐怖,她本能地想要打斷,“你……” 宋云齡神情變得冷酷和堅決起來,繼續(xù)道:“知道你母親和季靳亦的私情后,你就沒有一點兒懷疑過自己的身世嗎?” “我有,我去問過曹美英,她都不是很確定我到底是她和我爸的孩子,還是……當(dāng)然,我有這樣一個媽,生父到底是誰,于我而言沒什么差別?!?/br> 但宋云齡怎么可能喜歡存在可能是自己同父異母meimei的女孩子,他對聞想楠的“千依百順”,大部分是演戲,還有部分也是對嬌慣meimei的縱容。 “??!”聞想楠尖叫了一聲,她不是想不到,她是本能地不敢去想,她連連后退,萬分后悔自己喊住了宋云齡。 “不是,不是,我就是聞家的孩子,我就是!” 在聞想楠轉(zhuǎn)身想跑走時,宋云齡又上前兩步抓住了她的手腕,強制聞想楠聽他把話說完,“聞想楠,你已經(jīng)24歲了,不是4歲,你可以聽懂我在說什么。” “你要做什么事情讓誰后悔,最后都只會讓自己后悔而已。這個世上也沒有誰離開了誰,就活不下去。不止你有這樣糟糕的父母,我不會放棄自己,也希望你不要放棄自己?!?/br> 宋云齡看聞想楠應(yīng)該是冷靜下來了,他松開了她的手。 他對聞想楠多少還是有些了解,被嬌慣壞了,最容易沖動上頭做一些讓人頭疼,讓自己后悔的事情。 沒有聶雪、聞明軒那樣的父母,聞想楠或還能可能掰回性子,但聞想楠未來如何,都不關(guān)他的事情。 聞想楠眼眶紅紅地看一眼宋云齡,扭頭朝外面的大道走去,宋云齡繼續(xù)落后數(shù)步跟著。 聞想楠走到附近的公交亭,轉(zhuǎn)身一看,已經(jīng)看不到宋云齡了,她知道她以為的“救命稻草”再也不會為她回頭了。 宋云齡并沒有離開,而是一直等到聞想楠坐公交離開,他才轉(zhuǎn)身回法院后門附近去找自己的自行車。 “宋同志,你也來了呀,你等一下?!?/br> 林瑯眼尖兒地看到在推自行車的宋云齡,這個地方這個時間看到宋云齡,不用問都知道宋云齡肯定也來聽審判了。 他們已經(jīng)從趙冬心那里知道,宋云齡為這個案件付出了許多,包括未來生活里要承擔(dān)部分嫌犯家屬們的報復(fù)風(fēng)險,這不是警方多加注意就能為他完全隔絕的。 宋云齡停步抬眸看來,朝林瑯和聞?wù)逊切α诵?,表情稍微有些勉強。這樣的日子,他依舊有些羞于見到聞鶴城和聞?wù)逊恰?/br> 林瑯在翻聞?wù)逊堑谋嘲?,他們來前已?jīng)猜到這次宣判的時間短不了,自己帶了食盒,有點心和飯團(tuán)等。 林瑯取出來后,聞?wù)逊悄帽嘲锏挠图埌媒o宋云齡送去。 “給你墊墊肚子。如果遇到什么麻煩,盡可以去找冬心,也可以來找我,”聞?wù)逊菍垐F(tuán)和點心遞給宋云齡。 宋云齡接過,臉上的笑容更真切了些,點點頭,“好?!?/br> 隨后宋云齡放好油紙,又推著自行車靠邊去,聞?wù)逊且恍腥藖淼能囈餐T谶@后門附近。 聞?wù)逊窃谵r(nóng)場時就考了拖拉機駕駛證,春節(jié)后又去考了汽車駕駛證。今兒來法庭聽審的人比較多,就沒讓郭浩來。 聞?wù)逊情_車后,作為座位正好夠坐。 等所有人都坐好后,聞?wù)逊浅卧讫g點點頭,他再將車開起來。 宋云齡等車開不見后,他又拿過油紙包將飯團(tuán)和點心吃了,和上次他在警局宿舍樓吃到的一樣好吃。 原本聽審和同聞想楠交談后,沉重又晦暗的天地忽然又明亮起來。是的,這世上還是有人希望他能好好生活的,他不能放棄自己。 車上,林瑯和寇君君陪聞鶴城坐后座,聞鶴城手上抱著他們從法庭證物室拿回來的遺物。 有阮琇玉陪嫁的首飾,也有聞鶴城在結(jié)婚紀(jì)念日給她買的一些飾品,總體價值說不上多高。 回到白玉樓后,聞鶴城又自己待了半天書房,再出來時,他稍顯沉重的心情已經(jīng)恢復(fù)了。 快吃晚飯了,林瑯和聞?wù)逊菑亩窍聛碓诳蛷d練琴和等吃飯。 “佩佩過來,”聞鶴城坐下,對林瑯招招手,林瑯過來坐下,他拿出一對玉鐲給林瑯。 “這是你們奶奶說要給昭非媳婦的,我替她給你?!?/br> 聞鶴城也知道自己百年之后,他和阮琇玉的東西基本都還是交給林瑯聞?wù)逊翘幚?,但還是要將這對于阮琇玉有特殊價值的玉鐲單獨交給林瑯。 此外,阮琇玉被收走的首飾只找回來四成不到,一些更有價值地寶石戒指項鏈等都被變賣多年,轉(zhuǎn)手多人,基本是找不回來了。 林瑯雙手接過,點頭,“好,謝謝爺爺,謝謝奶奶?!?/br> 林瑯又仔細(xì)打量兩眼,“這好像不是一對兒?這只的質(zhì)地和我的玉佩是一樣的?!彪m然這對玉佩都是白玉鐲,但質(zhì)地觸感和手工都有較大的區(qū)別。 聞鶴城笑著點點頭,“對,這只玉鐲和你們玉佩是同時打造的,這只玉鐲你姥姥那里應(yīng)該也有一只?!?/br> “另外這只……大概是阿玉想湊成對兒,又再買的。昭非接到家里不久,她就說要把它留給昭非媳婦?!?/br> 聞鶴城也是看到了玉鐲才想起了這些往事,小聞?wù)逊潜唤觼砑依餂]兩天,阮琇玉就外出帶回來這只玉鐲,說要留給昭非將來的媳婦。 也是因為阮琇玉計劃得如此早,如此突兀,才叫聞鶴城一直記到了現(xiàn)在。 聞?wù)逊且矎匿撉倌沁呥^來,坐到聞鶴城身側(cè),跟著看一眼玉鐲后,他拉過聞鶴城的手把脈,他和林瑯練琴也是提醒聞鶴城該出書房來了。 聞鶴城每天早晚都得被聞?wù)逊呛涂芫褞谆?,已?jīng)習(xí)慣了,聞?wù)逊前阉拿},他繼續(xù)和林瑯說話和追憶往事。 “應(yīng)該也算是替昭非母親給你的,”聞?wù)逊墙拥郊依餂]幾天,任顏就病重去世了,原說是幫忙照看聞?wù)逊蔷妥兂梢恢闭湛?,這個玉鐲也是同段時間出現(xiàn)在阮琇玉的梳妝盒里。 林瑯點頭,“嗯,我會好好珍惜它們的。” 現(xiàn)在戴玉鐲,可能還是有些扎眼,過兩年就隨便他們穿什么戴什么,肯定不會讓它們一直放梳妝盒里的。 聞?wù)逊欠呕芈匉Q城的手,心中小小松口氣。 案件審理了這么久,到今天終于算有定論了,聞鶴城這一口氣松下來,但也沒有就此消沉下去,脈象和心態(tài)都算平穩(wěn)。 吃晚飯前,林瑯和聞?wù)逊菐е耔C回二樓,將它們一起放到保險柜里。 林瑯喃喃問向聞?wù)逊牵盃敔斦f,我姥姥也有一只,我從來沒看到過誒?!边@么好的鐲子,丟了或埋在哪里都太可惜了。 聞?wù)逊窍肓艘幌碌溃骸坝锌赡堋诹挚奢媾磕抢铩!?/br> “你說的對,是我忘了,”林瑯神情訕訕,她下意識以為姥爺姥姥都只有她一個親人,但其實他們還有一個在國外的女兒。 作為父母,林堯青和溫如歸肯定優(yōu)先把最好的給自己的女兒。 聞?wù)逊侨嗳嗔脂樀念^發(fā),對于林瑯能如此豁達(dá)對待自己的生母,稍感欣慰,林瑯對林可萱就是非常純粹的陌生人態(tài)度,沒有愛,也沒有恨。 林可萱沒資格得到林瑯的愛,也不值得林瑯花費心力和精神去恨她。 林瑯和聞?wù)逊呛芸煜聵莵硪黄鸪燥?,之后幾天,他們和趙信衡寇君君都有意識增加日常在客廳和書房停留的時間,多多陪伴聞鶴城。 —— 4月5號,清明,聶雪和聞明軒等人要被轉(zhuǎn)去不同監(jiān)獄和改造農(nóng)場的監(jiān)所等的前一天,聞向北三兄妹再次申請了探視。 分開行動,聞向北聞向東去見聞明軒,聞想楠來見聶雪。 小探視房間里,聶雪的狀態(tài)比那天聞想楠在法庭宣判日上看到時還要差,她看聞想楠的目光里也透著一股冷冷的頹喪感,終身監(jiān).禁,她的余生已經(jīng)沒有光亮可言。 “媽,”聞想楠尾音帶顫,這極可能是她們這輩子最后一次再見了。 聶雪才似看到聞想楠,有了些反應(yīng),又很快激動起來,“想楠?怎么是你來?你哥哥們呢?我讓他們?nèi)デ舐匉Q城,他們到底去了沒有?他們?nèi)サ脑?,我哪兒至于被判這么久!我不好,難道你們就能好過了嗎!” 律師告訴聶雪,她獲得受害者家屬原諒的話,法官是會酌情輕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