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對照組女配[七零]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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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怎么了?”林瑯一邊晾手和脖子,一邊湊過腦袋來。 這舊梳妝盒上下兩層,底層里除了放那枚玉佩的小木盒,就只有一對銀鐲,一眼看到底,沒什么好驚訝的才對啊。 “有……夾層,我奶奶也有一個類似的梳妝盒,我小時候不小心拆開過,”聞昭非說著將玉佩木盒和玉鐲取出放到窗臺的小桌上,他在梳妝盒底部敲敲碰碰好一會兒后,打開底部夾層的蓋子,里面有三頁紙和一個存折。 林瑯呼吸一緊,眼睛瞪圓了,竟然還真讓聞昭非在梳妝盒里翻到新東西。 她剛穿書來那幾天,也沒少折騰梳妝盒和家里各個角落,她就沒發(fā)現(xiàn)這個夾層! “京城地契兩張,廣城地契一張。存折名字是你的,一千塊,最近一次存錢是六年前的四月五號,”聞昭非將梳妝盒夾層里的東西悉數(shù)交給林瑯過目,心中一樣驚嘆,他的新婚妻子不是一般的富有。 如此才符合他從爺爺奶奶那里知道關于林家的認知。 聞昭非已經(jīng)從林瑯那里知道她姥爺是六年前在后山出了意外,當天人就沒了,從那之后林家就走下坡路,也從那年之后就沒再往存折里存過錢。 四月五號是林瑯公歷生日的前一天。 聞昭非沒有多說地契是因為京城和廣城的局勢都更加混亂,即便有地契在手,也不能保證那幾個房子還能落回林瑯手里。 否則林家倆老也不會帶著林瑯偏居在西南小山村里。 林瑯仔細看存折里持續(xù)多年,在她生日前一天整一百塊,和日常一筆一筆十塊、二十塊的存錢記錄,眼眶無法遏制地紅起來。 姥姥生病最嚴重的時候,也沒告訴原主有這筆錢存在,否則他們拿著錢去市里、去省會更好的醫(yī)院看病,未必不能治好。 “別哭,姥爺姥姥希望他們的孫女兒快樂富足地生活,”聞昭非抬手輕輕擦去林瑯臉上的眼淚,猝不及防又被滾了兩顆到他指尖。 “嗚,我好想姥姥,也好想姥爺,”林瑯努力忍眼淚,但視線模糊得越來越多,呼吸也越來越不暢。 “我知道,”聞昭非不擦眼淚了,他將林瑯攬進懷里帶到床邊坐下,動作生澀地輕拍后背安撫。 林瑯應不了聲,肩膀輕輕抖動著繼續(xù)哭,她的手環(huán)過聞昭非的腰,下意識從聞昭非身上汲取溫暖。 林瑯哭紅眼睛,哭紅鼻子,哭濕了聞昭非睡衣胸.前的好大一塊,才哭累了,被聞昭非拍哄睡著。 聞昭非將人抱起放到床鋪里側(cè),他低眸掃過自己一塌糊涂的衣服,一再確定林瑯是真的睡著了,才緩慢起身出去后廚打水,擰毛巾。 床前,聞昭非仔細給林瑯擦了臉,又貼心地挖了點兒雪花膏抹回林瑯倆頰。許久,聞昭非長出口氣,好似剛剛完成了一個大手術那般。 聞昭非起身去換了衣服,再隨手把衣服洗了,才重新回到臥室里。 地契存折悉數(shù)收好放回梳妝盒夾層里,聞昭非輕手輕腳地在床鋪外側(cè)躺好。他側(cè)身過來,林瑯蹙眉睜眼,要醒不醒。 聞昭非主動伸手將林瑯攬進懷里,繼續(xù)拍撫起來,“睡吧,我在這里?!?/br> 林瑯乖乖閉眼繼續(xù)睡著。 與此同時,林瑯腦袋里關于姥爺姥姥的“記憶”自動播放,但這回不僅僅是悲傷、思念,還有溫暖。 原來她是如此被他們深深牽掛、愛護和寶貝著。 床上,聞昭非的思緒不受控制地紛亂復雜起來,他不知拍了林瑯多久,才跟著睡著。 翌日醒來,林瑯又扒著夾層里的存折和地契在看,她的心情在睡了一晚,又有聞昭非如此耐心的安撫下,已經(jīng)完全恢復。 “三哥,我好有錢!”林瑯終于意識到這一點兒。 她原本手頭只剩十塊七毛六,聞昭非上交給她三百塊,昨兒她賣縫紉機拿到手八十塊,現(xiàn)在又有存折不多不少的一千塊,她手頭有1390.76元,這可是七零年代的一千多啊。 等今兒她賣了房子還能拿到四百塊,她是有小兩千塊錢的人了。 “你可感覺……后悔了嗎?”聞昭非輕聲詢問,眸光微斂,盡量不讓自己的情緒影響到林瑯的判斷和決定。 如果林瑯后悔了,他們還差最后一道領證程序沒完成,他和林瑯也沒有完全走到最后一步,只要他從這里離開,他帶給林瑯的影響會減到最少。 關于小寧村里那些試圖算計林瑯的人,他和聞家都會繼續(xù)幫林瑯解決。 第19章 “啊?什么后悔?” 林瑯抬眸對上聞昭非的目光,好一會兒才意會到聞昭非所謂后悔的意思,她就沒想過這一茬。 “我要是缺錢愛錢,早就要你三百塊,趕你走了,你以后再問我這話,我就真生氣了!” 作為孤女、房子被惦記和時代局限不敢花錢,才是林瑯選擇嫁人的主要原因。 林瑯努力嚴肅著,聞昭非卻笑了,桃花眼微微彎著,日常給人冷冽距離感的臉,就這樣變得溫柔多情起來,仿佛這才是他的本色。 本來就不算生氣的林瑯愣了愣,雙眸眨也不眨地盯著聞昭非看。 聞昭非似沒意識到自己笑臉的威力,愈發(fā)湊近了和林瑯說話,“是我說錯話了,以后不會了。” “那……那就行,”林瑯不爭氣地紅了臉頰,偏開眸光,她生硬地轉(zhuǎn)移其話題,“我們有錢,回程買臥鋪票吧,給你錢,用差不多了告訴我。” 林瑯估計聞昭非手頭留的錢花差不多了,她從隨身布兜里抽出十張大團結(jié)一共100塊給聞昭非買車票,剩余的錢繼續(xù)給他花用。 “好,”聞昭非不是亂花錢的人,他接過錢,再伸手揉揉林瑯的頭發(fā),心中輕嘆林瑯的不設防,換其他人真的很難不對一千來塊多想。 聞昭非放下手,指了指飯桌那邊,“吃了飯再繼續(xù)看?”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林瑯聞言立刻拋開那點詭異的興奮和羞澀,快步到房間的竹椅坐好。 林瑯和聞昭非吃了早飯,就到村大隊辦公室外等著,沒多久,寧三伯到來,秦勇和大隊會計寧衛(wèi)平也來上工了。 在大隊長秦勇和會記寧衛(wèi)平的見證下,林瑯以贈與的方式將房屋過戶給寧三伯本人,她房子里的梨木大床等家具包含在內(nèi)。 在手續(xù)開始之前,林瑯收到了寧三伯遞來的紅包,不多不少是四百塊錢。 從村生產(chǎn)辦出來,聞昭非先送林瑯回家,再去找七叔公借了牛車,他將棉被冬衣等兩個大麻袋搬到牛車上。 聞昭非要去縣城郵寄行李,再換班車去臨縣買火車票。 現(xiàn)在的火車票不算緊張,但要買到全程的臥鋪票必須開好介紹信,提前幾天買。 林瑯賣縫紉機、賣房出乎意料的順利,聞昭非也能提前去把火車票買好了。 林瑯身體依舊弱得很,就不跟著聞昭非折騰,她乖乖待在家里。 秦英蘭從秦勇那里知道林瑯很快就要離開小寧村,她割完豬草就來林瑯家里嘮嗑,林瑯也不無聊。 “我爹說了,在你們離開前,不讓家里往外傳你賣了房的事情,”秦英蘭說著頗為感傷地拉住林瑯的手,“沒想到你這么快就要走了?!?/br> 秦英蘭和林瑯的交情是近一個月建立起來的,林瑯這么走了,她心里還真不舍。 “原本我娘還想把你介紹給我三哥,”秦英蘭的三哥比林瑯大了半歲,正在念高二,她娘董紅玉原本打算等這個暑假,她三哥高中畢業(yè),介紹他和林瑯談對象。 她們?nèi)f萬沒想到林瑯這么快,就把自己嫁給此前見也沒見過的“娃娃親”對象,還要背井離鄉(xiāng)去那么遙遠的地方。 “他對你好嗎?”秦英蘭的傷感只持續(xù)了很短的時間,就目光賊溜溜地八卦起林瑯的婚后生活。 “挺好的,”林瑯笑瞇瞇地點頭,原本聞昭非會煮飯,她就覺得自己嫁得不虧,現(xiàn)在聞昭非打理清楚后,那么好看,她就覺得自己賺大了。 “他是目前為止,我見過最好看的男人!嘿嘿,”林瑯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果然又熱起來了,她居然也覺醒了顏控屬性。 嗯,她肯定是被秦英蘭帶壞的。 林瑯霸道地捏了捏秦英蘭的臉頰,“他是我丈夫,你是我朋友,不準惦記?!?/br> 臭味相投才能做朋友,秦英蘭的顏控屬性比林瑯嚴重多了。至少秦英蘭面對聞昭非之前那副模樣,只會有多遠躲多遠,怎么都不會想嫁。 秦英蘭和林瑯一起上工這么久,還能互相當朋友,林瑯的臉起了非常關鍵的作用。 “知道知道,我才不會做這種事情?!?/br> 秦英蘭不服氣地嘟了嘟嘴,再露出大大的笑容,“我覺得你們好配啊,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夫妻。” “那是,”林瑯驕傲地揚了揚下巴,考不了大學的情況下,她也就臉蛋能看了。 秦英蘭偏頭支起耳朵,聽到鄰居王家那邊傳來的吵架聲,她聽了好一會兒才聽明白隔壁在吵什么。 林瑯一句話幫忙總結(jié),“一顆雞蛋引發(fā)的舊賬吵架錄。” 王家碗柜里的雞蛋少了一顆,誰也不認誰拿的,雞蛋開個頭后,翻出一堆舊賬,小到一把蔥誰去自留菜地拔的,大到家里的錢財分配不均等等雞毛蒜皮、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王詩雯奇奇怪怪的,昨天傍晚居然跑來警告我,說什么不準接近?!V?,神經(jīng)病啊,”秦英蘭“神經(jīng)病”的口頭禪學自林瑯。 林瑯沒少這么和秦英蘭吐槽村知青院那邊的幾個男人,聞昭非到來前,林瑯被莫名其妙堵過好幾次路了,林瑯又生氣又煩惱。 林瑯不信任的目光看秦英蘭,“那你喜歡祝之徽嗎?你才15周歲半。” 聞昭非到來前,祝之徽算是小寧村里能見到的最好看的男人,秦英蘭沒少跑去偷看人。 小寧村雖然偏僻,但女孩子大多還是十八歲成年后才會嫁人,近幾年拖到二十一,二十二的也不是沒有。 如果不是情況特殊,林瑯也不會這么早考慮婚事。 作為生產(chǎn)大隊婦女主任的女兒,秦英蘭肯定得成年后嫁人,有重生女主在邊上虎視眈眈,祝之徽肯定等不了秦英蘭這么久。 在小說劇情里,祝之徽在今年冬天就和王詩雯結(jié)婚了,并花錢在“林瑯”家里租了一個房間作為婚房。 劇情里王詩雯有意經(jīng)營,王家和“林瑯”的關系一點沒有如今的冷淡。 但這塑料閨蜜情一點兒也不影響,“林瑯”成為王詩雯重生后的對照組女配?;榍氨壬硎?,婚后比男人,日日同一個院子住著,心態(tài)不崩才怪。 而秦英蘭作為書里的二號女配,她的結(jié)局不比“林瑯”好多少。 林瑯蹙起眉頭,神色嚴肅地看秦英蘭,“你不會游泳,家里門口附近就有水井,有事兒沒事兒都別往后山小溪去。那里偏僻,村里多的是人想當你爹娘的女婿,男人女人不擇手段起來都很可怕?!?/br> 書里的明年夏天,秦英蘭在后山小溪那附近被欺負,又被“英雄”救美,但那就是個人面獸心的渣滓,婚后酗酒家暴,秦英蘭反抗被打死了。 “渣滓”雖然入獄坐牢,可也換不回秦英蘭年輕鮮活的生命?,F(xiàn)在那人要到今年冬天才下鄉(xiāng),林瑯就沒見過他,書里只知道一個名字,想提醒秦英蘭都不知從何說。 林瑯對家暴的顧忌,就是源自書里秦英蘭的遭遇,太慘了。認識了眼前活生生的秦英蘭,林瑯更不忍心她遭遇這些。 “知道了,”秦蘭英之前就有被林瑯叮囑過,不要一個人往小溪等偏僻沒人的地方去,要提防有暴力傾向的人,老話重提,但她能感覺到林瑯對她的關心。 “我一個人上工好無聊啊,你走了,我更無聊了,”如果不是無聊,秦英蘭也不會為了自己找樂子,被王詩雯找上。 目前為止,秦英蘭對林瑯,對聞昭非,對祝之徽都是出于天性對美人的欣賞,還沒開竅到要對誰非嫁不可的地步。 “你家條件不差,你重新回去上學吧,不一定要上高中,可以上中專之類的學校,學一門技術,自己有本事,未來嫁什么人或不嫁人都不用怕。” 林瑯也不愛上工,對秦英蘭的想法挺理解的,她這個年紀就該去上學,而不是上工,或莽莽撞撞地跑去看什么美人。 “中專?咱們縣里有嗎?”秦英蘭念完初中就念不下去了,還沒想過有中專這種學校。 “咱們縣沒有,隔壁臨安縣有啊,中專里有很多大類可以選,你可以請你三哥的老師幫忙打聽再決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