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乖,叫一聲學姐聽聽?!?/br> alpha一次又一次地把omega拉在曾經(jīng)的校園桌椅上,用高中校服把她牢牢地包裹,不斷地將信息素灌入她的腺體中。 宋霜甜的嗓音從沙啞,變得發(fā)不出任何一點聲音。 可憐的omega,壓根不知道自己在經(jīng)歷什么。 omega的力量不能和alpha相提并論,薄薄的一層馬甲線也并不足以讓他掙脫出alpha的桎梏。 紀名雪一臉饜足,“學妹乖。” 宋霜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過去的,大概是嬌弱的腺體壓根承受不了那么高濃度的信息素。 不過好在她并沒有繼續(xù)假孕現(xiàn)象,好像是身體已經(jīng)習慣了滿足高強度的灌溉。 自從那扇罪惡之門被宋霜甜推開后,連續(xù)一個星期宋霜甜都在和紀名雪玩著校園和童年普雷。 宋霜甜愣愣的看著天花板。 她低聲吐了一句臟話。 “好學生不能說說臟話,”臥室房門被推開,“我燉了燕窩粥,學妹來嘗嘗?!?/br> 宋霜甜狠狠的瞪著她,兩人都不是十幾二十歲的小姑娘,張口學妹學姐太不要臉了。 “你滾?!?/br> 宋霜甜咬牙切齒,她拿起抱枕狠狠的扔向門口的紀名雪。 外頭夜幕低垂,華燈初上,小樓建在半山腰上,可以遠遠地看到城市中輝煌的夜景。 空氣里彌漫著橙花香和白玉蘭香混合在一起的馥郁氣息,alpha的信息素和omega的信息素極盡糾纏。 長發(fā)披肩,眼底含淚的女人把自己抱成一團, “醫(yī)生說的話,你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紀名雪好脾氣地將燕窩粥放在小桌板上, “吃一點,乖,我喂你?!?/br> 宋霜甜嗷嗚一口,直接把紀名雪撲倒,險些將燕窩粥灑在被褥上。 紀名雪的后脖頸被omega用力叼住和之前任何情況都一樣,omega的牙齒咬不穿alpha的脖頸,只留下了一個曖.昧的牙印。 紀名雪淺笑,撫摸著宋霜甜嶙峋的蝴蝶骨。 “我要和你分手。” 宋霜甜恨恨道,“我沒有你這樣的愛人?!?/br> 宋霜甜把燕窩粥喝去大半,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去收拾行李,把亂糟糟的衣服塞到行李箱里。 “你就是個變.態(tài),你太不要臉了?!?/br> 從剛開始的高中普雷,變成了之后的審訊室劇情,嚴格的刑訊官逼問著嫌疑人是否在學校里聽過自己的傳聞,是否在高中時期就喜歡上她。 當然是不可能! omega的臉色被氣得又紅又紫,她收拾行李的動作僵硬又焦躁。 紀名雪被弄懵了,“甜甜,聊到哪里去?” 宋霜甜不理她。 紀名雪試圖去哄,“我下次不這樣玩了,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替你揉揉腰,幫你把腺體貼貼上?!?/br> 宋霜甜一手提著行李箱,另外一只手拿起腺體貼,用牙齒咬斷連接處一把按在了還未痊愈的腺體上。 可憐的腺體,從瑩潤多汁被欺負到如今的干癟可憐。 在腺體貼剛一觸碰到破碎的腺體時,宋霜甜倒吸了一口冷氣,又冰又涼,好難受。 但她絕對不會向alpha示弱。 絕對不會。 “等等?!?/br> 紀名雪再次叫住她的愛人,“甜甜你……” 宋霜甜不耐煩的站在門口,“說?!?/br> 紀名雪的目光落在宋霜甜的手腕上。 可憐的omega一只手腕上還掛著手銬。 粉紅色的手銬,另外一邊的手銬原本是固定在床頭,在宋霜甜昏過去時,紀名雪已經(jīng)把手銬解開了,只留下另外一只孤零零的懸掛在omega纖細的手腕上。 很好玩。 alpha玩上頭了。 宋霜甜氣到發(fā)紅的臉變得更紅,此刻像個豎起倒刺的河豚。 “解開!” “你不許走。” 紀名雪輕聲慢語地哄著,她可不敢真的等宋霜甜回答,麻溜的拿起鑰匙把手銬解開。 宋霜甜咬著下嘴唇坐在客廳里。 裝修一新的小樓此刻彌漫著低氣壓,在宋霜甜背后的墻上,高高懸掛著一幅白玉蘭畫作,玉蘭端莊大氣,只長花不長葉,和她的m集團掌權人一樣,總是高高在上的俯視一切。 現(xiàn)在掌權人這小心翼翼揉著她被手銬弄紅的手腕。 “對不起?!?/br> 宋霜甜淡淡瞥她,“對不起什么?!?/br> 紀名雪:“我這段時間不該欺負你。” 宋霜甜冷呵。 紀名雪臉上大寫著卑微兩個字,這段時間玩的有多開心,現(xiàn)在就有多慘,罐罐在門邊暗中觀察,罐罐聽到外面的響動,悄咪咪跑出來。 mama和母親并沒有注意到吃瓜的罐罐。 紀名雪:“對不起,我昨天不應該逼問你,睡在隔壁的前任技術好好還是我技術好?!?/br> 宋霜甜壓根沒有前任,紀名雪自然也知道,她在玩一種新型的 ntr玩法。 如果非要說隔壁一定有誰,那一定是早就睡著了的罐罐。 “你不要臉!” 從小都在當好學生的宋霜甜,哪能被這樣玩! 紀名雪把清涼的藥膏涂抹在她的手腕上,隨著按壓揉搓,手上的紅痕從之前的細細一條變成了一大片。 宋霜甜:“?!?/br> 紀名雪看宋霜甜不在陰陽怪氣生氣懸著的一顆心最終放下,她拉著宋霜甜去臥室里休息,行李箱卻放在客廳沒有被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