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小嬌氣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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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許恩殊已經(jīng)和廖擇文從安全通道下到一樓,從一樓一道窄小的后門上了大街。 許恩殊不清楚為什么廖擇文會帶她從安全通道走,不過看廖擇文略微凝重的神色,她什么也沒有問。 廖擇文抬手招了一輛計程車,之后看向許恩殊,“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許恩殊搖頭,“就是有點熱?!?/br> 廖擇文心里還憋著火,“等回家了,你跟我好好解釋一下今天的事情,可以做到嗎?” 許恩殊登時忐忑起來,抓住廖擇文的衣擺作可憐狀,“哥,我知道錯了?!?/br> “這招沒用?!?/br> 計程車開到兩人面前,廖擇文打開車門,先讓許恩殊上了車,自己才 上去。 廖擇文報了地址,就沒再說話。 車開出去一段路,原本和廖擇文隔著些距離坐的許恩殊突然扭過來,她抓住廖擇文的手,“哥……我有點難受?!?/br> 許恩殊的手很熱,黏著一層濕滑的汗,廖擇文去看許恩殊的臉,短短十來分鐘,許恩殊的面色已經(jīng)潮紅到病態(tài),她眼睛濕淋淋的,張著小嘴在緩緩?fù)孪ⅰ?/br> 廖擇文心頭一跳,提高音量道,“師傅,路邊停車?!?/br> 廖擇文付過錢,扶著許恩殊從車里下來。 許恩殊今天單穿一件毛衣,她不安分的伸手將毛衣下擺撩起來,露出窄而白的細腰。 廖擇文將她手拍下去,許恩殊就伸手抱住他,她聲音里有哭腔,“哥,好奇怪,好難受……” 廖擇文這下完全明白許恩殊是怎么回事了。他咬著牙,恨不得把給許恩殊遞酒的男生和賀鐸遠千刀萬剮。 “恩殊別怕,我?guī)闳メt(yī)院?!?/br> “不去醫(yī)院!”許恩殊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本能的覺得不可以去醫(yī)院,會發(fā)生很可怕的事情,她抓著廖擇文的手,仰頭看他,像全世界只有他能夠救得了她了,“哥,我不去醫(yī)院,也不回家好不好,我睡一覺肯定就好了。” 廖擇文懂得許恩殊的顧慮,她這個樣子去醫(yī)院,一路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看到,如果到時候被拍了視頻,或是到了醫(yī)院,醫(yī)生一定要讓許恩殊的家長過來,都不是許恩殊能夠承擔(dān)得起的后果。他惱怒許恩殊不聽話,不設(shè)防,但也絕不愿意讓別人傷害到她一絲一毫。 馬路對面就是一家酒店,他背著許恩殊過去,開了一間房。 許恩殊在他背上也不老實,輕聲嗚咽著亂動。 好不容易到了房間,廖擇文剛把許恩殊放下,許恩殊就軟到地上。 許恩殊的手機在不停的響,廖擇文將她扶起來放到床上,從她包里翻出手機。一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孩焦急的聲音,“恩殊,怎么現(xiàn)在才接我的電話?” “我是恩殊的哥哥,她睡了,你有什么事情找她嗎?” 電話那頭靜了靜,說,“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等明天她醒了我再給她打電話吧?!?/br> 廖擇文掛斷電話,將手機扔到一旁,他轉(zhuǎn)頭去看許恩殊,許恩殊已經(jīng)將上衣脫下來了,正在脫自己褲子。 廖擇文眼皮一跳,進到浴室拿了浴巾,將許恩殊包住,“你做什么?” 許恩殊隔著浴巾在廖擇文身上蹭,“哥,我好熱?!?/br> “特別難受……我下面好像在流水……” 廖擇文的耳朵頓時紅了。 他開了一瓶水遞給許恩殊,多喝點水加快新陳代謝,藥效也許過得快些。 許恩殊喝了幾口就不肯喝了,抓著廖擇文的手往自己腿間放,“哥,你快幫我摸摸,是不是出問題了,為什么一直在流水?!?/br> “恩殊!” 廖擇文的手掌隔著褲子觸到一個很熱的地方,他要抽回自己的手,不知道許恩殊哪里來的力氣,抓得他沒能立刻將手抽出來,許恩殊腰跟著他的手往前移,淚眼朦朧看著他,“哥,你救救我……” 廖擇文今晚喝了很多酒,那些酒精在他血管里橫沖直撞,刺激得他比任何時候都沖動,和許恩殊那雙脆弱的眼睛對上視線時,他覺得自己腦袋里一直繃著的弦斷了。 他另一只手把住她的腰,眸光很暗,“恩殊,等你清醒了不準躲哥哥?!?/br> 許恩殊站在床邊,扶著廖擇文的手臂,后者正彎著腰給她脫褲子。 和褲子慢慢被扒下來一起出現(xiàn)在廖擇文視網(wǎng)膜上的,是許恩殊那雙又白又勻稱的腿。她毫不知羞的微微岔開腿,給廖擇文看她洇濕的內(nèi)褲。 等到內(nèi)褲也被脫下來的時候,meimei嬌嫩的私處就出現(xiàn)在廖擇文面前。 他伸手摸了一下,聽到許恩殊很輕的嗚咽了一聲,他要將手抽走,被許恩殊用腿夾住,廖擇文額角青筋直冒,忍不住想如果不是他今天恰好也在,許恩殊是不是也會這樣無知無覺對著別人打開身體,他越想越生氣,忍不住在許恩殊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許恩殊很輕的啊了一聲,下面水淌得更厲害,將廖擇文半個手掌都打濕。 廖擇文將許恩殊抱上床,膝蓋頂進她的雙腿。他自上而下俯視床上的許恩殊,她的頭發(fā)早都散開,鋪在床上,劉海也被汗?jié)竦觅N著頭皮,內(nèi)衣沒有被摘下,裹著沒有發(fā)育多少的rufang,黑色的眼睛濕漉漉但不能聚焦的看著他。她渾身都發(fā)著紅,蒸著情欲的色,像一朵過早盛開的薔薇邀請著他進入。 他聽到自己咽唾液的聲音,聽到酒精在血管里炸開的聲音,他直勾勾看著許恩殊的臉,伸手握住她的大腿往兩邊打開,那脆弱的小花毫無遮擋的暴露到他面前。 廖擇文摸了摸許恩殊的臉,俯下身,唇貼到那朵小花上。 許恩殊的意識昏昏沉沉,覺得自己像落到缺失氧氣的蒸籠里,除了下身不可言說的地方感到一種陌生的空虛外,其他都不存在了,她難受得想哭,不斷的向哥哥尋求幫助,哪怕意識不清,她也知道哥哥一定會幫自己,不知道又難受多久,她感到下身落到一個高熱的地方,一個柔軟高熱的東西反復(fù)吮著她的逼,帶來的陌生的快感像火燒一樣使她渾身發(fā)麻,她忍不住張開唇嗚嗚的叫起來。 廖擇文對著她的逼又吸又吮,逼里流出來的水一滴不落全吃進嘴里,他不嫌臟的往下咽,奈何許恩殊的逼里像發(fā)大水了一樣不斷往外冒水,讓他咽都來不及,便懲罰般的輕輕咬了咬許恩殊的yinchun,刺激得她雙腿發(fā)抖。 他伸手掐許恩殊的陰蒂,那小豆子因為主人的舒爽已經(jīng)完全硬起來,硬突突的立在外面,被他一碰上,許恩殊就啊了一聲,胯骨往上頂,使得廖擇文大半張臉都陷進她的逼里。 廖擇文從許恩殊的逼里微微抬起頭,許恩殊流出的水幾乎噴濕他半張臉,他口中滿是微咸而腥的甜膩味道,他似還不滿足的咂了下嘴。 高潮讓許恩殊的臉更加的紅,她眼睛毫無聚焦,蓄滿眼淚,看腿大大的打開著,任由廖擇文動作。好可憐。 廖擇文抬起她一只手放到唇邊反復(fù)的吻,如果許恩殊現(xiàn)在清醒過來,一定會放棄勾引廖擇文和自己談戀愛的計劃,廖擇文看她的眼神過于炙熱,有種想要把她拆吞入腹的瘋狂。 廖擇文舔逼的技巧從一開始的生疏到熟練,將許恩殊的逼從粉嫩舔得艷紅,潮噴了兩次,那兩瓣yinchun上甚至有很淺的牙印,可憐兮兮的東倒西歪。 許恩殊出了一身汗,似乎清醒了些,廖擇文帶著她到浴室洗澡,許恩殊不肯一個人洗澡,黏著他不放。 廖擇文只好親自給她洗澡。 上一次給許恩殊洗澡是什么時候?他記得是許恩殊四歲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剛滿七歲,兩個人在小區(qū)的花園里打水仗,玩得濕漉漉的,上樓的時候,許恩殊開始打噴嚏,廖擇文怕她感冒,帶著她去洗澡。 他對于許恩殊的身體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沒有那個正常人會不斷回憶meimei的裸體。 許恩殊的身體在并不明亮的燈光下像覆著一層淺淡的膜。廖擇文發(fā)現(xiàn)許恩殊的左邊rufang下長了一顆小痣。他舌頭頂了下上顎,下流的想,等恩殊的奶子長大了,是不是要把rufang抬起來才能看到那顆小痣。 許恩殊被他淋濕后,他開始往她身上抹沐浴露,許恩殊的皮rou又白又嫩,他稍微使一點力氣,就要留下紅痕,他只得放輕又放輕力度,不由得又要說她嬌氣,許恩殊被他摸得發(fā)出嗚咽般呻吟,不知是不是藥效又來了,開始往他身上蹭。 他的衣服在剛剛開花灑的時候打濕了,已經(jīng)脫下來。許恩殊的體溫很高,觸到體溫稍比她低的廖擇文,就抱著不肯放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恩殊,先放開,等我給你洗完澡再抱好不好?” 許恩殊在他身上亂親,“難受……要剛剛那樣……” 廖擇文的呼吸重了,他攬住許恩殊的腰,將她從自己身上扒下來,迅速給她沖了水。 他伸手去關(guān)水的當(dāng),許恩殊摸他的褲子,“哥,你這里為什么鼓起來了?!?/br> “別胡鬧。” 許恩殊好像聽不懂,握著捏了捏。 廖擇文抽了口氣,一巴掌拍在許恩殊的屁股上,“別鬧了,松開?!?/br> 許恩殊被他打得瑟縮一下,身體和他貼得更緊,手卻還握著沒有松開。 廖擇文起了惡劣心思,很輕拍了拍許恩殊的臉,說,“要不要替哥哥把褲子脫下來看看是怎么回事?” 許恩殊睜著一雙朦朧的眼睛看他。 廖擇文帶著她的手拉開褲子的拉鏈。他meimei的手好小好嫩,一觸到他的內(nèi)褲就讓他漲得更難受。 廖擇文的yinjing彈跳出來時打到許恩殊的手,讓她驚叫一聲。 廖擇文帶著許恩殊到洗手臺旁,讓她背過身去,他俯下身對她耳語時扣住她的手放到洗手臺上,“恩殊,把腿夾緊。” 許恩殊懵懂的照做,感覺有很燙很硬的東西頂進了腿心,她低頭看,是哥哥的yinjing。 那根碩大丑陋的東西在她腿心快速的進出,時不時擦過外陰,陌生的快感給她帶來恐慌,她嗚咽著踮起腳,想躲開,又被廖擇文不輕不重甩了一巴掌在屁股上。 “躲什么,嘖,夾緊?!?/br> 廖擇文一只手把著她的腰,一手去揉她的逼,撥開yinchun,玩那顆豆子。不輕不重的搓捻激得許恩殊抖得厲害,腰軟下來,如果不是廖擇文扶著,一定已經(jīng)栽到洗手臺上。 她的呻吟變得高昂,她仰起頭,下身噴出來的水淋濕廖擇文的yinjing。 廖擇文將許恩殊的腿間摩擦得紅腫,快起皮才射出來。黏稠的濁白順著許恩殊的大腿往下流,帶來的奇怪感受讓她瑟縮著躲進廖擇文的懷里,廖擇文安撫性的摸了摸她的手。 他帶著許恩殊重新洗了澡,許恩殊累得像要睡著,他怕她第二天早上醒來不自在,給她套上了衣服才抱著她睡到床上。 睡前廖擇文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凌晨三點了。他倒是一點不困,但是為了讓許恩殊安分下來,跟著一起躺下。不知躺了多久,廖擇文模模糊糊快要睡著之際,感到呼吸一窒,有什么東西壓在了他的臉上,他睜開眼睛,就著未關(guān)的壁燈看到一片rou色,他很快明白是什么東西在臉上,因為許恩殊俯下身按住了他的肩膀。 “哥哥,我好難受?!?/br> 口腔進入一片高熱濕滑的的地方,廖擇文把住許恩殊的腰,大力吮吸,輕輕撕咬,頂弄,許恩殊舒服得閉上雙眼,腳指頭都蜷縮起來,她太嬌弱,沒被舔多久就高潮,噴出來的水幾乎要打濕廖擇文整張臉。她哆哆嗦嗦要從廖擇文身上下來,廖擇文給她腰下墊個枕頭讓她躺好,分開她想合上的雙腿。 廖擇文被逼坐了一臉,剛剛才擦干臉上的逼水,可不會輕易放過她。 許恩殊的逼今天晚上遭了大罪,被蹂躪得紅腫不堪,但廖擇文毫不憐惜的不輕不重扇了兩下已經(jīng)腫成饅頭的小逼,語氣里帶笑,“恩殊,怎么這么饞,???” 許恩殊被他打得又開始嗚咽。 “噢,不哭不哭,”廖擇文整個手掌覆住小逼色情的揉,“小嬌氣包?!?/br> 許恩殊被揉得好舒服,咬著手指呻吟。廖擇文將她的手指從嘴里拽出來,換上自己的。 他像探尋許恩殊口腔構(gòu)造一般,從她的一側(cè)的牙齒摸到上顎,最后夾住她的舌頭往外拉,許恩殊不舒服的哼叫,他就松開,兩只手指并攏往喉嚨戳。許恩殊想躲,小逼還被廖擇文舒服的伺候著,往后退一點又主動湊回來。 廖擇文鼻腔里哼出聲笑,那點猶豫消失得無影無蹤,毫不客氣的將手指捅進許恩殊柔軟的喉頭,而下面,也重重掐了把陰蒂,許恩殊潮噴的同時忍不住干嘔,眼睛里立馬浮現(xiàn)出淚花,廖擇文把手指抽出來,從旁抽了紙巾擦許恩殊滴了滿下巴的涎水。 他擦完,拍了拍許恩殊的面頰,語氣溫柔,“怎么兩根手指都含不住。” 許恩殊反應(yīng)不過來,抽噎著張開雙臂,要廖擇文抱。 明明讓她如此難受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的人。 廖擇文很知道自己的meimei最清楚怎么撒嬌能博得別人的憐愛,但他的性欲仍在許恩殊淚眼朦朧向他張開雙臂時達到頂峰,身上像燒了一把火,五臟六腑都灼熱般疼痛起來。他從來都知道自己的meimei沒有表面看起來的乖巧,但從小到大許恩殊干了壞事,惹了他生氣,只要可憐兮兮喊他一聲哥哥,他就會給她兜底,原諒她做的錯事。 許恩殊依賴他,需要他,就是最好的催情藥。 他將許恩殊抱進懷里,用觸覺丈量她纖細的手臂,瘦弱的脊背,細窄的腰。他還沒有長大的meimei,全世界最可愛的meimei,香的,甜的meimei。 最后,他的手來到許恩殊左手腕上那條已經(jīng)很淺的疤上,很輕的摩挲幾下,他眼中是很少展露在別人面前的疼惜和悔恨,片刻后,他低頭很輕吻了一下,在她耳邊低聲說,“恩殊,哥哥很愛你?!?/br> 許恩殊太累了,被他抱住后就睡著了。 廖擇文絲毫不介意自己的話說給了一個聽不到的人,只珍惜的吻了吻許恩殊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