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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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子里的姑娘們也聽說了,北定侯剿倭寇大捷的消息,只是到底沒引起太多波瀾,除了與樂安縣主一處的幾位姑娘們,皆是颯爽敬佩沙場馳騁的性子,為此激動大贊了數(shù)句。 許菡亦是滿腹敬佩,想到七夕節(jié)那日遇見的那位黑炭頭北定侯,這樣的男子才是偉岸,是大周朝的驕傲。 剿的好,把小日子都趕回他們老巢去,打的他們做個縮頭龜孫不敢再伸頭才好。 閨秀們這邊消息到底了了,待回了侯府,見到林漠和大哥哥許蔚后,才知曉原來那小日子有多無恥惡毒,越發(fā)對北定侯敬佩。 “什么?!這些小日子們,”許菡猛地拍案,怒目立起,“太卑鄙無恥了!” 聽到大哥哥說的,這些倭寇居然強掠了大周沿海的婦人,迫使她們生下他們的孩子,囚禁了孩子母親,把他們訓(xùn)練成海盜,扮做本朝孩童沖入本土居住,當(dāng)做暗探為他們通風(fēng)報信。這也導(dǎo)致這幾年沿海不時遭受倭寇sao擾,卻又屢屢叫他們逃脫。 許菡差點咬碎牙,“這他喵的不止是強盜,是喪盡天良的畜生!” 她一下想起了華國那一段泣血悲壯被日侵華的歷史,小日子們在華國犯下的滔天惡行。 那南京城內(nèi)被殘害屠殺的三十萬百姓,那些被小日子們扭曲變態(tài)活體細菌實驗的害死的不知多少華國人,那被日軍殘害的無數(shù)華國百姓和烈士,那為抗日犧牲的將士們,多少性命都因小日子們侵華而永遠消失在人間。 那些年,小日子們不知在華國犯下多少泯滅人性罄竹難書的罪行。 據(jù)聞,當(dāng)初小日子本土有無辜主和百姓難逃侵華派們惡爪,但也有普通民眾自愿“以身”捐資支持侵華的神經(jīng)病。 再有方才聽到的,許菡覺著這些小日子國里好戰(zhàn)的分子們他喵的就是個非人的種族,是人,能干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更甚者,她穿回本魂前,不說,網(wǎng)上被傳很久,其實小日子們當(dāng)年雖然戰(zhàn)敗投降,卻并未完全撤退,甚至暗中將勢力慢慢滲透進了華國,經(jīng)年cao作下,對教育醫(yī)療等各個系統(tǒng)高層都有暗樁特務(wù)。 當(dāng)初的時空時代還發(fā)生了一件完全扭曲喪盡道德人性的大事,小日子們居然把和污水排放到了大海中,甚者還是朝著華國海域附近,其丑惡用心可見一斑。 一群不要碧蓮的玩意兒們,腦瓜子別□□里了吧! 一群臉腚不分的戰(zhàn)爭販子玩意兒跟那小強似的,禍禍人,禍禍星球,簡直是下毒弒父,這毒瘤真是不怕遭了報應(yīng)。 須知天理昭彰,報應(yīng)不爽,不是不報時候不到,時間一到馬上就報,報應(yīng)不爽約! 她已信鬼神,信小日子們總有一日報應(yīng)到。 “阿菡,你……” 看著從激然憤慨,到不知想到什么又釋然安靜下來的小姑娘,林漠和許蔚驚得一時無言。 他們一直知道她正直、是非分明,聽到這樣的事情會憤怒憤慨,卻沒想到憤怒成這般,糙話也飚出來了! 那一擊下去,結(jié)實的紅木小幾都裂出幾道,搖搖欲墜要碎開,可見她用了多大的氣力。 連內(nèi)力都沒收住。 林漠沒管那下一秒就要裂開的小幾,沉默了下,從袖子里抽出一條潔凈的白色帕子,掂起她的手,淡粉掌心果然紅痕明顯,“再氣也不能傷了自己?!?/br> “嘶~” 鈍鈍的木疼順著肌膚襲來,許菡才要握的手指被他按住,“別亂動,”修長手指靈活地用帕子包了一圈,快速系了個結(jié),“暫時先別動這手了。” 雖然手有些疼,許菡卻不后悔拍這一下子,實在是太氣憤了,她自己倒是不以為意,想要扯開帕子,“不用包吧,很快就好了?!?/br> 許蔚拿扇子指了指她手邊小幾,“看看都裂成什么樣了,你手不疼不腫才怪。”他看著都手疼,“光包著不行,抹些藥膏?!彼约哼@里是沒有備這些傷藥,吩咐小廝去府中藥庫里取活血消腫的藥膏來。 許菡這才注意到被自己拍裂的小幾,伸出另一只手來敲了敲,只聽得令人牙疼的吱嘎聲。 許蔚眉一抖,“好了,別敲了,再敲真散開了,我這就叫人撤了另換一張。這虧得不是多貴的,該是還有配套的?!?/br> 這里是他沒成親前住的院子,如今多住在后宅伴妻教子,喜歡的家具都搬樂過去,這邊換了批家具后,平時只拿來見客的書房用。 “這些倭寇確實可惡,只是我沒想到你居然反應(yīng)這樣大,”許蔚想到以前提及突厥進犯大周邊境,她也義憤填膺,只是卻遠遠沒有今日的憤慨,“莫不是今日去郡王府還受了委屈有氣?” “那倒沒有,誰敢欺負我,我都當(dāng)場還回去,”許菡并不覺著在康清郡王府上被鄭玉蓉和周欣雙欺負到,倒是她們被自己噎的不輕,“我就是天然地厭惡倭寇這種非人生物種?!?/br> 聽聽這又是畜生又是非人生生物種,可見是真討厭這倭國寇匪。 “確實可恨,”林漠淡聲道,“想前朝時,這倭國還是來咱們大周地界學(xué)習(xí)了我們的文化,才慢慢成立了倭國,如今居然侵犯咱們的領(lǐng)地,這些說是倭國的海匪,誰又知是不是倭國皇室暗中指使派來的,畢竟那倭國皇家一向野心勃勃,好戰(zhàn)逞勇?!?/br> 許蔚點頭,“這話不假,我也曾看過些關(guān)于倭國和倭寇的卷史,倭寇來犯確實不止是海匪這般簡單,”他在翰林院,最不缺的便是各類經(jīng)史子集,前段時間倭寇囂張,圣上派了北定侯前往剿匪,他便查閱些相關(guān)資料。 許菡冷哼一聲,“當(dāng)然目的不純,那個彈丸小國就是眼饞咱們的一切繁華,想要侵略占領(lǐng)咱們的領(lǐng)土。這就是一群拜了咱們當(dāng)?shù)?,還要反咬一口的小畜生們。” 當(dāng)初怎么前朝就還教授了他們許多的文化知識,連小日子的日字都是從咱們漢字衍化過去,這比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還沒心肝,直接弒父母。 許菡想到另一件讓她膈應(yīng)的事。 第148章 “對了,咱們高祖時還傳入倭國過櫻花,是吧?”在兩人點頭又不解的目光中,撇了下嘴,“那些不要臉的玩意兒,這么好看的花傳給他們干什么,說不定過上幾百幾千年,還不知這些沒有禮義廉恥地瞎掰成什么,說成是他們本土的國花呢。說不定咱們曾經(jīng)教給他們的文化,也會被他們占為己有,說是他們本來就有的?!?/br> 后世,小日子可不就是這么干了么! “養(yǎng)不熟的小白眼狼!” 林漠和許蔚不由對視一眼。 確定了! 他們也厭惡倭寇,但比起阿菡,這些倭寇是真戳中了阿菡底線,超級無比厭惡這個倭國。 他們……自當(dāng)是同仇敵愾了。 林漠第一次見阿菡這樣情緒激烈的厭惡一種東西,“確實白眼狼,不知感恩還反咬人?!?/br> 看著小妹氣鼓鼓的小臉,許蔚半開玩笑,“阿菡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家祖墳被這倭寇撅了?!?/br> 許菡看了眼溫潤大哥哥,想了下,決定小小編個謊,“若是這死倭國不被痛貶到底,就沖他們那些強盜邏輯和無良尿性,這個以后還真不好說?!?/br> 許蔚收起玩笑笑意,“這話怎么說?” 林漠也默默看著許菡,總覺著小姑娘對倭寇的恨意來的忽然,倒是往前他們也從未提及過關(guān)于倭寇一事過。 “若是我說,曾經(jīng)無意中看到過一些關(guān)于倭國的記載后,而后一夢千年后。倭國屢屢進犯sao擾我朝沿海邊境,更甚者大舉進犯我朝領(lǐng)地,屠殺侵略十多載,數(shù)千萬性命失去。即便后來被打出我朝投降,扔賊心不死暗中搞各種破壞。你們會不會覺著我迷障了?” 雖然不知這是當(dāng)初那個時空還是平行時空,但許菡總覺著歷史走向驚人的相似。 她不是救世主,亦無翻轉(zhuǎn)乾坤的能耐,只想著盡一絲絲綿薄之力,哪怕只是口頭上含糊提醒一二,能讓人警醒些也好。 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且還是認真嚴肅的表情,仿佛真有其事一般,兩人一時沒說話。 許蔚修長眉毛微皺,探出手摸了摸許菡的額頭,輕輕搖頭,“也沒發(fā)燒啊,怎么感覺像是說胡話的樣子,說的跟真事一樣。你是不是知道倭寇攻擊咱們沿海百姓們,想的多了,夜有所夢?!?/br> 許菡拉下大哥哥的手,倒也不是太失望,她已經(jīng)想到?jīng)]人會相信這種將來或者不是這個時空的土地上會發(fā)生這樣慘絕人寰戰(zhàn)爭的虛無之談。換做先前的自己,有人說做夢日后千百年后發(fā)生了什么,她許覺著對方精神出問題了,神叨叨。 罷了,說多了無用,大哥哥不是帝王更不是神仙,還讓他擔(dān)心自己腦子不好了。 “這些外來侵犯者確實可恨,我知道阿菡有顆俠女心,只是你到底只是個閨秀小姑娘,這些不是你該背負的。咱們大周朝雖不是第一□□,但倭國如你所說,彈丸之地,也不必焦慮至此,阿菡莫要憂患了?!?/br> 許蔚拍拍小姑娘的頭,一如她幼時一般,“好了,別想那么多?!?/br> “知道了,大哥哥,”許菡點點頭,應(yīng)下,忽然又靈光一閃,“既然是咱們大捷之戰(zhàn),何不叫人畫了冊子售賣,將倭寇惡形宣揚出去,看日后誰敢再侵犯咱們的領(lǐng)土,都跟倭寇一般被打出去,叫他們有來無回?!?/br> “這怕是不行,”許蔚解釋道,“這次大捷,倭寇戰(zhàn)敗,打回去倭國一些,也收繳了不少俘虜,過段時間倭國將會派使臣來我朝求和進貢?!?/br> “切,還說這些倭寇跟倭國皇室無關(guān),無關(guān)皇室來求和要人。哼,就算是求和,可本來這也是事實,印成冊子教百姓們都知曉咱們北定侯將軍的威風(fēng)也好啊。反正咱們是戰(zhàn)勝方,倭國來求和,就該好好窩著。咱們就把倭國那些強盜畫的丑丑的,反正他們也是丑惡的嘴臉,不是歪曲,教世人都多看看這些無恥之徒的惡行,以此為戒,保持強大不叫他們再敢來犯!” 看來小meimei對倭國的厭惡是相當(dāng)之重了,許蔚覺著這事不是說說那么簡單,“這事關(guān)乎朝政與外關(guān)系,阿菡莫要意氣?!?/br> 許菡見大哥哥都說到朝政上,知道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簡單了,便息了想法,“行吧,我就是總覺著氣不過。” 林漠這會兒一直沒說話,卻把許菡對倭國的厭惡記在心中,若日后科舉入朝,若有可能,他想法子讓小姑娘出出氣。 不想小妹總氣鼓鼓,許蔚轉(zhuǎn)而說起件讓她高興的事,“你三哥下月許就能到家了?!?/br> 果然,許菡一聽離家許久的許修要回來,頓時高興起來,“真的嗎?三哥哥要回來了,太好了,咱們都多久沒見他了,那三哥哥現(xiàn)在已經(jīng)往回走了嗎?” “嗯,他寫信時就準備啟程了,現(xiàn)在該是在路上了,”許蔚是從驛站那邊收到的信,“祖母和你大伯母還不知這事,我現(xiàn)在與她們說聲?!?/br> “這么快?那太好了,祖母和大伯母肯定會特別高興,”許菡還以為三哥哥寫了信,得一段時間才能到家,問道,“那三哥哥這次回來是探親還是往后就不去邊關(guān)了?” 許修要回來的消息挺忽然,又是大哥哥這里先得到的信,許菡就想著或許是調(diào)令回京。 “現(xiàn)在秋季,突厥草原上水草肥美,不缺食物,少有進犯我朝邊關(guān),你三哥是特意挑了這時候請假回來探親,”許蔚細細地與小妹解釋了一番,只是沒想到三弟這么忽然決定回來,竟沒提前寫信告知家里面,“你三哥哥年歲不小了,這次回來,估計你大伯母正好給他cao持親事。要是他早點說,你大伯母也好早點為他cao持?!?/br> 按照序齒,許修沒有說親,與他相差不多的許瑞和許平也得往后順延,不過許瑞和許平也可以先定親,只是兩人都是二房庶子,不知是不是王氏有意,兩人一時都沒有相看到適合的姑娘們。 加上許瑞和許平才干平平,雖如今已不在書院讀書了,科考也過不了,蔭制名額倒是還有一個,但兩人不好分,便讓兩人以流外入流,先做個雜務(wù)胥吏。 好在兩人雖才能平庸,卻也踏實肯干,日后可再慢慢打點關(guān)系往上升。 果然,許蔚帶著許菡和林漠往后宅給安陽侯老夫人請安,并遞上許修的信后,老夫人高興的滿面笑紋,“這小子總算是要回來了,旁人家跟他一般大的孩子都生了,這次回來,一定要給他定門親事。” 等安陽侯夫人也過來給婆母請安,知曉次子要回京,歡喜之下,果然埋怨道:“這臭小子,怎不提前些時日往家里寫信,我好早物色些適合的姑娘,等他回來就相看,也免得著急忙慌現(xiàn)踅摸。哎呦,這越說我怎么越急,他這總不回家,我惦記著他親事,又不敢給他打量適合姑娘,這一時竟想不到適合的人家了?!?/br> 也是他們家給晚輩定親,素來都得相看,讓孩子們自己同意了才定親,不然安陽侯夫人大可依著父母之命為許修定下親事。 “你這著什么急,阿修回來還得有十來日,這時間足夠咱們給他尋摸了,”安陽侯老夫人穩(wěn)得很,“叫人尋了口碑好的官媒來,去打探下哪家還有適齡的姑娘,再好好篩選一番,不就有大致的人選了?!?/br> “是,母親說的是,”安陽侯夫人被婆母這么一說,也冷靜下來,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這真是一時急糊涂了?!?/br> 他們這邊說著相看的事,康清郡王府樂安縣主的閨房中,郡王妃也拿了一個冊子來,在問樂安縣主,“看看,這里面是我跟你祖母覺著適合你的公子們,看看你有沒有覺著不錯的?” 樂安好奇地看一眼,翻了下那記了誰家公子什么品貌的冊子,“這哪里來的?” 康清郡王妃白她一眼,“你說呢?自然是今日花宴上,我跟你祖母瞧著不錯的夫人家公子,還有你父親前院那邊順著可行的,挑了這么幾位出來。你今天就沒有覺著看著不錯順眼的公子?” “我今日又沒往前院去,哪里看什么公子去,”樂安縣主沒想到,今日花宴,居然是她母親跟祖母打了為她相看的心思舉辦的,一下就丟開那冊子。 康清郡王妃見她這根本不在意的樣子,不想定親模樣,氣的伸手點了下她額頭,“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冤家。今日男客和女客安排的那么近,就隔了稀稀拉拉的一小片花樹和池塘,怎么就看不到對面啊?你就沒那么心思,是吧?” “是啊,”樂安縣主直接承認,還不待再說,被氣急的郡王妃打斷?!澳阏f說你今年都多了,十八了,還沒定親,你都要成老姑娘了,我的閨女,你還不著急定親,你要作甚,要做一輩子老姑娘不成?家里倒是養(yǎng)得起你,可你也不能這么著啊,總得相看相看,留意下,許就有覺著看得上眼的……” 郡王妃正苦口娘心地輸出,冷不防樂安縣主忽然冒出一句,“有,我沒說沒有啊。” “……了,額?”郡王妃打了個楞,“你說什么,有什么?” “我說有看對眼的了,我的親娘哎,你這一頓叨叨,總得讓我有說話的機會啊,”樂安縣主習(xí)慣地把一條腿跟穿男裝時一般率性地支了起來。 “真的?誰啊,哪家公子?”郡王妃顧不上那讓她看了眼疼的坐姿,溫婉的面容上略帶了些亢奮,一迭聲追問。 “真的,許修,安陽侯府上的?!?/br> 第149章 樂安縣主簡單地一一回答,郡王妃卻一時沒對上人,“誰?哪家的?” 她下意識地在今日來參加花宴的前院公子和夫人們里尋找起來,竟沒對上號,不記得前院有這么個公子,也沒有安陽侯夫人,安陽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