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影帝要加錢 第2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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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高媛媛對丁修翻白眼,她什么時候經(jīng)常跟丁修說過賈靜文?這家伙真的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不過她經(jīng)常跟賈靜文說起丁修倒是真的。 丁修望向賈靜文身后,助理抱著的孩子,笑著說道:“這是誰家孩子,長得這么可愛,眼睛大大的,吃了多少葡萄?” 沒人不喜歡別人夸自己家孩子,賈靜文笑道:“我家的,不過也是你家的?!?/br> 饒是見過大場面的丁修一剎那也是慌得一批,急忙跟高媛媛解釋:“不關我的事,倚天殺青后我就沒見過靜文姐,靜文姐,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無緣無故整出個孩子,這個鍋他不背。 要是真有點什么就算了,關鍵啥都沒有啊,再說,倚天屠龍記過去好幾年了,真有事孩子不該那么小。 賈靜文哈哈大笑,對高媛媛道:“你跟他解釋吧。” 高媛媛瞪丁修一眼:“我是孩子干媽。” “這樣啊,嚇死我了。”丁修松口氣,隨即道:“那我豈不是干爹,怪不得說是我們家的呢,靜文姐,下次說話不能大喘氣,這一分鐘你知道我在鬼門關跑了多少次了嗎?” 賈靜文玩味道:“你不是經(jīng)常在鬼門關走嗎,還怕這個?” 丁修尷尬,不知道高媛媛私底下跟賈靜文說過什么,咳嗦一聲后道:“不說這個,一起回家吧,今天我請客。” 沒有去酒店,賈靜文跟著高媛媛一起回的四合院,晚上吃完東西也在這邊留宿。 當晚,丁修一個人躺在床上,瞪著眼睛望著屋頂?shù)教炝痢?/br> 高媛媛跑去和賈靜文睡去了。 接下來幾天,丁修都是多余的,不是陪著兩人逛街就是給他們充當電燈泡。 直到吳驚的一個電話打來。 傍晚,后海酒吧包廂,丁修,黃博,王保強,吳驚,幾人聚在一塊喝酒。 丁修打量著周圍環(huán)境說道:“不是說電影首映禮嗎,你就這么安排兄弟們?” 桌下,黃博用腳輕輕碰了一下丁修。 吳驚一大杯啤酒下肚,郁悶道:“你就別哪壺不開提哪壺,黑拳在港島上映,票房六十多萬,內地這邊還有屁的首映禮,悄悄咪咪上映算了,丟不起那人?!?/br> 黑拳這部電影他付出很多,畢竟是港島打拼幾年,第一部擔任男主角電影,非常不容易。 開機前還特意回來北平,找丁修特訓。 甚至這部電影里的很多故事都是以他為原型創(chuàng)造的,他也算是半個編劇。 沒想到撲得那么慘,六十多萬票房,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內地這邊的市場要比港島大,但窺一斑而知全豹,港島那邊都那樣,想必內地也好不到哪兒去,估計就是幾百萬的總票房。 虧到姥姥家了。 “這么撲?”丁修咂舌。 黃博的瘋狂的石頭投資三百萬,最后的總票房是兩千五百萬,以小撬大,成了小成本大收獲的里程碑電影,圈子里引起的轟動非常大。 目前已經(jīng)在申報金馬獎,大學生電影節(jié)。 明年的百花獎想必也不會落下。 前前后后賺翻了。 和瘋狂的石頭比起來,吳驚不是一般的倒霉,六十多萬票房,說出去都嚇人,這以后那個投資商爸爸還敢投他的戲? “不行你就回來吧?!倍⌒迖@口氣勸道。 又是一大杯啤酒下肚,吳驚苦笑:“不服氣啊,我就不信混不出頭,再試一年吧,不行我退圈算了?!?/br> 他在港圈已經(jīng)打出了名聲,很多觀眾都認識他,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就這么灰溜溜的回來,太不甘心。 “這次的失誤我總結了,片風水土不服,投資方塞人,劇情有硬傷,資金不夠……說到底我在劇組話語權太小,很多事插不上話,不然不會是這樣?!?/br> 第238章 想當導演 “那你還不如自己當導演?!毙闹笨诳斓耐醣娐爡求@說完后開口說道。 演員想要在劇組有話語權是很難的,除非是一線演員,或者超一線,不然你丫的就是個打工的。 導演鳥你投資方也不鳥你。 選角,劇本,拍攝,取景,那個輪得到你管? 多逼逼兩句,導演還罵你,一句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能把你懟得灰溜溜的,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所以吳驚想要話語權,只能是自己當導演,或者自己是最大投資商,不然誰聽他的? “保強說的有道理?!倍⌒拚f道:“你那么不甘心,那就自己導演唄?!?/br> 吳驚猶豫幾秒鐘,悻悻一笑:“我沒導演經(jīng)驗,很多東西不懂,拍不了。” 丁修輕笑道:“謙虛了不是,現(xiàn)在的導演什么樣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沒興趣,我自己都能當?!?/br> 一個好的演員有時候也是半個導演,這話一點都不假。 拍戲時間長了,劇組的方方面面都懂一些,拿丁修來說,燈光,攝像,化妝,道具,這些東西他都知道一點,如果肯下功夫研究,不說完全會,至少了解具體工作流程不是問題。 導演的活確實不容易,但也分什么樣的導演。 張藝某那種什么都要管的很難。 但只是一般導演,其實門檻沒那么高,因為很多事都可以交給下面的人做。 你只需要出故事,出大方向就行,剩下的拍攝有攝像,劇組有副導演,武打有武術指導,劇本有編劇。 黃博道:“這倒是實話,入行時間久了,總會遇到有的戲,覺得那棒槌導演還不如自己?!?/br> “拿我去年進的一個劇組來說,導演啥都不懂,簡單分鏡頭都不會,什么叫腳本也不知道,把我看的,想罵人的心都有了,當時我想,還不如我上呢。” “我也遇到過這種導演。”王保強來勁:“玩過幾天攝像就要轉行,結果什么都不懂,演員演的稀碎他也不管,每一條都是過,太差勁了。” “最倒霉的是被副導演坑,一把破道具劍報價八百八十八,一個帽子四百五,劇組車輛油錢都敢往大幾千報,最后那個劇組成立不到一個月就解散了,導演賠的底朝天?!?/br> 這就是輕易跨行壞處,什么都不懂,被人坑得親爹都認不出來。 如果之前是干過演員的,絕對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因為入行時間長,大家對這些東西多多少少有點底。 就算是不懂,也可以跟同行請教。 一把道具劍八百八十八,張藝某來了都得叫爸爸。 這玩意十八塊八都嫌貴。 當然,這種劇組坑的都是不懂的導演,或者專門坑投資商爸爸的,煤老板人傻錢多,有的見到項目就想投。 他們要求也不高,就是找劇組女演員聊聊天,吃吃飯。 道上有些人就專門去會所找女人當演員,隨便租幾個機器,買個破劇本忽悠煤老板。 每天油錢,盒飯錢,場務,群演,加班費,一律成倍翻,副導演口袋裝得滿滿的。 “算了算了,我沒錢,干不了?!眳求@不為所動的擺手,只是臉上的苦惱已經(jīng)不見了,變成笑臉,似乎是下了什么決定。 見他這樣,丁修知道,這是心動了,搞不好這會已經(jīng)在想拿什么劇本出來。 當下影視業(yè)行情很好,前景一片光明,說實話,要不是嫌太累,丁修都想自己當導演。 一頓酒喝了兩個多小時,幾人興至,準備回家。 酒吧門口,丁修見吳驚掏出車鑰匙,說道:“喝酒就別開車了,叫個代駕吧。” “我又不傻,這一路出去多少個探頭和交警?!眳求@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吩咐人來開車。 只是車鑰匙在他手上,他得等人來才能交鑰匙,不然這會肯定和丁修他們一起離開。 在丁修幾人離開后,酒吧保安出來,說是要吳驚的車挪一下,有點擋路,其他車過不去。 吳驚兩手一攤:“哥們,我喝酒了,要不你開吧?!?/br> “帥哥,你就別難為我了,你這車我哪兒敢開,刮壞了賠不起,你還是自己動一下吧,就動一下,往前走幾步的事?!?/br> 一個月千八百塊工資,保安哪里敢開吳驚六七十萬的車,況且他也不會開車,沒駕照。 “行,我開走。” 吳驚無奈,拿出車鑰匙,上車后打火,啟動,往前面開了幾米遠,好死不死,迎面兩個交警走了過來。 “你好,熄火下車?!?/br> “配合測一下酒精。” “同志,我叫代駕了,是保安讓我挪車,我才挪了五米?!?/br> “這么說喝酒了?” “喝了,但我沒想開車,是保安叫我挪一下?!?/br> “你就是半下也是酒駕?!?/br> “我叫代駕了,不信你看我通話記錄。” “身份證,駕駛證……” 黑拳的上映時間是從晚上十二點開始,吳驚本來還想守一下,這一晚直接守進了看守所。 還驚動了媒體記者。 于是,一千五百字檢討,扣十二分,罰款八百落到頭上。 第二天下午丁修見到吳驚的時候,他騎著一輛女士自行車。 “這車不錯,環(huán)保,安全,還不堵車?!?/br> “你就別埋汰了我,昨天一宿都沒睡好,早上還應付媒體記者,倒霉事都被我遇到了。” “要不是答應你們包場請客,今天我都不想出門。” 人倒霉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因為票房的事,本來心情就不好,結果出門酒駕,引來記者。 下午還在睡覺,丁修一個電話打過來,提醒他包場的事,他才記起來答應請大家看電影。 因為路不遠,騎著家里做飯阿姨的自行車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