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臺嬌色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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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做事向來不留余地,但你七弟可是你嫡親的弟弟,你將他流放邊關(guān)這么多年,讓他在那種苦寒之地戍守,成日和匈奴、羌人打交道,你的心也太狠了?!碧笳f著心如刀絞,難得如此示弱,“你就不能放他回來嗎?他都二十二了,身邊連個知心人都沒有?!?/br> 皇帝已經(jīng)沒有興趣聽她叨嘮,撣了下蔽膝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母后好好休息吧,萬望保重鳳體?!?/br> 太后冷笑連連,一直靜默著,在他走出殿門時才幽幽如嘆息般開口道:“老二當(dāng)年到底是怎么死的?他身體雖不好,可向來病情穩(wěn)定,御醫(yī)都說撐個三五年不成問題。怎么無緣無故就沒了?” 她灼灼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如火炬一般,“你跟娘說句實話,是不是你動的手?” 舒梵手抖了一下,為自己聽到這樣驚天的秘密驚懼不已。 她當(dāng)時腦袋一片混亂,沒來得及細(xì)想,只記得皇帝離去時的話。 他說:“太后病了,還是在長樂宮好好休養(yǎng)吧。” 第29章 養(yǎng)崽 過幾日便是中秋了, 舒梵一早就叫人安排下去。 因為之前的風(fēng)波,雖她設(shè)計用安華縣主的事兒壓了下去,仍有人對她不滿。 這日在永輝堂, 她便把六局的人都叫了過來, 當(dāng)眾宣布了一件事,說日后各局多出的衣物器皿都要統(tǒng)一上繳, 如之前用了一次就閑置的吉服等,多出的銀錢統(tǒng)一調(diào)度。 這話一出,下面立刻議論紛紛, 竊竊聲不斷。 “安靜。”舒梵冷冷喝止,“多出的銀錢也會分發(fā)下去,我并不會藏私, 這一點你們可以放心?!?/br> “如何分發(fā)?” 舒梵望去,開口的是針工局的一個女官。 她笑一笑道:“設(shè)立獎懲制度, 有功勞者賞,有過失者罰, 具體如何請看冊表?!?/br> 她讓人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小冊子分發(fā)下去, 幾人一一傳閱,發(fā)現(xiàn)上面條目非常清晰,如何獎勵如何罰都非常清楚,且是能者多得, 便沒有異議了。 話雖如此,并不是每個人都有功, 除了日常調(diào)度還是節(jié)約了很大一筆錢, 她便將之清點, 收入庫房,一改之前庫銀短缺的現(xiàn)象, 之后在宮中舉辦中秋慶典的銀兩也綽綽有余了。 舒梵很喜歡算賬,每日閑著無事就要撥弄兩下算盤。 這日,團寶坐在旁邊看她飛快撥弄算盤珠子,托著下巴看得目不轉(zhuǎn)睛。 舒梵笑著扒拉過他的小手要教他,結(jié)果他像彈琴似的胡亂撥弄一氣,氣得她橫眉怒目:“不教你了!” “不教什么?”身后傳來低沉悅耳的笑聲,伴著竹簾起落相撞的伶仃之聲傳來。 舒梵回頭,果見是李玄胤,碰了下眼睛,手里的算盤已經(jīng)擱了:“陛下怎么有空過來?” 李玄胤身上還穿著朝服,腰束烏犀帶,玄色冕服上細(xì)致繡著山、龍、華蟲等章紋,衣擺處輔以藻紋、粉米等圖樣,比往日看著更加莊重。 他抬手接過了她手里的算盤,隨意撥弄了兩下。 這算盤還是特質(zhì)的,用的上好花梨木,雕著精致的海棠富貴花紋樣,每一顆珠子晶瑩剔透,用的也是玻璃種玉石。 舒梵有些不好意思地?fù)屃嘶貋?,知他不喜奢靡,小聲辯解:“別人送的。” “官兒大了,反而不老實了。說,是誰行的賄?”他在一旁坐下,略拂了下蔽膝,“朕要將他重重治罪?!?/br> 聽他語氣如此舒梵就知道他沒有生氣,撲上去窩在他懷里,雙手?jǐn)堉牟鳖i,整個人如水蛇一般,軟得不像話,也嬌得不像話。她還笑,沒心沒肺地笑,眉眼間都是春意。 偏偏不讓人覺得不得體,這張臉,宜動宜靜,宜喜宜嗔,實實在在長在了他心坎里。 李玄胤靜靜注視著她,情緒翻涌,大手已經(jīng)握住她的腰肢,將她往上提了提。 舒梵趴倒在他身上。 他手掌緩緩游移,觸感跟嫩豆腐似的,所過之處,她微微顫抖。 舒梵按住他危險的手,下巴朝一旁努一努。 團寶正新奇地望著他們,一副懵懂的樣子。 “沒事,他又不懂。” “他三歲了!”舒梵紅著臉提醒他,按著他不讓他寸進(jìn)。 無法,皇帝只好喚人進(jìn)來把團寶抱走。 團寶原本還不樂意,那小宮女不知道打哪兒掏出一塊山楂糕塞他嘴里,他就不吭聲了,便吃邊趴在小宮女的肩上任由她抱著出去了。 “這么貪吃,哪天被人賣了都不知道?!崩钚窙]好氣。 “團寶還小嘛,小孩子哪有不貪吃的?!笔骅笤谒麘牙锱擦伺玻龅讲l(fā)的地方就不動了。耳邊聽到他嗤笑了一聲,挑起她下巴:“怎么不繼續(xù)動了?” “現(xiàn)在可是大白天?!笔骅蠹t著臉嘀咕。 李玄胤什么人,一聽就懂了,罵了句什么就將她抱起。 舒梵雙手勾住他脖子,被推到榻上時纏得更緊。 日光明晃晃地從簾子的縫隙中落進(jìn),被繡花窗紗一隔,投影到地上便是斑斑駁駁的,如流動的碎金一般。她呼吸紊亂,只覺得他落在肩上的吻如火燎原,緩緩移動便帶起升高的溫度。 秋日的衣衫不算輕薄,但也僅比夏日多套了件褙子罷了,衣料滑下時肌膚便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尖尖兒如花蕊般撲簌簌地顫動著,真如雪白茉莉中的紅艷花蕊,嬌俏惹人得很。 “冷?!笔骅蠹t著臉別開腦袋。 下一刻又被他撈了回來,唇被吮吸著,力道過大,弄得她都有些痛了,秀氣的眉毛微微皺起??蛇@副乖軟可憐、任人欺凌的模樣,反倒更加惹人摧殘,有些不好的念頭猝然而生。 “別這樣,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強忍著不太過火,免得下次不配合不讓碰。這種事兒,一方不配合便少了許多樂趣。 可手里的力道還是忍不住一點點加重。 她皮膚嫩白,稍微重一點便在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了紅痕,痕跡斑斑,觸目驚心。 “好過分。”舒梵脖頸上仰著,又被他翻了個面兒,如溺水的魚兒般想要呼吸新鮮的空氣,又想要往前爬,艱難求生,可怎么都沒辦法擺脫。 腰上握著的那雙手如烙鐵般guntang,她的腦袋埋入了被褥中,腹下被墊了個枕頭,脊背的曲線便愈發(fā)彎折,整個人像是一張軟弓一般,可以隨意地翻折。她嗚嗚咽咽哭著,覺得酸得很。 日光逐漸西斜,外面走廊上傳來腳步聲,約莫是值班的人換了。 可她已經(jīng)沒有任何力氣,方才被鑿得通體酥軟,半夢半醒趴在塌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睡夢里他推了推她,用帕子替她擦拭,她顫了一下煩躁地將腦袋換了個方向枕著,隨他去了。 這一覺睡得實在是時長,醒來時日頭都墜到地平線上了。 舒梵忙不迭起來穿衣,手忙腳亂的,不慎撕破了紗衣一角,身后忽的傳來一聲沉悶的笑聲。 她氣不打一處來地回頭,踹了他一下。 卻叫他一雙粗糲大手握住了腳,她掙了兩下都沒掙脫,雪白的腳丫在他掌心被襯得愈發(fā)小巧,還被揉捏著把玩。 她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說,松開! 這細(xì)聲細(xì)氣的嬌羞樣兒,不免叫人想起方才床.笫間的愉悅歡合,縱情聲色。 李玄胤沒有松手,反握得更緊了。 她的敏感,她的嬌怯,她的欲拒還迎都恰到好處。 風(fēng)從窗外吹進(jìn),揚起簾子一角,室內(nèi)光影錯落,讓人分不清是白晝還是黑夜,更添上幾分曖昧朦朧。 舒梵睜著一雙大眼睛望著他,下一秒,他已經(jīng)欺身而上,捂住了她的眼睛。 因為黑暗,她有些不安地仰起頭,紅唇翕張,雪白的粉面上多了幾分不安,惹人憐愛。 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這個吻綿長地宛如渡過漫長的歷史長河,好似永遠(yuǎn)也無法抵達(dá)彼岸。 舒梵覺得自己的呼吸都仿佛被他掠奪走了,心臟怦怦亂跳,嗚咽地想要發(fā)出聲音,但是被堵得嚴(yán)實,眼角甚至滲出了淚水。 她輕微地掙扎起來,手不慎刮在他背脊上,留下兩道細(xì)微的紅痕。他停下來,銳利如鷹隼般的眸子緊緊盯著她,看得她渾身發(fā)冷,下一刻卻是如疾風(fēng)驟雨般更猛烈的侵略。 她忍不住揚起修長雪白的脖頸,如天鵝瀕死前發(fā)出的哀鳴,一聲一聲,嬌啼入耳。 李玄胤此生,開疆拓土所向披靡,不管是前朝還是安外,此刻卻有異常艱難的感覺,沒一次寸進(jìn)都蹙著眉,需極力忍耐方不至于破功。她是盤絲洞,是誘人墮落的鎖骨菩薩,逼仄濕滑如火焰一般將他的理智吊起來炙烤。 舒梵也不比他好多少,一直嗚嗚咽咽,平日都不會想到的樣子這會兒全都不堪地展現(xiàn)在他面前,事后回想起來都慪死了。 但是,又好像不是那么討厭。 晚膳舒梵吃了不少,不住往盤子里夾菜。 “這么餓?”李玄胤在一旁看她,“消耗太過?” 舒梵總覺得他意有所指,差點嗆到,她瞪了他會兒張了張嘴,到底是沒說出什么。 這人有時候就是喜歡打趣她,真吵起來可是著了他的道。 舒梵不搭理她,繼續(xù)吃她的飯。 團寶吃飯向來很乖,套上圍兜就拿著自己的小勺子一口一口地挖起來,雖然吃得滿桌都是,地上、圍兜上也沾了不少,總體還算有進(jìn)步。 “朕記得,上次來時他還要人喂的?!被实鄣恼Z氣多少有些不可思議。 他沒帶過孩子,自然不知道小孩子的習(xí)性,只覺得這孩子一天一個樣兒,新奇得很。 “小孩子學(xué)得很快的,這兩天他已經(jīng)學(xué)會自己用勺子了?!笔骅蟮靡獾卣f,語氣里滿滿的驕傲。 李玄胤低笑:“有進(jìn)步。” 舒梵看他一眼,總感覺他是在笑話自己王婆賣瓜自賣自夸。 她家團寶就是很厲害學(xué)東西很快??! 一頓飯吃飯,團寶就讓阿彌抱著去院子里玩小木馬了。 他騎在小木馬上搖搖晃晃,嘴里還哼著小調(diào),也不知道是哪兒學(xué)來的,曲不成調(diào),不倫不類的。 “改天朕讓幾個木匠給他做些好玩的玩具吧?!崩钚返?,“等再過兩年就能去國子監(jiān)上學(xué)了?!?/br> “這么小就要去上學(xué)了嗎?”舒梵有點舍不得。 “玉不琢不成器,你別太慣著他了?!?/br> 舒梵也就不吭聲了。 “中秋節(jié)想怎么過?”李玄胤將她攬到懷里,捏起她的下巴。 她圓潤的杏眼定定地望著他,飽含情義,滴溜溜亂轉(zhuǎn),好似還有些狡黠,只壓著笑不吭聲。 每每她露出這種表情,李玄胤就知道她又有鬼點子了。 “憋著什么壞呢?快說?!彼p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