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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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伶不知是幾個禮拜沒跟sp做還是怎么樣,跟鄧仕朗做完后大腿間竟然是火辣辣的,連坐床并腿都有下體微微擴張的余感。他們隔了那么多年再次上床,她發(fā)現(xiàn)他記得自己會在什么情況下高潮,可記得歸記得,用勁分明比以前要重,完全不給她后退和思考的余地。 她剛過完ovulation,又被鄧仕朗挑起身體的欲望,紓解之后,她立刻清醒了。換作皮埃爾,他會稍微冷靜一些,盡管有時瘋狂,但不至于令她嘴唇都流血絲,她對著他可以放開輕吟,卻不想讓鄧仕朗稱心如意,讓她叫就叫。 姚伶下床,光腳蹲在行李箱面前,取棉簽對著手機暗屏輕輕擦,手機充當完鏡子剛好亮了,群里還有小郁給他們發(fā)的晚安表情,小熊飛吻,祝他們好夢。 她認為他們都不會好夢。 早上,小郁質問兩人怎么都不回復,連續(xù)發(fā)幾條分享自己的早晨生活,小狗偷吃她買的牛rou條零食、早餐下廚煎雞蛋餅之類,很多瑣碎的信息。姚伶醒來都讀完了,給她發(fā)兩個字,喜歡。 小郁知道姚伶惜字如金,收到兩個字就悉心一笑,足以證明她在她心目中是閨蜜的地位。 姚伶剛收拾好,沉雨就來敲門,她開了門,她的嘴唇就在燈光下被沉雨望見。 沉雨凝眉,站近一點,手指抬她下巴,左右觀察,“怎么好像有破損,昨晚做什么?” “上火?!币α娣畔滤氖种福唑腰c水一句。 碰巧,隔壁房門被扭開,夾著打電話的聲音:“行,我現(xiàn)在下樓,餐廳見?!?/br> 沉雨看見穿戴整齊的鄧仕朗,眼里有訝異,等他掛了電話,說:“仕朗,你來這里了,住那么近。” 鄧仕朗望她們,在姚伶身上停留一秒,然后朝沉雨舉一舉手機,禮貌地笑:“公事,有空請阿姨吃飯?!?/br> “不用,你忙?!背劣暾惺郑娝D身離開,又對姚伶說:“嘴唇看著不像發(fā)炎,這兩天別涂口紅?!?/br> “上火不是什么大事情?!币α鎽暋?/br> 鄧仕朗聽到她們在身后說的話,從走廊往電梯口走,一按就來電梯,很快便進去了。 電梯門緩緩合起,他看向姚伶,而她正好隔著沉雨投來目光,僅一瞬視線碰撞,電梯門就關緊。他知道,昨晚她的嘴唇出血,今早應該剛結一點小痂。他都還沒親她的嘴,她就能把自己咬出血。 姚伶無意跟他撞上目光,電梯一關,她就讓沉雨進自己房間。母女倆整理整理行李,然后找姚申和一起出門。 去餐廳吃早餐的時候,他們再次看見鄧仕朗,旁邊還有他的同事。 沉雨突然莞爾一笑,稱贊:“的確是一表人才,我記得以前去你們的學校,公告欄就是你們的名字。” “陳年往事,不想說了?!币α娲烈粔K切好的蘋果片入嘴。 沉雨尊重女兒,不講,把盛好水果的盤子推她面前,“多吃幾塊水果,下火,西瓜別吃,不適合?!?/br> 吃完早餐,他們一家人拎著意大利帶來的手信去拜訪舊友,結束之后還去市場買了更多水果。本來沉雨要到藥店買藥膏給姚伶涂抹,姚伶拒絕,過兩天就會好,不必大費周章。 太陽下山很快,大概傍晚六點,天空就有一片粉橙交錯的彩霞。 鄧仕朗和同事Steven回到酒店還不算很疲憊,他們兩個從溫泉spa和健身房選,最后還是選了健身房。原本他們在香港都是早間六七點做gym,不是健身房就是晨跑,現(xiàn)在出差調到晚上。剛好這邊酒店設施齊全,中層是健身房,頂層是溫泉spa,外面連廊隔著游泳池和花園,他們工作結束后可以解壓。 晚上七點多,二人出現(xiàn)在健身房。 鄧仕朗戴了耳機,剛上器材,就看見對面跑步機站著十分眼熟的背影,她扎著很高的馬尾,穿緊身運動長褲,腰臀勻稱柔媚,慢慢爬坡的時候馬尾輕輕晃。 差不多半小時后,姚伶從跑步機下來,到瑜伽墊拉伸,正好發(fā)現(xiàn)鄧仕朗。他也來健身房,穿純白T恤,在做hammer strength,可她沒有繼續(xù)看,伸手朝腳趾尖俯壓,臀部貼著瑜伽墊,胸因俯壓而往前垂。 他們兩個男的做完力量訓練,擦汗喝水,繞過瑜伽墊,上跑步機,開始按鍵。 Steven爬到一半,大汗淋漓,實話實說:“還是cardio累?!?/br> “尤其是晚上?!编囀死世斫?,他注視跑步機的屏幕,過了一半。 姚伶在他身后側腰彎一彎,能看見他T恤濕后貼著的背部線條,他的身材剛剛好,長得高,穿衣顯瘦,脫衣有肌rou。即使他們說cardio累,但他進行到這里還蠻游刃有余。 姚伶拉伸結束,起身,到跑步機旁邊拿起自己束在那里的水杯。他們同時運動完畢,下地,她的手臂擦過鄧仕朗的側腰,取下水杯,然后像陌生過客一樣離開,往電梯走去。 他們叁人一輛電梯,期間無人說話。Steven口干舌cao,在其中一層離開,跟鄧仕朗說明天見,鄧仕朗點頭,讓他趕緊喝功能飲料。 “今天那么有力氣,昨晚就沒有?!编囀死收f。 姚伶靠著電梯,漠然:“不想要就不做了?!?/br> “挺好?!?/br> 電梯到達,鄧仕朗走到房間門口,把她帶進去,抱到洗手間的臺面。姚伶不解,直到他的指腹伸到下巴,才知道他在燈下檢查自己的唇。 “痛不痛?!彼曋?,輕輕撫那一小點痂。 “沒感覺?!彼惺艿剿种傅臏責嵩诖竭叀?/br> “上火。”他想到今早的話而笑。 她察覺他灑向臉頰的氣息,歪過臉,“托你的福?!?/br> 鄧仕朗還在看她的唇,輕輕擦拭,說:“我把扔了?!?/br> 姚伶冷笑,“那你把我拉進來做什么,說好只是一夜情?!?/br> 鄧仕朗不以為忤,“檢查傷口,昨天你什么都不說就走掉,等著我在那里反思?!?/br> “反思什么?!?/br> 鏡子里映著他們兩個,她坐在洗手臺面背對鏡子,他站立著與她平視。 “太重,雖然你喜歡這么爽的?!?/br> 姚伶伸手捂住他的嘴,“不做就別說了?!?/br> 鄧仕朗檢查完,覺得無大礙,把她的手放開,“沒什么事情,回去?!彼h(huán)著她腰抱到門口,讓她回去,而后自己折回洗手間,脫了衣服開水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