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七十八章 去撕爛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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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考核的時間越來越近,在這里的青年煉藥師們都沒辦法安心修煉,內(nèi)心皆是憋了一口怒火。 當(dāng)他們看到楊武從房間走出來后,還帶著一名美貌的婢女,大家都不爽了。 其中,又有姚晃帶來的弟子煽風(fēng)點火,挑起這些煉藥師對楊武的敵意。 一時間,有不少煉藥師開始指責(zé)楊武。 “你到底搞了什么事,不能低調(diào)一點嗎?影響了大家的修煉,你知不知道?” “給我們道歉,否則這事沒完。” “帶著這么漂亮的女子在房間‘做事’,也能搞這么大動靜,就服你。” “一定是動用了什么秘法,聚攏了天地玄氣,也不知道在玩什么花樣?!?/br> 這些煉藥師們不停的叫嚷著,可是卻沒有敢誰上前對付楊武。 一個能造成這么大動靜的家伙,沒有一點底牌是不太可能的。 楊武大致能聽明白他們在說什么了,流露出了苦笑,向他們拱了拱手道:“給大家造成了困擾對不住了?!?/br> 楊武道歉了。 這下子大部分人都愣住了。 但凡有一點脾氣的人都會反駁,怎么會就這樣認(rèn)慫? 楊武是實實在在的道歉,他只顧著突破,卻是忘記了所在的地方,否則他不會冒然突破的。 不是他怕了他們,而是怕惹出更大的麻煩。 “慫貨?!庇腥肃止镜馈?/br> “你敢再說一句試試?!被鹕褡佣⒅渲幸幻凶雍鹊?。 這男子正是姚晃帶來的青年煉藥師之一,名叫原一野,也是一名考驗了內(nèi)門弟子的煉藥師。 “我就說,你還敢打我不成?”原一野看著火神子回應(yīng)道。 火神子脾氣是真的不好,便準(zhǔn)備向原一野出,楊武將他摁住道:“沒必要慪氣?!?/br> “老大,這也能忍?”火神子不解的看著楊武道。 楊武笑了笑,輕搖了搖頭,根本沒把這事放心上。 以他的實力和身份,有必要和這些普通的煉藥師慪氣嗎? 是的,這些天驕在他眼中就只是普通的煉藥師。 他早已經(jīng)是神藥師,而且還不是普通的神藥師。 楊武這么做,倒是引來了一陣陣譏諷之音。 “還以為是什么強悍的貨色,原來也是孬的不行。” “可不是嘛,這樣的人看來也沒有多大的出息,能成為外門弟子就不錯了?!?/br> “我們外門弟子招惹誰了,真是的?!?/br> 原一野身邊的幾人叫的最歡快,一句句的攻擊,完全無所謂懼。 “少爺,讓我教訓(xùn)教訓(xùn)一下他們好不好?”小蠻眨著大眼睛向楊武問。 不等楊武回應(yīng),又有人笑道:“小meimei,你家少爺就是一個慫包,不如來投奔我吧?!?/br> 就在他把話說完之際,一道人影掠了過來,緊接著一道勁風(fēng)刮動,一道人影飛了出去,緊接著便是一道慘叫之聲響了起來,還有鮮血點點灑飛,顯的無比刺眼。 “你再敢說一句我家少爺?shù)膲脑?,我撕了你的嘴。”小蠻如影隨行,一腳踩在了那人胸膛之上,將對方的胸骨都踩斷了,無比霸氣的喝道。 眾人皆是抹過了驚訝之色,顯然沒料到這少女實力如此之強,還這么霸道,直接將一名煉藥師踩下了。 “你放肆。”原一野看著小蠻大喝道,接著又說:“你不過是區(qū)區(qū)賤婢,也敢出手傷藥神殿的內(nèi)門弟子,想死嗎?” “赤金,去撕爛他的嘴?!睏钗湎虺嘟鸬?。 “是主人!”赤金應(yīng)了一聲,便掠了出來去,朝著原一野出手了。 原一野是半步通天,離通天就半步之遙,能煉制出四劫圣丹,成為內(nèi)門弟子相當(dāng)不凡,可惜在赤金眼中,不過是被輕易揉捏的煉藥師罷了。 原一野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赤金抓住衣襟,連續(xù)的抽打了起來。 啪啪! 啊啊! 原一野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臉就被打爛了,一顆顆門牙不停的飛了出去。 這下子眾人都傻眼了。 剛剛還說著人家是慫貨,現(xiàn)在人家還沒出手,只是一名婢女和他身邊的坐騎出手,就將兩名內(nèi)門弟子狠狠的收拾了,這夠狠了。 “夠了!”有人大聲叫了起來。 緊接著,走出了一名少年,手里握玩著一團(tuán)青色的火焰,身上散發(fā)著一股迫人的氣息,目光平靜的看著楊武,并且還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概。 可惜,這點氣概在楊武眼中還顯的太稚嫩了。 這是姚晃帶來的弟子中最優(yōu)秀的一個,疑為考核成為核心弟子。 他名為蕭凌子,來歷不凡,煉丹天賦非常高。 火神子看不慣蕭凌子的模樣,瞪著蕭凌子道:“裝什么大蒜,想讓本少教教你怎么做人嗎?” 不等蕭凌子回應(yīng),還有長老聯(lián)袂而來,其中有人叫道:“你們這是干什么,想要鬧事嗎?” 眾人分了開來,讓這些長老走了進(jìn)來。 小蠻與赤金也都將抽打的人給放了。 在場的煉藥師看著這些長老皆是微微躬身行禮,帶頭的那位長老胸前掛的可是四劫神藥師的徽章,這是一尊權(quán)利極高的長老。 此長老名叫陳炳業(yè),執(zhí)掌外院,在這里擁有一言九鼎的威嚴(yán)。 那被打掉牙的原一野趕緊跪聲道:“請大人替我們做主,有人在此行兇。” 陳炳業(yè)看了一眼原一野和另一人,目光微微皺了一下道:“是哪位管事帶來的弟子?” 姚晃立即出列道:“陳長老,是我?guī)Щ貋淼牡茏??!?/br> “這事你來處理。”陳炳業(yè)沉聲道。 “是?!币螒?yīng)了一聲,然后向原一野道:“你們這是怎么回事,誰這么大膽敢在外院里傷你們?” “是這樣子的大人……”原一野簡單的將事情經(jīng)過告訴了姚晃,也沒敢說慌,但只挑了他們被打的重點說了一下,他們譏諷楊武的話一略而過。 姚晃聽完后,目光落到了楊武身上,攜著火光的老目相當(dāng)嚇人,他質(zhì)問道:“他說的可是事實?” “基本是吧?!睏钗涞幕貞?yīng)道。 “那你還不快跪下來認(rèn)錯,莫非還要等我打斷你的腿?”姚晃大聲喝道。 “我為何要跪下認(rèn)錯?是他們挑釁在前,我的手下不過是替我出出氣罷了,誰讓他們嘴那么賤,這叫禍從口水,給他們長點記性,免得下次就不是被打那么簡單了。”楊武淡定的回應(yīng)道。 “陳長老你也看到了,此子不服管教,您看怎么處理更好點?”姚晃看向一旁的陳炳業(yè)道。 “你叫什么名字,是誰來過來的弟子?”陳炳業(yè)向楊武問。 “回大人,我叫武侯,是翟北管事帶過來的。”楊武不卑不亢的回應(yīng)道。 來到這里,他必須繼續(xù)叫武侯,暫時將楊武這個名字放下。 “翟北哪去了?”陳炳業(yè)回頭問。 在他身后的長老面面相覷,其中有一位長老道:“他可能去求見其他大人去了?!?/br> “陳長老,這些弟子考核的事都是由您說了算,他跑去見其他大人是什么意思?”姚晃故意挑撥道。 果然,陳炳業(yè)的神色就不太好看了。 盡管這些從外回來的長老各有山頭,可他才是執(zhí)掌外院的長老,這些新來弟子都由他考核,最終決定誰可以加入藥神殿。 其實,翟北已經(jīng)來拜訪了他。 只是他對翟北感觀也一般,是一個不太會來事的家伙,大老遠(yuǎn)跑回來,也不懂的孝敬孝敬一下他,活該一輩子被派往其他州去。 “翟北帶回來的小刺頭,你考核的是什么身份?”陳炳業(yè)沒有貿(mào)然處理楊武,而是問了楊武考核的等級,再確定怎么整治楊武。 “還不知道吧?!睏钗涑烈髁艘幌碌?。 確實,他還不太清楚自己算不是核心弟子之列了。 南兮已經(jīng)提前代師收徒,按道理說,他已經(jīng)算是核心弟子了,可是還沒有信物能證明他的身份。 “看來是關(guān)系戶了?!笔捔枳拥吐暤?。 他說的小聲,可在場的人哪一個不是感應(yīng)力過人之輩,完全都聽在心里了。 “大人,你一定要替我們做主啊?!痹灰芭c另一人再次哭訴道。 “你知不知道你所在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姚晃向著楊武質(zhì)問道,不等楊武回答,他就大聲道:“這里是藥神殿,眼前這位是陳炳業(yè)長老,執(zhí)掌外院,不管你來自哪里的煉藥師,有多少的出色,都應(yīng)該跪下來好好在陳長老面前懺悔,否則的話,這里將沒有你容身之地?!?/br> “不關(guān)少爺?shù)氖?,人是我打的,你們處罰我好了?!毙⌒U挺身而出道。 “還沒說到你呢,藥神殿不允許弟子帶仆人過來,一會有你好看的?!币蔚目谒畮缀鯂娫谛⌒U臉上了。 楊武將小蠻拉回到了身后,看著姚晃道:“我們初來乍道,并沒有犯什么錯,憑什么要懺悔,就算是長老也講講道理,如果都不講道理,那這樣的藥神殿就太讓我失望了。” “放肆,我宣布你弟子的身份被削奪了,立即帶上你的人,滾出藥神殿,以后不允許踏入藥神州半步,否則立殺無赦?!标惐I(yè)憤怒的喝道。 區(qū)區(qū)一名弟子,還敢公然質(zhì)疑藥神殿和他的權(quán)威,太不知所謂。 “他是我?guī)煹?,陳長老你無權(quán)削奪他的身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