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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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竹本來正沉侵在見到小女兒的喜悅當(dāng)中, 拉著阿紫到一邊去噓寒問暖去了??墒菃谭暹@一聲憤怒的大吼‘是誰?’, 倒是把她們的注意力都拉過去了。 只見喬大娘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說道,“剛剛來了個惡人,他一下就掐著我的脖子要殺我, 我只覺得我就要死了,還好有段夫人在, 要不然我兒今天怕是都看不到為娘活著了?!?/br> “孩子才剛回來說這些做什么?” 喬大娘說著說著就要抹起眼淚來,還是橋三槐算然激動, 也總是比老婦人好些。說起自己的老婆子來, 也是讓她不要再哭了。 “哦,對,對, 看我這人, 峰兒怕是趕了遠(yuǎn)路回來的吧,快坐下歇歇, 餓了沒有?娘給你做飯去。” 喬大娘轉(zhuǎn)身就去捉院里那只母雞。阮星竹看了想著, 她先前就看見了,這喬家就這么一只長大母雞了,其他的都是小雞仔呢,可憐天下父母心,總想著把最好的東西留給兒女。喬峰就算是養(yǎng)子, 可是三十年過去了,這喬氏夫婦倒是把他當(dāng)親生的來疼。 喬大娘轉(zhuǎn)身進(jìn)了廚房,喬峰對著阮星竹和阿慶道謝, 阮星竹倒是坦然接受,她專門到這里來,總算是沒有白費勁,喬氏夫婦沒有被殺,喬峰也不會被冤枉殺死養(yǎng)父母了,那這喬峰向她道謝也是應(yīng)該的了。 沒過多久,喬大娘就端著煮好的飯食出來,還笑著說雞湯還燉著,還要很久,她怕喬峰餓了,讓他先吃著。橋三槐也知道自己這兒子是個無酒不歡的,也拿出家中的存酒來給他喝。兩老都是高高興興的,完全忘了剛剛有人要來殺了他們。 但是喬峰還沒有忘記,今天的事讓他想到,他的爹娘都是忠厚老實的農(nóng)夫農(nóng)婦,怎會引得武學(xué)高手向他們下此毒手?唯一的可能,那然是因為他了。 很是自責(zé)的喬峰,想著小時候家里窮,二老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現(xiàn)在卻因為他的緣故惹來歹人要殺了他們,想著干脆自此留在家里照看爹娘,免得給了那賊人可乘之機(jī),可是自己的身世怎么辦?自己心中的抱負(fù)怎么辦? 飯后喬峰想要問自己的身世,自己到底是不是契丹人?他看向自己忠厚老實又的老父老母,卻是開不了口,虧他長得雄健魁梧,這一時支吾起來讓人看著難受。 阿紫到底和他相處日久,早就對他的心思了然于心,她自己更是繼承了阮星竹的有什么說什么的直率性子,見到喬峰這樣子難受,算先打開了話匣子。 “喬大娘你是不知道,外面那些人冤枉喬大哥,說他不是你們的親生孩子,是契丹人呢?”雖然這是人家的家事,照理說阿紫不應(yīng)該插嘴的,但是阿紫說了這話,喬峰也是暗地里松了口氣,然后又緊張的看著二老,等著他們的說法。 “這個還是我來說吧。”兩老聽了阿紫的話都有些沉默,最后還是橋三槐說道,“你確實不是我們親生的孩子!” “老頭子!”喬大娘喊了一聲,拉扯了橋三槐一把。 “這事兒我們從來沒有和你說過,是因為我們把你當(dāng)親生孩子在養(yǎng),當(dāng)時一位大師抱著你來這里,說你的父母已經(jīng)去世了,我們兩夫妻一直沒有孩子,能有個孩子養(yǎng)著當(dāng)然高興的,所以也就沒再細(xì)問了?!睒蛉辈还茏约旱睦掀诺陌凳咀柚?,還是說了出來。 “那我到底是不是契丹人?”喬峰對這個問題挺看重的。 “我們也不知道,倒是看到你的時候,你那么小小的,就穿著漢人家的衣裳?!眴檀竽镎f道。還拿手比劃大小。然后又說,“你是我養(yǎng)大的,就是我的孩子,就算你是契丹的孩子,也早養(yǎng)成我喬家的人了?!?/br> 聽了喬大娘的話,喬峰雖然還是沒有弄明白自己是不是契丹人,但是有二老繼續(xù)的愛護(hù),還有阿紫這樣的朋友不嫌棄自己的身份,于是對自己是不是契丹人的問題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么糾結(jié)了。 但是既然有人已經(jīng)把主意打到了老父老母身上,那他的恩師受業(yè)恩師玄苦大師別要又遭到兇險。于是喬峰把自己的想法說了,要趕緊上少林寺一趟。 喬氏夫婦自是不會阻止,可是對才剛回來的兒子就要走舍不得。阮星竹看他又要上少林寺受冤枉去了,于是說道: “這歹人上次來沒有害到喬大哥喬大姐的,但是既然知道了他們的住處,難保不會再來。這次是因為我和阿慶在把他大腿,我們一家自然不會在這里久留,你這又一走,難保那歹人不會再回來。” “是啊,是啊,不要,搬家吧?!卑⒆显谂赃叧鲞@主意。 “這?”喬峰看向二老。 “我們在這里種了幾十年的地了,早就離不了這里了?!睒蛉备袊@地說道。 “可是到處都有地種啊,干嘛非要在這里種呢?”阿紫不理解。 “好了,阿紫,你仔細(xì)想想,就像是你住慣了小鏡湖,迫于不得意的原因,要你搬走,你愿意嗎?”阮星竹還是理解喬氏夫婦的,鄉(xiāng)下人,又加上上了年紀(jì),還是古代人,對于故土的執(zhí)念是很深的,一般人不能理解。 阿紫搖了搖頭不再提搬家的話。 大家伙兒說了這么久得話,阮星竹注意到阿慶一直不曾言語,只是看著喬峰若有所思,那目光怎么說呢?是隱晦還是詭異?阮星竹自己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覺得阿慶正在想什么? 阮星竹再一聯(lián)想,那時候阿慶追著蕭遠(yuǎn)山去了好久才回來,雖然蕭遠(yuǎn)山蒙著黑巾,但是以阿慶比他更強(qiáng)的武功,說不定已經(jīng)見得那人的真面目了吧。不是傳說蕭遠(yuǎn)山和喬峰長的一模一樣嗎?那阿慶這時候盯著喬峰看也就不難理解了。 阮星竹想著,如果喬峰能早一些知道他還有個長得一樣的父親或者,或許許多事情都有了解釋,如果蕭遠(yuǎn)山能夠早點和喬峰相認(rèn),那么事情就會大大的不同了吧。血脈親情,相同的相貌,這真是一個好的契機(jī)不是嗎? 于是阮星竹佯裝想起了什么似地突然說道:“說起一件事來很奇怪,我剛剛和那個黑衣人交手,他雖然蒙著黑巾,但是我看他那身材輪廓總覺得在哪里見過似的?” “真的嗎?那段夫人你好好想想?!眴谭逡宦?,那歹人的來路有了眉目,臉上閃過一抹煞氣。 “娘,你快想想,快好好想想啊?!卑⒆弦苍谝慌源叽?,阮星竹看她比喬峰還要急的樣子,但是明顯的,這丫頭是興奮啊。 阮星竹裝作一邊思考,一邊打量喬峰的的樣子,然后說道:“說起來,那人的身材魁梧高大,只看背影倒是和喬峰你很是相像的。可惜我們有看到他的相貌。”她又說道,“倒是阿慶,你后來追著出去,有沒有看到?” 阿慶沉吟了一下,說道:“那人武功高強(qiáng),但還不是我的對手,打斗中黑巾倒是被我摘了下了?!?/br> “這么說,爹爹是見著他了,長的什么樣?”阿紫急迫的問道。 “是誰?”喬峰也問道,可能覺得他認(rèn)識那人。 “此人可能與喬峰你有莫大的關(guān)系?!卑c接著說,“他的相貌與喬峰你頗為相像,也可以說是一模一樣,要不是他明顯比你要蒼老許多,我?guī)缀醵家J(rèn)錯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