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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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慶看到阮星竹不高興的樣子, 摸不著頭腦,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溫言細語的嗎?怎么一下子就變了。摸了摸鼻梁,直嘆女人的心思不好猜啊。 進到屋里,見著阮星竹正端著一杯清茶出神, 阿慶在她身邊坐下,自然地攬著她的腰身, 讓她坐在自己的懷里。吸了一口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小心的問道:“怎么了?” “哼, 你不去想你的白衣觀音了, 還在這里干什么?”阮星竹雖然語氣不好,可也沒有推開阿慶的手臂。 “我什么時候想她了,我的心里每時每刻想的都是你, 哪里還有空余去想那些不相干的人。你怎么會以為我還會去想除了你的別的女人?”阿慶終于知道問題所在了, 原來是他的阿星吃醋了。 “那你剛剛一說到天龍寺就一副感嘆懷戀的樣子,你們不就是在那里做的好事, 還說不是在想她?”阮星竹也不是真的生氣, 只是對于刀白鳳的事情,吃吃醋是免不了的。 “我是想到了一些往事,可是那些往事里面卻不包括她?!卑c認真的說道,確實是沒有想刀白鳳啊,說到底, 他和那個女人一點都不熟。 “真的?” “真的!”好吧,她其實也是相信他的。 “哼,我就說嘛, 那個刀白鳳沒有我漂亮,沒有我溫柔,沒有我那么愛你,怎么看都不用在意的?!比钚侵褚桓蔽揖椭赖臉幼尤偭税c。 “哦,那剛剛翹著小嘴的那個是誰啊?”阿慶促狹偶的說道。 “是誰?。课也徽J識,你認識嗎?”阮星竹裝傻。 “我當然認識了,不就是我心中最愛的那個女人嗎?她有時候溫柔多情,有時候撒嬌耍賴,有時候還會吃吃小醋,恩,調皮起來就像是,喏,就像是我們的那幾個調皮的小壞蛋?!卑c對著阮星竹說著,只是越靠越近,嘴唇都碰到了阮星竹小巧白玉般的耳朵了。 阮星竹聽著呵呵的笑起來,察覺到耳邊上的異樣,心里癢癢,面上也是沒有其他動情的樣子。 “呵呵,阿星,你還是這么敏感?!卑c竊笑著說到。 “說什么呢?哪有?”一本正經(jīng),裝做沒感覺到的阮星竹說道。 “瞧瞧這紅著的小耳朵,還有臉頰,還說沒有呢?!卑c吻吻近在咫尺的小耳朵,說的很認真。 “哎呀,我去瞧瞧阿瑜和阿亮,剛剛睡著,也不知道踢被子沒有?!崩^續(xù)裝啊,可惜眼前這么可口的美食,阿慶又豈會白白放過。 “放心,這里天氣暖和的很,用不著擔心他們?!彼趺磿屗幼吣?。 阿慶沿著阮星竹的脖子一路往下吻著,像是國王在巡視自己的領地,這些都是他的。 阮星竹的衣領早就散開,露出好看的鎖骨和深深誘人的深溝。阿慶一把拉出里面的粉色的肚兜,外衣確卻是掛在身上沒有管它。這樣半露的身體更是吸引人,阿慶一口含住一顆誘人的小櫻桃。 “恩………”一聲銷魂的□□從阮星竹的小口里泄露出來,可是馬上又被她忍了回去,眼睛里面蒙上了一層水霧,向后仰著的優(yōu)美的脖子,阮星竹把胸下意思的向前一挺。這是一個充滿誘惑的動作。 阿慶的眼睛都紅了,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和阮星竹成親這么多年了,他還是那么經(jīng)不起她的一點點誘惑的樣子。就像是個年輕氣盛的性急的小伙子,阿慶一把拉下阮星竹裙子里面的褲子,用手一摸試探,知道阮星竹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于是不想再忍,腰一沉,進入到一個緊致溫暖的地方。 雖然已經(jīng)是五個孩子的娘了,阮星竹的身體好像是成熟的蜜桃,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嫵媚迷人,讓阿慶欲罷不能。 就在這桌邊的椅子上,兩人享受著互相占有帶來的一陣陣快感,阮星竹坐在阿慶的身上,身體扭動著,一條白生生的腿上掛著褲子,在半空中一蕩一蕩的。 “哼,還敢亂吃醋嗎?”阿慶喘著粗重的呼吸說著,一邊還向上挺動了一下腰身,又是惹來阮星竹的一陣嬌喘,顯然他也知道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不能回答他的這個問題了。 從椅子上,再到床上,一直到睡過去之前,阮星竹還在想著,這醋果然是吃不得的。 阮星竹他們出門以來到大理已經(jīng)過得一個來月的時間了,阮星竹有時也會想想不知道阿朱阿紫兩個在南邊怎么樣了?過得好不好?有沒有被人欺負?段銘u又到了哪里了?反正就是兒行千里母擔憂。阮星竹的兒女一個個都是有本事的,但是她仍然擔心著。 大理也來過了,段譽也見著了,阮星竹他們準備向著蘇州行去,好與阿朱阿紫以及跟著岳老三走的段銘u會合。 他們又不著急,這一路吃喝玩樂走得慢慢的,阮星竹想著,這也算是遲來的結婚蜜月旅行了,雖然帶著兩個拖油瓶,但是兩人黏糊的甜蜜程度也絕不低于新婚夫婦。 再加上這兩人有修真功法,還有空間食品長期調養(yǎng)下來,在相貌上看起來都還是和十年前并無大的差別。他們就像是一對普通的夫妻,除了郎才女貌,還有兩個可愛的雙胞胎兒子,一路上也是羨煞了旁人啊。 自大理一路向東,行了近一個月的時間,他們就快要到蘇州城了。阮星竹置身在吳儂軟語之中,仿佛又回到了十一年前,她們母女三人,還有救下的阿慶一起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為了那個看那個所謂的武功秘籍。 要說想要些武功招式掩人耳目,阿慶也算是個江湖人了,完全可以交給她們的,所以在現(xiàn)在看來,那還真是多此一舉的理由??墒蔷褪悄菆鲂迈r的出行,改變了阿慶的生命,也改變了阮星竹的生活規(guī)劃。 一路上有一個武功高強的阿慶在,阮星竹感嘆她結合那本逍遙子的音功理論創(chuàng)出的攻心樂都沒有了用武之地。就連小說故事里主角出行必然會遇到的狗血事件——所謂的小混混找茬事件也不見蹤影,讓阮星竹直嘆,自己果然不是這個故事的主角啊。 其實她不知道不是因為她不是主角,而是因為真真的混得開的混混是相當具有眼色的,知道什么人該惹,什么人是不能招惹的。就阿慶那氣場在,有眼色的人都不敢來招惹。 還沒有到蘇州,先到了離那里不遠的無錫城,阮星竹上次來的時候路線不同,因此也沒有來過這里,這次又不趕時間,當然也要進城里好好的逛逛了。 其實除了一些地方特色的小玩意以外,古代的集市也沒有多大的差別,但是四人兩大兩小一會就逛到了中午,正是腹中饑餓的時候,一陣陣rou的香味飄來,知道附近必是有吃飯的地方。 當下循著香氣尋去,轉了一個彎,就見到老大一座酒樓當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寫著“松鶴樓”三個大字。招牌年深月久,被煙熏成一團漆黑,三個金字卻閃爍發(fā)光,陣陣酒香rou氣從酒樓中噴出來,廚子刀杓聲和跑堂喝聲響成一片。 四人上得樓來,跑堂的小兒殷勤的跑過來招呼,待他們坐下點了些招牌菜后,一陣又是鼓掌又是叫好聲吸引了他們兩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