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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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前輩手下留情, 婉妹她脾氣不好, 不是故意的。段譽在這里代她給段夫人賠不是了?!倍巫u說完又朝著阮星竹行了一禮。 木婉清也被阿慶的手段嚇了一跳,臉上還在火辣辣的疼,她知道自己的箭上是有毒的, 于是趕緊從懷中取出兩瓶解藥,紅的內(nèi)服, 白的外敷,這才放下心來, 但是看段譽為了她向別人道歉, 這心里又不好受了。 “看在你還算知禮的份上,今天就不與她計較了,只是你這么大一個人了, 不要連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阿慶看著段譽說道。 “是, 是?!倍巫u連忙答道,他也不知道為什么, 就是對這家人還是很有好感的, 阿慶這樣教訓(xùn)晚輩的語氣他也不覺得討厭。 “你又不是段郎的什么人,就要來說教他,不要以為你長得像他就可以當(dāng)他的長輩來教訓(xùn)他了,哼?!?/br> 木婉清這無心之話一出,場上的幾人臉色都是變了一變。特別是刀白鳳, 或許是心里有鬼,看著阿慶的臉色也是怪異起來。一段她不愿意記起的往事又浮現(xiàn)在眼前。 她還記得那是大理保定二年,她得知了段正淳的風(fēng)流往事, 心里十分的氣憤,她那么的全心全意的待段正淳,而他,卻全不把她放在心上。他有了一個女人,又有一個女人,把她們當(dāng)年跪在菩薩面前立下的盟誓全都拋到了腦后。 她原諒了段正淳一次又一次,可是那時候心灰意冷了,再也不能原諒他了。想著他對她不起,她也要對他不起。他背著她去找別人,她也要去找別人。 他們這些漢人男子不將擺夷女子當(dāng)人,欺負(fù)她,待她如貓如狗、如豬如牛,她一定要報復(fù),她們擺夷女子也不將這些漢人男子當(dāng)人。 所以,當(dāng)她在天龍寺外的菩提樹下看見那個塵土中有一團人不像人、獸不像獸的東西在爬動,仔細(xì)看時,發(fā)覺是一個遍身血污、骯臟不堪的化子時,那個報復(fù)的念頭越來越強烈。 心里又想到,她要找一個天下最丑陋、最污穢、最卑賤的男人來和她相好。段正淳是王爺,是大將軍,可她的妻子偏偏去和一個臭叫化相好。這不僅是在報復(fù)他,也是她自暴自棄的作賤自己。 于是,那一夜她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忍著心里的痛苦把自己給了那個化子,十個月后她有了譽兒,可是,她再也不敢想起那件事情。 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長的像譽兒,剛剛她還沒有注意到,也沒有往她避之不及的那方面去想時還不覺得,現(xiàn)在看,段正淳是個方臉,段譽是個尖臉,本來就不怎么相像,再看阿慶俊秀的相貌,倒是和段譽有七八分相似。 也是阿慶這十來年悠閑度日,修煉功法,又有阮星竹的靈藥在,本身他就要比段正淳大上好多歲的,但是現(xiàn)在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倒是看起來和保養(yǎng)得好的段正淳年歲相仿。所以看起來和段譽還真像是父子。 刀白鳳當(dāng)年只記得那是個邋遢的叫花子,那里還記得那個人長的什么樣子,況且那人滿臉的血污,她也沒有看出來。所以初見阿慶的時候,她倒是沒有認(rèn)出他來。 現(xiàn)在看著阿慶的外貌,她越想越害怕。不,當(dāng)年的事除了自己沒有人知道了。那時候那個人已經(jīng)病的神志不清了,應(yīng)該是認(rèn)不出她的。所以,不要害怕,這不是那個人。大千世界,人有相似總是有可能的。 這里刀白鳳正在極力的安慰自己,那里段正淳也注意到了,確實,比起他來,段譽和阿慶長的更為相似,但是以他的性格,也不會想到這是他的鳳凰兒給他戴了頂大大的綠帽子,不是他自戀,是他知道自己的鳳凰兒,自己的妻子是那么的愛他的。所以他才不會朝著哪方面去想的。 段正淳雖然秉性風(fēng)流,用情不專,但當(dāng)和每一個女子熱戀之際,卻也是一片至誠,恨不得將自己的心掏出來,將rou割下來給了對方。每一個他都當(dāng)做是自己的心肝寶貝,卻又其實是對每一個都是不專一的,傷了每一個的心。但是當(dāng)他和一個女子熱戀的時候他確是可以把以前的愛人完全拋在腦后,這樣的人看似多情,其實最是無情。只是他的多情騙到了天下人,也同樣的騙到了他自己。所以才有了在最后看到他的情人一個個因為他而慘死,才有了他最后的自殺殉情,這樣的人也是可悲的。 聽到木婉清說段譽和阿慶的外貌相似的話,阿慶和阮星竹的心里倒是沒有覺得什么好奇怪的,段譽本來就是阿慶的親生兒子,長得相像也不奇怪,就是段銘u也是長的和阮星竹更為相像,所以倒還不如段譽更像阿慶的。 “這小子真的長的很像爹呢,難怪我一見他就覺得親切面熟?!倍毋憉小聲嘀咕道,只是在場的都是有武功的人,哪里聽不見他的嘀咕聲。說起來段銘u的性格比較隨阿慶,也是不是和什么人都能一見如故,相處得來的。這次對于段譽倒真是特例了。 “這個,譽兒和這位先生倒是有緣的,阿星……段夫人初到大理,何不到舍下坐坐,我也好盡一下地主之誼?!倍握疽桓憋L(fēng)度翩翩的說道。 這下旁邊的刀白鳳也不糾結(jié)段譽的相貌問題了,相比起來還是段正淳更為重要。所以這一下她看向阮星竹的眼神,恨不得活吞了她。 倒是讓阮星竹心里一陣的膩歪,這個刀白鳳也是個腦筋不清楚的,著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段正淳來糾纏她,這女人不去管好自己的男人,卻在這里向她發(fā)射冷刀子。也是,當(dāng)年那么彪悍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她的確是正常不到哪里去。 “不用了,我們已經(jīng)欣賞夠了這大理的風(fēng)景,不日便要離開了,段王爺?shù)暮靡饪刹皇钦l都受得了的。”阿慶也是很有風(fēng)度的回答到。雖然他現(xiàn)在恨不得掐死了眼前這個礙眼的東西,但是,要忍耐啊。 這下,阿慶和阮星竹也不再遲疑,段正淳倒是想要攔下他們,可是也沒有理由硬是要留下人家,所以就眼巴巴的看著阮星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哼,還看,人都不見了。那是有夫之婦,段正淳,你也真是的,一大把年紀(jì)了還不消停些?!?/br> 刀白鳳說完不再看他,轉(zhuǎn)身就走,段譽跟在她的身后叫著一聲聲的‘媽’,還說好話哄她,只是這一次,兒子的話,刀白鳳也聽不進(jìn)去了。 段正淳看到刀白鳳負(fù)氣走了,眼前的阮星竹不見了,只剩下刀白鳳了,他又變成心里只有刀白鳳了。知道自己又惹得鳳凰兒生氣了,趕緊去哄她。 “鳳凰兒,你今天能回來,我心里真是說不出的歡喜,這幾年你都不肯回家,我想你想得好苦,夫人,你的氣還沒消么?咱們回家之后,我慢慢跟你陪禮。”段正淳對著刀白鳳一陣的甜言蜜語,卻是絕口不提剛剛?cè)钚侵竦氖虑椤?/br> 木婉清看到段譽只是圍著他娘轉(zhuǎn),她剛剛也受了委屈,卻不見段郎來安慰她,這一下看刀白鳳怎么都不順眼了,心里想著,‘她是段郎的mama,我要忍著。’所以一路上跟著眾人一起回到鎮(zhèn)南王府,她雖然沒有個好臉色,但也沒有亂發(fā)脾氣。 到了那里,她就更是像個沒有見過世面的野丫頭了,和段譽身份上的差異,她倒是不在乎,可是接下來知道他們盡然是親生兄妹,這就受不了了。 木婉清乍一得知心愛的情郎變哥哥,失魂落魄是少不了的。于是跑了出去,四處閑蕩,不幸遇到了云中鶴,這一次還有誰來幫她呢? 再說阮星竹這邊,他們一行人回了這里的家,阿慶坐在房里悶不啃聲。 “撲哧,好了啊,看你的臉黑的,你是燒窯的,還是賣炭的啊?”阮星竹一看阿慶從頭到尾都沒有好臉色,突然就想起了孫悟空用來打趣黑熊怪的這句名言啊,用在此時的阿慶身上真是好笑。她也真是這樣一邊笑著說了出來。 這一下阿慶的黑臉也是維持不住了,特別無奈的臉上甚至還帶著點哭笑不得。 “我這樣子你就開心了?!?/br> “是啊,開心,這表明你是在乎我的啊?!比钚侵袂纹さ恼f道,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里面似乎還閃著動人的流光。 “難道我平時表現(xiàn)的還不夠在乎你么?” “也不是,好了啦。我今天表現(xiàn)的怎么樣?運用了你那天說道的上上之策,忘記他?!?/br> 阿慶寵溺的摸摸阮星竹的臉,倒是不再糾結(jié)剛剛的事情了。嘴里一邊表揚著阮星竹今天的表現(xiàn),心里卻嘆道‘希望你真的從來都不認(rèn)識他就好了?!?/br> 說到底,阿慶并不是不相信現(xiàn)在阮星竹愛的是他,對段正淳已經(jīng)再也沒有什么心思了,這點他還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只是他對段正淳的介意總是不可能沒有的,這是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怎么也避免不了的。 阿慶心里想著要是段正淳再來糾纏,他就讓他知道他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