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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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受了重傷的云中鶴, 跑回了自己的老巢養(yǎng)好傷后, 就又想起了那香艷無比的馬夫人。于是后來他又忍不住的陸續(xù)的去了信陽馬家?guī)状?,雖然次次都是重傷而回,可是總算是親得美人香。對于云中鶴來說, 這樣又刺激又有風(fēng)情的女人,對他的吸引力倒是比其他的女人來說還要大。 幾次魚水之歡后, 云中鶴就更是喜歡馬夫人的緊,他自然知道, 康敏對她的丈夫馬大元是越來越不滿了, 他也表示只要她愿意,立馬就幫她殺了馬大元,雖然她現(xiàn)在還不肯, 可是云中鶴知道, 離那一天不遠(yuǎn)了。 云中鶴既然當(dāng)?shù)闷饄in賊二字,當(dāng)然不會只有了康敏就不再去找別的女人了, 可是這樣說起來, 康敏也是他這么長時間以來,還是活著并且感興趣的女人了。 康敏也算是為社會和諧安定做了重大的貢獻(xiàn),因為就在這幾年,慘遭云中鶴毒手的良家女子大大的減少,這些都是康敏的功勞啊。 當(dāng)然, 康敏一向是自負(fù)美貌與智慧,她也不是白讓那yin賊占便宜的,康敏是看上了云中鶴的武功和狠辣, 以及對正道中人的不屑。她自信的認(rèn)為,云中鶴就像是她手中的一顆棋子,她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反正這樣的棋子她還有很多,多一個也不少,就是要用這些人來襯托出她的魅力的無窮。 江湖上的暗涌沒有一天停歇,小鏡湖的一家生活的還是那般平靜,靜極思動,阮星竹想要去出門了。這古代沒有受過污染的自然環(huán)境還是很有看頭的,放到現(xiàn)代去的話,到處都是風(fēng)景區(qū)。 阮星竹也想要去大理看看還沒多大的段譽到底有多呆,也想去少林寺看看虛竹有多傻,還想去看看剛剛當(dāng)上幫主的喬峰是不是真的大塊吃rou大碗喝酒的。 反正她現(xiàn)在有兒有女有老公,有車有房有陪同的。以前避著大理那個地方是因為害怕見到段正淳的麻煩,現(xiàn)在有阿慶在,她才不怕什么段二段三的呢。 阮星竹不知道阿慶是怎么想的,他自從知道段譽是他的兒子都這么幾年了,卻從來都沒有去看過他。也不在她們面前提起??墒侨钚侵裣胫幢闶前c不說,可不代表他不想要去見一見他的那個血緣上的兒子。所以阮星竹想著在劇情開始以前怎么也要去見一見那個段譽。 所以當(dāng)阮星竹在全家人面前提議去旅游的時候大家都肯開心贊同,特別是從出生就沒有離開過這地方多遠(yuǎn)的段銘u嘴上說著不屑,眼睛還是亮晶晶的??墒钱?dāng)阮星竹公布她們此行的目的地是大理以后,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奇怪起來。 阿慶的臉色在聽到大理兩個字后一下子就變得很難看,他在心里嫉妒的想著莫非阿星還想著那個段正淳。這次突然說什么要出去莫非就是想要去看那個風(fēng)流鬼。越想越陰暗,這一下子阿慶的臉色是越想越黑。 其實他的心里還是清楚阮星竹是真的愛他的,這種感情親身體驗是做不了假的,但是他卻不能保證曾經(jīng)給段正淳生過兩個孩子的阮星竹對段正淳沒有什么感情。當(dāng)然他是不知道阮星竹是穿越來的,心里還真的對段正淳一點感覺都沒有,也難怪他會這么想和吃醋。 阿慶還在想著,阮星竹都給段正淳生了兩個女兒,自己雖然在質(zhì)量上占了個優(yōu)勢,生了個兒子,可是卻在數(shù)量上輸給了段正淳。所以他想著要是阮星竹在生上一個孩子多好啊,就算是女兒他也會萬分疼愛的。 阿朱阿紫心里也是怪怪的,疑惑的看著阮星竹思索,想著娘親不會是還在想著那個不負(fù)責(zé)任的花心男人吧。在這幾年阿慶的好爹爹熏陶下,阿朱阿紫對段正淳可以說是徹底的,深惡痛絕了。所以一聽大理就敏感的想到了誰。 只有雖然聰明,但是不了解內(nèi)情的段銘u還在計劃著大理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不知道鱷魚頭會不會也去那里玩,所不定還會碰上什么呢,發(fā)揮他的男子漢氣概,用一用他用一半的年紀(jì)練就的絕世神功。 汗,誰叫人家段銘u的年紀(jì)小呢,一半的年紀(jì)聽起來很大,其實就是三年,平時在家人面前誰都比他厲害,找不到自信心了,一心想著出去試試。他自己覺得自己不是不厲害,只是他的家人太厲害了而已。年輕人啊,就是熱血。 所以阮星竹就在這樣阿慶黑著臉要滴下水來,阿朱阿紫臉色怪異的疑惑的望著她,段銘u的夢幻著躍躍欲試下,想著自己剛剛到底說了什么天怒人怨的話了。仔細(xì)一想想也就明白了這幾個人是怎么想的了。 于是很是輕松的笑了笑,看到阿慶的臉色更加黑了,感覺收斂了笑容,委屈的嗔怪了阿慶一眼,她本來是想要活躍一下氣氛的啊。然后端正了姿態(tài),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我真的是想要去旅游啊,大理的山茶花那么多那么美………” “如果你想看山茶花,我可以在小鏡湖為你種下好多,又何必跑那么遠(yuǎn)去看。”阿慶在阮星竹還沒有說完就插嘴說道,實在是他的心里太急了。 阮星竹又是嗔了阿慶一眼,想說這人這些話也要等著回房了再說啊,看那幾個孩子的感興趣的眼神,于是趕緊說道:“聽我說完啊,還有就是,我想要去大理看段譽?!?/br> 阮星竹當(dāng)著孩子們的面說并不敢說的很清楚,因為他們都不知道段譽和阿慶的關(guān)系的。阿朱阿紫只是知道她們自己的親身父親是段正淳,對于段譽也不過就是傳說中的同父異母的哥哥罷了。有什么好看的。 可是阿慶一聽阮星竹的話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哪里是自己想看段譽啊,她這都是為了自己。說實話,阿慶對于段譽這個血緣上的兒子感情很是復(fù)雜的,要是父子感情疼愛,那是及不上對段銘u的百分之一,他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孩子,怎么談得上喜歡呢。 可是一方面他又對他寄予厚望,希望他將來順順利利的繼承大理的皇位,把他們正宗的大理皇族血脈繼承下去。 所以這種感情混在一起,已經(jīng)不是一種單純的父子親情了。他注定是不會像關(guān)注段銘u這樣的去關(guān)注段譽的。但是人就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只要知道了有血緣在就會把一個本來陌生的人變成一個相關(guān)的人,怎么說也是兒子,還是一個有目的的兒子,他還是想要去見見的,只是他一直顧忌著阮星竹的感受。 這下子阮星竹主動提出來,阿慶也動了心思想要去看看了。于是臉色好轉(zhuǎn),點著頭答應(yīng)了。 阿慶這么快就同意了,這一下子,阮星竹自己又不高興起來,難道他要去看刀白鳳,哼,那個女人說不定正在道觀里呆著呢,她是不會讓阿慶見到的,絕不承認(rèn)自己也是吃醋了。 阿朱阿紫見著阿慶同意了,也就答應(yīng)了,高高興興的開始收拾東西去了。于是宣布散會的阮星竹的手在隱蔽處揪著阿慶的腰間軟rou,把他強(qiáng)行拉進(jìn)了臥房里算賬去了,阿慶也是痛并快樂著享受去了。 只有終于想好了要玩什么的段銘u小朋友回過神來剛要發(fā)表自己的意見說同意,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散會了,只剩下他一個人了在這里瞎想了。于是趕緊去收拾東西去了。 只是,很快這家人就不得不取消了這次的行程,因為一件大大的喜事發(fā)生了,阮星竹繼六年前生下了段銘u又一次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