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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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無目的的深入對我們來說不僅僅是事倍功半,更可能是事百功一,因此,我們決定留在混沌區(qū),繼續(xù)觀察、繼續(xù)收集數據,直到準備充分再出發(fā)。為了實現這一目標,我們將不僅限于自己創(chuàng)造戰(zhàn)場?!?/br> 了解001號計劃制定經過的人不是很明白他們說的話。 他們同意繼續(xù)創(chuàng)造戰(zhàn)場、觀察收集數據,甚至有些期待這件事,但不僅限于自己創(chuàng)造戰(zhàn)場是什么?暗中觀察其他戰(zhàn)場? 這種事情明顯不可行吧?如果真的這么做,星艦上的人沒有心理問題都會被折騰出心理問題。 陸明翊還是很高興有人直接來問他這個問題的,因為這樣他就可以賣關子了。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擺出世外高人的模樣回答道:“我們想干什么,你們很快就懂了……” 第132章 因為賣關子的時候有許清源在場, 陸明翊的賣關子大業(yè)未經開展便慘遭夭折。 看他和許清源眼神拉扯,不知道完成多少輪無聲的交鋒,詢問陸明翊的少校懷疑自己是這兩位秀恩愛的一環(huán), 可他沒有證據。 最終還是許清源先發(fā)現了那位少校變化的眼神, 他很想解釋自己并沒有在和這個家伙秀恩愛,但不知道為什么, 星艦上的所有人都是這么默認,他知道自己解釋也不會有人信,便放棄了解釋的沖動,只是先看向陸明翊,然后給了他一個后腦勺, 把“你不聽我的我就不理你”詮釋得生動形象。 陸明翊心想這個后腦勺真可愛啊, 想戳, 但他沒有膽子在人前對許清源干這種事的——不是他不敢,是他知道自己真敢這么干這個書呆子絕對會惱羞成怒,一旦這個書呆子真的惱羞成怒……那短時間內自己就別想和他有公事外的交流了, 什么偷偷牽牽小手啊、偷偷眉來眼去啊都沒門, 因此陸明翊強行將自己的視線從那可愛的后腦勺上收回,重新看向了那個少校。 跟和許清源交流的時候不同, 和其他人交流的時候,陸明翊只是偶爾喜歡開玩笑而已,整個人既靠譜又有指揮架勢, 好比此刻, 他輕易便讓那個少校忘記了自己的嘀咕:“我們之前選擇自己創(chuàng)造戰(zhàn)場,而不選擇觀察別人, 是因為我們不想袖手旁觀。但我和清源后來思考了一下,觀察別人, 也可以不袖手旁觀。” 既然開始說了,陸明翊便詳細解釋了下去:“只要我們像創(chuàng)造戰(zhàn)場時那樣,事先和其他星艦或者艦隊的人溝通,完全能夠以兵分兩路的方式,既不袖手旁觀,又完成觀察,比如我們可以派出一部分人配合,留下一部分人觀察。” 那個少校仔細一想,覺得還真可行,不過這樣的話…… “這會出現能源問題吧?我們星艦的能源只支持我們偶爾進行一場小規(guī)模的戰(zhàn)斗,并不支持我們頻繁參與戰(zhàn)斗。這樣能源轉換不過來?!?/br> 這個問題陸明翊自然考慮過了,回答得很順口:“很簡單啊,我們直接和其他星艦交易就行了。我們幫他們戰(zhàn)斗,他們給我們能源,很合理,不是嗎?” 陸明翊說得渾不在意,那個少校卻呆住了,連聲音都結巴了起來:“可以這樣嗎?我們是戰(zhàn)友,本就應該守望相助、同心同德,這樣做有點像勒索收保護費啊……” 那個少校越說越小聲,說到最后,幾乎只有嘴唇在動。 但陸明翊還是聽到了,而且回答得很詫異:“是守望相助??!我們相助他們,他們也相助我們,沒毛病。” 那人覺得這話好像很有道理,又覺得這話好像哪里不對。 許清源看他暈暈乎乎地走,默默把他未曾明了的疑惑提煉了出來:共同作戰(zhàn),屬于雙方互助,他們幫友軍殺敵,友軍幫他們收集數據,雙方扯平了;在扯平之后,他們再索要能源……確確實實像勒索收保護費。 不過正如那個少校所說,大家都是戰(zhàn)友,本來就應該守望相助、同心同德,他們執(zhí)行任務也不是為了自己,所以在自愿的前提下,他們和其他星艦交易……也是非常正當的一件事。 許清源就這么幫陸明翊把邏輯圓上了,至于算不算厚顏無恥什么的……人有些時候總是要裝傻充愣的,不是嗎? . 因為許清源一如既往和陸明翊保持了一致想法,星艦方向調轉得很是順暢。 他們不再探索著深入混沌區(qū),而是往聯邦控制星域的方向航行,很快遇上了第一艘友軍的星艦。 卡帕級星艦的信號讓友艦艦長相當錯愕,幾乎毫不猶豫就同意了陸明翊的建議。哪怕陸明翊說了他們任務標識不同,做決定不用考慮星艦級別,對方還是沒有改變主意再選擇思考一下——盡管陸明翊和許清源都能無比清晰地看出,對方并不是心甘情愿同意的。 但兩人都沒有糾結這件事,既然友艦艦長已經同意,他們選擇尊重對方的選擇,直接和他商量起了行動計劃。 最開始對方還有些推拒,讓他們決定自己執(zhí)行就好,后來發(fā)現兩人不是在跟他客套,便也沒有浪費時間,正經地加入了討論。 很快,計劃制定完成,k-010號的機甲負責引誘,友艦負責伏擊,k-010號本體……負責假裝自己是一塊沒什么作用的行星殘骸。 “艦長,這靠譜嗎?”通訊結束后,友艦艦長的副手心里直犯嘀咕,也把自己的不安問了出來。 艦長沒好氣地回道:“你問什么?問他們靠不靠譜還是問我這個決定做得靠不靠譜?” 副手沒好意思說自己兩個都想問,但艦長看出來了,回道:“卡帕級星艦意味著什么,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他們能成為卡帕級星艦的指揮,靠譜程度肯定超出我們的想像。至于我的決定靠不靠譜……只要他們靠譜,我的決定就靠譜?!?/br> 副手一想也是,便不再問了,倒是那個艦長表面上不動聲色,實則心里在犯愁:雖然說是這么說,但這兩個人也太年輕了……不過他們的計劃沒有明顯的漏洞,自己的指揮權也在手,不管怎樣,應該不至于造成人員死亡吧?至于可能事倍功半還要付出能源什么的……就當為高級星艦做貢獻了…… 那個艦長暗暗發(fā)愁,愁著愁著行動計劃的前期工作就完成了,又愁著愁著行動計劃就開始了,再然后……當然是愁著愁著行動計劃就成功了,他們擊墜機甲及其他戰(zhàn)斗單位十七架,重創(chuàng)敵方星艦,己方除了一個初上戰(zhàn)場的毛頭小子,再沒有人受傷。 這讓艦長提供能源的時候一改之前表面積極內心并不情愿的狀態(tài),分外熱絡地對著通訊頻道那端的人喊道:“陸艦長,下次有機會再和我們合作啊!” 收集到數據、也收集到能源的陸明翊心情也很好,笑呵呵地回道:“好啊,下次有緣遇到,我們再合作。” 通訊結束,便意味著這次合作圓滿結束。友方星艦選擇返回最近的基地整修,k-010號選擇繼續(xù)“物色”下一個合作對象。 三天后,又一艘友方星艦的信號出現在了cao作臺上,這回k-010號上的人沒有再產生類似遲疑的情緒,他們摩拳擦掌,就等陸明翊一聲令下,他們好發(fā)出通訊申請。 而陸明翊也沒有讓他們失望。 當距離足夠接近,又都在各自的攻擊范圍之外,k-010號再次發(fā)出了通訊,和上次一樣,通訊很快接通,畫面里出現了一張和之前很像的、驚疑不定的臉。 陸明翊的笑容和聲音也和之前很是相似:“這位艦長,上午好,這邊是k-010號。不知道貴艦有沒有意愿和我艦開展聯合行動?” . k-010號的行動,從混沌區(qū)的這邊,一點點蔓延到了混沌區(qū)的那邊,并在第四個月到來的時候,順利在混沌區(qū)締造了兩則傳說。 第一則是在聯邦軍隊內部流傳的,說混沌區(qū)有一艘神秘的友方星艦,這艘星艦提供能源換軍功服務,只要愿意支付一小點能源,就能無痛收獲一大點軍功,世上沒有比這更劃算的買賣了。 第二則是在系外文明軍隊內部流傳的,說聯邦軍隊研發(fā)出了一項新的戰(zhàn)術。這項戰(zhàn)術以逃生飛船和落單機甲為餌,引誘巡邏星艦和普通戰(zhàn)斗星艦,已經有近二十艘星艦中招了。 第一則傳說效果顯著,新遭遇的友方星艦艦長沒有再對他們的通訊驚疑不定,而是對他們的通訊大為歡迎,配合很給力,能源也送得很大方。 第二則傳說效果更為顯著,第四個月的時候,陸明翊發(fā)現他們已經很難釣到星艦了,有時候對方不僅不上鉤,反而磨磨蹭蹭,等糾結齊一支艦隊才氣勢洶洶殺來——不過陸明翊對此早有防備,一發(fā)現對方磨蹭,馬上下令撤退,躲過了被圍剿的危險。 “看來我們這個計劃只能到此為止了?!彪S著又一次的誘敵失敗,陸明翊揉了揉太陽xue,發(fā)出了認命的嘆息。 該說不愧是高科技世界嗎?即使他們打一槍換一個地方,距離隔得那么遠,消息也蔓延得那么快。 許清源上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了摸他的頭,并在他反應過來之前飛速收回,假裝無事發(fā)生:“我們最開始的預想也是收集四到五個月的資料而已,現在雖然短了一個月,但因為友艦配合,數據量也沒差多少,所以沒關系?!?/br> 陸明翊總覺得許清源想說的不是這個,這個人明顯很開心,那種想抱抱自己的開心…… 許清源被他的視線盯著,想視而不見,但雀躍的心情最終還是讓他看著陸明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我聽說因為我們行動引起的敵方戒備,這段時間混沌區(qū)聯邦軍隊的陣亡率下降了不少,順利脫困返回基地、或者被友艦救援的逃生飛船和落單機甲增加了許多。” 許清源說著,眼睛里有星辰在閃閃發(fā)著光:“我很高興,四個月前的我們能一同做出這個決定?!?/br> 第133章 無論愿意還是不愿意, 隨著釣魚行動已經無法再釣到魚,這前后持續(xù)了四個月、跨越了諸多星域的計劃,正式宣告結束。 k-010號重新啟航, 往最初釣魚的那片星域悠然前進, 前進過程中還遇到了另一艘“諾亞方舟”e-103號——這艘星艦深入三個月,能源回復趕不上消耗, 最終指揮當機立斷決定返航,等到修整后再行出發(fā)。 因為這次的不期而遇,k-010號星艦的數據庫又有了一筆“進項”,e-103號探索過的區(qū)域、發(fā)現的異常都轉化成了資料,出現在了k-010號的數據庫里。 于是綜合討論再次延后, 直到新收獲的數據被分析整合完畢, 釣魚行動、連同這次相遇獲得的資料, 共同出現在了綜合討論會上。 “先說釣魚行動的初步結論,建模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數據, 而且是大規(guī)模的數據?!睓C甲大賽時期, 許清源已經能分析數據寫論文了,更遑論現在。 他對著數據侃侃而談, 饒是誰聽了都不會產生他是三千年前穿越來的人類的懷疑:“系外文明的星艦似乎有一個共同的行動指南,一旦它們發(fā)現敵人,它們就會改變行動模式, 離開的時候也是, 只要感覺沒出敵人的探測區(qū),哪怕火燒眉毛了, 它們也會遵從這個指南行動?!?/br> 許清源說著,展示了單獨被整理出來的另外幾份數據:“這幾份數據是替換舊有數據后, 不會得到同一個模型的數據。其中兩份由我們反向推演而來,在這兩次行動中,我們按照之前的建模,先選定埋伏點,然后假設敵方在埋伏點受創(chuàng)推算出它們的撤退路線,并在它們撤退路線途經的某塊行星殘骸上放置設備。這兩艘星艦受創(chuàng)厲害,在確認脫離了我們雷達的探測范圍后變更了行動軌跡,因為變更點剛好在設備附近,所以新的行動軌跡被我們事先放置的設備記錄了下來?!?/br> “這份,”許清源把另一份數據調到最前方,“這是我們之前遇到的那艘星艦機緣巧合收集到的數據,那天他們正在修整,幾艘星艦從他們附近經過,把他們嚇到了,差點以為自己要以身殉聯邦,不過他們選擇的修整地方好,自帶電磁干擾,這也是他們沒發(fā)現敵人,敵人也沒發(fā)現他們的原因?!?/br> 許清源說完,周圍陷入了寂靜。 他的話意味著什么,許多人都心知肚明:真正有用的數據寥寥無幾,無法構建出完整的模型;敵人很狡猾,目前聯邦獲取的數據,絕大多數都是它們的煙霧彈。 這個現實讓房間里的氣氛有些低迷,不過很快,陸明翊就出聲了:“在這次行動過程中,我們協助友軍擊沉七艘星艦,重創(chuàng)十一艘星艦,損傷六艘星艦,擊墜戰(zhàn)斗單位二百三十一,相當于重創(chuàng)了五支艦隊。同時,我們收獲了兩份珍貴的數據。” 這變換角度的翻譯讓好幾個人笑出了聲,許清源也配合著他補充道:“因為我們行動引起的敵方戒備,友軍的一些逃生飛船、落單機甲得到了救援,一些艦長還產生了新的戰(zhàn)術靈感。” 他們的話順利把落入沉重、沮喪情緒中的眾人拉了出來。 眾人振奮精神,看著前方或是有用或是沒用的數據,試圖從中發(fā)現些什么,其中有一人就問道:“那三份有效數據,是同一個規(guī)律嗎?” “不確定,”回答問題的是建模組的負責人,也是一位上尉,“但我們傾向于是的。只是目前破解出來的規(guī)律太粗糙,粗糙到無法下定論。” “問題不大,”陸明翊接話道,“反正我們接下來要深入。這幾個月清源一直關注著能源消耗,調整出了最節(jié)約能源的行動模式,加上明確了敵人發(fā)現我們后的行為模式,我們的深入、躲避會變得簡單很多,到時候可以繼續(xù)收集數據。” 眾人點頭,話題順勢從暫時討論不出結果的建模上轉移到了之后的探索路線上。 許清源非常自然地展示出了另一份東西:這是一份立體動態(tài)的星域圖,根據探索時間,將聯邦軍隊探索過的區(qū)域漸次標紅。等探索時間走到現在,星域圖的動態(tài)狀態(tài)隨之結束,出現在眾人眼前的一張有顏色分層的靜態(tài)圖。 “最新的綠色,就是e-103號探索的區(qū)域,他們探索得非常深入,幾乎到了聯邦探索的極限,但是……” 許清源沒把話說完,但所有人都知道他要說什么:但是,他們依然沒能發(fā)現系外文明的基地。 “我和清源商量過,”星域圖已經展示了出來,陸明翊便直接在星域圖上畫了一條線,“我們準備不再摸索,直入后方,等突破曾經的極限后再考慮摸索擴大探索范圍?!?/br> 陸明翊這一條線畫得霸氣十足,把許清源以外的所有人都給鎮(zhèn)住了。 不過這確實是他的畫風,眾人也不覺得意外,倒是許清源…… 發(fā)現視線都落在自己身上,許清源不知道是該無奈還是該高興,他迎上同樣看著自己、臉上寫滿了“上!書呆子!”的陸明翊的視線,在心里糊了這個家伙一巴掌,認命地解釋道:“除了這次e-103號的探索,戰(zhàn)爭開始以來,大致深入到那個面的探索還有另外三次。雖然時間隔得遠,星域也完全不是同一片星域,但從他們完全沒有發(fā)現異???,我們有理由推斷,敵方基地在更后方的星域中。即使我們判斷錯誤越過去了,我們也可以從系外文明星艦的分布與狀態(tài)發(fā)現這一點,重新往前推進。” “而且越過基地是好事,”陸明翊接話道,“這樣我們就能圈出敵方基地的范圍了?!?/br> 兩段解釋一出,眾人再無疑問。 許清源和陸明翊都不是喜歡開會浪費時間的人,該說的說完,便宣布戰(zhàn)時狀態(tài)結束,星艦重回閑時的“屯田”狀態(tài)。 房間里有人歡呼出聲,也有人聽著歡呼、感受到自己情不自禁上揚的嘴角,陷入了微妙的沉默之中:進入戰(zhàn)時狀態(tài),大家很高興,因為平靜日子過久了想來點刺激的;進入閑時狀態(tài),大家也很高興,因為精神緊繃的日子過久了想來點悠閑的。明明前者后者都是在執(zhí)行任務,他們怎么執(zhí)行出了那么多的花樣? . 因為出航日歷的基礎是星云歷,星云歷正常推進,出航日歷便也正常推進,因此為期四個月的戰(zhàn)時狀態(tài)一結束,眾人便很恍惚地發(fā)現,他們居然要為流光聯邦最大的節(jié)日“流光節(jié)”做準備了。 “學生”放假,“教授”放假,大部分工種都放假,只剩下一些平時很悠閑的職業(yè)突然忙碌起來。 “我也想放假。”選擇了“點心師傅”的一個中尉揉著面團,眼神里充滿了對自由的渴望。 因為糧食有限,“點心師傅”這個崗位不僅需要競爭上崗,平時還很悠閑,只有節(jié)日需要配合“節(jié)日策劃者”準備點心。 他早就習慣了這樣的非戰(zhàn)時生活,兩位艦長宣布戰(zhàn)時狀態(tài)結束,他正準備回歸這種“自己摸魚看著別人工作”的悠閑生活,結果晴天霹靂,流光節(jié)到了,身份翻轉,他變成了工作的,其他人變成了摸魚放假的。 倒不是他吃不了苦,包括戰(zhàn)時,他每天需要做的事情也比現在多很多,但……所有人都在忙碌和自己在忙碌別人在放假的感覺是不一樣的?。?/br> “我也想放假……”這個少尉又重復了一遍。 他一邊重復一邊熟練地把大面團分成很多小面團,然后幾下搗鼓,薄皮成型,餡料也進入其中,很快,一個個制作完成只需加熱的點心便制作完成。 路過的許清源和陸明翊聽著他充滿渴望的碎碎念,看著他制作出來的精美點心,情不自禁地對視了一眼。 這個世界的精英真可怕??!許清源感慨不已。 是啊,這個世界的精英真可怕?。£懨黢瓷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