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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濫情在線閱讀 - 2大晚上找我再caocao你(H)

2大晚上找我再caocao你(H)

    薛知意在他懷里,緊緊的貼著他一身的腱子rou,溫度高的燙人,她心跳也快的嚇人。

    “我說你行你就行?!标憦┥堑羲齽偞┖玫难澴?,扯內(nèi)褲的時候頓了一下。

    他沒接著脫,拽著薛知意坐在床邊,讓她卡在自己腿中間。

    薛知意不明白他要做什么,自己這個姿勢很奇怪。

    陸彥生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極力控制自己,壓著嗓子對她說,“跪在地上,幫我口出來?!?/br>
    什么奇恥大辱,被強jian就算了,還要跪在地上去吃他那個東西。

    薛知意呼吸急促的在陸彥生腿間掙扎,“你想得美!”

    陸彥生又笑了,笑的聲音很輕,但是薛知意感覺自己耳膜都要被他的笑聲刺穿了。

    “那你自己脫了給老子cao你小逼?!?/br>
    “我不要!你這個大混蛋!”

    連罵人都罵的這么可愛這么輕柔,陸彥生果然撿到了個寶。

    “日龍包?!?/br>
    他嘴里突然蹦出一句方言,聽不懂這個詞語是什么意思,薛知意就更加憤怒,捏著拳頭捶他,“你才是!你全家都是龍包!”

    薛知意這么上下在自己懷里蹭,蹭的他覺得jiba又硬又癢,舔了舔干澀的嘴唇,靜靜的看著薛知意撒潑。

    陸彥生突然倒下去,失去重心的薛知意也跟著他倒下去,在他懷里聽到他長舒了口氣,然后自己就被他翻身壓在身下。

    “這是你勾引我嘞哎,cao爛了我不管?!?/br>
    突然聽到他換了口音和自己說話,和普通話比起來,他說方言的聲音反而更有磁性,聽起來都更加的有痞氣……

    “你等!你等一下!”薛知意苦惱自己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想這個問題,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把自己內(nèi)褲扒下去了。

    xiaoxue還是有點腫,兩片yinchun甚至都合不上,露出張著小嘴的xue口。

    陸彥生做這個事的時候真的很粗暴,插進去兩根手指把xue口撐大,摸索著在高潮點上用力按幾下,薛知意瞬間就軟趴趴的縮在床上,分泌出一股液體流在陸彥生手指上。

    早上涂的藥還有點痕跡,手指一動就全部帶了出來刮在其他地方,濕潤的xue道就開始收縮著絞著他的手指。

    這地方修復(fù)的很快,這么幾天了,這里早就不是陸彥生性器的形狀了。

    那種滅頂?shù)目旄性陉憦┥椴宓膭幼骼镌僖淮斡可纤闹俸?,她渾身都在發(fā)抖,抗拒這種感覺,卻又無法反抗。

    “啊……啊啊哈……”薛知意張嘴想說話,但是只能發(fā)出嬌吟聲。

    “喊這么sao,很想我cao進去吧?”

    薛知意抓緊手里捏的床單,搖頭。

    受不了他說話的聲音,一聽到這聲音自己就開始瘋狂的流yin水……

    陸彥生又開始扣弄高潮點,薛知意仰著脖子,抖的更厲害了。

    她興奮的地方實在是太淺了,只要他一按就無法控制的想高潮。

    “嗚……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xiaoxue像有吸盤一樣瘋狂的絞著他,大量的yin水澆在手指上,薛知意喊的越來越大聲,呼吸越來越亂。

    她又很沒出息的高潮了。

    陸彥生撤出手指,滿意的把手指上的yin水都涂在自己性器上。

    潤滑液是省了,可以買點別的再塞回去。

    沾滿自己液體的性器抵在身下,xiaoxue非但不抗拒,反而興奮的吸住他進來的一點頭,極度濕潤的xiaoxue插進去很容易。

    這種又酸又脹的感覺,跟上一次完全不一樣,有點疼,但是又希望他再深一些。

    薛知意睜開眼看著,看著他把又粗又長的性器插進自己xue里,那東西上還布滿了紫色的經(jīng)絡(luò),跟他胳膊上的筋絡(luò)一樣嚇人……

    他一口氣插到底,還有一截在外面,再往前就插到另一處軟軟的地方,找準(zhǔn)了位置全部把性器擠進那軟軟的小洞里。

    “啊啊——!”

    突然插進去的感覺很奇怪,癢的要命,可是他明明已經(jīng)進去了,還是覺得癢。

    全部插進去之后,陸彥生饜足的嘆了口氣,喘息聲逐漸沉重起來。

    “放松,夾的老子動不了了。”

    薛知意的大腦早就放空了,伸手去抓陸彥生,陸彥生離她很遠,她抓不到。

    陸彥生低聲罵了兩句什么,抬著薛知意的雙腿架在肩上,挺身開始抽動著。

    他頂著軟的那一處,頂弄的很用力,沒要幾下薛知意就浪叫著高潮了。

    柱身上的筋絡(luò)也剮蹭著入口的高潮點,陸彥生撩起她的上衣,手伸進她的內(nèi)衣里去挑逗著rutou。

    兩處一起用力,rutou上酥癢,xiaoxue里又被他cao的沒由來的又酸又爽。

    沒插十幾下,身下涌上一陣尿意,薛知意不懂,以為自己是真的要尿出來了,夾緊了雙腿硬憋著。

    “哈啊……啊啊啊……嗚啊啊……彥生哥……你停、停一下……”

    陸彥生被她握著手腕,指甲在他手腕上用力刮了幾下。

    可是他非但沒停,薛知意甚至感覺到他抽插著的性器又脹大了一圈。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你停下來……嗚……我要尿出來了……”

    陸彥生俯下身,用力咬了一口在她脖子上,“尿出來?!?/br>
    薛知意因為憋的難受,顫抖的更加厲害,還是沖他搖頭。

    “你是被老子cao尿的!快尿出來讓我看看有多sao,啊?”

    “嗚……”

    他又狠狠的撞在深處的軟rou上,薛知意抓著他的肩膀,手指甲都快嵌進他緊繃著的肌rou里去了。

    “尿不出來?哥哥幫你尿。”

    正在玩rutou的手挪到身下去捏著腫起來的陰蒂,指甲輕輕刮過,指腹又重重的捏著。

    “?。?!啊啊!不要!尿出來了!——啊啊——陸彥生!”

    透明澄澈的yin液如同尿液一樣噴灑出來,就真的像尿了一樣,潮吹持續(xù)了很久才停下。

    陸彥生cao的更起勁了,高潮過后又是一陣接著一陣的酥癢,薛知意覺得全身都像過了一遍電流,從頭皮麻到腳心。

    從來都沒有過……

    “sao貨,cao的你爽了吧?噴這么多sao水!”

    薛知意的呻吟越來越小,高度的快感過后,眼皮沉重的壓著,她看著逐漸模糊的陸彥生,嗚咽著求饒。

    “我不行了……嗚啊……彥生哥……我要被你cao死了……”

    “cao!”

    陸彥生罵了一句,抽出來的性器差點沒控制住直接射在她小逼里。

    大腿處流過一些guntang的液體,虛弱的薛知意縮了縮大腿,就沒什么動靜了。

    陸彥生氣喘如牛,低頭看著自己早泄的jiba,雖然還立著,但是如果再cao薛知意就肯定要暈兩天了。

    這小東西好吃是好吃,身體太虛了,經(jīng)不起他這么高強度的折騰。

    幾度入睡的薛知意被他翻來覆去的上了藥,冷冰冰的藥膏抹在xue里,睡意瞬間散去了一大半。

    他戳的有點疼,薛知意就伸手去抓他的手腕,被他用力一巴掌拍在手背上,只能悻悻的收回手。

    等他涂完藥,薛知意已經(jīng)歪著臉?biāo)恕?/br>
    ……

    “幺兒,起來吃點東西。”陸彥生站在床邊,手里端著一個小巧的碗。

    薛知意艱難的睜開眼皮,任由陸彥生把自己扶起來。

    碗里是蛋炒飯,還有一些紅彤彤的辣椒碎和綠瑩瑩的蔥花段。

    陸彥生舀了一勺遞到薛知意嘴邊,薛知意猶豫了一下,張嘴吃了。

    “你剛剛叫我什么?!毖χ庾炖锝乐?,失神的問他。

    她能聽懂一些日常用語,幺是小的意思,兒是兒子的意思,連在要么是家里最小的兒子,要么是日常長輩稱呼晚輩。

    他為什么叫自己“幺兒”?把她當(dāng)晚輩?

    “你聽不懂?”陸彥生皺著眉換回普通話問。

    薛知意吃著飯,“你把我當(dāng)你兒子?”

    “嗯……我以為你都聽得懂,不逗你了?!?/br>
    難怪平時她舅媽和她說話都要夾一兩句生硬的普通話。

    薛知意看著陸彥生,“不說算了,我晚上去問我媽?!?/br>
    啊……這個求知欲可不興有啊。

    陸彥生沒跟她解釋這個詞在這個語境到底是什么意思,喂她吃完飯就讓她回去了。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陸彥生點了支煙,笑的倒是很開心。

    “小憨包……真你媽有點味道?!?/br>
    ……

    晚點的時候陸彥生給他涂的藥有點化了,她走一步就滴滴答答的流出來,干脆就沒有下樓和舅舅們吃晚飯。

    游戲好幾天沒打了,她沒什么心思打游戲。

    不打游戲就只能坐著發(fā)發(fā)呆。

    坐到日落,老母親的電話準(zhǔn)時打過來。

    “媽?!?/br>
    “怎么沒吃晚飯?”

    “胃不太舒服。”

    “吃藥了嗎?”

    “剛吃,準(zhǔn)備睡了。”

    “早讓你按時吃飯睡覺,年紀(jì)輕輕的胃折騰壞了算誰的?”

    “……我只是有點想吃老爸做的飯。”

    “那你就早點回來?!?/br>
    “那你讓老爸趕緊讓我回去?!?/br>
    “你跟他服軟去,我才懶得理你們?!?/br>
    薛知意沉默了一會,還是問出了口。

    “媽,幺兒是什么意思啊?!?/br>
    她極其生硬的模仿著陸彥生的口音來說這個“幺兒”。

    李似然以為是家里的親戚這么喊她。

    “就是長輩們喜歡這么叫?!?/br>
    “喜歡?”

    “我也可以叫你幺兒,你爸也可以叫你幺兒,只要跟你有親戚關(guān)系都可以這么叫?!?/br>
    “……那如果不是長輩這么叫我呢?!?/br>
    “什么?”

    “沒什么,就是……就是今天聽到舅舅這么叫舅媽來著,好奇。”

    “那就是你舅舅叫你舅媽寶貝的意思。”

    “……”

    “干嘛突然問這個問題?”

    “我就是聽不懂,想不明白什么意思?!?/br>
    “莫名其妙的想這個干嘛,難怪吃不下飯?!?/br>
    后來老母親訓(xùn)了她幾句,她都沒往心里去。

    掛了電話之后她就一直若有所失的看著只有一墻之隔的地方。

    寶貝的意思嗎……

    她爸也喜歡叫她媽寶貝,從小就沒少聽到。

    她能確定的是父親真的很愛母親,所以才會每天都這么叫母親。

    所以,他也是因為喜歡自己才這么叫的嗎?

    隔壁坐著抽煙的陸彥生沒想到她真的會去問她媽是什么意思,有點心虛的把煙頭按進煙灰缸里碾了一圈。

    正想著要怎么把這事糊弄過去,他聽到墻壁“咚”的響了一聲,然后傳來她的哀嚎聲。

    “邪門……怎么撞上了?!?/br>
    薛知意揉揉腦袋,剛才在這打瞌睡,一不小磕在墻壁上了。

    片刻,陸彥生聽到她開門出去了。

    薛知意提著夜宵回來的時候,陸彥生的房間門沒有關(guān)。

    她嘗試著推開門走了進去。

    只敢站在玄關(guān)處看,客廳里并沒有人,臥室里也沒有開燈。

    鬼使神差的,薛知意大著膽子走向臥室,輕輕推開門里面也沒有人。

    正失落的準(zhǔn)備打道回府,身后響起了陸彥生的聲音。

    “你找我?”

    他離得很近,說話的時候吐出來的氣息都打在薛知意脖子上,薛知意聽著他的聲音有點虛,尷尬的往前挪了一步。

    “我看,看你晚上沒吃飯,買了,買了點夜宵一起吃。”

    “我晚上不吃飯。”

    “……那,那我,回去了?!?/br>
    薛知意縮著脖子不敢回頭,咽了咽口水,攥緊了手里拎著的袋子。

    陸彥生粗壯的胳膊攬著她的腰,呼出來的氣息全都撲在她后脖頸上。

    “沒被cao夠,大晚上找我再caocao你?”

    “我沒有!”

    房間里很安靜,薛知意聽到他低低的笑了一聲,然后他松開了手。

    “給我看看你買了什么?!?/br>
    薛知意把手里拎著的一個紙袋遞到他眼前,“薯條,還有炸雞柳。”

    陸彥生按著她的肩膀把她轉(zhuǎn)過來看著自己,“喂我吃。”

    “……你不是不吃嗎。”薛知意悶聲吐槽。

    “你喂我我就吃?!?/br>
    “你自己吃,我困了……”

    薛知意把紙袋不知道隨手放在哪里,然后繞過陸彥生跑了。

    ……

    少女情懷總是春,薛知意那顆很久沒有悸動過的心開始蘇醒了。

    送夜宵那個晚上之后陸彥生一直都沒怎么來sao擾過薛知意。

    他工作忙,最近是健身旺季,他也沒什么空來sao擾她。

    薛知意見不到他,覺得無聊又開始打游戲。

    “怎么幾天沒見jiejie你打這么菜了。”薛樂一在結(jié)束幾局游戲之后問薛知意。

    薛南風(fēng)難得找到一個可以嘲笑薛知意的借口,“她不一直這么菜嗎?!?/br>
    “薛南風(fēng)你閉嘴!你有資格笑我菜?”

    兩姐弟你一言我一語的就開始吵起來,薛樂一勸不了就自己單排去了。

    薛南風(fēng)罵不過薛知意,無奈的停下喝口水,“吃火藥了你,兇死了!”

    她見不著想見的人,心里難受。

    薛南風(fēng)下線了,估計是交班去了。

    薛樂一還沒結(jié)束,薛知意就自己打。

    新的一局,沒有薛南風(fēng)在耳機里煩她,她打的很好,也很兇殘。

    打出來的傷害比平時兩倍都還要兇殘,對方直接投降了。

    游戲結(jié)束,有個人加她好友。

    薛知意看也沒看直接拒絕了。

    “呀,老姐你打完了?!毖芬坏穆曇敉蝗粡亩鷻C里傳來,“我剛剛一直在觀戰(zhàn),你怎么打這么猛?!?/br>
    “沒什么?!毖χ忾_了瓶可樂,仰著頭往嘴里灌。

    “快,帶我上分,咱倆嘎嘎亂殺?!?/br>
    “哼,你負責(zé)嘎嘎,我負責(zé)亂殺是吧?!?/br>
    兩姐妹愉快的打了幾局,薛樂一的男朋友上線了。

    薛知意有點無語。

    現(xiàn)在她弟弟有男朋友,她meimei也有男朋友,全家就她一個人單著。

    聽著他倆在耳機里你儂我儂的調(diào)情,薛知意把耳機摘了專心打游戲。

    一直到黃昏,薛樂一說要和男朋友去看電影,把薛知意也拋棄了。

    薛知意退了游戲,關(guān)上電腦。

    如果不打游戲她就閑下來了,干脆跑到一樓去幫舅舅干點什么。

    打掃打掃店里的地板,幫舅媽給客人端端菜,告訴舅舅客人點了什么。

    要不就是坐在收銀臺發(fā)呆。

    天擦黑了,一家人坐著吃完了晚飯兩個多小時陸彥生才回來。

    他今天沒穿背心,規(guī)規(guī)矩矩的套了件灰色的襯衫,下身也穿了一條長褲。襯衫是短袖的,把他的紋身遮了一半。

    薛知意盡量控制自己的呼吸,佯裝淡定的看向別處。

    “趙叔,要杯水喝。”陸彥生沒有看薛知意,徑直對舅舅說。

    薛知意站起身,“我去倒。”

    她迅速的跑到飲水機前拿了個塑料杯給他倒了杯溫水

    “小陸今天下班這么晚嗎?”舅舅趁薛知意倒水的時間和陸彥生聊起天。

    陸彥生接過薛知意倒的水,手心溫?zé)岬乃芰媳屗櫫税櫭?,沒多說什么,端著就喝完了一整杯,“沒有,今天和朋友喝酒去了?!?/br>
    陸彥生一直都沒有分一個眼神給薛知意,薛知意看他喝完了,呆呆的看著他吞咽時候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主動又要給他倒,陸彥生拒絕了,說了聲謝謝就走了。

    薛知意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覺,就覺得空蕩蕩的不是很舒服。

    過了晚飯點就沒什么人來吃飯了,舅舅讓薛知意早點回去。

    薛知意失魂落魄的走到五樓開門,看了一眼陸彥生緊閉的房門。

    陸彥生晚飯就只吃了兩支香蕉和一碗酸奶麥片,聽到薛知意的腳步聲又沉重又緩慢,知道她心情不好。

    至于為什么心情不好,陸彥生莫名其妙的笑了笑,靠在沙發(fā)上看著那堵墻。

    薛知意性格很開朗,倒很少有這樣的時候。

    她弟弟來找她打游戲,她也沒說答不答應(yīng),悶悶的說了聲,“你太菜了?!?/br>
    “我今天剛認識了個大神……一起打唄我的好jiejie。”

    “唔……我去倒杯水。”

    薛知意喝著杯子里的溫水,想起剛才在樓下他皺著眉喝水的樣子。

    發(fā)會呆的功夫,游戲已經(jīng)匹配進去了。

    “姐,你干嘛呢,快選啊?!?/br>
    薛知意看著電腦屏幕,熟悉的選了自己擅長的英雄。

    麥克風(fēng)里,薛南風(fēng)在問那個新朋友玩什么。

    對方?jīng)]有說話,打字回復(fù):選輔助吧。

    很快,薛知意看到這個眼熟的ID選了一個跟自己這個英雄是情侶的輔助。

    薛知意沉默了。

    生亦何歡:你問問姐有沒有皮膚?

    酷炫狂拽吊炸天:她有,這個英雄她所有皮膚都有。

    薛知意始終不說話。

    生亦何歡:換套情侶皮?

    意:不換。

    生亦何歡:嘖,真冷漠。

    游戲開始了,這個生亦何歡一直跟著薛知意跑,其他兩個隊友都在罵娘,一個輔助跟著ADC跑什么鬼。

    薛南風(fēng)也奇怪,這人跟他打游戲都沒選過輔助,為啥他姐一到就……

    兩個人在上路纏了一會,極限二換一,生亦何歡死了,薛知意因為他拖后腿很艱難的拿了這個人頭。

    意:有病。

    薛南風(fēng)在麥克風(fēng)里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生亦何歡:生氣了?

    意:?

    另一個隊友不樂意了:你倆要秀恩愛滾去別地秀行嗎,要是輸了給你三個都舉報了

    意:……

    意:再扯我掛機了

    薛南風(fēng)嘴里的“大神”,第一局就惡狠狠的打了薛南風(fēng)的臉。

    薛知意嘲笑他,“對你這種菜雞,什么人都能叫大神。”

    “……下一局下一局?!?/br>
    兩人正在爭吵,麥克風(fēng)里突然傳來一聲男人的低笑聲。

    很短促,但是薛知意還是聽見了,薛南風(fēng)也聽見了。

    “你居然是個男的?打一下午我以為你是妹子……”

    “要是妹子能跟你打游戲?”

    “姐,給我留點面子吧。”

    薛知意總覺得,這個生亦何歡笑起來很像隔壁那個人。

    她沉默了很久,薛南風(fēng)叫她她也沒反應(yīng)。

    直到他開了麥克風(fēng),輕飄飄的問了一句,“真生氣了?”

    “臥槽!”薛南風(fēng)可能是耳機聲音開的很大,那人突然說話把他嚇的不輕。

    然后他趕緊摘了耳機,心有余悸的按著耳朵,把坐在他身邊看他打游戲的羅斯年也嚇著了。

    “還不理我?”

    “……”

    “嗯?”

    薛知意干脆直接退了游戲,“啪”一聲把電腦合上。

    然后就有人敲她的門。

    薛知意沒應(yīng),陸彥生站在門口,“干什么呢,給你哥開門?!?/br>
    “……我睡了?!?/br>
    “剛還在打游戲,怎么睡的。”

    “我真睡了!”

    “給你三秒,不開門我就硬闖?!?/br>
    陸彥生真的開始倒數(shù)了,薛知意郁悶的踩著拖鞋給他開門。

    他胸肌撐在布料里,像隨時都要把襯衫撐破了一樣。

    現(xiàn)在他只扣了一顆扣子,健碩的肌理暴露出來,薛知意一開門就能看見。

    看見他這幅打扮,薛知意耳根瞬間就燙了起來,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一大片。

    他還叼著煙,單手把薛知意撈起來扛在肩膀上往自己房間走,順便一腳把她的房間門關(guān)上了。

    “我沒……沒拿鑰匙!你放我下來!”

    陸彥生才不管她,扛著人走進房間,又是重重的一聲關(guān)門的聲響。

    薛知意被他扔在沙發(fā)上,收緊了雙腿,整個縮在沙發(fā)角看著他。

    陸彥生把礙手礙腳的襯衫全部脫了扔在地上,唯一一顆扣著的紐扣因為他大力一扯就蹦開了,滾到了不知道哪個角落。

    薛知意盯著他看,從誘人的喉結(jié)一直往下看,他因為常年健身,上半身全是結(jié)實的肌rou,看起來硬得硌手其實摸起來很軟,紋身總是很搶視線。下半身腰又很窄,很標(biāo)準(zhǔn)的八塊腹肌,線條極其的標(biāo)準(zhǔn),一直蜿蜒到身下褲子遮住的三角區(qū)。

    褲子緊緊的貼在身上,褲襠鼓囊囊的那一塊,還有幾根遮不住的毛發(fā)貼在那……

    陸彥生知道她在看什么,很干脆的把褲子連著內(nèi)褲也脫了,身下那根紫黑色的rou柱立刻就跳了出來。

    薛知意呼吸一滯,連忙偏開眼睛,臉蛋已經(jīng)和耳根一樣紅了。

    “看夠了?”陸彥生還是自信自己有這個被她用那種熾熱的眼光看的資本的。

    打比賽的時候練,退役了之后也還要練,他從來沒找到練這么腫的意義。

    不過今天,看到小東西那種眼神,他突然明白健身的意義了。

    薛知意知道自己不禮貌了,抬手遮住眼睛,把最后一絲無法控制的余光也遮住。

    陸彥生就這么光著,上前去拉下她的手腕,“害羞什么,剛剛不是看的很起勁?”

    “我不是……故意的?!毖χ庖艘幌?。

    陸彥生發(fā)現(xiàn)她跟自己說話老是結(jié)巴,覺得好笑極了。

    他抬起薛知意的臉頰,“你為哪樣怎么都啷憨?老子是真日媽遭求不住你?!?/br>
    “……我聽不懂。”薛知意把臉偏開。

    每個字都能聽懂,湊在一起她就有點昏。

    他身上煙味很重,透過那一陣清冽的體味,濃烈的煙味嗆的薛知意咳嗽。

    陸彥生把最后一口煙抽了,把煙頭扔進煙灰缸里,“會抽煙不?”

    “我不會。”

    父母雖然都會抽煙,但是在他們小的時候從來都避著他們,長大了才慢慢不再躲著他們?nèi)齻€小孩抽煙。

    弟弟大學(xué)之后學(xué)習(xí)燒腦細胞,抽煙可以緩解他學(xué)習(xí)的壓力,不過被他男朋友強制給戒掉了,聽說現(xiàn)在被逼著喝酸奶。

    薛知意跟那個假正經(jīng)的弟弟和灑脫的meimei性格不一樣,她唯一的愛好就是打MOBA游戲和追星,其他什么都不會。

    陸彥生又捏了捏她的腮幫子,“真勒不會安?昂你討厭哥抽煙不勒?”

    “你,能不能講普通話,我真的聽不太懂?!毖χ庀氚阉株_,他捏的自己臉蛋疼。陸彥生低下頭親了親她粉嫩的小嘴,“自己脫,我不想撕你衣服?!?/br>
    他湊的更近了,身上的酒味和煙味也越來越明顯,徹底蓋過他身上吸引人的味道。

    “我能,先,洗個,洗個澡嗎?!?/br>
    她剛一直在打游戲,身上還穿著她爸買給她的連衣裙,不想被他撕稀碎。

    陸彥生瞇著眼,蹭到她脖子和肩膀聞了一圈,“有什么好洗的,cao完老子抱你去洗?!?/br>
    看她還是不動,陸彥生兩手移到她領(lǐng)口上,用力的前一刻被薛知意死死的按著手腕。

    “我自己脫!”

    陸彥生滿意的沖她笑了笑,看著她磨蹭著把連衣裙的帶子解了,身后的拉鏈拉開,艱難的在他身下把整條裙子到腰上掛著。

    下身被陸彥生擋住,裙子下不去,陸彥生右手搭上去直接整個扒了照舊隨手扔在地上。“穿個衣服還要綁帶子……真他媽麻煩?!标憦┥翢o耐心的解開她內(nèi)衣,一起摘下來扔在地上。

    內(nèi)褲他也嫌麻煩,兩只手用力就給撕成兩段,直接掉在沙發(fā)上。

    薛知意又被他粗魯?shù)膭幼鲊樧×?,一邊喊一邊捶他,“那是我媽買給我的,誰讓你撕了,誰讓你撕了!”

    “再打就cao死你!”陸彥生兇狠的威脅她。

    薛知意蔫了,憤憤的咬著下唇。

    她不反抗,陸彥生就笑,“真他媽乖,哥哥獎勵你兩個好玩的?!?/br>
    說完,陸彥生抬起她的雙腿,手指熟門熟路的分開yinchun,在陰蒂上十分惡趣味的又按又捏,薛知意徹底不敢亂動了,因為xiaoxue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開始分泌yin水。

    “真他媽sao啊,摸你兩下就流這么多水?”

    陸彥生撐開兩瓣yinchun,彈了一下快速充血的陰蒂,手指滑下去插在xue口朝里面摳挖著,把她硬夾著的液體全都搗出來。

    xuerou被擠壓開,深處更多的yin水不要錢似的xiele一股又一股。

    “cao這么多次怎么還這么緊?”陸彥生撐開她狹窄緊致的xiaoxue,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摸出來兩個雞蛋大小的透明球,沾滿了薛知意流出來的水就往逼里塞。

    “唔——唔——什么——啊啊啊啊!”

    冰涼的球被整個囫圇塞進xue里,脹的身下很疼,薛知意有點害怕,推搡著陸彥生在眼前的肩膀。

    “跳蛋,塞進去給你擴張你的小sao逼,免得每次都擴張的老子費勁?!?/br>
    那東西在體內(nèi)滑膩膩的亂動,薛知意抗拒的踢著雙腿。

    “不準(zhǔn)掉出來,不然我把五個全都塞進去,讓你含著它們一個晚上?!标憦┥鲃菀诙€進去,薛知意忙哭著夾緊了在深處要墜下來的跳蛋。

    也說不上什么感覺,就是脹的難受。

    陸彥生又摸出來一個小小的遙控器捏在手里,在他手心里亮了一下,被塞進深處的跳蛋就真的開始跳了起來,頻率不大,但是震的薛知意本就敏感的xiaoxue又癢又麻,還根本撓不著。

    “嗯啊——怎么突然——??!跳,跳的太快了——不行的,啊——!”

    xiaoxue開始爽了,就瘋狂的開始流出yin水,光滑的跳蛋就更加夾不住了,薛知意努力讓它在自己xue里不往下滑,可是跳蛋震動的實在太厲害,碰到哪兒都覺得爽的不行,根本就沒有辦法夾住它。

    那東西就這么滑著一點點掉出來,透明的球體被她粉色的嫩rou映的粉粉的。

    太欠調(diào)教了,連個跳蛋都夾不住。

    陸彥生又揀了一個跳蛋拿在手里,薛知意嗚咽著跟他求饒,他也不為所動,懟著里面那個就把手里的一起推了進去。

    “嗚——好難受——”薛知意被硬擠出來的眼淚流的滿臉都是,想躲又掙不開陸彥生強健有力的胳膊。

    她只能拼命的夾住兩顆跳蛋,任憑它們在xiaoxue震動,強忍著震動帶來的快感,捂著嘴不讓自己發(fā)出來聲音。

    跳蛋把狹窄的xiaoxue撐的很大,陸彥生插的很順利,只是不能完全插進去。

    他性器插進去的一瞬間,薛知意眼睛就睜的更大,眼淚也跟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掉。

    察覺到薛知意的異樣,陸彥生讓她夾緊自己的腰,然后細致的開始碾著薛知意的高潮點,比跳蛋燙的guitou一下一下的猛戳在那點上,陸彥生把她捂著嘴的手拿開,薛知意死死咬著下唇,手抵在陸彥生胸膛上。

    “是不是又想尿了?”

    薛知意搖著頭,不肯也不敢承認身體這樣悄然的變化。

    “才插進去就爽的要高潮了,真sao!”

    性器混著兩顆跳動的跳蛋插了兩下,薛知意嘴唇都快咬出血了,還是沒能掩蓋住溢出來的呻吟聲。

    “嗚啊——不、不行了——被撐,好大……嗚!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受不了就尿出來小sao貨,尿出來才爽!”

    “不……不要、我不要——唔!啊——啊哈!你別……別插那里……”

    薛知意忍不住了,她真的要奔潰了。

    滅頂?shù)目旄幸魂囈魂囈u來,連頭皮都顫著,明明下面這么痛苦,為什么自己會覺得爽成這樣……

    熱流再也憋不住,嘩嘩的往外噴出去。

    薛知意不知道自己是難受多還是快感多,聲音喃喃著喊他的名字。

    ……

    陸彥生今天下班的早,明天可以輪休三天。

    這段時間加班加的辛苦,吃飯也吃的隨意,就連總是惦記隔壁的那個小東西也只能在心里惦記。

    昨天她看自己那個欲求不滿的眼神,陸彥生實在憋不住了。

    本來只是想調(diào)戲她兩句,才登上自己幾百年都不登的游戲賬號,先加的她,她不同意,又去逗她弟弟,沒想到她弟弟一點防備心都沒有,愣給他掉上鉤了。

    陸彥生就這么想著,昨晚是憋著勁做的,她高潮之后就暈過去了,自己也沒射出來。

    提前兩個小時下班回來,之后還能再休三天,迫不及待的就回來要看看薛知意。

    薛知意沒在他房間里,陸彥生四處看了看。

    沙發(fā)上被收拾的很整齊,地板也拖過了,空氣里還有一股她身上的那種香味和揮發(fā)不掉的yin水jingye的味道。

    他昨天扔掉的襯衫和褲子都被洗了掛在陽臺上,還沒怎么干。

    甚至他脫下來的內(nèi)褲都歪歪扭扭的掛在了陽臺上。

    陸彥生走到廁所看了一眼,腦海里浮現(xiàn)出薛知意在這里給他洗內(nèi)褲的畫面。

    不知道薛知意被他cao腫的小逼會不會流著水給他洗衣服呢。

    心情大好,連吃飯的胃口都沒了,陸彥生把藍牙摘了隨手一扔,屁顛屁顛的往薛知意房間里跑。

    薛知意睡不著,搬了把椅子坐在陽臺上吹風(fēng),聽到反鎖的門響了一聲,還以為自己幻聽了,下一秒隔壁那個大流氓就推門進來了,還是笑的那么欠揍。

    吹進來的風(fēng)都沒那么涼爽了,開始變的有點滲人,薛知意站起來想跑,陸彥生已經(jīng)先她一步把她捁在懷里。

    “你,你……你別,別勒我……”

    感覺他一用力自己腰就要被他夾斷了。

    “你結(jié)巴什么?”陸彥生低下頭,揉著她的臉,咬著她的耳垂。

    薛知意緊繃著身子,害怕他下一秒就把自己衣服撕了。

    “問你話呢?!?/br>
    “……我緊張?!?/br>
    陸彥生“呵”的笑了一聲,“緊張什么?”

    “別,別用力了,要斷了……”

    陸彥生又結(jié)結(jié)實實一口咬在薛知意脖子上,“誰讓你把我內(nèi)褲洗了的?下面不痛了?”

    薛知意嘟著嘴哼了一聲,不僅把你內(nèi)褲洗了,還把你襯衣縫了。

    陸彥生看著她的小表情,心里的郁結(jié)就散了,笑的也分外興奮,“我明天輪休三天。”

    薛知意還沒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嗯?”

    “我可以在家cao你三天?!标憦┥a充。

    “不,不是……”

    陸彥生捏了捏她細小的胳膊,“不是什么jiba不是,說話都說不清楚?!?/br>
    “……你好粗魯?!?/br>
    “還有更粗魯?shù)哪?,你想看看嗎??/br>
    “……”

    親愛的上帝,并不是很想,阿門……

    陸彥生拽著她就要回隔壁,薛知意卻死死的扳著門框不肯走。

    “細胳膊細腿的,你想跟我硬抗?拽斷你胳膊怎么辦?”

    “嗚……你別拽我……”

    他每次都拽的自己胳膊生疼,壓在自己身上也疼,他那個床睡起來更疼,但是他一點都不在意,就光給下面擦藥,現(xiàn)在下面還腫的疼,居然又想拽自己去cao。

    “不拽你,你自己走。”陸彥生松開她。

    薛知意整個縮在門框上,“我不要,疼……”

    陸彥生笑的有點嘲笑她的意思,薛知意就低下頭,怯怯的跟他說,“你,你不要……不要老是只做,做那種事……”

    陸彥生雙手插兜,耐心的等她的下文,“那你要我做什么?”

    “我們,我們……坐,坐下來聊聊?!?/br>
    “你覺得聊天就能不挨cao了?”

    “那我,我給你做晚飯……”

    “我說過了,我不吃晚飯?!?/br>
    陸彥生耐心耗盡,去掰她緊緊叩著門框的手指頭,細致小巧的手指跟蔥似的,他一用力感覺就要斷了。

    “嗯啊……”薛知意被他硬扯的疼,喊的聲音都小小的。

    “別叫這么sao,我已經(jīng)硬了。”

    薛知意躲開陸彥生湊上來要親她的動作,“彥生哥,就、就一晚上,讓我休息一晚上……我身上疼……”

    陸彥生呼吸的聲音很重,舌頭抵著后槽牙,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哪里疼?”

    哪里疼?他應(yīng)該問哪里不疼。

    薛知意不答話,陸彥生做出妥協(xié),“去我床上,我抱著你睡。”

    “我想睡自己的床……”

    陸彥生頓了頓,“我就抱著你,我不動?!?/br>
    “你的床太硬了,硌,硌人?!?/br>
    “……”陸彥生哭笑不得,“你嫌老子床硬?”

    她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求著想上他的床,陸彥生可以理解,睡他床還嫌他床硬?

    兩個人在門框前掙扎了好一會,直到樓下傳來腳步聲,聲控?zé)粢惨粚右粚拥牧疗稹?/br>
    樓道里傳來交談聲,是那對老夫妻。

    薛知意嚇著了,要是讓他們看見自己和這個大流氓在這糾纏,等會舅舅知道了她怎么辦……陸彥生不想活了她還想活呢。

    陸彥生似乎看出她的想法,兩下把人拉回房間,“咚”一聲關(guān)好門。

    兩位老人步伐慢,緩緩的走到五樓的時候,看了一眼陸彥生的房門,老公公對老婆婆說,“小趙前兩天跟我說,這里好像住了個退役下來的運動員?!?/br>
    “哦?”老婆婆好奇的接話,“哪種運動???”

    “小趙也不太講得撐透,說是這個男娃脾氣犟得很,裁判判分不規(guī)整就把人裁判打了一頓……上頭處罰他他還不樂意,自己主動申請的退役喲?!?/br>
    “現(xiàn)在年輕人嗯,火氣重很。”

    兩人交談的聲音遠去了,薛知意抬起頭看了一眼在沙發(fā)上的陸彥生。

    好幾年前微博上有條熱搜,國外的大比賽,因為裁判吹黑哨,中國的很多運動員都被惡意判罰,和金牌失之交臂。

    然后有個運動員趁休息的時候去把那個收黑錢的裁判打了一頓,當(dāng)時鬧的很大,即便薛知意這樣不愛上網(wǎng)的人都知道。

    可是畢竟裁判是東道主的人,被打傷了之后國家隊又是禁賽又是罰款,之后那個運動員就被調(diào)離了,再也沒出現(xiàn)過。

    陸彥生知道她在看自己,端著她喝水的水杯灌了一大口水,點了只煙咬在牙尖上。

    “你真打人家了?”薛知意八卦的心被勾起來了,好奇的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對面。

    陸彥生抽了口煙,眉頭緊鎖,“他吹黑哨,我為什么不能打?”

    薛知意驚奇的看著陸彥生,突然覺得他和自己認識的不太一樣了,“你也太直接了吧?!?/br>
    “直接?”陸彥生吐出來的煙在他身邊繚繞著,“那蠢貨害得老子隊友丟了金牌,我隊友馬上退役了,拿不到最后這個金牌,現(xiàn)在網(wǎng)上還有人罵他,我打錯了?”

    陸彥生的眼神透出一陣陰森森的殺意,薛知意被他盯的打了個冷顫。

    “那,那你怎么會……退,退役了……”

    陸彥生狠狠的吸了口煙,嗆人的煙霧在肺里過了一遍他才覺得會好受些。

    “隊里不給比賽打,讓我接商務(wù)活動,我拒簽了,教練讓我自己申請退役?!?/br>
    “商務(wù)活動怎么了嗎?”

    “我有個前輩,拿命給國家隊打了十幾年,最后一場因為腰傷打輸了,隊里也把他雪藏了,讓他去接廣告,去上綜藝,還不準(zhǔn)他和隊友聯(lián)系,現(xiàn)在網(wǎng)上大片有人罵他不配做個為國爭光的運動員?!?/br>
    陸彥生一字一句的給薛大小姐描述著,想起一些過去的歲月,煙抽的也不夠過癮。

    他看了一眼瞳孔地震的薛知意,“你真以為外面的社會都像你一樣,安逸的衣食無憂,都被父母呵護的很好嗎?”

    “那你,你既然是運動員,為什么會來這里住呢?沒有更好的選擇嗎?”薛知意并不明白陸彥生剛才那句話的深意。

    陸彥生垂下眼皮,“我父母都是貴州人?!?/br>
    “哦……這個我知道,落葉歸根嘛?!?/br>
    “你對我以前的事情很好奇?”陸彥生把煙頭扔在地上踩滅。

    薛知意愣了一下,撓了撓脖子,“我對你還什么都不知道呢……”

    陸彥生單手撐著下巴,仔細的想了想,他好像也不怎么了解薛知意的過去,“那你給我講講你的事?”

    “嗯?”薛知意長這么大從來沒發(fā)什么奇怪的事情,“沒有?!?/br>
    “從來沒談過戀愛?”陸彥生還是挺好奇,這么漂亮個人怎么可能沒人惦記。

    薛知意難為情的咬了咬下唇,“嗯……有一個,被我媽罵跑了?!?/br>
    “你mama是個什么樣的人?為什么每次提起來你都這么害怕。”

    薛知意否認,“不害怕,只是老媽脾氣不好,我怕惹她不開心她罵我。”

    “你媽經(jīng)常罵你?”

    “她不愛說話?!?/br>
    “嗯?”

    “老媽一直都很疼我和弟弟,只是她不愛說話,也不喜歡表達,雖然老是嫌棄我們,但是慕阿姨跟我們說這世上沒有人比mama還愛我們?!毖χ忭樦脑捯稽c點的講。

    陸彥生挑了挑眉,聽著她的話瞎猜,“很少聽你提你爸爸,你父母關(guān)系不好?”

    薛知意晃了晃腦袋,“才不,老爸可愛我老媽了,只是老爸早些年犯了錯要去彌補,老媽一直在等他呢。我叫薛知意,我弟弟叫薛南風(fēng),連在一起就是……”

    “南風(fēng)知我意,吹夢到西洲。”陸彥生替她補充道。

    薛知意發(fā)現(xiàn),這人只要不cao她,這樣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和她聊天,其實挺好的。

    陸彥生看到她在笑,“笑什么?”

    “跟你聊聊天挺好的?!?/br>
    薛知意笑起來的時候,唇紅齒白的樣子,就是一個明媚且前途大好的學(xué)生樣。

    陸彥生覺得自己心臟又漏拍了。

    “別這么看著我,我不保證我忍得住?!?/br>
    薛知意別扭的收起笑容,“我給你煮碗面當(dāng)夜宵吧?!?/br>
    陸彥生又掏只煙出來夾在手上,“我不是跟你說了我不吃晚飯嗎?!?/br>
    “老不吃飯也不行啊,你不是每天都要消耗體力嗎,我看很多跟你這么壯的人吃飯都吃的很多的,你老不吃飯受得了嗎?”薛知意嘮嘮叨叨的站起來要去廚房給他做飯。

    陸彥生也站起來,快步跑到薛知意身邊,拉住她的手腕。

    薛知意喊疼,站在原地愣了一下,馬上就哭出來了,“不吃就不吃嘛……我都跟你說了我身上疼你還要拽我!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要不是怕你餓死了我才不要進廚房,壞蛋!你餓死算了,不管你了!”

    好好的氣氛被陸彥生打破了。

    有點無語,看著薛知意把房間門關(guān)上,又反鎖,陸彥生又有點想笑。

    ……

    陸彥生第二天起早跑完步,走的時候路過保安亭,跟保安問了哪里可以買床墊。

    “啥子?xùn)|西?床墊子啊,你去那邊,那邊新街上有個賣床上用品的?!北0步o陸彥生指了路,然后接著看自己手機,“不過這個點人家不開門呢。”

    陸彥生吃完早飯之后隨便逛逛,也沒費什么勁,找到了保安大叔說的床上用品店。

    “帥哥買點什么?”老板娘從店里走出來,熱情的問。

    陸彥生想了想,還是不知道買哪一種薛知意才會覺得睡起來不硬。

    “有沒有給女生睡的?!标憦┥奶幙戳丝矗⒉挥X得這些墊子比自己那個軟到哪里去。

    老板娘給他推薦了兩床厚實的床墊,說女生都愛睡這種,軟和的很。

    “不喜歡可以拿回來換嗎?”

    雖然這么說,陸彥生已經(jīng)掏錢了。

    老板娘愉快的答應(yīng)了售后,收了錢就樂呵呵的送走陸彥生。

    拎著一床墊子,路過藥房又買了些跌打酒,順便買了點面包牛奶。

    回去的時候,趙叔夫婦已經(jīng)開始忙碌了,看到陸彥生提著東西走過來,趙叔熱情的問他是不是要換床墊。

    雖然客套,但還是幾句廢話。

    當(dāng)然要換,不然你外甥就要鬧脾氣。

    才九點多一點,薛知意還沒睡醒。

    陸彥生把床墊換了,躺著確實軟了不少,也就沒太折騰,睡著看手機。

    “你要的資料我都給你發(fā)郵箱了,記得看?!?/br>
    微信彈出來消息,陸彥生認真讀完,轉(zhuǎn)到郵箱去下載他發(fā)來的文件。

    文件蠻大的,焦急的等了一會才下載完。

    文檔第一頁就是薛知意大學(xué)時期的入黨申請書,那張笑的奪目的證件照,深深吸引著陸彥生的目光。

    陸彥生扶了扶額頭,想揉揉自己硬的發(fā)疼的兄弟。

    接著就是一些她父母兄弟的資料。

    弟弟meimei都還好,很正常,跟正常人家小孩沒什么區(qū)別。

    弟弟長得可以說是和jiejie一模一樣,只是他刻意裝冷漠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死板。

    但是父母的資料很奇怪,都只有一半。

    好像他們的前半生被人刻意抹去了一樣。

    陸彥生可對這個不敢好奇,連自己這個檔案局工作的哥們都調(diào)不出來的東西,要是往下深挖挖出點什么大事收不了場那可真就闖大禍了。

    不過該說不說,薛知意還真是有矯情的資本,就是明媚無比的大小姐。

    父親是金融圈的大佬家財萬貫,母親也是行業(yè)里有名的設(shè)計師,三個孩子都是名校畢業(yè),雖然薛知意差一點,但是并不影響弟妹的優(yōu)秀,也不影響薛知意啥也不用干,光靠父親的家產(chǎn)就可以坐吃山空一輩子。

    一開始只是粗粗的查了一下,陸彥生以為只是普通的小資家庭,結(jié)果沒想到深查下去,發(fā)現(xiàn)自己是真不小心睡了個千金大小姐。

    有一點點難搞。

    他被雪藏了兩年多,又退役了這么多年,早就沒人記得國家隊曾經(jīng)有這么一號人物。

    當(dāng)然是可以選擇和師兄前輩一樣的路,但是他骨子里的傲氣不允許他對上司們低頭,他也不屑低頭。

    與其過上那種沒有比賽打空掛一個名字在國家隊,還要給簽約的俱樂部賣命一輩子,不如直接宣布退役淡出大眾視野來得痛快。

    想想自己的前半生和渺茫的后半生,陸彥生意識到可能不是有一點點難搞,是非常非常非常的難搞……

    此刻遠在深圳,正在和顧客打高爾夫的薛庭接到了一個電話。

    掛了電話,薛庭雖然疑惑,但是并沒有多想,接著和顧客打球。

    可能他還沒有意識到,寶貝女兒未來的男朋友會像防賊一樣先把自己查個底兒掉。

    陸彥生左右平衡了很久,想不通是繼續(xù)睡呢,還是趕緊跑路。

    反正就兩條路,把薛知意cao服,然后和她回家負荊請罪,八成死不了。

    要么就只能現(xiàn)在跑路,過著后半生被人追殺的日子,八成死定了。

    嗯……

    看來怎么取舍已經(jīng)很明朗了。

    可是,他現(xiàn)在對薛知意只有rou欲,沒有過下半輩子的沖動。

    不然,跟家里服個軟,讓老爹出面把這事平了自己再跑路?

    陸彥生坐起來抽煙,否決了這個想法。

    薛知意這一覺睡得很踏實。

    還是自己又香又軟的床睡著舒服。

    伸完懶腰,踩著拖鞋打著哈欠去洗漱。

    午飯點,舅媽的消息準(zhǔn)時發(fā)來,薛知意就哼著小調(diào)蹦蹦跳跳的下樓吃飯。

    陸彥生默默打開房門,盯著她的背影。

    真舍不得就這么放了她呢。

    死就死吧,總比被活活憋死強。

    吃了午飯,舅舅去收拾行李,一問才知道原來他們要出趟遠門。

    本來這個餐館就是兩個人開了養(yǎng)老用的,算副業(yè),聽語氣好像是主業(yè)出了事要處理。

    兩夫妻囑咐了兩句,說周末薛知意表弟會回來,他們也就去三天。

    薛知意咽了咽口水,走回五樓的時候,不自覺的看向陸彥生的房門。

    三天都沒人……那他不是就可以為所欲為……

    薛知意開門的時候鑰匙都掉地上了,趕緊撿起來捂著心口緩神。

    沒事的,沒事的,躲著他就好了……

    打開門,剛剛安慰自己的話全都因為坐在自己沙發(fā)上抽煙的人打亂了。

    “你怎么隨便進人房間……”薛知意把鑰匙放回兜里,膽戰(zhàn)心驚的看著陸彥生。

    陸彥生翹著二郎腿,十分自然的靠在沙發(fā)上,“我樂意,你管得著嗎?!?/br>
    薛知意把外套掛在衣帽架上,對著衣帽架憤憤的意有所指,“流氓,土匪,無恥敗類!”

    她還沒罵完,陸彥生已經(jīng)走過來拉著她的胳膊往沙發(f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