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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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楚越川看到楚末神色不太對問道。 “哥,我想吃雞蛋糕,有空我們在院子里做一個土烤爐吧?!背懙馈?/br> 看到那女人,楚末想到現(xiàn)在也可以做雞蛋糕。 怎么做,楚末還要親手做一下試試。 首先需要一個烤爐,沒地方買,就自己建一個,將配方火候這些試出來后再教給隊上的人。 現(xiàn)在不能搞個體戶,但是以隊的名字,做隊辦小作坊還是可以的,給大家找賺外快的機(jī)會,再次積累一個“功勞”。 而且,烤爐作用多,可以做很多其他好吃的。 糊火柴盒就算是之后規(guī)模擴(kuò)大了,也引入不了多少人的。 不可能全部人都去做這件事。 需要再開發(fā)其他事。 “你想要什么樣子的?”楚越川問。 “我等下畫個圖。要麻煩哥了?!背懙?。 “什么麻煩不麻煩的?!背酱ㄕf,看楚末笑瞇瞇的看著自己,他的手有些想摸摸楚末的腦袋。 只是,還沒洗手,就忍住了。 楚末要做烤爐的事,宋翊旸也知道了,他知道烤爐可以做很多吃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舉手要幫忙籌備材料,到時候和楚越川一起蓋。 后面幾天處于農(nóng)閑時節(jié),農(nóng)活不多,楚越川早上起大早,沒吃早飯只帶了點干糧直接去山上了,等到天黑才回來,采了不少草藥,運氣好能碰到野味帶回來,活著的先養(yǎng)著,死了第二天就吃了,家里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不少。 前兩天宋翊旸還跟著,后面實在太累,他就懶得去了,專心準(zhǔn)備材料,等楚越川哪天閑了一起蓋土烤爐。 楚末繼續(xù)在大隊部糊火柴盒。 大家做的越來越熟練,說的話也就越多了,什么都說,沒什么娛樂的年代,楚末知道不少八卦。 楚末特意問了一點桃園那邊的事,從大家口里知道一些那位領(lǐng)導(dǎo)的事。 這天,楚末正低頭糊火柴盒,李嬸兒拉了下楚末。 “回頭跟川子說聲,上山時小心點,聽說雙水隊那邊有人想在山里逮野豬,直接被野豬撞的腸子都出來了,送到衛(wèi)生所,人都快不行了。我們大隊有他們的親戚,剛才她們提起的。這事兒整的,想吃那個rou,也得有命吃啊?!崩顙饍焊┱f。 楚末一愣,立刻站了起來。 今天早上楚越川又進(jìn)山去采藥了。 楚末教楚越川辨認(rèn)草藥,是覺得這個能掙錢,而且安全,如果當(dāng)天要來回一趟,肯定還在外圍的,外圍沒有猛獸,前世也沒聽說過有野豬出沒啊。 楚末身體都在顫抖。 楚越川若是因為采藥被野豬給撞了,出了什么事,楚末真是要…… 楚末不敢想起身就要走,被李嬸兒拉住了。 “我就是那么一說,川子經(jīng)常進(jìn)山有經(jīng)驗,不會出事的。前幾年饑荒的時候野豬都被逮光了,有的都跑深山里了,這幾年外圍都沒遇到過野豬。”李嬸兒沒想到楚末反應(yīng)這么激烈。 “我去一趟找我哥,有事沒事都去找回來?!背懙溃o認(rèn)字的看了眼,說給李嬸兒聽。 “你這娃,急什么啊,叫個人一起去!等等,我叫三兒跟你一起去?!崩顙饍赫f著也起身跟上了楚末。 如果真有危險,楚末不想牽連其他人,李嬸兒不管楚末拒絕,直接跟著他出去。 李嬸兒把正在鋤地的鐘雨軍叫來,又碰到了宋翊旸。 李嬸兒將事情簡單說了下。 “沒事兒,你瞎擔(dān)心什么,那野豬的傳聞五六天前就有了,還有人挖了陷阱。屁都沒看到一個。我和川子上山好幾天了,也沒看到。說出事的那人,是太倒霉了。川子有經(jīng)驗,真有野豬,會有踩踏痕跡,他能認(rèn)出來?!彼务磿D跟楚末說,不想楚末擔(dān)心。 其實這幾日他和楚越川上山,倒是真想找那頭那些人說見過的野豬的。 為此他們這幾日進(jìn)山都拉了架子車去,一整日挖的藥草和野菜,還有一些柴火,也挺重的,楚末就沒有多想。 好幾天沒碰到,宋翊旸就放棄了,所以才沒去了。 沒想到竟然有人受傷了。 宋翊旸這么說,楚末一點也沒有放松。 他感覺心慌慌的。 之前楚越川他們逮到野兔時,就說楚越川經(jīng)驗豐富,能分辨野獸蹤跡。 楚末怕是的,楚越川如果看到蹤跡不是躲開,而是迎上去,他赤手空拳力氣大也斗不過帶獠牙的野豬啊。 楚末朝宋翊旸搖搖頭,堅持想去一趟,將人叫回來。 “這樣,我去一趟,你在家等著。我走路快,我去把他叫回來!這樣行吧?要不然以你的速度,得走兩個小時,累死累活到那里,能做什么?”宋翊旸按住楚末說。 楚末心里發(fā)急,只可惜此時沒有手機(jī),也沒有什么交通工具,全靠徒步。 “宋知青說的對!你去能干啥呢?”李嬸兒拉住了楚末。 “那我先走了。你別去了,你追不上我的?!彼务磿D跟楚末說了句,直接將鋤頭給鐘雨軍上路了。 以宋翊旸的速度,楚末的確追不上。 “我回去也坐不下,我跟著去看看,半路遇到能早點看到?!背懥司浣o鐘雨軍看,讓他念給了李嬸兒聽。 李嬸兒實在勸不動,只能讓鐘雨軍陪著楚末先慢慢走著去了。 另一邊,在山里的楚越川此時正沿著被踩踏的野草往前走著,他身體緊繃,一步很大,又很輕,手里有一根削尖的長棍子。 正如楚末猜測的,楚越川根本沒有避開的意思,即使有點冒險,對他來說也是機(jī)會。 野豬rou皮厚,想要用刀命中要害,除非近身,那樣會更危險。 楚越川拿的削尖的長棍,必須在野豬張嘴時插到嘴巴里,一擊致命才有效果。 以防萬一,楚越川還挖了一些陷阱,真遇到了,主要還是自保的同時引野豬到陷阱里。 隨著楚越川往前走著,他聽到了一些聲音,立刻停止聽聲音的方向,朝著那個方向看去。 楚越川的視力好,看到遠(yuǎn)處干枯的野草劇烈擺動,就知道來了,他的眼神冷峻,估摸著速度,朝著那個方向扔了一塊石頭,那邊的動靜果然朝著楚越川的方向來了,楚越川立刻往陷阱所在的地方跑。 后面長著獠牙的黑鬃毛野豬速度極快的沖來,超過人的極限速度,跟楚越川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楚越川額頭大顆汗水滾落,速度不減,奔跑中低矮的樹枝劃到了衣服,他也顧不得在意,在到了他設(shè)陷阱的地方后,楚越川停了下來,轉(zhuǎn)身擺出防御姿態(tài),雙手緊緊抓著削尖的木棍,只看到那只野豬發(fā)了瘋一樣跑來,如楚越川預(yù)料一般掉入了楚越川前方挖的陷阱里。 只是楚越川沒想到這野豬會這么大,估摸著要有三百來斤,個頭大,皮糙rou厚,身體長度長,只是陷入了后半身體,楚越川陷阱里同樣削尖的木頭并沒有傷到它的要害,它在陷阱里掙扎,沒有陷進(jìn)去的雙蹄竟是要爬上來。 楚越川看著前方野豬張嘴撕叫又憤怒的樣子,知道如果讓它真的掙扎出來,可能會對他不死不休,到時候楚越川可沒有緩沖距離了。 只是瞬間楚越川快速做出決斷,沖了過去用自己最大的力氣將那根棍子插到了野豬大張的嘴巴里。 尖銳的慘叫聲頓時震的耳朵都要聾了。 直到眼前的野豬再也沒有動,楚越川才停了下來。 楚越川喘息著看著眼前的野豬,剛才緊繃的神色還沒有松懈下來,就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野豬啊!這頭該死的野豬終于死了!哈哈哈,這位同志……”來人說著看向楚越川,話沒說完,被楚越川轉(zhuǎn)臉盯上。 濺了血的臉,加上冷肅的黑眸,讓那人笑不出來了。 這幾天他們也在想辦法逮野豬,只是沒有楚越川的能力,還傷了一個人,這會兒聽到聲音就趕來,準(zhǔn)備著不管是誰,他們仗著人多,多少能分一點。 “滾!”楚越川看著幾人說道。 “……這個,我們沒有要搶的意思,就是聽到聲音來看看,怕出什么危險。這么大,你一個人不好弄吧,我們可以幫……”那人話沒說完就看到楚越川將插在野豬身上的長棍拔了出來,又是濺出不少血,帶血的尖端正對著他們,讓幾人一個哆嗦。 “你,你……行行行,我們走我們走!”那幾個人互相看著,再看看楚越川的身高體型,連野豬都能用木棍戳死了,他們幾個,真要被這木棍戳到了,那可真是一戳一個洞。 打不過只能趕緊溜了。 楚越川盯著那幾人,他們都不敢再停留,灰溜溜的走了。 楚越川看著人離開,又仔細(xì)聽了聽,看那些人走遠(yuǎn)了,這才將木棍子放下來,伸手把住野豬頭,將其從陷阱里給拖了出來。 豬還沒死透,趁著這會兒楚越川用鐮刀將血放干凈。 楚越川的力氣雖大,但是三百來斤的野豬,他也不能輕易搬動,只能暫時拖著,往放架子車的地方拖。 拖動過程中,楚越川能感覺到,周圍有人在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他,估摸著是想趁著他力氣耗費的差不多時,上來再試探。 楚越川卯這勁兒往外拖著野豬,快到架子車的地方時,迎面碰上了宋翊旸。 宋翊旸走的氣喘吁吁的,看到楚越川拖著的野豬大吃一驚。 “川子,還真叫你弄到了!你沒受傷吧?這滿臉血怪嚇人的。”宋翊旸左右看著楚越川驚訝道。 “沒有。都是豬的。你怎么來了?”楚越川神色稍緩和問道。 “還不是楚末,他聽人說山里有野豬,還有個人被野豬撞傷了,嚇的不得了,我看著都要嚇哭了,要跑來找你。我沒讓他來,我自己來叫你了。你沒事就好。這野豬真它娘的大啊!難怪那些人那么多天都沒有搞到!你運氣到了!太好了!來來,我來拖下看看?!彼务磿D笑著說,為楚越川高興。 宋翊旸力氣不算小,但是拖著也費勁的很。 楚越川暫時休息了下,眼睛看向有響動的地方一眼,那地方立刻沒動靜了。 有宋翊旸來幫忙,多了一個人,那邊更不敢上來了,只能自嘆倒霉了。 楚越川和宋翊旸輪著將野豬拖到了架子車放的地方綁好,身上蓋上蛇皮袋野菜那些暫時遮掩下。 楚越川去洗了下手臉和宋翊旸一起趕回去。 弄到野豬楚越川是挺高興的,這可是“老婆本”。 只是剛才跑動中褲子和上衣都被劃爛了幾處,讓他心痛的很,這可是楚末一針一線給他做的新衣服。 還沒穿幾天呢。 這幾天他在山上都格外小心。 知道楚末在擔(dān)心著,楚越川和宋翊旸走的都很快,回程的路走了大約半程,他們碰到了楚末和鐘雨軍他們。 楚末走的腿都軟了,只是為了確認(rèn)楚越川沒事,還在堅持,看到兩個人拉著架子車遠(yuǎn)遠(yuǎn)過來,確認(rèn)是楚越川和宋翊旸后,楚末直接就坐在了地上,走不動了。 他真的很怕。 上一世楚越川受傷,男性生理出現(xiàn)問題,一條腿受傷,還截肢了,走路都需要拐杖,而且因為截肢有一些并發(fā)病,截斷的地方經(jīng)常疼,身體也不怎么好。 楚末沒見過真實的野豬,只是圖片或者視頻上的,看著就兇猛的很,他無法想象楚越川對上野豬會怎么樣。 此時看到楚越川健步如飛走的很快,看著沒受傷,楚末才松了口氣。 楚越川也看到了楚末,看到楚末坐在地上,還以為他怎么了,連忙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