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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離恨在線閱讀 - 09釵蟲逢

09釵蟲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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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還是如常。

    對盼青而言。

    她請了一個星期的病假,光是看病就花了三千多,打算接下來的幾天就留在店鋪里賺點雙倍工資。當(dāng)然也想過花掉那五萬塊,足夠去做她想做的事,去她想去的地方,可她不太舍得,也沒有理財頭腦。

    老板給她和另一位員工各自發(fā)了一盒月餅,于是很放心地把店鋪鑰匙交給了她,老板也就與那位員工各自回家去了。

    許長菱雖說要與她過中秋,但他們那天醒來的清早,他接了一個電話回來,告訴她要去外地出差,會在中秋結(jié)束前趕回來見她。同樣把他家里的備用鑰匙和一張信用卡交給了她,讓她不必拘束,可以住下來,這里離市區(qū)近,出行方便,遇到什么事情或需要什么東西就聯(lián)系名片上的號碼。

    盼青沒有問他要去哪里,有多遠(yuǎn),只是叮囑他要注意安全。越多的言語就會產(chǎn)生越多的期待,她害怕落空,有時候,一無所知就會少許多妄念。當(dāng)然,也會不禁揣測,如果許長菱此行會拋棄她遠(yuǎn)走高飛,太不聲不響了,不是他的作風(fēng)。

    但許長菱在樓下的廚房做好了兩份早餐回到臥室叫盼青起床時,抱了她很久,埋首在她的臂彎里說了許多話。盼青聽見他說,這次出差不是音樂會了,公司正在搭建一個有關(guān)數(shù)字出版的開放共享技術(shù)平臺,而那邊將舉辦一個為期兩天的相關(guān)分享會,他現(xiàn)在在接手這個項目,上司安排他去學(xué)習(xí)。

    盼青感受到手臂一重,腰際一緊,醒過后沒太睡得著,但意識還是朦朧不清,耳朵撿幾個字丟幾個字地聽,也大概聽明白了他的話里話外。都在顧慮彼此的顧慮。最后還是許長菱先開口:“我希望阿青多問問我,過去的、現(xiàn)在的、以后的……不要藏在心里?!?/br>
    “心事好像藏不住,主人還不是知道我的目的了嗎,以前只想聽主人說喜歡我,現(xiàn)在不知道了,是不是太貪得無厭了?”

    “為什么不呢……”許長菱從盼青懷中抬起頭,左手夾住盼青的下頜吻了上去。

    “唔——”盼青才清醒過來睜開眼,卻許長菱如急雨地吻過來,傾身壓向她,唇與唇之間不曾分開絲毫,舌頭緊密地盤桓在一起,聲色琳瑯。

    許長菱吻到盼青將將窒息了才放開她,卻沒有離開的仍舊跨坐在她的身上,望著盼青的目光正在迷離,微微喘息著。盼青那么用力推他都推到?jīng)]力氣、到于事無補,覺得這個男人好像比自己還要瘋。

    “主人送我項圈的那天晚上,想到了誰?”

    彼此對視著,片刻過后,許長菱沒想到盼青會這么問。而他的神色如常,不笑的時候還是一副天生冷臉,要說不同,只有看向她的時候,眼神會放柔下來,目光卻又是熾灼,放進(jìn)十里桃花中,也辨不清誰比誰紅。

    “前Sub,我們在同一場演奏上認(rèn)識的,后來相互喜歡了很長了一段時間,但又不希望彼此答應(yīng)在一起,認(rèn)為會破壞原則?!痹S長菱回答得認(rèn)真,拿起盼青的一只手反復(fù)相扣又松開,還在心想她的手怎么這樣小。

    “百合花呢?”

    “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她和我的父母希望我們能夠在一起,彼此留學(xué)時,他們讓我們嘗試戀愛,但是是異國,將近兩個月就分開了。她沒有這個癖好?!痹S長菱知道她說的是謝思廂,她送來的那些自己養(yǎng)護(hù)的百合花他都還回去了,那么好的花放到他手里會可惜。

    盼青沒有再問了。

    她想到她遇見的人,都不及對方的半個好,可能也是因為,遇見的那些都是男人。

    而許長菱沒有反問她的多情,不知道她的心思如針,總是往回刺向自己。

    “可以以后只想我嗎?愛恨都好,只是想我?!?/br>
    許長菱撐手下來,投下來的陰影籠罩住她,似一片叆叇的云青,但不會下雨,只是為她遮蔽。沒有規(guī)定,遮蔽一定要是明亮的,就像月光蛻脫于黑夜。

    “只是愛也無疑純粹,我要糾纏不清,主人也會這樣想嗎?”盼青伸手捧上許長菱的臉,又接著開口。

    “好,都如阿青所想?!痹S長菱握住她的一只手,抓得牢牢的,微微轉(zhuǎn)側(cè)過臉蹭在她的掌心上。完全變成了她在主導(dǎo),他也意外地享受,甘愿被馴順占有。他又拉過那只手放到唇邊呢喃:“從前的事對不起……”

    “所以代價是一語成讖了。”盼青笑起來,眸中隱隱淚懸清亮。

    “我認(rèn)了,死心塌地?!痹S長菱驀地松開手,傾身又與身下的人纏綿在一起。

    盼青邊回應(yīng)他邊斷斷續(xù)續(xù)地問他什么時候走,許長菱咬著她的耳朵回答不急。

    不知不覺間,許長菱又撕了一個套,吻著進(jìn)入了。他做得很快,不僅掐著她的脖子還按著她的肚子,盼青窒息地只能發(fā)出零丁的幾聲呻吟,雙手握住他的手腕,而被頂?shù)缴钐幎亲訒燮饋恚涣艚o她高潮后片刻的喘息,只能等到他松開手時求他慢一點、太深了。

    “跪好,雙手平放在膝前。”

    明明才過了一晚,許長菱卻變得完全不一樣了,回到了管教時的樣子,溫柔都被裹挾在了嚴(yán)厲之下。

    盼青聽話地按照許長菱的話背對他跪坐著,需要彎腰才能夠?qū)㈦p手完全平放下來,但許長菱要求她挺直身體,并不理會她喊累地也跪在她身后進(jìn)去了。

    “啊!不要!太、太深了……”

    盼青不由自主地將要趴了下去,被許長菱反手掐緊了脖子迫使她仰頭喘息,本就不清晰的聲色更混沌起來,像是孩子的咿呀學(xué)語。

    許長菱仿佛已經(jīng)透徹了盼青的極限,她每次窒息不已時,許長菱就放開了她,但也不讓她倒下去,雙臂被反攫住在他的手中,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衣服下揉弄她的胸。

    “不行了……求你了……”

    聽見盼青又“嗚嗚”地哭起來,許長菱動得更劇烈了,一聲又一聲,搖蕩傾懸,直到盼青再一次鼎沸,渾身顫抖不止。他的目光越過她肩,看著她面前的那一片流水浩蕩,低頭吻過她兩側(cè)肩胛之間陷下的背脊,淡然的像是回答地“嗯”了一聲。

    “肚子……”這個姿勢比剛才的還要深,她皺著眉低下頭來,不適地伸手摸了摸肚子,感受到小腹有微微的突起。

    許長菱發(fā)現(xiàn)了,也將手放上去,盼青卻條件反射地收回到膝前,卻又夠不到全部,指尖想要用力抓住什么,終究只能夠沉浮。而他的手溫暖寬厚,覆在她的小腹上,隨著身去而起伏,片刻又慢慢向上游走,停在她的心口,持扶她的搖搖欲墜。

    “可我總覺得還不夠……”

    好想揉進(jìn)骨血里,飲盡她的愛恨。

    許長菱自顧自說,反而停了下來。一瞬離合,盼青就折起手臂趴了下去,當(dāng)中抓住面前的床架,想要跪離許長菱遠(yuǎn)一些,膝蓋只移了分寸,就被許長菱打了一掌在屁股上,冷聲作問:“去哪里?”

    盼青吃痛的真正將半副身體埋入枕頭里,卻已經(jīng)累到發(fā)不出聲音了,屁股也不由抬高起來,被許長菱按照那圓潤的弧度撫摸了一遍,如羽毛掃過的輕柔、發(fā)癢,但她知道,這樣會被挨打。她的心一緊,想躲起來卻無力無處可躲,下一掌就落了下來,一聲清響過后,隨之是許長菱的沉聲:“回答?!?/br>
    “我累了……”盼青被打得動晃了屁股,又委屈得干脆都哭了出來,卻不敢說不愿意,眼淚和回答都悶陷在枕頭里。

    “這次允許你哭?!?/br>
    許長菱不留情,壓下她的腰又插了進(jìn)去,盼青“啊”了一聲,右手抓不住那鐵架而滑落下來,被許長菱接過,也和她的另一只手一起握住了手腕,最后沒再變換地抵達(dá)。全部射盡又拔出來了,見盼青的雙腿還在顫動,倒向一側(cè)喘息。

    “寶貝,做得好?!痹S長菱伸手撥開遮在她臉上的長發(fā),雙眼濕漉漉的,泛了一圈淡紅,和屁股一樣,需要細(xì)看的幾道指痕還不曾消去。

    盼青有些生氣地不看他,用手臂遮住了眼睛,也不讓他看自己。許長菱揉了揉她的腦袋,下了床留下一句“等我”就離開了,裸身走到隔壁的房間換好衣服回來,抱起盼青去洗漱,等她一起下樓吃早餐。

    盼青跟在許長菱身后,見樓下的百合花已經(jīng)不在了,連濃馥的花香都絲毫不存,只有獨屬于那股雪松味道的清冷。而那張玻璃鋼窗前的圓木桌上,擺了兩只白瓷盤和玻璃杯。窗外的微風(fēng)吹進(jìn)來,輕輕吹動白色窗簾的起落,小半拂過桌椅。

    許長菱邀請盼青坐去桌前的椅子上,而他將已經(jīng)放涼的牛奶拿去廚房熱了一遍,倒不在意自己冷掉的咖啡。很快熱好了端過來,將盼青抱到自己的腿上,輕拍著她的背安撫:“不委屈,好不好。”

    盼青不理他,時不時抽泣一下,捧著許長菱遞給她的熱牛奶,只喝了一小口。

    “培根奶酪三明治?!痹S長菱記得,她不喜歡吃雞蛋,所以沒有給她煎,如果她想吃了,也不介意把自己的讓給她,另外還剝了小半碗的石榴作為搭配。他邊說邊用刀叉切好一小塊,將叉子上那一口的送到她嘴邊,“張嘴?!?/br>
    雖然還陷在小情緒里,但盼青她真的餓了,不知道許長菱手藝有這么好,看起來就很有食欲了。吃進(jìn)去后,聽見許長菱溫聲問她還可以嗎,她妥協(xié)地點點頭,感受到摟住她腰際的手松開,轉(zhuǎn)而又摸了摸她的頭。

    “好吃就好?!痹S長菱稍微放下心來。等喂完盼青了,他才開始吃自己的。

    盼青被放下來,坐在一旁,一直盯著許長菱看,穿了一身灰黑色的休閑裝,和在那家公司第一次偶遇他時一樣,有些桂花載酒的青春。他剛才也和她道了歉,不免才氣消下來。

    “我很快就會回來?!?/br>
    “好,注意安全。”

    “還有呢?”

    “還有……專心工作?!?/br>
    “‘等我、想我’沒有嗎?”

    盼青不回答了,皺了皺眉,好像有點太黏人了,還說不出口,和從前的沒心沒肺不一樣了。床上能說出口,不過是太情濃意熱了。即便許長菱不說,她當(dāng)然會等他回來,會在沒有他的時間里想他。

    許長菱也不著急,慢條斯理地吃完盤中的食物,喝下最后一口咖啡,擦好嘴巴看向她:“下次挨打理由有了?!?/br>
    “欸?!迸吻嘟诓幌朐俦淮蛄耍蛲砗徒裉煲呀?jīng)身心俱疲,她連忙辯駁回去:“剛才不算。”

    許長菱只是朝她笑了一笑,起身收拾餐具到廚房。盼青也跟過去,挽起袖子要幫忙洗干凈,卻被許長菱拿過手中,告訴她沒關(guān)系,他來做就好。盼青聽話地收回手,但沒有離開,只是站定在許長菱身旁看他cao作,水聲嘩然之中,許長菱聽見盼青的開口——

    “我會等主人回來的,也會想你?!?/br>
    ……

    如盼青所想,店鋪里根本沒有什么客人來光顧。三天下來,她只賣出了幾副蠟燭。除了不能在家睡覺,同樣生了很多閑情。

    而許長菱大概是很忙,給她發(fā)的消息很少,但大多都很關(guān)心,不知道是不是她在他眼里太瘦了,問得最多的是她有沒有好好吃飯。后來,在一起的時間久了,他發(fā)現(xiàn)她還喜歡晚睡,試圖為她調(diào)整了作息,但只要他不在她身邊了就會故犯,于是,問得最多的變成了“昨晚幾點睡的”“有沒有按時睡覺”。

    第三天晚上,距離中秋結(jié)束還有四個小時了。

    盼青關(guān)了店鋪的燈,準(zhǔn)備離開了,卻月光照進(jìn)來,一束瀲滟,她不由站定在門前,抬頭向外看去。想起從前在家,她爸爸會和她去頂樓拜月光,對著月亮出現(xiàn)的方向,擺好一個柚子、兩只月餅和三杯茶,再往柚子上插入三只香,但在她的印象中,每年都會下雨,月亮隱在層云里朦朧,然后消失不見。

    “阿青,我回來了。”

    回過神來,許長菱推開門踏碎那一地月光,來到她身前。

    他應(yīng)該趕得很急,靜寂中,清晰可聞他急促的呼吸。

    “我去給你拿瓶水?!?/br>
    盼青走到收銀臺后,從底下的格子里拿出一瓶未開過的礦泉水,擰開遞給許長菱。許長菱接過喝了一口,又一往而深地看向盼青。

    盼青被他看得臉上微微發(fā)燙,在一起不過一晚就分開了三天,稱不上生疏,但有一點不習(xí)慣,她佯裝檢查店鋪情況的樣子,避開他的目光向周遭環(huán)顧,昏暗一片,其實什么都看不見,只有金箔紙折射依俙的輝色。繼而從包里拿出鑰匙開門出去,給門落鎖時才又問候:“吃飯了嗎?”

    “沒有?!?/br>
    “那我請你吃飯吧。”

    “好。”

    許長菱為盼青打開副駕駛的車門,邀她坐進(jìn)去,三兩步后他也坐上了車,卻并沒有立即發(fā)動,而是傾身接過盼青的安全帶幫她拉好剩下的按進(jìn)去,與此同時響起了盼青的一聲“謝謝”。

    “怎么不看我?”許長菱并沒有立刻離開,扣號安全帶后,右手搭上了椅背,左手捧過盼青的側(cè)臉,迫使她轉(zhuǎn)過來看向自己,“還是,沒有在想我?”

    不同于剛才的急切與溫柔了,許長菱平靜下來,迫人的氣息都渡去,雖然聲色嚴(yán)厲低沉,盼青聽話抬頭,但見他的眼底竟有一些委屈,哎呀,怎么不慈悲。她輕扯過他的領(lǐng)帶低眉吻過去,只是相碰了一下唇又放開,“想啊……朝思暮想?!?/br>
    “不信?!?/br>
    許長菱嘴上這么說,但掩不住的笑意微揚在嘴角,一路上開車到餐廳都輕快。

    兩人吃完飯出來,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許長菱又開車帶著盼青去到了當(dāng)初相逢的橋上,牽過她的手說想要走走。

    盼青抬頭看去,此刻的夜空還如當(dāng)時明月,秋涼的江風(fēng)拂然她的心。

    “冷嗎?”夜晚的風(fēng)比許長菱預(yù)想的要大一些,而外套被他丟在了車上。

    盼青搖搖頭回答:“不冷。愜意?!?/br>
    “今晚去我家嗎?明天我送你上班?!?/br>
    “嗯……可以?!?/br>
    “你猶豫?!?/br>
    “不能矜持一下嗎?”

    “阿青?!?/br>
    “嗯?”盼青停下來不解地看向許長菱。

    許長菱從褲袋里拿出一只黑色的正方體盒子,一邊為盼青打開一邊笑說:“禮物。”

    盼青見是一副紅寶石耳環(huán),不由摸上了自己的耳垂,她最近很少戴耳環(huán)了,但許長菱手上這一副很漂亮,儼有流光。

    “我很喜歡?!彼p手接過手中,想來她似乎還沒給他送過禮物。

    “我?guī)湍愦鳌!?/br>
    “好?!?/br>
    兩只耳環(huán)穿過兩邊的耳洞里,許長菱的指尖觸碰到,劃過須臾的溫?zé)?,卻能夠融化恒久的冰涼,戴完了照舊說一聲好看。

    仿佛這一切變了又沒有變,重迭起從前的回憶,萬境千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