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極品繼母帶全家暴富》作者:暗夜行歌 文案 新文預(yù)收——《書中有個夢仙宗》 寧如月一朝穿越,成了一本種田文中的極品繼母。 作為文中的極品女配,她上不孝長輩,下苛責(zé)后輩,還總是作妖把丈夫氣的半死不活,整個家被她拖累,一路衰敗。 直到作為女主的繼女被她虐待而死后重生歸來,劇情才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她結(jié)局也被女主頻頻打臉,落得個眾叛親離,凄慘下獄的下場。 寧如月穿越來時,文中的女主還沒重生,她看著貌合神離的一家,咬牙做了個決定:女主不必重生了,這個家她撐起來! 寧如月改變態(tài)度,孝敬長輩,體恤后輩。 另外這個白撿的便宜丈夫……容貌俊俏、溫柔體貼,倒也不是不能夫妻和睦相處。 寧如月發(fā)現(xiàn)自己改變后,大家并沒有對她改觀,反而更加提防。 為了家庭和睦,索性她拿出看家本領(lǐng)。 然后,全家人發(fā)現(xiàn),一向懶惰的寧如月竟然下廚房了,不消半個時辰,便端上來三菜一湯,味道絕美。 再然后,她竟然下田種地,飼養(yǎng)牲畜,不光提高了畝產(chǎn)量,由她養(yǎng)出來的牲畜出rou量還格外高。 順便,她還開始經(jīng)營生意,開的飯館生意爆好,酒莊釀出的各類果酒暢銷全國,就連隨手寫的書也一文難求…… 徐拂燁:“夫…夫人,你這樣,我害怕?!?/br> 寧如月:“別怕,這潑天的富貴你接好了!” —————— 新文預(yù)收《書中有個夢仙宗》 文案 身為夢仙宗大師姐的顧夢臻,在一場大夢中被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樣的人告知了自己的未來。 她所在的世界是一本小說故事,在這個故事中她只是一個因為愛而不得而最終墮魔的女配,而這個故事的女主,則是夢仙宗的小師妹,整個宗門都會因為她的出現(xiàn)而瘋狂,而這股瘋狂最后還會蔓延到整個修真界。 在聽到對方這么說的時候,顧夢臻以為自己的修煉修的走火入魔了,否則怎么會做出這么荒誕的一個夢出來,可是當(dāng)她親眼見到小師妹的出現(xiàn)和在她出現(xiàn)后整個宗門的變化,顧夢臻明白了當(dāng)初在夢中聽到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 于是她決定要離這一宗門的瘋子都遠(yuǎn)一點!尤其是她那個越來越不正常的師尊! 李瑯峫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帶了一個孤女回來,整個宗門都開始變得不對勁,尤其是在某日對方告訴自己,她其實是重生穿越而來,他們未來將會成為道侶時,李瑯峫做了一個決定,他要將這個孤女逐出夢仙宗。 可這孤女最終仍然會因種種機會再次回到夢仙宗,當(dāng)那名孤女再次對表述愛意時,他決定去自己的大徒弟那里避一段時間,但誰想到自己那身為鋼鐵直女的劍修大弟子,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李瑯峫:“……” 看來在處理這雞飛狗跳的宗門之前,他得先想辦法把他的大徒弟給抓回來才行! 內(nèi)容標(biāo)簽: 田園 種田文 女強 穿書 逆襲 輕松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寧如月,徐拂燁 ┃ 配角:徐婭,徐偌 ┃ 其它:大女主,寵妻 一句話簡介:穿成極品繼母后,我一心搞事業(yè) 立意: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第1章 一朝穿越 ======================== 一個社畜,在大好的雙休節(jié)假日被自己的領(lǐng)導(dǎo)以團建為名拉到郊外參加活動會是什么樣的心情? 別人的心情寧如月并不知道,但此時自己的心情已經(jīng)寧如月十分的清楚,大概只能用火山即將爆發(fā)來形容了吧!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在你覺得在休息日能夠睡個懶覺的時候,卻在周五下班的前一天被領(lǐng)導(dǎo)通知明天要團建,并且還需要早上7點來公司集合一起去團建點,這種起的比雞都早日子,寧如月已經(jīng)忍受了5天,誰能想到在她即將看到希望的曙光的時候,被某個人無情的打碎并且這樣的活動還被美其名曰是為了加深同事之間的感情。 哈哈,簡直就是放屁! 作為一個社畜,寧如月坐在大巴上一下又一下的打著哈欠,此時在這輛大巴車上坐著的只有和寧如月一樣苦逼的普通員工,那些對他們這些苦逼的打工人下達團建命令的領(lǐng)導(dǎo)據(jù)說都是自己開車去,按照往年的慣例這些人定然會太陽都曬屁股的時候才會起來,而等他們這些大領(lǐng)導(dǎo)終于達到團建點的時候,那些無聊且累人的活動早就已經(jīng)結(jié)束,這些人只需要發(fā)個朋友圈表達自己已經(jīng)來過的事實,隨后跟著其他人一起去吃個飯就算是也參加了。 心中再次產(chǎn)生辭職想法的寧如月沒有注意到原本已經(jīng)在環(huán)山道路上行走的大巴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停了下來,并且他們所乘坐的車輛還有在慢慢后退,在山體的一側(cè),經(jīng)過大雨浸濕的石頭混著泥土正在一點點滑落,而此時的寧如月正低著頭百無聊賴的看著自己手機中的一本狗血小說——《重生后,繼女她一路在開掛》。 正當(dāng)寧如月的手指觸碰到手機屏幕即將劃開下一頁的時候,她的耳邊忽然傳來了同事們的尖叫聲,接著寧如月看到他們所坐的大巴側(cè)方一塊塊的山體開始滑落,當(dāng)泥土與石塊傾覆大巴車的那一瞬間,寧如月手中的手機卻發(fā)出了一道亮眼的光—— 今年是個難得的暖春,雖已十一月中旬,卻沒半點降寒的跡象。位于西北的午年縣,樹木的枝葉雖已泛黃,卻仍是葳蕤繁榮,落葉稀少,倒是一處別致的景象。 午年縣本就是文人墨客賞景作詩的好去處,今年風(fēng)景尤好,便引了不少人來此游玩聚會,一時間山嶺、林子、市井都擠滿了人,熱鬧非凡。 徐家世代居住于此,每年這時收完了秋,手上又?jǐn)€些余錢,便會在人多處支攤做點小買賣,如賣烤紅薯、茶水這些。如此一來,就能把每年的過年錢賺出來。 這也是本地人常會用的貼補家用的法子。 只是今年,就在徐家老兩口再次準(zhǔn)備著花錢置攤時,新娶的媳婦寧氏卻有了異議。 “這一年到頭,好不容易有了些盈余,說好給我買幾匹布子做衣裳,再給我娘家兄弟買點年貨的,現(xiàn)下又要把錢去置辦什么攤子,那攤子得從早到晚守著,累不說,再說能賺幾個錢?!背燥垥r,寧氏噼里啪啦地說了一堆,意思便是要徐家直接把錢給她才好。 徐家老兩口互相對視一眼,碗里的飯瞬間食之無味。他們年紀(jì)大了,花光積蓄才給家里的獨子徐拂燁娶了寧氏這個續(xù)弦,因著徐拂燁原配早亡,得了個克妻的名聲,好不容易才新娶一個,老兩口素來對寧氏很是遷就忍讓。 卻不想寧氏胸?zé)o點墨不說,人又潑辣貪財。平時愛胡亂做主就罷了,這會連賺錢的營生都不讓做,老兩口都覺得寧氏眼皮子太淺,但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 這時,徐拂燁落下飯碗,對寧氏好生說道:“今年娶你回來便用光了家里的錢,手上不剩幾個子了,給你買件像樣的衣服也買不起,還不如拿去做小買賣。你不是本地人不知道,咱們這做買賣的多哩,每年家里都能賺上一些,到時候賺來的錢給你添衣買東西豈不好嗎?何況,統(tǒng)共就這幾天來的外客多,再忙能忙幾天?!?/br> 寧氏聽著徐拂燁說要賺錢給她添衣買東西,嘴上才松了一些,“反正要做買賣你們?nèi)ィ纺敲催h(yuǎn),還得招呼客人,這么累,我可不干?!?/br> 說罷,寧氏兀自吃起飯來,順便將桌上擺著的碟子里的一點菜全搜刮進了自己碗里。 徐拂燁見狀,只癟癟嘴,雖是無奈,卻什么也沒說,三兩下扒拉完碗里的飯,就說要去忙著置辦去了。 他一走,徐家老兩口便也快速吃完了飯,一個說要去地里忙,一個說去洗鍋,很快走的就剩寧氏和繼子繼女。 寧氏自嫁過來眼里手里都沒活,她是樂得自在,可偏看不慣繼子繼女,時不時就要諷上幾句,這會見繼子吃光了一碗飯,滿眼的不快:“要不是養(yǎng)你們幾個,這家里何至于過的這么不寬裕。偌偌還好,吃了飯能給家里干活,你一個丫頭片子,也這么能吃,是不是要把家里吃窮??!” 繼女徐婭惶惶然抬起頭,正要分辯,弟弟徐偌突然在桌下踢了踢徐婭。徐婭自知說下去也是自討沒趣,鬧起來還讓爹爹在其中不好做人,索性當(dāng)沒聽到,埋著頭吃完了碗底最后一點東西,便借口去喂雞離開。 寧氏見人走散了,搬了個板凳出門,在門口坐下,盤著一只腿,拿牙簽挑著牙,懶洋洋地曬起太陽,無比愜意。 有鄰居出門干活時看見她,或是看不慣她這般模樣,便酸溜溜地譏諷幾句:“呦,徐家娘子又坐著呢,這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不知還以為是哪戶人家的奶奶呢?!?/br> 寧氏翻個白眼,往地上啐一口唾沫,“陳家的,別自己沒福氣,就來氣別人。一大家子都得你伺候,你還不仔細(xì)著,倒是有空跟我討沒趣,別一會又挨了打。” 鄰居說不過寧氏,悠揚地嘀咕了一句“你是有福氣,就一后娘命,有啥好得意的”轉(zhuǎn)身回了門。 寧氏從板凳上跳下來,聽著“后娘命”這個詞咬牙切齒,但看鄰居已經(jīng)把門一關(guān),一腔的氣無處發(fā)泄。 恰好這時徐婭經(jīng)過門口,她便一把把徐婭拽住,不由分說擰在徐婭的胳膊上,“賤蹄子,在我眼前晃什么,看著就煩,怎么不隨你那短命娘一塊去了?!?/br> 徐婭被她掐的疼得倒吸涼氣,實在忍不了了,才哭喊出聲:“寧姨娘,別打了,疼!我這就走,不礙你的眼!” 應(yīng)是哭喊的聲音太大,很快在院子里做活的徐拂燁便趕過來,見寧氏在折磨自己的女兒,立刻上去將徐婭從寧氏手里解救出來,出聲呵斥道:“寧如月!在這個家沒人對不起你,你做什么都行,為何要折磨婭兒!若你再如此,我只好寫下休書!” 徐拂燁這人有些老實,平素對于寧氏所作所為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他卻是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唯獨見不慣寧氏欺負(fù)自己家里人。但凡頂撞公婆,欺負(fù)繼子繼女他是一定要管的。 徐婭躲在徐拂燁身后,哭唧唧地說:“爹,別怪姨娘,是我不好。” “好你個賤蹄子,在你爹跟前賣可憐是吧。今天就算你爹在這,我也不怕,你給我過來!”寧氏跋扈慣了,又聽徐拂燁要休她,一股腦的氣沒地撒,偏又打不過徐拂燁,便想著再將徐婭打一頓出氣。 徐拂燁攔著,他從不對女人動手,但寧氏沒由沒理地去打自己女兒,他一下氣急,對著寧氏用力一推。 這一推,原本絲毫沒有準(zhǔn)備的寧氏驟然被推倒在地,不偏不倚頭撞上了門口的門檻,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而此時在徐拂燁沒有注意到的地方,一顆被白日的陽光遮掩了光芒的流星從午年縣的上空劃過,誰也不知道徐家上下的命運因為徐拂燁的這一推開始改變。 徐拂燁與寧如月成婚以來最多也就在嘴上說說對方,從來都沒有和對方動過手,當(dāng)他意識到不對趕緊將人抱在床上時,此舉自然已經(jīng)驚動了房里的徐家老兩口,徐拂燁的父親徐福瑞攜媳婦鄭氏忙奔到床前,一個勁地問徐拂燁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徐拂燁稍加鎮(zhèn)定,說道:“是我的問題,下手沒輕沒重,將她推倒在門口……” “哎?!毙炷膏嵤祥L嘆口氣,“她這人就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當(dāng)初圓兒重病不起,你散盡家財給她治病,卻仍是沒將人救回來,她撒手人寰如今過去了已經(jīng)五六年,好不容易走出來,這又娶一個,可不能再出事啊。” “娘,若她真有事,兒子不會原諒自己的?!毙旆鳠羁粗采系膶幦缭?,又看看自己推寧氏的手,不禁后悔不已,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 “哎呀,兒啊?!毙旄高B忙阻止,拉住徐拂燁的手,阻止他再動手打自己,“這不能怪你,寧氏有時候是太過份了?!?/br> 徐拂燁惆悵地看著,心里擔(dān)驚不已。在這年月,丈夫打媳婦的事情層出不窮,算不得新鮮,但他卻是堅持無論如何都不會對妻子動手的,方才一時情急,才…… 他擔(dān)心了許久,終于等大夫來過并且開了一些藥方說寧如月只是受驚暈了過去并沒有什么大礙后,徐拂燁一顆提著的心才終于稍稍放下了些。 他坐在床邊,等著寧如月醒來,等著等著,也困倦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