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jié)
男人低頭,瞧著她那模樣就知道她小腦袋瓜里在想什么,每回都饞,每回都哭。 哭著求不要了。 人菜癮還大。 “你咬我干什么?” 倒是不痛,就沈枝枝那牙口,根本不痛,她也不是真的咬,就單純過個嘴癮。 “榆景,你身上好香。” 段榆景:“……” 他是個男人,身上哪里香了? 他無奈嘆氣,直接把她摟過來,強有力的手臂橫貫在女孩兒細軟的腰肢上。 沈枝枝是典型的腰細胸大,那逆天的腰臀比,勾人得很。 就是這段時間瘦了不少,段榆景已經(jīng)想好,等她出院后怎么把小姑娘給養(yǎng)回來了。 還是要豐腴些才好看的。 “香什么,我沒擦你那些東西?!?/br> “我不是說那個香?!?/br> 段榆景:“?” 他表示不是很明白。 “我是說……你身上的男人味兒,我最喜歡了。” 溫軟白嫩的手指落在他的喉結上玩弄著。 她感受到男人的喉結在滾動。 “榆景,你也想對不對?” “……不想,你在生病,身子沒好,這些事情可以留在你好了后慢慢做?!?/br> 沈枝枝撇了撇嘴,說:“我也沒說現(xiàn)在做?!?/br> 她現(xiàn)在臉皮厚了些,自從經(jīng)歷過這次的事情后,沈枝枝才不管什么矜持不矜持的。 珍惜當下,及時行樂才是對的呀。 “那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像之前那樣快了?你慢一點,太快了我受不了。” 人還沒好呢,沈枝枝就開始談條件了。 段榆景真想把她嘴給堵上,偏生還勾人的很。 “好,你說怎樣就怎樣,或者,你想嘗試別的也可以?!?/br> “嘗試別的?”沈枝枝懵圈了:“什么嘗試別的?” 段榆景眼神一暗:“沒什么。” “段榆景。”她又開始撒嬌了,那嗓音甜美嬌軟,聽得人心都跟著軟了。 “嗯?” “你怎么這么好?” “哪里好?” “哪里都好,總之,我沒見過比你更好的男人了?!?/br> 沈枝枝親昵地在男人胸膛上蹭了蹭,跟撒歡兒的貓兒似得,小臉兒軟乎。 “你別亂動了?!痹賮y動,他該亂了。 “段榆景,如果有可能的話,我真想帶你去我所處的那個世界看看,你會看到很多很多的東西,還有那些高科技?!?/br> “那個世界有手機,電視也是彩色的,還有很多很多這個時代沒有的東西?!?/br> 她說起那個世界的時候,一雙眼睛都在閃閃發(fā)亮。 但段榆景的心卻跟著沉了下去,并沒有隨著她的快樂而快樂。 這些天,段榆景對她的世界也大致了解了些。 擁有相同的時代,卻不是相同的背景。 時空是混亂且十分不穩(wěn)定的。 第218章 是他永遠都留不住的 “你很喜歡你的那個世界嗎?”段榆景沉聲問,幽深的眸子里是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沈枝枝失神片刻。 “那是生我養(yǎng)我的地方,喜歡是理所應當,但我在那個世界沒有任何留戀,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有你的地方,哪個世界都是一樣的?!?/br> 聽著小姑娘堅定不移的話,他知道,就算是那一天終究會到來,她還是會十分堅定地選擇自己。 他很感謝沈枝枝的選擇。 “那你還會回去嗎?” 沈枝枝猛然抬頭,很是詫異:“你怎么會忽然問這個?” “我只信這世上的一切都是有因果循環(huán)的,枝枝,如果你只是因為一場意外才來到我的世界,那么終有一天,你還是會回到屬于你的世界的。” 他的話并不是有感而發(fā),而是近日來,那種心慌不安的感覺越發(fā)的明顯了。 還有那懷表里的照片,模糊到幾乎快要看不清沈枝枝了。 沈枝枝心臟在收緊,鴉羽般的長睫輕顫,遮擋了眼眸里的情緒。 雖然溫小姐明確說過這個時空的能量是很穩(wěn)定的,可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完全穩(wěn)定的東西。 不然溫小姐也不會和她的丈夫從一個時空換到了另一個時空去生存。 然而她沒有溫小姐那通天的本領,沒辦法將自己穩(wěn)定在這個時空,也無法改變時空。 “不會的,溫小姐說這個時空很穩(wěn)定,我會永遠留在這里,不會離開。” 連沈枝枝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說謊的時候,手指會下意識地收緊,這會兒正抓著她胸前的衣襟。 鼻尖更是滲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她在說謊。 “枝枝,睡吧?!?/br> 他需要結束這個話題,也許他是需要見一見江夫人的。 沈枝枝心里很不安,她拿不準段榆景今天為什么會忽然提到這個話題,她小心翼翼的抬眸,才發(fā)現(xiàn)男人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 仿佛剛剛的話題,只是隨口一談而已,他并沒有放在心上。 對此,沈枝枝也就松了口氣。 繼而在他懷里沉沉睡去,卻不知在她睡著后,男人才幽幽睜開了那雙深邃的眸子。 段榆景神色復雜地凝視著懷里那張清麗的面龐。 那張臉很好看,如夏日晚霞凝成般,漂亮,明媚,燦爛。 段榆景想用這世上所有一切美好的詞來形容沈枝枝,但卻找不到一句合適的。 他不知道自己該用什么方法,才能讓沈枝枝留下來。 可他知道,留不住的東西,并不是強求就能留下來的。 人也一樣。 低頭,帶著無限愛憐和柔情,溫柔地吻在了她的額間。 “枝枝,如果留不住你的話,那就請你為我盡量多留一些時間,好嗎?” 低沉的嗓音里,帶上了nongnong的哀求。 他知道沈枝枝聽不見,所以才敢在她睡著的時候說。 段榆景總是醒的很早,常年的生活習慣留下來的,已經(jīng)成為了他身體的一種本能。 趙延川來了醫(yī)院,頂著一身霜雪來了。 “老段,咱剛得到的消息,你老家那邊來人了,我已經(jīng)派人去火車站接了?!?/br> 趙延川往病房里看了一眼,臉色有些不好。 低聲問:“你媳婦兒,你從小就認識的,是吧?” “你什么意思?” 趙延川神色古怪:“沒啥意思,我就多個嘴問一下?!?/br> “你從不是個多嘴的人?!?/br> “我真的就只是隨口一問,你別懷疑了。” 趙延川心里現(xiàn)在跟貓爪似得,他在段榆景面前是守不住秘密的,生怕他多問兩句,自己就忍不住要說出來了。 來的人是丁茹兩口子,還有廖翠梅兩口子,以及沈枝枝的母親,劉素芬。 沈枝枝現(xiàn)在恢復的不錯,醫(yī)生每天只是過來查看一下她的情況,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出院了。 只需要好好調養(yǎng),小半個月的時間就能徹底恢復到以前的狀態(tài)。 就連醫(yī)生都忍不住感嘆,這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小丫頭,身體居然恢復的那么快,簡直快的驚人。 比她先找回來的陳夢媛陳醫(yī)生這會兒每天都還在掛水呢。 沈枝枝已經(jīng)不大需要了。 去接丁茹他們的車還沒回來,沈枝枝已經(jīng)迫不及待讓段榆景收拾好了東西,興沖沖地回了家屬院那邊。 錢嫂子看見沈枝枝回來,高興得不得了。 等丁茹他們的車到達時,剛好是十點。 是段榆景將他們引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