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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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準確的來說并不是一次激情殺人,但是林一覽卻用了激情殺人的方式,她甚至懶得去處理自己身上的血跡就離開了這個一直關(guān)著自己的別墅。 這別墅建郊區(qū),畢竟非法限制人身自由這種行為還是違法的,多少需要找個隱蔽點的地方。 沉濟的車子就停在郊區(qū)外面,深黑色的越野車在沒有路燈照耀的夜晚之中仿佛隱形了。 沉濟看到林一覽出來閃了一下車燈,林一覽便朝著閃車燈的方向走去,在她靠近車門的一米內(nèi)她聽到了咔嚓聲,那是車門開鎖的聲音。 她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她就坐在副駕駛里,車里面開著燈,她身上斑駁的血跡一覽無余。 “你受傷了?”沉濟瞥過臉來,看著林一覽。 “不是我的血?!绷忠挥[語氣平靜。 沉濟此時拿著方向盤的手都在顫抖,在此時此刻沒有任何人比他更加了解這個女人的冷漠和殘忍。 那幾天被藥物折磨到精神崩潰的記憶此時歷歷在目,這血不是她的,那是誰的就不言而喻了…… 沉濟臉色蒼白:“你就這么出來了!?你瘋了!你不怕坐牢嗎?”可笑的是即使他知道這個女人冷漠、自私、不擇手段。 他的第一反應(yīng)還是怕他會出事,一個名為迷戀的種子仿佛種在他的骨髓里面,把他拉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地獄。 “那就是你該考慮的事了,不是我該考慮的?!绷忠挥[似乎是有些困,靠在椅背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是啊…… 林一覽她完全不需要怕,因為她手里捏著自己的底牌,她很清楚自己不會讓她出任何事情的。 他感覺心口有些發(fā)寒,想起死去的蘇寧,他有一種唇亡齒寒的感覺。 “我已經(jīng)幫你安排好一切了,蘇寧他找不到你的,你……你為什么還要殺了他?!边@么些年,沉濟從來沒有見過蘇寧這么喜歡過一個人。 這是句質(zhì)問,林一覽聽懂了,她緩緩睜開雙眼淡淡地掃了沉濟一眼,沉濟明明白白地在這之中看到了譏諷。 “我的事情你少管,開車?!?/br> —— “我叫蘇寧,同學(xué)你好,我是生物工程系的,你呢?”蘇寧笑意盈盈地望著林一覽。 林一覽總覺得他的笑容有些古怪,帶著讓她十分不舒服的深意,但是畢竟她現(xiàn)在也算是一個大學(xué)生了,比較起以前的自己還是懂那么一點人情世故的,別人向她示好一樣的自我介紹,她不太好無視。 于是她同樣報以一個友好的微笑:“林一覽,藥學(xué)系的。” “真的沒把你撞疼嗎?我看你剛才看起來挺疼的?!碧K寧擔(dān)憂地問道:“要不要去校醫(yī)室看一下?!?/br> 林一覽覺得這人屬實殷勤的有些過分了后退了幾步,還好在她還在思考用什么措辭離開的時候,教官吹哨。 林一覽對蘇寧報以歉意的微笑,然后小跑地回到了隊伍里面。 —— 晚上回到宿舍的時候林一覽收到了一條短信: “你長得真漂亮?!?/br> 發(fā)這條短信的是一個陌生號碼,林一覽記憶力很好,在她的印象里并沒有過這個號碼。 她懷疑是不是發(fā)錯人了。 但是在她洗完澡之后她又連續(xù)收到了第二條短信:“你穿白襯衫的樣子真漂亮?!?/br> 林一覽頓了頓,覺得對方肯定是發(fā)錯人了,她今天一整天穿的都是軍訓(xùn)服,哪里來的什么白襯衫…… 可是當她走到鏡子前的時候她才猛地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身上穿著的是白襯衫。 她剛洗過澡,整個人就像是撒上了一圈淡輝的珍珠一樣,襯衫也被濡濕的頭發(fā)浸濕了一小塊,貼在她漂亮的鎖骨上面。 現(xiàn)在這個點室友都在食堂吃飯,但是林一覽沒有吃晚飯的習(xí)慣,于是就直接回宿舍洗澡了,現(xiàn)在整個宿舍只有她一個人。 她直覺不太妙:“系統(tǒng),這里有沒有人安監(jiān)控?” 021的代碼波動了一下,天知道它有多想提醒林一覽遠離那個叫蘇寧的比,但是就是沒有辦法把上輩子這些有關(guān)于她人生走向的事情說出口 “有?!?21道。 意料之外,林一覽原本還以為自己太敏感了。 “是誰?”她相信021肯定知道。 “蘇寧?!?/br> —— 第二天林一覽就搬出去了,她在外面租了個房子,她現(xiàn)在虛歲十六,未成年的身份,實際上是不可以自己租房子的,所以她用了偽造的身份證。 上次她打碎了鏡子,從里面翻出了一個針孔攝像頭,看起來有一定的年頭了,021告訴他這個針孔攝像頭其實一直都有,不過蘇寧入侵了攝像頭主人的電腦后臺,獲取了這個攝像頭里面的數(shù)據(jù)。 林一覽當時就覺得這地方真的很不安全,于是和輔導(dǎo)員商量了一下,以自己有神經(jīng)衰弱不適合住集體宿舍為由搬了出去。 其實住集體宿舍也是真的挺不方便的。 林一覽活了十五年,按她貧瘠的人生經(jīng)歷來說,是真沒遇到過這種事,直接暗罵了一句:“這他媽的什么事?。俊?/br> 她還沒辦法去告蘇寧,因為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個攝像頭并不是他放的,她也沒有證據(jù)證明蘇寧入侵了這個攝像頭獲取數(shù)據(jù)。 那個陌生號碼還在持續(xù)發(fā)來sao擾短信,越來越下流,越來越不堪入目,林一覽忍無可忍,索性把卡給拔了,來到手機店重新辦了一張。 現(xiàn)在她對那個發(fā)sao擾短信的人是誰也有了一定的猜測,她簡直莫名其妙,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猥瑣的人? —— 另一頭的蘇寧正興奮地渾身顫抖,手中的畫筆顫抖地在雪白的畫布上面勾勒出一個輪廓。 輪廓里的少女漂亮的不可思議,但畫的內(nèi)容卻十分的下流和不堪入目。 蘇寧的父親是國際上頗有威望的生物學(xué)大拿,家里早些年移民到了米國生意做的挺大的。 家里就他一個獨生子,他父親對他寄予了厚望,希望他能夠繼承自己的衣缽。 但比起生物學(xué),他更喜歡藝術(shù)。 他喜歡漂亮的東西,特別是那些漂亮到讓他靈魂都戰(zhàn)栗的東西。 他今天遇到了,他覺得那個人簡直就是自己的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