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9章 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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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斥眉頭緊皺,“你做夢!” 話音剛落,針管上的尖針就碰到了莫塵的皮膚,郝教授厲聲道:“你再說一遍,給不給!”每個字眼都像是從牙縫里面擠出來的一樣。 被尖針碰到的莫塵不由得的吞了吞口水,雖說早就知曉是在做戲,可難免還是要感嘆這演地太像了些! 曾斥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到最后愣是沒說出句話來。 他怎么能給?不管是龍鳳還是羅盤,都是實(shí)行計(jì)劃的重要一環(huán),缺一不可! 況且這二十八星宿的血他費(fèi)了好大的功夫才集齊,豈是說給就給的? 眼角的余光忽的瞥見了一抹鮮艷的顏色,他眸底閃過一絲笑意,他慌亂的道:“有話好好說,你別殺他!除了羅盤,其他的我都能給你!” 郝教授嗤笑道:“你覺得我信嗎?要是幾年前你說得這么誠懇,我八成還會信,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看清楚了你的真面目,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上一任主人還在世的時(shí)候,你只是我爸身邊的一條走狗,你犯錯,我還替你求情!” “你爸?” 曾斥尾音上翹,眼神自上而下的把人打量一番,眼神中滿是輕蔑和不屑,他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鄙夷的道:“一個仿制人罷了,不過是個冒牌貨,你還真把你自個兒當(dāng)他兒子了?” 郝教授氣得一口悶氣堵在心頭,他眼角發(fā)紅,拿著針管的手,因著過度用力,指尖都微微泛白。 忽然,身后傳來一陣?yán)淅涞穆曧懀骸鞍讶朔帕恕!?/br> 他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艾薇絲拿著一把長劍架在了義演的脖子上。 “怎、怎么回事?”這下驚恐的人輪到郝教授了,他目瞪口呆的瞧著,眸子都驚得往后微微縮了縮,滿臉的難以置信和不可思議。 曾斥大搖大擺的走過去:“一命換一命,就看你換不換了?!?/br> 郝教授糾結(jié)良久,最終道:“你帶著你的人離開,我會把他放了的。” “為什么現(xiàn)在不肯放?” “萬一我放了人你對我發(fā)起攻擊怎么辦?” 空氣中陷入了一陣沉默,二人誰都沒再說話,四目相對之間,誰都不肯退讓,氣勢上誰也不必誰輸上一截,幾秒后,曾斥點(diǎn)頭道:“好!” 他沖白衣人使了個眼色,道了聲“吩咐人退下”,話鋒一轉(zhuǎn),又道:“鳳凰在哪兒?” 郝教授搖頭道:“我不清楚?!?/br> 曾斥沒說話,緘默不語的朝前走著,郝教授心下一喜,只當(dāng)是蒙混過去了,轉(zhuǎn)念又覺得奇怪,怎么這么容易就輕信了他? 抱著這樣的疑惑一路走著,走到了實(shí)驗(yàn)室?guī)装倜组_外的林子里,他剛把莫塵放開,就有人朝著他雙腿踹去一腳,他吃痛的叫了一聲,兩腿發(fā)軟,膝蓋酸痛得厲害,身形搖晃了兩下,撲通跪在地上。 他還沒來得及起身,肩膀就被人用腳踩住,踩得很用力,要不是他雙手撐在地面,他恐怕整個人都要趴在地上了。 郝教授抬眼怒目圓睜的瞪著站在他眼前的人,眸中燃著的怒火恨不能把映入眸子里的人就地?zé)苫覡a。 曾斥抬手朝人臉上扇了幾巴掌,“我再問你一遍,你把鳳凰藏在哪里了?” 郝教授咬牙道:“我說了,她不是我藏的?!?/br> 曾斥聽了這話哈哈笑了兩聲,垂眼對上郝教授的目光后,臉上的笑意又頓時(shí)蕩然無存。 他伸手捏著人的下巴,咬牙切齒的道:“你少給我來這一招,我勸你最好趕緊把地方說出來,否則我就把你實(shí)驗(yàn)室給炸了?!?/br> 曾斥惡狠狠的道:“讓你存活在這個世上已經(jīng)是我的最大的底線,我勸你不要兩次三番的來挑戰(zhàn)我的容忍程度,否則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親手送進(jìn)地獄!” 說完后,他抬腳用力把人踹出去,被踹倒在地的郝教授還沒起身,飛過來的黑衣人就把他給架住。 “早知道你這個仿制的東西這么礙事,當(dāng)初我就該在你被創(chuàng)造出來的時(shí)候,殺了你!”曾斥皺了皺眉,嫌惡的道:“本來以為殺了一個郝其,就能讓眼前變得清凈些,沒想到他死沒多久,你就出現(xiàn)了!” 聽了這話,郝教授驚得眸子都往后縮了縮。 “你、你說什么?” 這么多年過去,所有的人都以為郝其的死是一個意外,沒想到卻是有人刻意陷害! 曾斥吊兒郎當(dāng)?shù)淖哌^去,垂眸看著被人按倒在地的仿制人,他嗤笑一聲,一字一句的道:“郝其是我殺的,郝離也是我殺的?!?/br> “我殺了研究所的上一任主人,殺了他兒子,為的就是早日登上那個位子,沒想到中間蹦出了你這么個東西。”他嫌棄的翻了個白眼,厭惡之情毫不掩飾。 郝教授怒吼一聲,邊掙扎邊道:“我要?dú)⒘四?!我要為父親報(bào)仇!” 話音剛落,就被人狠狠的扇了個耳光。 “拜托你搞清楚!他不是你父親!” “郝離的兒子已經(jīng)死了!你只是個仿制人!” “那老東西只不過是把你當(dāng)成替代品,你真以為他心里在乎你嗎?不!你沒了,他還可以繼續(xù)仿制,你死了,永遠(yuǎn)有人替代你!” 曾斥打得那巴掌,把他的手都給打麻了,他嘖嘖兩聲,覺得不可理喻的搖了搖頭。 他奪過身旁人手里拿著的鐵棍,指著郝教授質(zhì)問道:“你把鳳凰的位置說出來,我還能饒你一命?!?/br> 郝教授低著頭,眼淚奪眶而出。 他哭了幾聲,又哈哈笑出聲,他狂笑著道:“你永遠(yuǎn)都別想知道鳳凰在哪兒!你根本就不配當(dāng)這研究所的主人!” 曾斥怒了,揚(yáng)起手中的棍子就用力朝著人的身上打去,“我配不配,還輪不到你在這里胡說八道!” 鐵棍子都被打變形了,郝教授也愣是沒說出位置。 曾斥咒罵幾句,對身旁人道:“派人去找!” 那人道了聲“是”,就領(lǐng)著一行人朝著不遠(yuǎn)處的小型實(shí)驗(yàn)室走去。 郝教授只覺得口腔中彌漫了濃烈的血腥味,一張嘴,就“嘔”的一聲吐出了一灘鮮血來。 看著莫塵的人是君之舟,他朝著被繩子五花大綁的男子,時(shí)不時(shí)的瞧去幾眼,千言萬語都堵在心頭,最后愣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為什么不質(zhì)問他呢? 面對這樣的背叛,怎么還能這么坦然接受? 莫塵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不遠(yuǎn)處,一聲不吭。 玻璃房的門忽的被打開,喝著美酒的祝無眠被嚇得渾身打了個激靈,含在嘴里的酒都沒咽順暢,進(jìn)來的是個熟悉的人。 倚在他懷里的姑娘瞧見了少年,簡單的行了禮數(shù),隨后道:“大人,您來這里是有什么事嗎?” 話音未落,就有一把利劍刺中了她的心口,她吃痛的尖叫一聲,倒在了地上,化成了一條巨蟒。 祝無眠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巨蟒,嘖嘖兩聲,起身把美酒放在桌上,感慨道:“外甥,你這樣做會不會太絕情了?” 君平生催道:“時(shí)間不多了,我從屏幕上看到有人闖進(jìn)來,你去想辦法攔住,我去把林姑蘇救出來?!?/br> 祝無眠不情愿的應(yīng)了一聲,伸了個懶腰,走出了房間。 君平生對于這里的地形很熟悉,很快就來到了林姑蘇被關(guān)的地方,他抬眼看著浸泡在營養(yǎng)液里的女子,抬手朝著玻璃上敲了兩下,里面的人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他朝屋內(nèi)掃視一眼,直接走到一旁,拿起一個棍子就用力朝著玻璃上敲去,只聽“哐當(dāng)”一聲,玻璃碎開。 少年彎腰把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子背起來,匆忙朝著外面跑去,邊跑邊對著對講機(jī)道:“人救到了。” 幾秒后,有聲音傳來:“收到!” 在林子里的人還沒停止?fàn)巿?zhí),郝教授不管怎么被打都不肯說出鳳凰的下落,曾斥氣得怒不可遏,罵得嗓子都有些啞了。 君之舟心不在焉的聽著,他盤腿坐在地上,邊順著男子的目光望去邊問:“你在瞧什么?” 莫塵道:“沒什么?!?/br> “你恨我嗎?” “……” “我最初遇見你的時(shí)候就知道了你是龍,也是因?yàn)槟愕纳矸莶啪攘四?,但后來確實(shí)有把你當(dāng)成徒弟來看,這一次騙了你是我不對,我沒有事先告訴你,等事情結(jié)束以后,你回去好好的休息一番,為師過陣子帶你去喝酒。” 君之舟小心翼翼的試探著,但身旁的人愣是一句話都沒說。 他終是沉不住氣了,“你就沒有問題想問我嗎?” “有些事情不需要問,發(fā)生了就是發(fā)生了,問了又能怎樣?”莫塵扭頭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穿著一襲白衣的人,“如果我問了,你就會如實(shí)回答嗎?可我又怎么判斷,你說的是真話呢?” 君之舟開口還想要再說什么,莫塵冷笑一聲,把目光收了回去,倔強(qiáng)的沒再瞧著他。 “快追!” 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夠聽到有人大聲喊著,還有急促的腳步聲,眾人聞聲望去,瞧見了快步跑來的男子,身后是一群黑衣人。 祝無眠自然而然的坐在了莫塵旁邊,倚在樹上,氣喘吁吁的道:“這群人真是能跑!好歹我以前也在學(xué)院里拿過短跑冠軍!卻愣是沒把這群人給甩掉!” 曾斥定盯著坐下的人瞧了幾眼,隨后沖著黑衣人怒道:“一群飯桶!我讓你們?nèi)フ银P凰!你們追他做什么!沒長腦子嗎?” 為首的那人道:“屬下看他形跡可疑,再加上他有意阻攔,不肯讓我們搜查,于是這才……” “閉嘴!” 曾斥一抬手,手中就出現(xiàn)了一把長鞭,他用力朝著那人身上打去,“啪”的一陣巨響,為首的黑衣人直接被打得皮開rou綻。 祝無眠嚇得渾身打了個寒顫,撇了撇嘴,皺眉道:“是個狠人!” 君之舟不解:“你怎么跑出來的?” 祝無眠聞聲望去,定睛瞧清楚后,不屑的哼了兩聲,把臉別在一旁,從牙縫里擠出了兩個字:“叛徒!” “你!” 君之舟一口悶氣堵在心頭,想要辯駁,偏偏祝無眠說得沒錯,于他們而言,他確實(shí)是個罪不可恕的叛徒,沉默幾秒,他冷不防的冒出一句:“曾斥雖是個仆人,卻是我們家族歷代守護(h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