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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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成許一到達酒店車庫,就看見李青川已經(jīng)等在車?yán)锪恕扇穗m說是上下級,但是關(guān)系更像是朋友,李青川的爸是祁父最得力的下屬,祁成許小時候祁父經(jīng)常加班,而剛好祁父的工作單位就在祁成許的學(xué)校邊上,所以祁成許下學(xué)了之后都是去祁父辦公室等他一起下班,然后和他一起回家。祁父加班,李青川他爸也要跟著一起加班,李青川比祁成許年紀(jì)小幾歲,但是那陣倆人都是小學(xué)生,都在單位附近的指定學(xué)校上小學(xué),李青川放了學(xué)沒人接,也得來單位等他爸。倆人待在一個辦公室,年齡又相仿,接觸了幾次就熟了。 之后幾年祁父越升越高,看李青川他爸不僅人忠誠,嘴嚴(yán)實,工作效率還高,自然也就一路提攜他,屬于是千里馬遇到了賞識他的伯樂。倆人的爸關(guān)系越來越好,并且同處一條戰(zhàn)線,祁成許和李青川的關(guān)系自然也越來越鐵。 李青川的性格和他爸一樣,穩(wěn)重靠譜,嘴嚴(yán)實,不該問的從不多問,并且交代給他的事都能辦的很好。所以自從李青川研究生畢業(yè),祁成許就給他安排在自己身邊,做自己的助理,這幾年倆人在公司里奮力“廝殺”,祁成許一路從主任變成了副總經(jīng)理,李青川也就從主任的秘書升到了副總的秘書,地位自然不可小覷。 李青川看見祁成許下了電梯,立刻下車相迎,招呼了聲祁總就開始介紹祁成許一會到公司需要處理的事情。這個標(biāo)對祁成許來說很重要,如果能順利把這個項目拿下,那么祁成許接下來將順利升任總經(jīng)理。但是,如果這個項目沒有中標(biāo),反而是其他副總所帶的項目中標(biāo)了,那么總經(jīng)理的位置就大概率是別人的。 祁成許聽著李青川的匯報,偶爾答幾句話,在心里默默盤算著這些事情的優(yōu)先級,那些比較難的問題要怎么解決。 車子駛出希爾頓的大門,拐入金融街,祁成許靠在椅背上,以一種半放空的狀態(tài),邊看路邊倒退的風(fēng)景,邊思考著公司的事情。整潔的街道旁連綠植都修剪到一致的高度,然而邊上卻坐著一個狼狽的女人,這女人還穿著一身熟悉的衣服,想到這,祁成許忽然坐起身猛地的回過頭向后看去,“青川,前面停下車?!?/br> 李青川雖然不解祁成許為什么忽然要停車,但是在工作時間,作為一個合格的下屬,老板說什么,自己就應(yīng)該做什么。“好的,祁總?!崩钋啻m然嘴上什么都沒問,但是也好奇地通過后視鏡向后看去?!斑@也沒什么異常啊?!崩钋啻ㄔ谛睦镟止局?/br> 等祁成許走近,宋晚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未變,頭埋在膝蓋上,雙手緊緊的摟著自己的膝蓋,兩個肩膀一聳一聳的,站到她面前還能聽見輕微的嗚咽聲,中間還夾雜著幾聲吸鼻子的抽噎聲。 祁成許皺了皺眉,他那個時候還不明白,真正難過時候的哭泣往往是發(fā)不出聲音的。祁成許踢了踢宋晚的鞋幫,“喂,跟我睡完您至于哭成這樣?”畢竟兩個人分開不到20分鐘,祁成許下意識的以為她是因為在自己這受了委屈才哭成這樣的。 可能是哭的有點缺氧,聽到這話宋晚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來的人是誰,她沒抬頭,維持著埋首的姿勢搖了搖頭,用翁里翁氣還帶著點哽咽的聲音跟他說,“和你沒關(guān)系,是因為我自己的事?!逼畛稍S又踢了她兩下,“抬頭?!彼瓮頉]搭理他,只是刻意的想要止住眼淚,但是剛剛哭的有點狠,沒辦法立刻就停下來,又因為低垂著腦袋,呼吸不順,抽泣的聲音都變大了。 祁成許聽著她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聲,眉頭皺的更緊了。得虧李青川沒下車,要是讓他看見祁成許這副樣子,怕是要心疼死,自家老板的絕世容顏即將迎來三道深厚的抬頭紋。 祁成許擔(dān)心公司的事,其實已經(jīng)很想走了,但是面前這女人看著又真是可憐,再加上昨晚剛跟自己睡過,不管她現(xiàn)在這樣是不是因為自己,自己看見了,咋的都不能不管。他蹲在宋晚的面前,伸手一勾抬起了宋晚的下巴,宋晚沒有防備,一張?zhí)闇I交垂的臉出現(xiàn)在了祁成許的面前。 這下祁成許不皺眉了,雖說心有準(zhǔn)備,這么哭泣的女人不會太好看,但是驟然看見這么一張“埋汰”的臉,祁成許還是有點頂不住。“把你的臉處理干凈了,跟我走?!逼畛稍S下車的時候特意把車上的一包紙抽都拿下來了,現(xiàn)在一看真是明智啊。 宋晚吸了兩下鼻子,茫然的看著他,“去哪?”這副樣子被人看到,宋晚也很不情愿,接過了紙開始擤鼻涕,但是眼淚還在流。 祁成許看她一眼,沒忍住來了句,“您這樣可真丑?!毕乱幻耄鄢蛑瓮淼难劬τ忠l(fā)“山洪”,祁成許趕緊說,“現(xiàn)在還能看,再哭可真看不了了,求您了姑奶奶,別哭了行嗎,這大街上丟人現(xiàn)眼的?!?/br> 宋晚癟了下嘴,含著眼淚白了他一眼,真是大大的一記白眼,還帶出了兩行眼淚。此刻,她也沒有心情想,面前的男人是個“少爺”,只覺得這是個嘴欠的狗東西。 祁成許看宋晚擦干了鼻涕,拉住了她沒拿鼻涕紙的那一側(cè)胳膊,給她拽了起來往前走。走到了垃圾桶前的時候,“您的鼻涕都弄兒干凈了嗎?再擤擤您的鼻涕,別把鼻涕和鼻涕紙帶我車上去?!彼瓮磉┲翘橛职琢怂谎?。 等宋晚和祁成許的上車的時候,李青川回過頭看見的就是一個眼睛紅腫的女人,一抽一抽的打著嗝,她邊上的男人略有些嫌棄,但是什么都沒說。“祁總,咱們?nèi)ツ??”李青川有些不確定的問。“回公司。”宋晚歪頭看了一眼身側(cè)的男人,想問問他為什么要帶自己去公司,但是自己這一抽一抽的打嗝實在難受,也沒問,想著整個B市哪還有交通不到的地方?到了地方再導(dǎo)航回家吧。于是兀自靠在椅背上,偏頭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沒一會就睡著了。 祁成許聽著身側(cè)傳來的均勻的呼吸聲,有點無語,尋思著,要不下次還是找個小明星吧,雖說處起來要多費些功夫,麻煩點,但是起碼好過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吧。 一路無話,李青川是不知道這女人在老板心中的位置,怕說話吵醒她,索性什么都不說,祁成許是繼續(xù)琢磨著公司的項目,想著從哪著手。 到了公司的停車場,祁成許看著身邊的女人還在睡,真想狠狠的甩上車門嚇?biāo)惶?,但是到關(guān)車門的時候,還是盡量放輕了動作,關(guān)門的聲音愣是分毫沒影響宋晚。李青川特意慢了一步下車,觀察著祁成許的動作,也輕手輕腳的下了車。 “祁總,車上的……”李青川猶豫了一下,“車上的女士怎么辦?”他刻意避開了“小姐”這個詞,選擇了女士。 祁成許走向電梯的腳步頓住了,回頭看著李青川,陷入思考,顯然,他剛剛并沒有考慮過這個女士。 “要不您帶她回您辦公室?”李青川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祁成許蹙了下眉,顯然,這個他也不想帶這個女士去自己的辦公室。 “要不帶她去員工休息室?”李青川又給祁成許遞了個目的地,這次祁成許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帶她過去吧,我不方便?!闭f完就徑自向電梯走去。 這個“帶”可難為了李青川,是把人晃醒了然后讓她跟自己走上去,還是等人睡醒了,再過去,再或者是別打擾人家睡覺,自己抱上去?一想到這個可能,李青川渾身一激靈,開什么玩笑,這可能是領(lǐng)導(dǎo)的女人?! 正糾結(jié)著,又有腳步聲傳來,在這空曠的地下停車場,腳步聲尤為清晰,李青川抬頭一看,祁成許竟然又折回來了,并且直接走向了宋晚那一側(cè)車門,李青川暗自松了口氣。祁成許走到了電梯口也意識到了對于李青川來說,怎么處理宋晚都是個麻煩,倒不如自己把她解決好。 他打開宋晚那一側(cè)車門,附身想把她抱起來。宋晚本就睡的不實,隱約間感到有人靠近,忽然驚醒,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張放大的俊臉,俊臉的主人還沖自己伸出了胳膊,“你要干嘛?”宋晚剛睡醒,鼻音有點重,略有些防備的問。祁成許直起了身,看她這副表情,略有些嘲諷的笑了一下,抬了抬下巴沖著李青川的方向點了一下,“你一會跟他走?!比缓缶皖^也不回的走了。 宋晚看了眼李青川,問道,“我能不能直接離開?”李青川做思考狀,“不好意思女士,祁總的意思是讓我?guī)T工休息室休息一下。 ”宋晚沒在說話,點了點頭跟在了李青川后面。 直到坐上了電梯,宋晚看見了電梯里貼著的公司名稱,才試探性地問李青川,“請問祁總是這家公司的總經(jīng)理?”李青川琢磨著既然祁總都把人帶到了公司,應(yīng)該職位還是能說的,“是副總?!彼瓮砗唵位卮鹆艘痪湟允局懒耍銢]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