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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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桃有了新衣服,她高興得將幾套衣服全都試了一遍。 都是好看的,裙裝褲裝......粉色黑色綠色......樣式顏色都很齊全。 美中不足的一點就是她的尾巴,因為要露出來,所以褲子總是穿不上,裙子穿起來后面也是掀上去的。 只能在所有下裝后面比著尾巴的位置剪個洞,包括內(nèi)褲。 她自己找不準(zhǔn)位置,無奈只能裴知律幫她比著位置剪。 裴晏禮還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他手里拿著剪刀,站在她身后,像個裁縫;可他蹲下身替她剪洞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更像個變態(tài)。 他煎熬著幫她把所以衣服剪好了洞,櫻桃在他的衣帽間又一件件穿上轉(zhuǎn)著圈圈照鏡子。 一次只能穿一套,她把剩下的幾套強行掛進(jìn)他的衣柜里。 裴晏禮本是想制止的,但是想到她如今這個樣子又出去不了,他沒法兒找人來把她領(lǐng)走,他一時不知道她的去留,有些迷茫。 不對,就算暫時讓她住在自己家里,那她也應(yīng)該睡客房,把衣服掛去客房的衣柜才對。 但是等想好了再回過神來時,她已經(jīng)興沖沖地把所有衣服都掛好了。 算了,先將就這樣吧。關(guān)于她,他還要再認(rèn)真想想。 下午要回明檀府,他去酒室重新裝了一杯櫻桃釀。然后叮囑櫻桃好好在家待著,餓了就去冰箱里找吃的,他給他留了晚飯,也教過她用微波爐,他晚上就回來,離開不了幾個小時。 因為今年老宅的櫻桃樹早開花,他才提前想起自己釀的櫻桃酒,所以最近都在喝,往年都是暑夏才喝的。 老宅的櫻桃樹每年的櫻桃產(chǎn)量很可觀,色澤形狀味道都極佳,是市面上絕對買不到的好品種。但每年又吃不完,正好他有釀酒調(diào)酒這么個喜好,便每年都釀了些櫻桃酒。 櫻桃聽著他的囑咐將他送到門口,裴晏禮瞧著她點頭應(yīng)承的乖巧模樣有些不適應(yīng)。 不對,她不應(yīng)該這么聽話才對。 但司機李叔已經(jīng)到了,他更不適應(yīng)自己突然變得婆婆mama的,便攆棄那些不對勁的感覺。關(guān)上門,怕她出去,又迭了兩層反鎖密碼才下樓去。 回了明檀府,裴晏禮少有不在家過夜的時候。 但是如今君庭那邊住了個人,還是個不怎么省心的人,裴晏禮心里不踏實。 吃過晚飯后,他陪著爺爺下了會兒棋,說了些公司的近況。 想起今晚張姨做的幾樣糕點樣式和口感都不錯,櫻桃如今已不是小貓的形態(tài)了,食量應(yīng)該要大很多,他給她留的食物怕是不夠吃。便讓張姨裝了些糕點,又填了幾樣小菜帶走,謊稱當(dāng)宵夜吃。 櫻桃的事離奇又玄幻,他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又突然變會貓的形態(tài),更不知道該怎么安置她。 若是放她出去,根本無從解釋,她的貓耳和尾巴還在,又沒有身份。 只能先悄悄將她養(yǎng)在家里靜觀其變。 裴晏禮回到君庭時外面天色已經(jīng)全部黑了下來,家里也是漆黑一片沒有開燈,他將食盒放到餐桌上。 “櫻桃?”,他試著喊了一聲。 只有從窗戶外吹進(jìn)屋的風(fēng),沒有回應(yīng)。 為什么家里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睡了?不應(yīng)該吧。 他將客廳廚房臥室都找了一遍,還是沒有蹤跡。 就算是變回了小貓的樣子,他叫她,她總該應(yīng)一聲吧。 可是屋子里靜悄悄的,除了他,像是沒有第二個活物了一般。 這樣的死氣沉沉明明和從前一樣,他卻有些不適應(yīng)了。 “叮~”,敲擊玻璃杯的細(xì)碎聲響從走廊盡頭發(fā)出。 裴晏禮站在臥室門口,轉(zhuǎn)頭看向通往其他三個房間的走廊。 書房與他的臥室緊挨著,客房在書房的斜對面,兩間屋子的房門都緊閉著,還有一間在轉(zhuǎn)角的酒室,這里看不到。 他快步走過去,酒室的房門裂開一條縫,里面亮著燈。 裴晏禮推開門,只見在外面怎么都沒找到的櫻桃此時正捧著他的玻璃杯坐在地毯上,她的面前擺著一個陶瓷酒缸。 聽到身后傳來動靜,櫻桃轉(zhuǎn)過頭來,“裴晏禮,你回來啦”,她雙頰染上兩朵紅云,笑瞇瞇的,看不太出來是醉了還是沒醉。 今天裝酒的時候她跟在他身邊,看到他輸入酒室的密碼了。怪不得他離開的時候那樣安靜乖順,原來是那時候就打上了他酒的主意。 裴晏禮又生氣又無奈地走到她跟前,她喝的櫻桃釀。他看了眼酒缸,竟然喝去了大半。 “別喝了”,他重新封好酒缸,將她打橫抱起離開酒室。 “我餓”,她在他懷里掙扎,裴晏禮將她平穩(wěn)放下。 “我在冰箱里不是給你留吃的了嗎?”,他說。 “嗯......”,她一雙清澈皓眸轉(zhuǎn)了轉(zhuǎn),心虛地回答:“我忘了”。 不是忘了,是他一走她就偷開了酒室,喝高興了。 “我給你帶了晚飯,在桌上”,雖喝了他不少的酒,但她畢竟一下午沒吃東西,裴晏禮不太忍心在這個時候責(zé)罵她。 想著等她吃飽了再好好和她說說,既然住在了自己家,家里哪些地方能進(jìn)哪些地方不能進(jìn)還是要給她說清楚,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還是要立立規(guī)矩。 “晚飯”,她眼睛亮晶晶的,一溜煙就跑了。 哼,像個餓死鬼。 不過她喝了那么多酒居然沒醉嗎?她跑出去的腳步一點也不虛浮,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模邶X也清晰,除了臉上兩抹可愛的紅暈,還有身上的櫻桃酒香,其余再看不出一點兒喝了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