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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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昨晚的教訓(xùn),裴晏禮今晚一進(jìn)臥室就將房門反鎖了。 那貓在門外抓了一會兒,門把手動了幾下,漸漸就再沒了動靜。 裴晏禮心里舒坦了不少,進(jìn)不來,他莫名能想象出那只貓氣得炸毛咬牙切齒的模樣。 他洗完澡就躺下了,每天除了工作,自己的私人時間本就少,一周之中稍有清閑,他也只想補(bǔ)覺。 進(jìn)了被窩,想起昨晚挨著自己睡的那團(tuán)毛茸茸,她的毛發(fā)柔軟細(xì)膩,其實(shí)摸起來還挺舒服的,只是今早醒來發(fā)現(xiàn)她居然睡在自己肚子上,又...... 反正嚇了他一跳。 他可沒時間養(yǎng)寵物,還是讓徐州盡早抓走得好。 睡到半夜,門外突然傳來“啪”的一聲巨響,緊接著,又是“咚”的一聲悶響。裴晏禮被吵醒,聽說有些貓比狗還會拆家,那只黑貓脾氣那么差,不會也...... 他趕緊開了燈下床,打開了臥室門。 落地窗的窗簾沒有拉,從窗外照進(jìn)屋內(nèi)的昏昏光線模模糊糊能看見蹲坐在吧臺上的那只黑色小貓在舔著桌上的水漬。 裴晏禮想起自己的保溫杯應(yīng)該是放在上面的,但是如今不見了,他濃眉微蹙,只見吧臺的底下,躺著他那只黑色保溫杯。 杯中未喝完的櫻桃釀灑了出來,杯蓋懸在吧臺的邊緣。 “你在干什么?”,他冷冷出聲,想走過去訓(xùn)斥她。 才剛走了兩步,那貓扭過頭來看向他,看起來有些古怪。她甩了兩下腦袋,然后二話不說從吧臺躍起,沖向他。她速度極快,還不等他做出反應(yīng),她便撲到了他身上。 她沒有伸爪子,所以胸前沒有抓撓刺痛感,但是撲面而來還是帶了不小的沖擊力。 胸前的沖擊他還算能穩(wěn)住,只是沒想到那重量突然變大變沉了,裴晏禮直接被撲倒在了地上。 “嗯”,他猝不及防被砸在地板上。 原本壓在他胸前的一團(tuán)黑色變了模樣,他腦袋磕在地板上短暫地昏了一下,撫上胸前的黑色,觸感不再是柔軟的絨毛,而是柔順濃密的......長發(fā)? 裴晏禮心下一驚,撐起身子看下去,他一時愣住,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壓在他身上的根本不是那只小黑貓,而是一個渾身赤裸的長黑發(fā)女生。 裴晏禮視線迅速掃過吧臺,那里沒有貓的身影,保溫杯還躺在地上,一切如舊。 “你......” 櫻桃也有點(diǎn)懵,她撐著他的胸膛抬起頭來,歪著腦袋看著眼前這張近在咫尺棱角分明的俊顏。 她眼底一片天真懵懂,湊到他臉上用鼻子嗅了嗅,聞到了什么喜歡的味道,想探究,她又伸出舌尖在他唇邊舔了一口。 “咳咳”,裴晏禮撇過臉,被舔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要躲開。 他淺淺扶住趴在身上的女生,往旁邊推了一把,然后迅速站起身來。 “你是誰?”,他凝眉問道。 見她渾身赤裸,只有黑色長發(fā)堪堪擋住一些白皙的肌膚,裴晏禮脫下上衣扔在她身上,撇開了視線。 二三月的天氣,風(fēng)還是寒冷的,但屋內(nèi)供暖充足,櫻桃即使身上不著一物,也并不覺得寒冷。 裴知律丟下來的衣服落到她身上,櫻桃拿起來看了看,深灰色,寬松,難看,也就摸起來還挺舒服。 “穿上”,他不耐地吐出兩個字。 “哦”,櫻桃有些嫌棄地將衣服套上,她站起身,寬大的上衣像一條裙子似的,下擺遮到了她的大腿位置。 “你是誰?”,裴知律又問了一遍剛剛沒有得到答案的問題。 “我?”,櫻桃認(rèn)真想了想,回答:“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他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她,不動聲色地將她打量了一遍。 面前的女生比他矮了一個頭,長到腰間的秀發(fā)烏黑發(fā)亮,她的眼睛又大又圓,像兩顆點(diǎn)綴在小圓臉上的寶石。 她黑色的耳朵立在頭頂,尾巴也從身后探了出來,在空氣中擺了兩下。 “哦,我是你祖宗”,她聽話地簡短說道。 裴知律:...... 觀她神色不像是在罵人,像是在稱述事實(shí)。 “我是問”,裴知律換了簡單的問題,“你叫什么名字?” “櫻桃,櫻桃的那個櫻桃”,說起自己的名字,櫻桃面上帶著笑意,她很喜歡自己的名字。 “水果?”,裴知律忽略掉她后半句胡言亂語。 “嗯”,櫻桃重重地點(diǎn)頭。 “你是......人?”,他其實(shí)是不大信鬼神之說的,但剛剛活生生一直黑貓就這樣憑空消失了,眨眼間她這么大一個人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他有些動搖。 “不是啊,我是貓仙,雖然我還沒有成仙,但我以后一定會成的”,她對此堅信不移。 裴知律皺眉,覺得她像某種宗教的腦殘信徒。 視線無意間掃到她衣服下光潔勻稱的雙腿,他突然意識到她除了一件自己給的衣服外里面什么也沒穿。 飽滿的胸部將他的衣服頂起,裴知律移開視線,恨自己為什么沒學(xué)兩句清心咒。她臉上神態(tài)清澈懵懂,整個人透露著不諳世事,他絕對不可以對她有任何邪念。 他不是禽獸,他不是禽獸,他不是禽獸!?。?/br> “好了,知道了,我家里沒有女裝,我的衣帽間你知道在哪兒吧,自己去找?guī)准路?,然后去沙發(fā)上睡覺,客房也行,沒有密碼鎖那間就是。你......”,他一邊往自己的臥室走,一邊對她說道。 可話還沒說完,櫻桃根本沒認(rèn)真聽,她見他往里走,趕緊跟上,且先他一步進(jìn)了屋,然后三步并作兩步跑跳上他的床。 “好舒服,我今晚還要睡這兒”,說著她就鉆進(jìn)被子里將自己裹了起來。 “啊” 他的“不行”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裹著被子在床上打滾的人突然驚叫了一聲,隨后像是在拼命掙扎著,動靜越來越小,直到一聲“喵嗚~”從被子里發(fā)出,聲音悶悶的。 裴知律察覺到了不對勁,他快步走過去,展開被子,里面沒有人,他脫下來穿在櫻桃身上的衣服包裹住了什么東西,下面正在奮力反抗著。裴晏禮找到衣服的洞口,將她從里面挖了出來。 他這次看見的,不再是化作人形的櫻桃,而是那個剛剛憑空消失的,像一團(tuán)大大的黑絨球般的小貓。 “喵~”,她又叫了一聲。 裴晏禮仿佛能從她的聲音里聽出不滿來。 就在眼前,她從貓變成人,再從人變成貓,雖然沒有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變化的過程,但他是真真切切與兩個形態(tài)的她都接觸過的。 “櫻,桃”,他試著叫了一遍她的名字。 “喵~”,櫻桃朝著他叫了一聲,像是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