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蘭沒抗拒，實在渴極了，就著他的手猛喝了幾大口。

    剛一喝完水杯子就被爾蘭甩到地上，砰的一聲碎了一地。

    片刻后，武群山低沉道，“喝完水就繼續(xù)睡吧?！?/br>
    爾蘭掐他小臂，掙扎著跪起身要下床，可每當要成功之際，總是又倒下去。還差點栽倒床下磕傷頭，武群山勸不住攔不住。

    她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嚷著，要去告他，要告訴小姨和父親，要讓他蹲大獄，要槍斃他。

    爾蘭像是瘋了一樣與他來回撕打，一個不注意，爾蘭滾下床，重重摔在了地上。

    武群山徹底被激怒，下床制住爾蘭雙臂，就要用衣服綁住，爾蘭一口咬了上去，她力氣小又生著病，根本咬不出血。爾蘭怒不可遏，又伸手去夠碎瓷片。

    武群山被逼到極點，啪一聲扇了爾蘭一耳光。

    “你鬧夠了沒有！是你勾引我的，這是我的屋子，你爬上我的床！”

    “這種事說出去毀得是你的名節(jié)，你想清楚！”

    爾蘭下意識反駁，“你騙人，這分明是我的屋子?！?/br>
    可是她說著，也四下打量這間屋子，比她住的更小，更潮，更暗，桌子柜子也更破舊。

    爾蘭不可置信，咬著唇流淚，忽一瞬又想到送她來的時候，許鶴聲并不知道她的屋子...

    爾蘭不愿相信這樣的事實，緊緊攥著武群山的手腕，像是她最后的支撐。

    哭聲持續(xù)很久，直到爾蘭逐漸平靜下來，武群山抱起爾蘭放到床邊，手往她屁股摸去。

    “滾開滾開...”爾蘭又激動起來。

    武群山捏緊爾蘭肩膀，惡狠狠道，“射進去的東西得掏出來，不然會懷孕。”

    爾蘭不說話了，又哭起來。

    “我自己弄，你出去”

    武群山不動，半晌轉(zhuǎn)過身。

    爾蘭知道他這是不會出去的意思了。

    她微動身子，試探著往那處摸，卻只摸到不足黃豆大的小口，她糾結(jié)半天，實在弄不出來。

    聽她沒了動靜，武群山轉(zhuǎn)身要拉爾蘭，“掏干凈沒有，我看看”

    爾蘭死死抗拒往后躲，“我弄得干凈，我自己弄”

    武群山卻不再轉(zhuǎn)身，盯著她。

    爾蘭深吸一口氣，視死如歸般將手指伸進去，怪異的感覺傳來，她立刻咬唇仍溢出輕輕一聲。

    抬頭，他也在看她。又含著眼淚低頭。

    總算有東西流了出來，開始一小股，就在爾蘭以為沒了的時候，又流出來一大股。爾蘭瞥一眼，透明濃稠。

    “好了”

    武群山?jīng)]說話，她的上衣已經(jīng)被他弄臟了，下身光裸，全身裹在被單之下。

    武群山抱著爾蘭往外走。

    經(jīng)過院子徑直往爾蘭屋里去。

    玉慧和兩個孩子就是在這時到大門口的，一同看電影回來的還有孟雯雯和趙春來。

    天色昏暗，可玉慧還是一眼就能認出往爾蘭屋里去的是他的丈夫武群山。

    那懷里抱著的姑娘難道是爾蘭同志？

    也只有這個解釋最合理了。

    他們，他們兩個難道......

    玉慧不敢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