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挑逗(舌舔xueh商澤予)
第二天清早,秋陽緩緩撒暖微涼的晨風。 菏周路上,一陣刺耳的汽車鳴笛聲劃破天際。 商澤予宿醉剛醒,駕駛著車直直從商園趕往商庭酒店。 執(zhí)行經理在這短短兩天間,已經是第三次見到這兩位祖宗了,還是接連來找頂樓昨天入住的那位。 職業(yè)素養(yǎng)令她的嘴角始終保持弧度,她重復昨天接待老板的步驟,禮貌地給商澤予按電梯,又一次指揮侍應生將早餐餐車推進電梯。 電梯門合上,經理八風不動的面孔似是有些僵硬,她忍不住想—— 這古有曹丕,曹植先后傾慕洛女,今有頂級豪門二子重蹈覆轍,共慕美人。 只是不知這最后是誰成了皇帝,江山美人皆得,誰又被迫作了那七步詩,落得人財兩空,身死人敗呢…… 她正感嘆愣神間,手機里傳來工作訊息,是她的另一位上司,大廈的陳總助。 「一小時后,給25層送管藥膏,治擦傷的?!?/br> ———— 梁禾妤眉頭微動,迷迷糊糊間,覺得自己下身有些癢脹,感覺被子好似被人掀開,xue里夾著什么東西。 她還沒有睜眼,嘴里就先細細呻吟兩聲,手指胡亂地抓住床單,緩解一陣接一陣的快慰。 有男人炙熱粗重的呼吸噴灑在腿心,梁禾妤情不自禁扭動著腰,結果大腿被人用掌掰得更開。 那人顯然有些急切,張開嘴含住兩瓣濕浪的yinchun吮吸,隨后一條吻軟熱燙的舌頭探出,在xue臂內里模仿性器抽插的動作,舔舐嫩紅的甬道和泛白的花珠。 他如同沙漠旅者終于又一次找到綠洲,貪婪地汲取著清泉里的甘露。用舌尖不斷的探索那涌出甘泉的泉眼,渴望著它能夠賜予他更多的恩澤。 梁禾妤蜷縮著雙腿于床沿,大腿的根部被緊緊扣住,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嗯……” 困頓的女人以為自己還在做春夢,夢里的人有一段時間沒來看她,一來了半句話沒有,只悶聲箍著她給她舔xue。 烏黑的腦袋埋在腿間墾干,男人漸漸汗?jié)竦念^發(fā)掃過她大腿內側的嫩rou,一陣陣發(fā)麻。 梁禾妤被激得越來越難受,她還憋著晨尿沒上,不斷涌出的快感卻遲遲不給她一個痛快。 花xue敏感地痙攣,一縮一縮地回應著舌頭,噴出一點水液。 男人顯然不是第一次給她做這個事,靈活的舌尖一會兒挑逗著陰蒂附近的軟rou,一會舌面又舔開yinchun插進xue洞,他不敢用牙齒沾到xue壁,害怕會讓她敏感的xiaoxue不舒服。 他舌頭運動的軌跡很流暢,反復的動作,沒一會兒就把梁禾妤的xue舔軟了,帶起一連串濕膩的yin水,聲音在空氣中回蕩。 梁禾妤的快感層層迭加,她不可遏止般用腿夾住男人的頭,xue口像被破沖來的閥門,紅腫的rou縫間泄出細流,綿長的溢出后,被男人的唇接過,滴滴答答滑入喉間。 商澤予心滿意足,熟練地用舌頭吸入xue口里的yin水,全部咽下去,剛準備抬頭看自己的女友。 他還沒反應過來,肩膀就被她狠狠踹了一腳。 他一時沒有什么支撐點抓握,修長的身體直直向后仰倒去,狼狽地摔在地上。 …… 她在急促的喘息中被舔醒,猛地睜開眼,入目便是垂頭趴在她身下正給她口的男人。 這樣往下俯視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壓著的眉眼,讓還沒有完全清醒的梁禾妤腦袋神經瞬間繃緊。 即將沖破理智的快意襲來,梁禾妤從睡夢中將自己拽醒,在被水洇濕的朦朧雙眼間認錯了人。 如果是她剛剛夢里的初戀,她舍不得踢,如果是現(xiàn)在的男朋友商澤予,她沒必要踢。 受昨晚那個男人的深夜到訪,這是梁禾妤第一次,把溫柔給她舔弄的商澤予錯看成了她的老板,商澤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