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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大軍閥 第110節(jié)

    終于,許銘站起身來,說道:“大人,今日之戰(zhàn),我與大家可對大人有點看法?!?/br>
    劉衍眉頭一皺:“看法?”

    現(xiàn)在劉衍在夏河寨新軍中,可謂說一不二威權日重,沒有任何人敢置疑他。

    第一次聽說麾下將士對自己有看法,劉衍確實感到有些意外,他沉聲說道:“那好,你有什么話就說出來,不要遮遮掩掩的!”

    許銘咳嗽一聲,鼓起勇氣說道:“便是今日大人出戰(zhàn),沖鋒在最前面。這個事情,大人本來可以交給屬下,又何必沖鋒在前?萬一大人有個意外,咱們夏河寨前千戶所怎么辦?”

    其余眾人緊接著紛紛起身附和,陳勛也是抱拳說道:“大人,許百總說得有理,我夏河寨新軍上下將士,都愿為將軍效死,您又何必搶了兄弟們殺敵立功的機會呢?”

    劉衍聽完眾人的話不由得呆了一呆,他這才感覺到,不知什么時候,自己身旁己經(jīng)形成一個牢固的利益集團。

    這個集團以自己為首,他的一舉一動,都身系集團的安危所在,榮辱與共。是啊,將士們可以戰(zhàn)死,只要有自己在,他們的家人就有撫恤,還有田地,可以過上溫飽休面的日子。

    缺了他們,集團還可以運轉(zhuǎn),而自己卻不能有任何意外,否則圍繞自己身旁的一切,夏河寨前千戶所的一切都會煙消云散。在現(xiàn)在部下的心里,自己的性命,己經(jīng)重過他們的一切了吧。

    劉衍嘆了口氣,確實,夏河寨新軍平日的訓練與戰(zhàn)斗,都冷酷嚴謹?shù)孟髠€機器人,一切按部就班。或許從今天起,如今日這種痛快淋漓的戰(zhàn)法,是不可能出現(xiàn)在自己身上了。

    于是劉衍沉聲說道:“眾將請起!本官會謹記的!”

    陳勛、許銘等人見狀,都是面露喜色,紛紛再拜。

    數(shù)日之后,在唐河邊上,此時正值隆冬時節(jié),寬約百米的河面上己經(jīng)結冰,不過冰厚卻又不厚,人馬車輛都過不去。沿河的船只己經(jīng)被清兵燒毀,要從慶都到定州,只有當?shù)匾蛔Q定州橋的石橋可以通行,不過眼下這座石橋,己經(jīng)被鑲白旗的清軍勞勞占據(jù)防守。

    圍困定州的鑲白旗幾千大軍,聽聞哨探回報,還有慶都境內(nèi)那股正白旗的敗兵稟報后,非常意外。這股自慶都前來的明國援軍有一萬多人,與別地明軍不同,他們大部是騎兵,還敢打敢拼,由明國兵部尚書盧象升親自率領,夾著新勝的銳氣滾滾前來,軍勢非同小可。

    鑲白旗的多鐸、阿巴泰二人對此都很慎重。有鑒于此,多鐸、阿巴泰二人經(jīng)過商議之后,便決定防守定州橋,而且還要派出鑲白旗中最精銳的數(shù)百巴牙喇兵,務必將這股明國援兵,堵塞在慶都境內(nèi)。

    第一百六十三章 定州的交鋒(一)

    宣大三鎮(zhèn)連同劉衍所部一萬多官兵,一大早從慶都縣城啟程后,于當天的下午,到達了唐河邊上。

    各部的夜不收紛紛送回消息:定州石橋有清兵精銳軍士防守。

    于是盧象升早就下令停止行軍,對此他頗為意外,沒想到清兵也會據(jù)險而守,這可不像是清兵的風格。盧象升下令在唐河邊不遠的一處堅硬河灘曠野上排兵布陣。

    然后眾將隨在盧象升的馬后,都是舉目向?qū)γ娴亩ㄖ莘较蚩慈?。遠遠的,似乎可以看到定州城雄壯的身影,定州城三面城池,一面環(huán)水,向有河北重鎮(zhèn),素有天下要沖之稱,城墻修得頗為堅固。當?shù)赜须J衛(wèi)的指揮使,還有守牧、知州一起駐守城內(nèi)。

    在那城池的周邊,隱隱可以看到一大片白色鑲紅旗號的營帳,那邊圍困定州的清兵,便是清國鑲白旗的軍隊,首領為鑲白旗旗主多鐸與貝勒阿巴泰。

    寒風沿著河灘席卷過來,吹得眾人的衣衫旌旗獵獵聲響,呼嘯刮過臉上,有如刀割一般的痛。

    定州這個地方,處于半濕潤半干旱地帶,冬季向來寒冷、干燥、少雪,在明末的小冰河時期,天氣就更冷了。

    寒風中,盧象升等人一動不動,劉衍也盯著遠處的清軍大營陷入了沉思。

    良久,盧象升冷笑說道:“奴賊負險而守,看似明智,實則蠢笨。我宣大軍中火炮、鳥銃眾多,區(qū)區(qū)一座石橋,又豈能阻止我大軍行進的步伐?”

    “今日便攻下石橋,集師定州城下,再與奴賊決一死戰(zhàn)!”

    隨后盧象升便喝令劉衍率部出戰(zhàn),又命令火炮掩護轟擊。

    自從劉衍率部來援之后,盧象升和各部將領對于劉衍部精銳強悍的認知,都是從夏河寨新軍的裝備、氣象等直觀感受到的,再有就是從圣旨中提到的堯山山道大捷得出的結論。

    可不管是盧象升,還是各鎮(zhèn)總兵官,都不曾親眼見到劉衍所部的真正戰(zhàn)力,之前追擊清軍小股騎兵,劉衍也只是率領五百多人跟著沖殺而已,算不得數(shù)。

    “此番正好檢驗一下劉衍所部的真實戰(zhàn)力?!?/br>
    盧象升心中暗道。

    劉衍當即領命,策馬回部整頓兵馬去了。

    很快盧象升等人也策馬回到軍中,督標營中五門沉重的紅夷六磅炮被推到岸邊,黑壓壓的炮口對準了岸對面的敵人。

    劉衍軍中的炮隊旗長錢樰毫不示弱,也將自己手下的五門虎尊炮給推了出來。百米寬的河道,以虎尊炮的射程,雖然霰彈無法覆蓋壓制對岸,可是卻也能打到防守石橋的清軍兵馬。

    在火炮手們忙活的時候,劉衍的三千七百余將士則是靜靜地列隊在密密麻麻的火炮之后。

    可以看得很清楚,在石橋的對面,擺有多層的拒馬,橋上還鋪滿了鐵蒺藜,似乎沿著石橋河岸的周邊,還抱有多道的壕溝。清兵這種陣勢,很讓人看不懂。

    不管他們?nèi)绾尾贾茫粤Ψ?,用火炮、鳥銃開路便是。

    比起劉衍軍中虎尊炮的裝填方式,督標營的紅夷大炮略有不同,前膛裝彈,使用大量群子,大彈一個,用木紅布包裹送入腹內(nèi)。隨后又送入一包十二個小彈。他們調(diào)整炮口的方向也是使用曲柄與螺桿,不像虎尊炮那樣使用木枕。

    督標營中的炮手,似乎也頗為精良訓練有素,不過劉衍看他們火炮瞄準時,還使用比較原始的視差法,用眼睛與大拇指估算距離。

    只是目前這種霰彈射擊,倒不需要怎么估算炮彈落點距離,火炮放平了打就是。

    看錢樰指揮著一眾炮手,不時瞪眼瞧著督標營的友軍,一副好勝公雞似的神情樣子,劉衍不由莞爾。

    看雙方炮手們己經(jīng)布置完畢,五門紅夷大炮炮手們轉(zhuǎn)動著曲柄,將炮口降低,努力對準了岸那邊大片的清軍與拒馬。

    其中一門紅夷大炮,就擺在橋口不遠,黑壓壓的炮口,對著橋那端的拒馬上,可以隱隱看到,拒馬那端清軍巴牙喇兵銀光閃閃的水銀甲,還有他們背上舞動的桿旗。

    “開炮!”

    似乎同時間一片震耳欲聾的炮響大片的煙霧騰起,一個個呼嘯的炮彈,滾滾向?qū)Π对胰ァL貏e是那幾門紅夷大炮,一炮打出十幾個大小炮俾,場面更是壯觀。

    炮彈擊發(fā)后,劉衍等人都是凝神觀看炮擊的成果。很遺憾,對面的清兵雖然起了一陣sao動,卻大體無事。對岸的河灘之地可能地表較為松軟,炮彈著地后跳躍性不高,除非直接命中,否則殺傷率差了點。

    明顯的,這些火炮的炮彈想要準確打中小小的拒馬目標,還是困難了點。似乎還有很多清兵躲藏在壕溝之內(nèi),虎尊炮的霰彈射擊,對他們也沒起什么作用。

    只有橋頭不遠的那門紅夷大炮出了成績,六磅重的大彈直接將拒馬打塌一大片,那顆炮彈砸飛拒馬不說,還直接跳躍奔入后面不遠一個巴牙喇兵的胸膛內(nèi),將他的身體破開一個巨大的血洞。余者十幾個小彈四下橫飛,在堅硬的橋面上蹦跳,直接打了一條血路。

    “將虎尊炮全部拉到橋上去!”

    錢樰見狀不由得歡呼跳著,在他的命令下,在友軍的注視下,一眾夏河寨新軍炮手,推著五門虎尊炮上了橋頭,在對面鑲白旗巴牙喇兵恐懼的目光中,他們從容不迫地上了散彈。

    “開炮!”

    在旗總錢樰驚天動地的喝令聲中,五個炮手猛地點燃了虎尊炮。

    “轟!”的一聲巨響,大面積的鉛丸鐵彈,直接將橋?qū)γ娴膸椎谰荞R掃平,伴著一大堆橋那邊清軍巴牙喇兵們的慘叫,還有他們滾爬回跑的身影。

    “鳥銃手,上!”

    劉衍見狀面露喜色,當即一聲喝令,前總的百總陳勛率部在最前面,只見陳勛猛地一揮手,馬上便有兩隊鳥銃兵撲上了橋頭,隨后各總、各旗、各哨的鳥銃兵一隊一隊又在他們身后列隊,靜待自己的參戰(zhàn)。

    橋面只可并排行走五個鳥銃兵,該隊鳥銃兵上了橋頭后,立時手持鳥銃。前面清兵沒有射來弓箭,他們就清除橋上的拒馬與鐵蒺藜,前方百步,或是數(shù)十步外出現(xiàn)清兵的身影后,他們就在橋上射擊,一隊一隊的火力不斷。清兵弓箭遠遠的對他們沒有什么威脅力,他們的鳥銃卻可以在幾個步外擊破他們的重甲。那些清兵,就算以巴牙喇兵之猛,一批一批沖來只有送死的份。很快前總左哨把總魏漢就率部占領了定州橋。

    此時魏漢走到前方,只見前面是一片開闊的平原,一條平坦的官道,順著定州橋直通往定州城下。從石橋兩邊散去,離河岸幾十步外,各挖有幾道的壕溝,似乎先前的清兵們,就是躲避在壕溝內(nèi)閃過炮擊。

    不過眼前的官道上,倒是沒有挖取壕溝。占領定州橋后,魏漢立時以橋頭方圓為要點,設立防護之地,以左哨的刀盾兵盾牌掩護,不斷射擊前方兩邊沖來的清兵們。

    他們的鳥銃有利地阻擋了清兵的沖擊,隨后一隊隊的鳥銃兵跟上來。隨后,又是一輛一輛的戰(zhàn)車推上來,這個橋頭地點,己經(jīng)勞勞占據(jù)住了。

    離定州橋幾百步外,這里有一大股的清兵聚集在此,好大的一片紅白旗幟海洋。旗幟中,高高豎立著三桿巨大的織金龍大纛,這些大纛的主人,一個為鑲白旗旗主多鐸,一個為饒余貝勒阿巴泰,另一個為鑲白旗的巴牙喇盍章京。

    聽著、看著那邊的硝煙與吶喊撕殺聲,還有隱隱傳來震耳欲聾的鳥銃聲。多鐸與阿巴泰不動聲色,那巴牙喇盍章京臉上的橫rou則是不住抖動,明軍的驍勇,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盍章京粗粗估計了一下,這短短一戰(zhàn),自己營中的巴牙喇勇士們,己經(jīng)傷亡快上百了,但明軍還是步步攻進,麾下的兒郎們,只是在作無用的抵抗。

    良久,鑲白旗旗主多鐸說道:“對于該部明軍,我們確不可心存小記之心?!?/br>
    饒余貝勒阿巴泰淡淡說道:“該部明軍火器犀利,其實沒什么可怕,明軍中火器精良的也有多部,便如恭順王他們,不也降了我們大清?可怕的是該部作戰(zhàn)的果敢,紀律的嚴明,從上將到小軍,均有決死奮戰(zhàn)之心,這是迥異于別部明軍不同存在?!?/br>
    多鐸年輕的臉上有些不服氣,他道:“如此說來,該部明軍便無敵了?以后我們大清國的勇士,遇上這部明軍,難道還要繞道走不成?”

    阿巴泰說道:“我只是說,在遇到這部明軍的時候,我們需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萬不可輕敵,以免折損旗中勇士!”

    多鐸問道:“那以后遇上這部明軍,該如何作戰(zhàn)?”

    阿巴泰沉吟良久,說道:“與這部明軍野外作戰(zhàn),難以找尋他們的破綻,只能發(fā)揮我軍鐵騎所長,不與他們正面對決,待他們彈盡糧絕后再作處理。”

    多鐸不說話,他年輕氣盛,對阿巴泰的話并不以為然,他臉上有另外一層憂慮:“明國盧象升部現(xiàn)在兵鋒正盛,一萬數(shù)千大軍,我們鑲白旗在定州城下只有五千人,披甲人不到二千,向高陽的十四哥求援,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派來援軍……”

    此次清兵入寇,除了皇太極與他兒子豪格的兩黃旗外,含八旗蒙古在內(nèi),余者各旗清兵都出動了,還有數(shù)萬的輔兵跟役。不過清兵主力自保定后兵分八路攻掠城池,鬧到現(xiàn)在,卻是每一處,每一路的兵力都攤簿了。

    以前清軍欺負明軍不敢野戰(zhàn),不過遇到真正敢戰(zhàn)敢拼的,卻又無可奈何,驚覺自己兵力過于弱小。多鐸只希望高陽城下的多爾袞派來的援兵能快速到達。

    阿巴泰忽然說道:“十五弟,依為兄之見,我們還是撤到高陽,與奉命大將軍會合為好,該部明軍氣盛,我們無需與他們對決。”

    阿巴泰的話反激起多鐸的傲氣,對這個兄長,他一向不放在眼里,此時聽了他喪氣的話,更是高聲叫道:“撤退?在我大清國勇士的眼中,何曾有過撤退一詞?明軍縱然有萬軍,然我大清興起之后,哪一次不是以寡擊眾?我五千鑲白旗勇士,大可殺得對面的明軍片甲不留。也讓他們瞧瞧,我大清國鑲白旗的厲害,讓他們膽寒氣喪,從此不敢再興與我正面作戰(zhàn)之心。”

    看著多鐸那張年輕狂傲的那張臉,阿巴泰內(nèi)心發(fā)出一陣冷笑:“蠢貨!”

    金鼓聲響起,守橋的鑲白旗巴牙喇兵,如潮水般的退下,隨后匯集在多鐸的大旗下,隨后便以非常嚴謹?shù)能婈?,慢慢退回了自己的定州大營內(nèi)。

    劉衍率領夏河寨新軍,順利地占領了定州橋,橋頭上,他迎來了滿面笑容的盧象升等人。

    當日下午,盧象升率領一萬數(shù)千宣大、山東將士浩浩蕩蕩通過了定州橋,在離清軍大營數(shù)里外的唐河上流扎下了營地。當?shù)氐亩ㄖ葜菖c滕碚衛(wèi)官兵聞聽援兵到來后大喜,連日送來了勞軍的物資糧草。

    當日傍晚,盧象升招集各鎮(zhèn)將官,連夜商議軍務,而在清軍大營內(nèi),多鐸當晚沒有盼來援軍,接到的卻是一封多爾袞的手令,讓多鐸盡拔大軍前往高陽,速速撤離定州城下,氣得多鐸將手令撕個粉碎。他己經(jīng)下定決心,明日一早,使出營與對面的明軍決戰(zhàn)。

    次日清晨,天氣仍是寒冷,一陣接一陣的勁風掃過,冰寒刺骨。

    從一大早開始,明軍與清兵的滾滾大部,便出了各自的營地,開始匯集在各自的營房前面列陣。從敵我雙方的對面看去,遍野都是對方的旌旗與戰(zhàn)士。

    第一百六十四章 定州的交鋒(二)

    劉衍身披鎧甲,心中也難掩興奮,此戰(zhàn)是自己第一次率部參加會戰(zhàn),這可是難得的一次檢驗夏河寨新軍的機會,也是增加自己經(jīng)驗的大好機會。

    此時劉衍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左右身旁一眼,自己軍陣的兩側(cè),密密麻麻的都是戰(zhàn)馬與朱漆盔甲結成的友軍陣形,浩浩蕩蕩的火紅旗海似乎看不到邊。

    在盧象升的軍陣布置中,他率領麾下兵馬與大同鎮(zhèn)總兵官王樸、宣府參將張巖所部結成中軍,宣府鎮(zhèn)總兵楊國柱為左翼,山西鎮(zhèn)總兵官虎大威為右翼。劉衍率領的夏河寨新軍為則是作為前軍。

    在之前的激戰(zhàn)中,劉衍所部的戰(zhàn)力已經(jīng)受到盧象升的認可,特備是劉衍所部裝備的精良鳥銃,以及全軍披甲的強悍防御力,此時盧象升已經(jīng)能夠?qū)⒆鳛榈谝坏赖那败?,放心的交給劉衍來指揮。

    對面的鑲白旗清兵似乎有正面對決的打算,以劉衍部為前軍主力,眾人都沒有異議,劉衍也無所謂。如此布置,兩翼與中軍騎兵眾多,夏河寨新軍的兩側(cè)與后方都頗為安全,劉衍在軍陣前面,也可放心作戰(zhàn)。

    看對面滾滾而來的清兵大部,白色鑲紅旗幟的海洋似乎望不到邊,隱隱可見三桿高高豎立的巨大織金龍旗。劉衍騎在自己的戰(zhàn)馬上,深深地呼了口氣。

    這是今年自己出戰(zhàn)后與友軍配合的第一場大會戰(zhàn),對面是鑲白旗的清兵主力,此戰(zhàn)最終鹿死誰手,現(xiàn)在還不得而知。不過劉衍知道,今天這場戰(zhàn)斗,自己定會給對面的清兵一個難忘的教訓,他有這個信心!

    此時盧象升站在戰(zhàn)車上正居高指揮,極為欣忽地看著前軍劉衍的軍隊,自列陣之后,夏河寨新軍將士就在寒風中嚴整而立,沒有人稍動一下,從百總到小兵,都是不如此。就算看不到他們的神情,也可以想象到他們臉上的鎮(zhèn)定之色。

    反觀自己身旁的督標營將士與大同鎮(zhèn)的將士,個個臉上露出緊張的神情,畢竟清兵威名日久,特別是野戰(zhàn)無敵,雖然他們只有五千人,己方有一萬六千多人,前些日還經(jīng)過一場勝利。不過如此不結車陣,不依屏障,直面與清兵作戰(zhàn),很多宣大的將士們,還是克制不了內(nèi)心的惶恐與不安。

    有劉衍的夏河寨新軍在,當真是大明之福!盧象升心中感慨了一下,下令身旁的旗手揮動旗號,立時前軍中軍,左右兩翼,一片的將旗呼應,如林的槍戟升起。

    盧象升心中豪情涌起,今日一戰(zhàn),定要給奴賊一個重重的打擊,讓他們從此以后,不敢再小視大明官軍。他的心神飛往高陽,定州之戰(zhàn)后,自己便可奮起余勇,再解高陽之圍了。

    聽聞低沉的號角聲響起,對面的清兵大陣,己經(jīng)在緩緩推進,他們密密槍林,紅白的旗幟海洋在慢慢變大。己經(jīng)可以看到他們馬上騎士白色外鑲紅邊的盔甲,還有盔上飄揚的紅纓。

    那些清兵一聲不言,只有陣陣沉重的馬蹄踏地聲傳來,氣勢雖然沉悶,但卻有一股勢不可擋的味道。盧象升聽身旁的將士們傳來粗重的喘氣聲,冷哼了一聲,說道:“傳本督號令,迎上去!”

    中軍大旗又是舞動,隨著旗號,宣大將士的大陣一頓,四個軍陣合成的大陣同樣緩緩移動起來。無數(shù)的三鎮(zhèn)戰(zhàn)士催動自己的馬匹,持著自己武器旗幟控馬前進。各部軍官們的喝令聲不時傳來,讓部下注意保持行軍陣列的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