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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793節(jié)

    五日后,朱棣率兵抵達哈密,因哈密王脫脫迎接來遲,大發(fā)雷霆,親自帶兵殺入哈密王宮,砍殺脫脫及其王族數(shù)十人。

    安全局、偵察兵、楊榮等人的奏報接連傳出,都在傳達一個信號:朱棣跋扈。

    跋扈的朱棣殺掉了哈密王脫脫,哈密衛(wèi)的馬哈麻火者、哈剌哈納、辜思誠等人卻沒有任何阻攔,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說。

    三月十二日,大軍行軍至肅州,朱棣又以守將張廠私通瓦剌為由,不顧眾人阻攔,將張廠斬殺……

    第九百六十二章 信風已是吹起

    京師。

    朱允炆看著宋晟病逝的文書,陷入了深深的痛苦。

    因為洪武四大案的存在,朱元璋沒有給自己留下多少名將,屈指可數(shù)的將領里面,宋晟算是一個很特殊的人,他文武兼?zhèn)?,有大將之才,較之耿炳文更擅進攻,較之郭英更善防守。

    宋晟戎馬一生,功勞難數(shù),攻集慶、克徽寧、征關陜、鎮(zhèn)涼州、破哈密、威震西域,力俘卡拉奇,對戰(zhàn)米蘭沙,大敗帖木兒……

    朱允炆有些心疼,不知道是不是西域這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zhàn),耗去了宋晟最后的生機,讓他比歷史上早離開了兩年。

    這個可敬的老頭子走了,打亂了自己對西域的安排與部署。想要找出另一個合適的人選控制西域,是很難的一件事。

    袁岳是不錯的人選,但他更多是武將,缺乏都司政務處理的經(jīng)驗與能力,想要鍛煉起來還需要時間。

    朱棣的意見是安排瞿能接替宋晟,瞿能確實是一個好的人選,不僅善騎射,還明韜略,也算是文武全才。美中不足的是,瞿能在西域的威望有限,他比不上宋晟,很難憑借著一個名字就威懾地方。

    可朱允炆沒有其他的人選了,只能選擇瞿能成為西域都指揮史,并抓緊時間培養(yǎng)袁岳、劉啟夏、周大志等一批新人。

    內(nèi)閣擬寫文書,提議朱允炆追封宋晟為西寧侯,朱允炆審慎再三,拒絕了西寧侯的封號,改封宋晟為寧國公。

    這是建文朝第一個國公,雖然給了一個去世的人,但無疑證明了朱允炆對宋晟的器重、緬懷與離去的悲痛。

    寧國公的封號很重,但給宋晟是實至名歸。

    因為宋晟走了,襲爵的人自然成了宋晟的次子宋瑄(長子宋茂早亡)。

    朱允炆等待著大軍班師回朝,可朱棣還沒帶人回來,就惹出了一大堆麻煩,一樁樁“惡行”傳入朝廷之中,激起無數(shù)公憤。

    就連新任的禮部尚書陳性善也止不住彈劾朱棣,言其“無法無天,跋扈無度”。

    都察院右都御史練子寧更是寫了萬言書,要求懲戒“濫殺無辜”、“罪責累累”的朱棣,監(jiān)察御史、給事中,更是聞風而動,彈劾奏章一封接一封。

    事情鬧大了,六部中禮部、刑部、吏部,都在彈劾朱棣,內(nèi)閣中郁新更是抓住機會,主張借此機會嚴懲朱棣,以儆效尤。

    戶部尚書夏元吉沒有動靜,朱棣怎么捯飭,打幾個人,殺幾個人,實在和戶部關系不大,今年有些春旱,山東、河南多地開春后滴水未降,戶部拿出了三十萬兩支持兩地修筑水利,開挖水井,以保春苗長勢。

    夏元吉擔心兩地災情嚴重,若再不緩解,兩地夏糧減產(chǎn)將成定局,到時不僅會影響兩地民生,還會波及新都營造。

    工部尚書鄭賜也沒心思管這點小事,雖然西域戰(zhàn)事結(jié)束了,但西北的混凝土工程建設可沒停下來,新都營造也沒停下來,各地礦產(chǎn)的監(jiān)察也沒有停下來,工部忙的很,能抽空到奉天殿打個卡就算是給皇帝面子了,改天忙得不可開交,都不來奉天殿了。

    最耐人尋味的還是兵部,鐵鉉領兵部,朱棣胡作非為,兵部應該第一個跳出來才是,可誰知鐵鉉似乎眼瞎了、耳聾了,面對滿朝彈劾朱棣的聲音,即不表態(tài)支持,也不表態(tài)反對,渾似什么都沒聽到,就連兵部侍郎古樸也保持了沉默。

    在鐵鉉看來,朱棣雖然胡來了一點,但他胡來不是沒有道理的。

    現(xiàn)在大明控制西域,還留著一個哈密王活著干嘛?西域?qū)⑹谴竺鞯男惺?,誰家行省里放一個地方王,還掌握實權(quán),控制地方?

    如此割裂國土,割據(jù)地方的地方王,不處理掉怎么行?

    只不過鐵鉉更傾向于將脫脫帶回京師控制起來,可誰知朱棣為了“自污”,直接將脫脫這個傀儡給殺了。

    得,殺了就殺了吧,朝廷也不需要給他辦追悼會。

    至于朱棣的其他惡行,殺幾個貪官,揍幾個文官,吊打一群土匪,那都隨他,愛咋咋地,他現(xiàn)在這是給自己挖坑往里面跳。

    不跳不行啊,朱棣是藩王,又立下如此不世之功,你讓皇帝如何封賞?

    朱棣知道皇帝為難,知道朝廷為難,索性拼著什么賞賜都不要了,自污起來,干點出格的事,只要到京師不被拉去菜市口,什么事都是可以干一點的。

    鐵鉉明白朱棣,所以不彈劾。

    朝廷中許多人都看得清楚,比如解縉、楊士奇、夏元吉等,他們不是不想?yún)⑴c進來,而是朱棣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符合朝廷的利益,也為無可封賞變得可cao作,不至于寒了將士的心。

    朱允炆看著一封封奏折,全都丟到了一旁。

    古人就喜歡玩這一套,以自污來解決危機。朱允炆不清楚藍玉當年是不是自污過,還是真的愚蠢,但朱棣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也算不得精明。

    朱允炆并不介意朱棣取得無上功勞,所謂的功高震主只是一個偽命題。

    等朱棣回到京師,兵權(quán)重新回到自己手中,朱棣依舊是一個無兵的將領,在新軍之策、督官制度之下,憑借著朱棣的一聲吆喝,根本就帶不走任何人,何況京軍中、下層軍官中,無數(shù)人都是朱允炆的死忠派。

    功勞再高,只要朱允炆不殘暴,不失民心,不與文武對立,朱棣就是想震主,也震不住。六年執(zhí)政所積累的威望,又豈是一個開拓西域的朱棣可比的?

    朱允炆寫了一封密信,命令劉長閣派人早點傳給朱棣,內(nèi)容就一條:別學人家自污,趕緊回京師。

    建文七年的開局整體還算平穩(wěn),地方上并沒有出現(xiàn)多少大事。

    雖說有幾地有些春旱,卻只是局部,影響范圍有限,加上移民墾荒,黑戶上戶籍分地,各地田畝數(shù)量增幅不小,利好夏收。

    蒸汽機改良進入深水區(qū),小型化與大型化都取得了巨大進展,空置寶船在三臺大型蒸汽機的驅(qū)動下,實現(xiàn)了第一次航行,在長江河道中逆流而上,轟動世人。

    雖然這一次航行并沒有取得預期的效果,航速慢得如同龜爬,但考慮到寶船的體量,逆流而上的難度,這一次航行還是驗證了蒸汽機技術的可行性。

    海浪嘩啦啦地涌動而來,拍打在寶船的船舷,被堅硬的防護擊碎。

    日月旗飄展,直指蔚藍。

    郁震拿著橢圓的黑色石頭,給趴在甲板上的張玉刮痧,看著紫紅的痧,笑呵呵地說:“看吧,這一路航行,陰濕太重,刮痧療法還是很有療效的?!?/br>
    張玉呵呵笑著:“這法子倒是不錯,簡便易行,推廣起來也容易。”

    郁震用石頭沾了沾水,繼續(xù)刮痧:“確實如此,不少軍士刮痧之后舒坦多了。只不過還是約束軍士上岸吧,這里的森林里,似乎有些人并不友好,我聽說昨日幾個軍士進去了,找到時就剩下了半個骨頭?!?/br>
    張玉咧嘴:“別聽他們瞎說,不過是嚇唬人的把戲。軍士們都清楚此番任務的重要性,沒有人節(jié)外生枝,即便是上岸,也是全副武裝,小心前進,如果這樣還能被人吃了,呵,那也該上火藥彈了?!?/br>
    郁震連連點頭,就說嘛,大明水師主力怎么可能會被非洲黑人給吃了呢,原來是訛傳。

    鄭和走了過來,看了看赤裸著上身的張玉,威嚴地說:“起風了,我們留在非洲西海岸的日子不多了,該全面準備出航事宜了?!?/br>
    張玉坐了起來,穿好衣服,抬頭看了看向西飄揚的日月旗,對鄭和說:“這就是皇上所說的赤道暖流?”

    鄭和凝重地點了點頭:“冬日我們乘上了本格拉寒流,一直抵達非洲西海岸,按照日期,現(xiàn)在吹的西風帶暖,洋流也朝著西面而去,想必就是赤道暖流了?!?/br>
    張玉活動了下筋骨,提議道:“是時候召集各船長,作最后的安排了,眼前是五千里的浩瀚大海,我們隨時可能會失去聯(lián)系,必須讓每一艘船,每一個軍士都做好獨字前進的準備?!?/br>
    “沒錯!”

    鄭和咬牙。

    郁震清楚這一行的重要性,經(jīng)過一年多的航行,水師船隊終于來到了最艱險的考驗。一切都如朱允炆所言,他說的洋流都出現(xiàn)了,他刻畫的地圖與島嶼都出現(xiàn)了,他說的黑人也出現(xiàn)了……

    他還說,這里出發(fā),才是最難的考驗,是九死一生的海路。

    郁震眺望向西面的大海,茫茫的海面里看不到任何的島嶼,似乎一頭扎進去,就將徹底迷失在這里。

    可無論多難,多艱辛,多犧牲,都必須有人抵達南美洲,必須有人帶回去農(nóng)作物!

    為了天下再無饑荒,為了天下萬民,為了大明王朝永固!

    犧牲又如何!

    人總有一死,為了一個崇高的目標而犧牲在大海之中,好過碌碌無為,疲憊無力躺在病榻上而死。

    朱能的船隊緩緩靠岸,駱冠英、王景弘、趙世瑜、袁逸塵等一干船長收到了訊號,開始集結(jié),并登上了鄭和所在的旗艦——大明號。

    大海在腳下,信風已是吹起,悲壯的航行由此開始,漫漫無際,又光榮無比……

    第九百六十三章 揚帆

    海風吹動,悶熱稍是緩解。

    駱冠英順著繩梯,爬上了大明號寶船,看著熱鬧不已與熟悉的眾人,不由地咧嘴,黝黑的臉上滿是陽光。

    沈偉看到駱冠英,迎上前嘖嘖兩聲:“聽聞你發(fā)現(xiàn)了鉻礦,怎么沒留在南非挖礦,跟著船隊跑到了非洲西海岸?”

    鄭和在航行中,并沒有采取統(tǒng)一的航海行動。

    為了確保水師主力至少有一批人可以完成使命,鄭和將整個大船隊劃分為了十個小船隊,分散航行,然后約定在某一處海域或岸邊集結(jié)。

    不同小船隊之間出航的時間有所間隔,附帶的使命也有所不同。這種分散航行的方案,雖然削弱了水師的力量,但也最大程度上避免了船隊遭遇滅頂之災,全員折損的情況發(fā)生。

    好在,幸運的是,雖然船隊數(shù)次遇險,幾乎傾覆,但憑借著豐富的航海經(jīng)驗,水師船隊還是有驚無險地抵達了非洲西海岸赤道附近。

    駱冠英屬于最后一批跟上本格拉寒流的船隊,抵達約定海域之后,便開始就近登岸探索非洲大地,直至鄭和召喚,才率部前來會和。

    “鉻礦交給了李素,他們會完成使命,剩下的就看我們的了?!?/br>
    駱冠英目光見堅韌。

    鄭和召集眾人,直接在甲板上擺上了桌椅:“自建文五年九月二十日出航至今,已歷時一年半。大家都想家了吧?”

    張玉、朱能、匡愚、趙世瑜、萬青林等人聽聞,不由得有些恍惚。

    一年半了啊。

    時間過得真快,回想這一路航行,前半程倒是順風順水,航行并無多少危險。倒是在南非南部海域,狂風巨浪涌動,若不是上岸避險,船隊恐怕很難順利在這里會師。

    大海是奇妙的,它給了所有人新奇的見識,鍛煉了所有人的勇氣。

    大海是危險的,它吞噬過船只,一個個勇猛的軍士被拖入大海深處,再沒了身影。

    大海是無盡的,它似乎是沒有盡頭,茫茫無際,人與船都渺小的如同砂礫,不值一提。

    但,我們都是大明人,是駕馭著船只,不遠萬里,博浪擊空的大明軍士!我們肩負著重要的使命,扛著大明的國運,終于來到了最后的征途!

    想家,誰不想?

    父母的年邁,妻子的音容,兒女的笑貌,親朋的手信,鄰居的嚷嚷……

    離別久了,什么都覺得珍貴。

    可問題是,使命尚未完成,思念只能被藏起來。

    張玉吐了一口濁氣,腦海中家人的身影一個個消失,轉(zhuǎn)而說:“矯情的話就莫要多說了,大家能來到這里,都是響當當?shù)臐h子?!?/br>
    匡愚、郁震等怒視張玉,這一群人都在想家人,就你一個粗人在這里瞎嚷嚷。

    朱能深深吸了一口氣,又覺得悶熱,吐了出去:“信風來了,洋流改了,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早點出發(fā),也好早日登陸南美洲大陸?!?/br>
    鄭和面色威嚴地看著眾將,抬手指了指旗桿上的日月旗:“諸位,皇上交代的使命你們都很清楚,在這里就不再多說。但我還是需要提醒下諸位,東面是非洲大陸,留在這里還有機會返回大明,若是跟著船隊繼續(xù)向西,進入茫茫五千里毫無??恐氐暮S颍芸赡苡腥o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