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456節(jié)
寧妃推了推朱允炆,輕柔地說道:“若皇上不回武英殿,臣妾心中有愧,更難休息好,到時候影響到胎兒,動了胎氣……” 朱允炆見寧妃堅持,便回到武英殿,當(dāng)即給禮部傳了消息,讓朝-鮮使臣明日覲見。 人家禮儀考核都過了幾次了,總不讓他們覲見也說不過去。 翌日,奉天殿。 金乙祥攜公主伊真兒,行禮參見。 朱允炆看著頭戴輕紗,弱柳遮面的伊真兒,耳邊傳入了金乙祥的聲音,無外乎老一套,朝-鮮李芳果請大明冊封,給予敕書、官印等,只不過加了一條:“為表對天朝敬仰與崇敬,命公主伊真兒侍奉大明天子,以求兩國結(jié)好?!?/br> 金乙祥說完,大殿陷入了安靜。 內(nèi)閣大臣不以為意,六部尚書盯著手里的笏板出神,其他官員也不作聲,這種場合也輪不到他們表態(tài)。 朱允炆對金乙祥說道:“你作為朝-鮮使臣,今年已是三入大明,往來數(shù)千里,你可疲累?” 金乙祥吃驚地看向朱允炆,這是什么意思,自己在這里獻(xiàn)女人呢,你問我累不累?我累不累關(guān)你什么事,好歹看看公主啊…… 不等金乙祥回答,伊真兒便輕靈一笑,如銀鈴悅耳的聲音吸引了不少朝臣的目光。 “天朝君主如此對待藩屬國,不怕寒人心嗎?” 伊真兒抬起手,將頭上的輕紗掀至身后,顯露出了那張宛若仙子的容顏。 一時之間,百官中竟傳出了吞咽口水的聲音,甚至有些人臉色已是通紅,雙眼冒光。 朱允炆的瞳孔也微微放大,看著伊真兒不由有些贊嘆,這就是典型的天使的容顏,魔鬼的身材,氣質(zhì)里還帶著幾分脫塵與柔弱,極容易讓人產(chǎn)生保護(hù)欲與占有欲。 “對于朝-鮮國內(nèi)的狀況,大明是知曉一些的?;适覂A軋,血流成河,大明對此痛心疾首,晚幾年冊封,也是給你們一個考驗,怎么,這點考驗都經(jīng)受不起嗎?” 朱允炆并沒有沉迷美色。 沒錯,伊真兒是很美,很好看??蛇@樣的美女朱允炆見多了,早就免疫了。 在后世熒幕上,多少風(fēng)華絕代的美女沒見過?什么風(fēng)情什么味道的女人沒有人演過?楚楚可憐的,英姿霸氣的,低頭含羞的,高傲干練的,國內(nèi)國外,穿衣服還有穿很少衣服的,什么顏值的沒見過…… 見多了美女,至少不會被突然冒出來一個美女?dāng)_亂了心神,然后下半身支配腦袋,結(jié)結(jié)巴巴,失了分寸。 再說了,馬恩慧端莊秀麗,寧妃傲雪如梅,淑妃紅顏知己,賢妃外柔內(nèi)剛,不比一個陌生女強(qiáng)多了。 伊真兒暗暗吃驚,要知道李芳果見了自己都十分失態(tài),恨不得占為己有,大明皇帝如此年輕,卻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不被自己魅惑。 他,他到底是不是男人?。?/br> 從來沒有男人不臣服于自己,不聽命于自己,眼前的男人也絕不會有意外。 考驗嗎? 你想考驗朝-鮮,那我來考驗考驗?zāi)恪?/br> 伊真兒定了定心神,輕聲道:“朝-鮮一心侍奉大明,多少考驗都愿承受。此番妾身攜王命而來,愿給大明君主獻(xiàn)上一支舞,以求永好。” 朱允炆凝眸,看向百官,解縉、郁新、六部尚書與徐輝祖這些老狐貍面對伊真兒倒沒多少變化,他們早就過了看皮囊的心理年齡了。 尤其是郁新、陳迪這些老江湖,所謂紅顏,不過是骷髏上面遮了一層皮罷了,好看不好看也就那樣。解縉、徐輝祖、鐵鉉等人正值壯年,對權(quán)利的渴望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個人欲望,面對這點魅惑還不算什么。 倒是那些尋常官員,年輕官員,閱歷、心性欠佳的,明顯是被伊真兒吸引住了。 “善舞則舞,準(zhǔn)了?!?/br> 朱允炆含笑吩咐道。 伊真兒退后兩步,輕盈施禮,而后腳下蓮花步微動,輕盈的身體一旋,上半身輕薄的衣衫竟化作了紅色綢帶,輕纏玉臂,隨風(fēng)旋飛,暗香浮動,如幻境仙墟,躍動著令人沉醉的舞…… 第五百三十八章 伊真兒的魅惑(一更) 美人殿中舞,贏君一笑顧。 監(jiān)察御史孫讓看著伊真兒的舞姿,感覺魂都飛了出去,看那如雪的肌膚,飄逸玲瓏的身段,秀色可餐的容顏,宛如畫中絕美的仙子,不可方物。 若能一親芳澤,縱死何憾? 孫讓沉迷在其中,忘記了這里是奉天殿。 像孫讓一樣年輕氣盛,又是倜儻才子的官員并不在少數(shù),比如六部的一些員外郎、給事中,也是朝廷新晉官員,閑暇的時候還會去秦淮河找紅顏知己研究下詩詞歌賦,按理說也應(yīng)該見多了風(fēng)流之事,應(yīng)該能把持的住。 可偏偏,在此時此刻失了態(tài),有些人甚至發(fā)出了某些少兒不宜的呻吟聲。 郁新一臉陰沉,如此丑態(tài),豈不是丟了國體??涩F(xiàn)在也沒辦法,總不能當(dāng)著朝-鮮使臣與公主的面,上去給官員兩個大嘴巴子,讓他們清醒清醒吧。 伊真兒胸前的瓔珞緩緩晃動,遮蓋著酥白,屈身手指東面,開口道:“天朝君主,還請冊封我們的國王,讓朝-鮮百姓早日安定下來吧?!?/br> 朱允炆意猶未盡,這就完了? 腿抬的不夠高,衣服露的不夠多,動作不夠妖嬈,媚眼都沒拋幾個,單論舞姿吧,貌似還不如文工團(tuán)慕容景兒跳的好看,還得訓(xùn)練啊…… 她就打算憑著一段舞,拿走大明對朝-鮮的冊封文書? 朱允炆戲謔地看著伊真兒。 “皇上,臣附議,朝-鮮乃是我大明屬國,李芳果既然已經(jīng)繼承大統(tǒng),當(dāng)給予冊封?!?/br> 孫讓走了出來,公然支持。 “臣附議!” 又走出了十幾個官員,請旨冊封李芳果為朝-鮮國王。 朱允炆看著走出來的官員,眼神中露出了些許驚訝之色,好歹是經(jīng)過幾場大考進(jìn)入朝廷的人,怎么這點抵抗力都沒有? 吏部尚書蹇義氣得胡子都飄了起來,這些家伙平日里看得多正人君子的,不成想在朝堂之上如此不堪。那伊真兒也是,絕對是個禍國殃民的妖女,也幸虧朱允炆眼底清明,否則這大明就會有難啊。 歷來君王沉迷女色,國必有大亂。 李芳果啊李芳果,這是用心不良??! 蹇義當(dāng)即站出來,喊道:“皇上,李氏家族內(nèi)亂未休,兄弟傾軋,有違倫理天常,且李芳果所擬國書中,并無李成桂印信,宜讓其加之再作考量?!?/br> 孫讓竟對蹇義喊道:“李芳果已是國王,只等天朝冊封敕書,何必需要已退位李成桂印信?朝-鮮使臣一年三往,反復(fù)萬余里,足見其誠意,作為宗主國,當(dāng)體諒之。” 蹇義怒視孫讓,這個家伙還真是被人迷了心竅,一點都看不出形勢啊。 解縉看了一眼孫讓,這個家伙明顯失了心智,被女人占了腦子,一心一意維護(hù)伊真兒,支持伊真兒,這樣不行,大明的官員怎么能胳膊肘朝外? 郁新對解縉嘀咕道:“以前沒人給朝-鮮使臣說話,朝廷辦事方便。今日情況不同,你有辦法,還是早點處理為上。莫要拖延,反而遂了那妖女的心思?!?/br> 解縉看著蹇義與孫讓等人爭執(zhí)不下,道:“這種事講道理是沒用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 郁新有些好奇。 解縉輕松一笑,走了出來,大喊一聲:“皇上!” 朝堂頓時安靜下來,蹇義與孫讓等人也不吵吵了,都看向解縉。 朱允炆饒有興趣地看著解縉,并沒有將朝臣的紛亂放在心頭,年輕人嘛,沖發(fā)一冠為紅顏,可以理解。不過理解是一回事,收拾不收拾他們是另一回事…… 解縉咳了咳,高聲喊道:“臣彈劾監(jiān)察御史孫讓,給事中吳宇、員外郎梁甄……貪墨火耗眾多,拒不退回,理應(yīng)革職查辦!” 孫讓等人渾身打了個哆嗦,迷茫地看著解縉,蝦米?這都什么事跟什么事,不是在討論朝-鮮冊封的大事,你解縉咋能跑題呢? 皇上啊,他不按套路出牌啊。 再說了,我們也沒貪污什么火耗啊,那都是你們這些大官分的,我們剛進(jìn)來的官員,根基還沒穩(wěn),臉都沒混熟,誰給我們孝敬火耗去啊。 孫讓當(dāng)即喊冤。 解縉得意地看了一眼郁新,那意思是,看吧,女性迷惑得了心思,卻迷惑不了腦袋,相對保住腦袋與帽子而言,女人算什么…… 郁新暗暗伸出大拇指,不得不說,解縉這一招聲東擊西,指著桑樹要砍掉槐樹的架勢,確實讓孫讓等人清醒了。 至于他們有沒有拿火耗,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需要一盆冷水清醒清醒。 朱允炆很是配合,故作生氣,道:“既然涉案其中,那就由刑部調(diào)查清楚吧,至于官位,清白者保,貪污者依律懲治,暫且退下吧?!?/br> “皇上,我們冤枉啊……” 孫讓等人徹底慌了,直至被護(hù)衛(wèi)拖了出去。 朱允炆看了看金乙祥與伊真兒,嘆息道:“讓使臣看笑話了。” 伊真兒臉色有些蒼白,身體是自己最強(qiáng)大的武器,可如今用盡手段,也沒有能說服大明皇上,如此一來,朝-鮮內(nèi)部還得爭斗,還得死人,那自己的家人很可能在某一場內(nèi)斗中死去。 金乙祥垂頭喪氣,現(xiàn)在總算是看明白了,明朝不是不冊封朝-鮮國王,而是在等待新的國王出現(xiàn),然后去冊封。 說到底,明朝支持朝-鮮,但不支持李芳果。 朱允炆想了想,對金乙祥說道:“回去告訴你的君主,大明不允許朝-鮮生亂,冊封儀式,待明年舉辦吧?!?/br> 金乙祥張了張嘴,心說:明年,你確定李芳果還能等到明年嗎?眼下松京動-亂的很,現(xiàn)在我?guī)Р蛔邇苑庠t書,年底李芳果很可能就掛了,還明年…… 但金乙祥已沒有更多辦法了,這已經(jīng)是朱允炆最大的讓步了。 謝恩之后,酒宴樂舞招待,內(nèi)閣擬寫了文書,朱允炆加印后交給金乙祥,金乙祥想著李芳果正站在土坡上等著自己,拒絕了朝廷宴請,當(dāng)天就離開了京師。 金乙祥走了,伊真兒可沒辦法走,她是朝-鮮送給朱允炆的禮物,哪里有走人的時候,還帶走送來的禮物。如果朱允炆讓伊真兒跟使團(tuán)回朝-鮮,她也將會成為一種外交失敗的恥辱,不在半路上被使團(tuán)的人整死,怕也沒什么好下場。 無論如何,伊真兒還是頂著朝-鮮公主的名頭進(jìn)入了大明后宮永和宮,然后,然后也就如此了…… 馬恩慧沒空搭理她,見了一次面,訓(xùn)了兩句話,安排了四個宮女,就忙著照看寧妃去了,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在這后宮里,皇后最大。 朱允炆也沒空管伊真兒,眼下朝廷太多事了。 火耗退返的事并沒有朱允炆想象中的那么順利,有些官員自覺,返還給百姓了,但有些官員根本就不愿意吐出來,還有一些火耗是混雜在貪腐線條里面的,一查查出來一堆官員。 刑部問怎么處置,那意思好像在問朱允炆,要不要學(xué)你爺爺,一并殺了這批蛀蟲。 刑部暴昭也是個暴脾氣,不僅要求嚴(yán)懲,還指著吏部與都察院的同僚大罵,這全察全察搞了那么久,御史派了那么多,為毛還這么多蛀蟲,真想讓我們刑部擴(kuò)建下地牢,我們也是可以抄家弄點贊助資金的。 都察院左都御史戴德彝羞愧不已,臉紅完了就開始清賬,哪個御史負(fù)責(zé)的徽州府,哪些御史負(fù)責(zé)山東、河南,哪些御史…… 說清楚了,然后親自綁了帶到了刑部門外,繩子一丟,拍拍手道:“按《大明律》處置,知法犯法者,應(yīng)按《大誥》罪加一等處置……” 一群御史哭暈在刑部之外,不知道的還以為刑部尚書走了。 京官好收拾,在眼皮子底下,那外地呢? 各地布政使手也不干凈,現(xiàn)在雖然準(zhǔn)備洗了手,賣掉金盆吧,但畢竟還得搭上一把金剪刀,要不然很可能就會有人來家里搬椅子…… 搞來搞去,火耗退了多少不好說,但人心惶惶,官員沒動力干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