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151節(jié)
鳳陽府有問題,吏部的問題也不小,加上李森本人是都察院之人,連帶著說明都察院也出了問題。 好嘛,死一個知縣,暴露出那么多問題。 是時候了,自己可沒耐心等什么三年或六年一次的考核! 今年必須考核! 不摸一下官員的底,那懷遠的百姓就白死了! 定遠。 景清帶著人,到了張氏米鋪外,看著緊閉的房門,景清不由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護衛(wèi),護衛(wèi)上前便咚咚敲門。 “誰啊?” 鋪子里面?zhèn)鞒隽酥心耆说穆曇簟?/br> “買米!” 護衛(wèi)喊道。 “沒米了,去別家買吧?!?/br> 里面的人不耐煩地回道。 護衛(wèi)看向景清,景清面色陰寒,低沉著嗓音,對謝剛問道:“還有嗎?” 謝剛搖了搖頭,不安地說道:“大人,這是最后一家了?!?/br> “定遠城的十八米鋪,家家無米!本官很好奇,他們是如何做生意的!”景清憤怒地說著,指了指米鋪的門面,咬牙道:“給我撞開門,本官倒要看看,他們是真沒米了,還是不想發(fā)賣!” “大人,這不妥吧……” 謝剛連忙說道。 “有何不妥?若找不到足夠的米,那從懷遠來的百姓吃什么?你應知曉,縣衙昨日又接納了三千難民,如今從百姓家買來的米,還不夠他們吃一天!再沒有米,百姓吃不得東西,事情就麻煩了!” 景清厲聲說道。 謝剛指了指米鋪,嘆息道:“大人走了這么久,還沒想明白嗎?米鋪,是真的沒米了?!?/br> 景清看著謝剛,剛想說話,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順著謝剛手指的方向看去,目光落在了張氏米鋪牌匾上,在牌匾之上,除了“張氏米鋪”四個大字之后,還有四個小字:古今今古。 而在“古今今古”四個字外面,還鑲嵌有邊花。 這是一個徽記! 景清突然想了起來,十八米鋪的牌匾之下,似乎都有著同樣一個徽記。 “看來,本官是買不到米了!” 景清瞇著眼,臉色凝重起來。 有人在控制米鋪,在囤積米糧! 景清看向謝剛,尚未發(fā)問,便見謝剛微微搖頭,嚴肅地說道:“大人,還請回衙?!?/br> 畏懼嗎? 景清不知道謝剛如此小心謹慎,是在害怕什么。 返回縣衙,郁新看著空無所獲的景清,并沒有責備,反而似在預料之中,鎮(zhèn)定地喝著茶。 “大人,有人在囤積米糧,我們已無辦法買到糧食?!本扒迮瓪鉀_沖坐了下來,端起一碗茶便道:“不知大人是否知道古今今古是何人?” 郁新瞇著眼,道:“古今今古?” “沒錯,定遠十八家米鋪,皆刻有古今今古的徽記。對于此人身份,主簿語焉不詳,似有畏懼之心?!?/br> 景清很是不理解。 整個定遠城,就知縣吳才茂最大,現在吳才茂被關在了牢里,主簿還害怕誰去?在這個小小的定遠城中,難道還有比知縣更大的官? 黃子澄開口說道:“古今今古,倒像是我聽聞過的一副對聯。” “什么對聯?” 景清有些意外。 黃子澄思索了下,搖了搖頭,道:“想不出在哪里聽聞過,只知對聯是:今古今古今今古,古今古今古古今?!?/br> 景清也是文人,自然明白這種對聯的意思,字面意思為: 今天過去了,就成了歷史,歷史延續(xù)下來,也便是今天。 可景清品來品去,總感覺這個對聯的隱含意思是: 你今天如此對我,改日我便如此對你。 再配上橫批:走著瞧。 這樣理解起來,才更符合“古今今古”四個字。 景清搖了搖腦袋,自己可能是太累了,好好的一個對聯,怎就亂想,糟蹋了那份今古意境。 郁新沉默了會,面色凝重地說道:“看來在這定遠城里,還有一位古今先生,把吳才茂提過來問話吧,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大人,不好了?!?/br> 一名護衛(wèi)匆匆跑入大堂。 “發(fā)生了何事?” 郁新冷聲問道。 “吳茂才死在了地牢里。” 護衛(wèi)連忙說道。 郁新瞪大眼,難以置信地看著護衛(wèi)。 吳茂才死了? 看來這定遠城的水,越來越深了。 只是不知道這背后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有如此通天手段! 第一百九十一章 官府耍流氓(一更) 一個知縣死了,并不奇怪,死在任上的知縣,也不是他一個。 奇怪的是,這個知縣死在了地牢里。 定遠的地牢處在縣衙西南角,嚴格來說,叫地牢或監(jiān)獄都是不妥當的。 古代監(jiān)獄的稱呼一直在變,如商周時期稱之為“夏臺”、“羑里”,春秋戰(zhàn)國時期為“圜土”、“囹圄”,唐宋元稱之為“獄”,明代稱之為“監(jiān)”或“獄”。 “監(jiān)獄”的說法,直至清代才出現。 明代的“監(jiān)”,因為位置緣故,也被稱之為“南監(jiān)”,分為內監(jiān)、外監(jiān),男監(jiān)、女監(jiān)、門房、案房等幾個部分。 其中內監(jiān),是給重犯、要犯準備的單身(多數情況下)豪華居所;外監(jiān)則是給一些不出名,不起眼的犯人準備的居所。 吳茂才被羈押的地方,便是內監(jiān)。 想要進入內監(jiān),首先需要進入過廳,然后經過門房、案房兩道門,才能進入內監(jiān)。 “成老大,就目前來看,他是被毒死的,嘴角流著血跡,全身上下并無外傷??雌渎∑鸶剐?,應是進食之后毒發(fā)?!?/br> 安全局鎮(zhèn)撫司湯不平檢查過吳茂才尸體后,對雄武成匯報道。 “把刑房司吏、典吏帶過來!” 雄武成厲聲道。 很快,司吏、典吏便被帶至內監(jiān),兩人看著死去的吳才茂,臉色變得慘白。 雄武成坐在凳子上,冷冷地說道:“吳才茂死了,可你們還活著。不過在我看來,你們二人很快便可以陪他去了,除非……” 司吏、典吏連忙求饒。 “說吧,是誰殺了吳才茂?” 雄武成銳利的目光注視著兩人,見司吏眼神飄忽不定,面色惴惴不安,便看了一樣湯不平等人,道:“是典吏做得這件事,你們把他帶出去,嚴刑拷問!” “大人,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典吏惶恐,想要自辯,卻被人給提了出去。 雄武成走向司吏,俯身道:“現在沒其他人了,你說,還是不說?亦或是,你骨頭夠硬,能扛得住刑?” 司吏嚇得癱倒在地,見雄武成手中正拿著一柄飛鏢,哆嗦地后退,口齒不清地說道:“我,不要殺我,不是我……” “不是你?要不要我給你一次改正的機會?” 雄武成踏步上前,一把抓住司吏的脖頸,將其提了起來,摁在墻上,手中的飛鏢指著司吏的眼睛。 “我說,我說……” 司吏惶恐到了極點。 雄武成剛想問話,便聞到了一股令人惡心的味道,低頭一看,原來這個家伙是個膽小鬼,如此慫包,竟然還能殺人? 松開司吏,雄武成退后兩步,厲聲道:“說!” “是縣丞大人,是他吩咐小子給吳知縣送飯的,我不知道里面有毒……” 司吏的話讓雄武成眼神一寒,連忙走出牢房,看了一眼司吏,甩手一鏢打在了司吏的手上,道:“如何處置你,是郁大人的事?!?/br> 司吏哭了。 既然是郁大人的事,你為什么還給我一鏢? 雄武成的預感是正確的,死掉的不止是知縣吳才茂,還有懸梁自盡的縣丞周忠。 郁新聽聞雄武成的匯報,嚴肅地說道:“當著我們的面,殺掉知縣,逼死縣丞,這樣的人物,京師之中都難得一見??磥韺Ψ降谋尘安缓唵伟?,讓主簿進來吧。” 雄武成看向門口,主簿謝剛踉蹌走入,跪了下來,喊道:“還請大人救我一命?!?/br> “你能不能活,全看你的表現,講吧,這里沒其他耳朵?!?/br> 郁新走下堂,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