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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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爺?shù)臏厝?,她無福消受。 歡歡,瞧他叫得多好聽,字正腔圓,帶著些許溫柔。 再配上一張俊美無濤的臉,很難不讓人淪陷,可裘歡只想笑。 他要拿她來試探覃深?! 如意算盤要落空了。 在覃深心中,她不過是一個用來消遣的女人。 一個用來消遣的女人能掀起什么風浪? 這不?裘歡聽到覃深說:“都是為了工作?!?/br> 冷聽風使喚裘歡過來高爾夫球場是為了工作,裘歡沒有提前報備離開工位過來拿合同是為了工作,乃至于此時此刻他們聚集在這里也是為了工作。 語氣淡淡的,沒有任何起伏。 “不是來拿蓋章協(xié)議嗎?還杵著干嘛?”覃深的聲調(diào)轉(zhuǎn)向嚴厲,像上位者對普通下屬說話那般。 裘歡知道他在暗示自己離開這里,猶如得到特赦,急忙說“是是是”,轉(zhuǎn)向溫凌,溫凌也并不含糊,快速地從文件包里掏出一份牛皮紙文件袋。 “打過嗎?”冷聽風問裘歡。 裘歡接過溫凌遞來的資料,思考冷聽風的問題。 他在問自己是否打過高爾夫球。 “不熟?!钡谝淮蝸磉@么高大上的場合,她不好直接回答自己不會,否則太給公司和秦深丟臉了。 “不熟……” 聽到冷聽風慢慢地斟酌這個詞,裘歡的臉頰微微發(fā)燙。 想起那個荒唐的夜晚。 她覺得他要誤會了,果不其然,冷聽風望著自己的眼神驟然轉(zhuǎn)深,似乎帶著火一般,而他的臉上仍然沒有多余的表情,眉宇冷峻。 “作為一個商務,不熟悉這個怎么行?”冷聽風抽走她手里的牛皮紙文件袋,給到溫凌,重新看向裘歡,“都來了,我教你。” 裘歡眼巴巴地望著溫凌手里的公文包,還要努力不讓自己的神情表現(xiàn)得太失落。 冷聽風,六九集團的總經(jīng)理,旗下還有多家公司,身價數(shù)千億,這樣一個大人物要親自教她打高爾夫球,說出去可以吹噓一輩子,可她只想要回自己的資料。 覃深看看裘歡,又看看絲毫不掩藏對他女人感興趣的冷聽風,慢悠悠地提醒:“你好像忘了,我們還有比賽?!?/br> 擔心自己卷入漩渦中心,裘歡走到沉一修身邊,同時遠離冷聽風和覃深。 她小聲地不恥下問:“沉總,接下來有什么比賽嗎?” 沉一修指向遠方:“接下來有一個五桿洞,誰贏誰定項目的明星代言人?!?/br> 不了解高爾夫球,裘歡對接下來的比賽沒什么概念,關(guān)注點落在沉一修后半句,玖幺互娛和六九集團打算大推《H》這個游戲項目。 她想起鐘蕭祥和連樺的破事:“可是,最近網(wǎng)上有很多負面消息……” “趁著熱度還沒下來,我們要更快速地推進合作。”沉一修笑了笑,“畢竟黑紅也是紅?!?/br> 裘歡微微一怔,輕扯唇角,默默地豎起拇指點了個贊,以示認同。 難怪冷聽風和覃深會碰面合作,應了那句老話,在利益面前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他們的比賽,你確定要加入?”沉一修問。 作為玖幺互娛的員工,她和冷聽風一起,與覃深對著干,輸了得罪冷聽風,贏了得罪覃深。 左右為難。 “當然?!崩渎狅L走過去,伸手攬住裘歡的肩膀,朝著覃深說,“暫時征用你的人,不會介意吧?” 他一再試探覃深對她的態(tài)度。裘歡想要通過放低姿態(tài)退出這場風波,神情卑微又忐忑:“冷、冷總,比賽這么重要,我不能給您拖后腿,而且等下還有會議,急著趕回公司……” 冷聽風低聲問她:“什么會議比我們兩個公司的合作重要?” 裘歡啞口無言。 原來,他的話多起來也不是什么好事。 目光掃過裘歡的肩,見她半依偎在冷聽風懷里,覃深面色不改。 “冷總開玩笑了,六九和我們是戰(zhàn)略合作關(guān)系,地位非常重要?!彼笫治罩驐U,右手持續(xù)地把玩高爾夫球,“裘歡下場沒問題,但是——要愿賭服輸?!?/br> 冷聽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他先發(fā)球,覃深也含糊,起桿,送桿,收桿,整套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好!”沉一修雀躍地鼓起掌。 風不大,他哥這個球開出270碼,落到球道中間,開出了個好頭!完全有機會兩桿搞定五桿洞!這可是超一流水準。 與沉一修的興奮不同,裘歡一臉懵逼,她不太能看懂覃深的成績,直到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知道要輪到她了。 躲不過,裘歡硬著頭皮接過溫凌遞來的球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