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男子聞言,氣卻未消,“既是如此,你也不必真的拿我兒子當(dāng)敲門磚,只管餓著那丫頭片子便是,那個賠錢貨,沒有什么用處!” 呸!重男輕女的蠢貨! 賀春娘暗暗的翻了一個白眼,她自然是存心苛待那幾個孩子的,反正這副身體又不是她的,當(dāng)初她穿來的時候,那三個孩子都已經(jīng)生下來了。 她簡直是沒痛生娃好嘛! 自然地,她對那個三個拖油瓶也不會有什么真感情。 養(yǎng)孩子? 更麻煩了! 先前那三年,還有顧霄那個牛馬忙里忙外的干著活,賺錢養(yǎng)家又帶娃,她以為顧霄也是個難得的男子,是對她特殊的存在,可說到底,他也不過是看中他以為那三個孩子是他的血脈的份上! 要知道,那三年,無論自己使勁了渾身的解數(shù),顧霄那廝卻堅決不肯碰她,甚至還以兩人未正式成親為由,不得住在一處。 他寧愿跟侍衛(wèi)擠在一處,也不肯與她一道快活! 真真是氣死她也! 男子又繼續(xù)嘮嘮個不停了,“你就算是要對顧霄那斯使苦rou計,便稍稍做個樣子就是了,又何必來真的,你看看我兒子,都被你磋磨成什么樣子了,你當(dāng)娘的不心疼,我當(dāng)?shù)倪€心疼呢!” 賀春娘嬌嗔道,“瞧你說的,好像那三個孩子不是我十月懷胎所生的一樣,你怎么這么快便忘記了,想當(dāng)初是誰哄著我要了我的身子,又讓忍受著生育之苦,我生他們的時候,可是差點死掉了,你說,到底是我在你的心底重要些,還是那三個孩子在你心里重要些!” 男子皺眉,“不就是生個娃兒嗎?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當(dāng)初是你勾引我的,還害得我失去了大師兄的位置,你還想怎么樣?” 賀春娘瞪圓了眼睛,眼含淚花,不可置信地看著男子,“厲暢,你說什么混帳話?有本事的,你給老娘再說一遍!老娘真是看錯你了!當(dāng)初明明是你想借我上位,卻被大師兄搶了先,是你能力不足,卻來怪我?早知如此,我便寧愿墮了他們,也不要受苦生他們來了!嚶嚶嚶……” 厲暢只覺得賀春娘哭得煩燥,他再次上手,猛然掐住了賀春娘的脖子,臉上的狠厲顯露,手背的青筯更顯。 “賀春娘,我是給你臉的是嗎?哭哭哭,遇事兒你就知道裝委屈,裝哭!你這套對顧霄那個廢物有用!對我可是無用!” 第三十五章畫大餅 “當(dāng)初若非是你說懷了顧霄的孩子,谷主他覺得你還有利用價值,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xiàn)在嗎?如今你是愈發(fā)的瘋魔了,居然還敢說孩子是為我生的,這話若是讓谷主知道了,你怕是死個千回百回也不夠!” 賀春娘被厲暢掐得直翻了白眼,這回她沒有和厲暢大干一場,所以平白受著厲暢的折磨那滋味兒可是極不好受的。 幸好如厲暢所說的,賀春娘還是有利用價值的,所以厲暢掐歸掐,他還是捏著分寸兒,趁著賀春娘難以呼吸之時,相當(dāng)大度般地松了手。 “咳咳……咳咳……” 賀春娘十分艱難地咳喘道,似乎是傷了喉嚨了。 自從她穿到了賀春娘的身上,以她所了解的厲暢,一向是哄著她,慣著她,也盡量滿足她一切的小需求,哪怕厲暢冒著要被榨干的風(fēng)險,也要干著與賀春娘相同愛好的玩樂。 兩人可謂是臭味相投。 本來她以為掐脖子只是兩人夫妻間的小樂趣,所以賀春娘向來不將會死亡的風(fēng)險放在眼里,只當(dāng)好玩兒,可如今她卻從厲暢的眼中發(fā)現(xiàn)了,他是真的帶了殺心的。 這厲暢居然和顧霄一樣,都是為了兒子! 兒子!兒子!兒子! 兩個字不斷地充斥在賀春娘的腦海間,她很想問,難道兒子就真的比她還重要嗎? 她的親生父親,便是從小怪罪母親不曾為他生下一個兒子,所以一直打罵著母親,后來更是不顧母親在五十多歲的高齡下,也讓母親產(chǎn)子。 當(dāng)賀春娘對父親用著醫(yī)學(xué)的角度勸說時,卻被父親打了好幾個巴掌,并且罵她是個賠錢貨,供她讀書,就是為了讓她嫁個上等的有錢人,也好幫忙養(yǎng)著弟弟。 賀春娘自然是氣不過父親的做法,所以哪怕后來母親生下了個腦癱兒,她都沒有回去看過一眼,哪怕父親罵她不孝,她也絲毫不理會,為了不讓父親毀了自己,她才選擇一路扮委屈裝傻賣瘋。 可誰知道,后來的事情,卻那般不受控制! 賀春娘絲毫不覺得是她自己玩大發(fā)了,她只怪世道不公。 原主還真是好命,居然一胎三寶,可她也玩得大,誰能知道一胎三寶,居然每個爹都不同! 當(dāng)然了,三個孩子沒有一個是顧霄的! 賀春娘繼承了原主的記憶,當(dāng)初原主不過是脫了顧霄的衣物,與他坦誠抱在了一起而已,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什么。 而床上的氣味,卻是原主與三個不同的主兒,同時發(fā)生關(guān)系,這才有的荒唐痕跡。 顧霄到現(xiàn)在,還以為是他自己不顧重傷的身子,縱欲過度,每每見到她,都會對那晚的情形,有了難以言說的陰影。 好好的一個美男子,居然會弄得從此害怕床弟之歡! 賀春娘最是看不起這種沒用的男人了! 賀春娘越想越不服氣,可她面對兇狠的厲暢,自然也是什么都不肯說的,“二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