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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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站著余渲,大概能猜到兩個人在做什么,其實不想打擾的,但是年夜飯做好了,她清了一下嗓子,“藥擦完了嗎?飯做好了,可以出來吃飯了。” “好?!?/br> 應(yīng)答了之后,俞忘越看了一眼似乎欲語還休一般看過來的謝儀,她低下頭,雙手搭在了輪椅上,刻意的躲避,“走吧,吃飯去了?!?/br> 這一刻,說不清的失望在心中蔓延,其實也不是想要一個怎樣的回應(yīng),謝儀也說不清自己為什么要露出這樣的眼神,只是覺得很迷茫,在尋求一個答案,而這個答案,只有俞忘越可以給她。 但是那個人選擇了逃避。 莫名的低落,迷惘逐漸轉(zhuǎn)化為了數(shù)不清的悲傷,謝儀同樣低下頭,跟著前方的背影走了出去。 ………… 另外四個人已經(jīng)在餐桌前坐好了,豐盛的飯菜色香味俱全,光是看著就能讓人食指大動,剩下的兩個位置正好是相對的,俞忘越把輪椅停在了邊上,借助唐今的攙扶,再加上自己的腿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她坐了下來,坦然地等著謝儀,似乎剛剛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終于,六個人都坐在了一起,其實她們也算得上難姐難妹,唐今的父母在國外,凌白霧被養(yǎng)父母趕了出來,黎清安則是生在了重男輕女的家庭,不回去也挺好,剩下的余渲、俞忘越、謝儀卻是天生的孤兒,這個年夜飯,都算得上是她們最美滿的一次了。 溫馨的氛圍讓大家都笑了出來,是唐今先提議的,說要不一起看看《仰望星空》,正好挺無聊的,也存了回憶的心思,她們一邊看著,一邊閑聊,桌上的飯菜逐漸空了。 “誒,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吧?輸了的人就喝酒?!?/br> 這次是黎清安的想法,余渲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我覺得可以?!?/br> 在這之前已經(jīng)喝了許多,除了俞忘越因為腿傷不能沾酒,大家或多或少的都有些臉紅,也有些不清醒,說干就干,她們?nèi)ド嘲l(fā)上圍著坐了一圈,俞忘越、謝儀、余渲坐在了上方,唐今、黎清安、凌白霧盤腿坐在了柔軟的厚地毯上。 每個人都存了自己的心思,唐今抬眸掃了一圈,清了清嗓子,“我們來玩‘國王游戲’吧,就是一副撲克牌里面,有一到五的數(shù)字,和一張大王牌,誰抽到了大王的牌,就能隨意指兩個數(shù)字的人完成一件事情,如果有人不愿意,就喝酒?!?/br> 目光落到了唐今手里的那副撲克牌上,俞忘越撐著下巴,問:“可是我不能喝酒,那豈不是必須完成?” 黎清安點了點頭,眼底的笑意意味不明,“當(dāng)然,規(guī)則所定,國王提要求的時候,肯定也不知道是誰和誰?!?/br> 大家都沒有異議,“國王游戲”也就開始了,其實是可以作弊的,問一問心里的聲音就能知道哪一張牌是大王,但是為了游戲規(guī)則,俞忘越還是隨意抽了一張,是“三”。 “這一次的‘國王’是誰?” 可能是導(dǎo)演的通病,唐今很是自然地cue起了流程,她問完之后看了一眼大家,笑容突然變得賤兮兮的,“呀,原來是我呢?” 和她很熟,黎清安撞了一下唐今的肩膀,“得了吧你,真的是?!?/br> “怎么著,沒有我運(yùn)氣好,羨慕嫉妒恨了?” 燦爛的笑容仍然掛在臉上,唐今抬頭看向沙發(fā)上的三人,目光從她們手中的撲克牌上一掃而過,“那就三號和五號吧,十指相扣到下一輪結(jié)束?!?/br> 身為三號,俞忘越很是自覺地舉起了手,視線卻不自覺地和身旁如臨大敵的謝儀對上了,女子的眼神里寫滿了復(fù)雜,晦暗不明、欲語還休。 但是,余渲在此刻也扭過頭來,聲音弱弱的,“我、我是五號?!?/br> 第64章 十指相扣 其實本來內(nèi)心是非常坦蕩的, 但偏偏第六感告訴俞忘越一直有一道目光緊緊跟隨著,再看了一眼同樣有些不自在的余渲,三個人都僵持著, 滿足了唐今看戲的心情, 她努力壓抑住笑容,道:“怎么?你們倆還害羞起來了?” 此話一出,謝儀本就冰冷的眼眸更為黯淡,所有星子都被揉碎了,化為了無光的屑沫, 結(jié)起萬千霜雪,緩緩蔓延。 “沒有?!?/br> 語氣平淡地否認(rèn)了唐今的話語,俞忘越看了看位于她和余渲之間的謝儀, 自己腿傷了, 不方便挪動,但是中間隔著一個人的十指相扣也太尷尬了吧。 其實只要一個眼神, 平日里很是善解人意的謝儀定然能明白她的意思,可是這會兒,女人脊背挺直,紋絲不動,完全沒有想要和余渲換位置的意向。 最后還是余渲先開口, 她拿起了兩杯酒, “算了, 我喝吧, 連同越越的一起,我們玩下一輪吧?!?/br> 氣氛確實是有些奇怪, 但謝儀緊繃的身子在這一刻明顯放松了下來, 唐今把打趣的話語咽了下去, 道:“好吧,那我們下一輪?!?/br> 黎清安在這個時候抬起了頭,看見了已經(jīng)有些面色微紅的余渲,本就是一張?zhí)鹈媚?,幼態(tài)又稚氣,這段時間剪了劉海,看上去乖巧可愛,她們對視了一眼,二人都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第二輪游戲很快開始,俞忘越還是遵守著游戲規(guī)則,沒有利用外掛,然后很符合運(yùn)氣地抽到了一個“二號”,難道只有作弊才能當(dāng)一次國王嗎? 無奈地?fù)沃掳?,她看見黎清安舉起了手中的牌,紅色印花的大王很是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