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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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安姐,真的嗎?” 自己心里猜到了和從旁人這里得到篤定的答案總是不一樣了,特別這個人還是很了解謝儀的黎清安,那雙狗狗眼里仿佛閃著星光,明亮又璀璨。 “當(dāng)然是真的,但是,你的路還長著呢?!?/br> “怎么這么說?謝老師不是已經(jīng)喜歡我了嗎?” “你想想,清醒狀況下,謝謝會讓你靠近她嗎?” 一句話就問倒了俞忘越,黎清安也覺得自己這話像是在潑冷水,但想到自己的好友的性格以及那連她都不知道的白月光,自己只能做一會壞人了。 “裝睡情況下,你不會戳破她的偽裝,她也可以在親密之后假裝忘掉,這是一種不負(fù)責(zé)任的沉淪,謝謝雖然喜歡你,但并不想直面你的喜歡。” “這……為什么?明明我們互相喜歡,不是嗎?” “她的心底有一個執(zhí)念,我不知道她的白月光到底是誰,只知道她很喜歡那個人,我的猜測是,那個人已經(jīng)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br> “???” “這么多年,我就沒有見過謝謝對一個人產(chǎn)生過好感,除了你,你又不是那個白月光,既然如此,那個白月光一定是死了。” “可是,我怎么比得過死人?” 所有人都知道,當(dāng)一個人活著,你總會挑ta的各種不好,可是這個人一旦離去,所有的不好都成了好。 “這也就是謝謝不愿意面對你的感情的原因,她對白月光的喜歡,已經(jīng)成了執(zhí)念,她或許愛的不是白月光,而是這種愛著白月光的感覺,她用執(zhí)念綁架了自己,已經(jīng)不能接受不愛白月光的那個自己?!?/br> 說著,黎清安有些心疼與自己掙扎拉扯的謝儀,又想起她求助一般無措的眼神,問自己,“怎么辦”。 隨著情緒,聲音不自覺地低了下去,她道:“只是,理智控制不了心臟,謝謝還是喜歡上了你,我能感覺到,她既想沉淪,卻又很痛苦,這是一種清醒中看著自己淪陷的無力感?!?/br> “越越,我之所以這樣幫你,是因為我覺得你是那個能打開謝謝心房的人,她這些年太苦了,我看著都覺得心疼?!?/br> 自然看到了黎清安眼里的沉重,俞忘越抿緊了唇,頓時覺得之前滿眼開心的自己太過于天真,一個已經(jīng)死去的白月光,自己真的比得過嗎? 其實答案很明顯,從謝儀逃避面對自己的感情就能看出,她是比不過白月光的。 “清安姐,我知道的,你放心,我有勇氣、有耐心,我會一直等到謝老師愿意接受我的那天?!?/br> 少年人的愛意永遠明烈又炙熱,畢竟處于十九歲的年紀(jì),面對令人驚艷的謝儀,產(chǎn)生這種鮮活生動的心動是很正常的,只是,如此冷漠孤僻又逃避膽小的性子,俞忘越真的能一直堅持下去嗎? 黎清安不知道,她之前也以為自己會愛余渲一輩子,但是愛意還是在一次次的失望中被消磨殆盡,于是,她放手了,所以也不能這樣去要求俞忘越,人都是會變的,至少此刻,她能感覺到眼前的小孩兒堅定不移的愛意。 聊完了天,面也做好了,凌白霧那邊正煮著骨頭湯,似乎也快完成了,于是黎清安站了起來,先叫了旁邊的余渲,“過來吃吧?!?/br> 同樣的,小孩兒也想要去叫謝老師吃飯,只是,視線剛剛轉(zhuǎn)到了謝儀身上,俞忘越卻看見了她半睜著的一只眼睛,被自己發(fā)現(xiàn)后,又做賊心虛地閉了起來,原來,她一直看著自己和清安姐這邊嗎? 有些好笑,俞忘越走了過去,道:“既然醒了,就過來喝湯吧,白霧姐特意給你熬的骨頭湯呢。” 很是不好意思,臉頰又一次紅了起來,謝儀撐著空氣沙發(fā)站了起來,卻只能單腳支撐,沒有辦法,她只能搭上了俞忘越主動伸過來的手,視線卻只看著地面,“我、我剛醒,就看了看你們那邊?!?/br> “嗯,對,你剛醒,有做什么美夢嗎?” 很是體貼地應(yīng)了下來,俞忘越牽著謝儀走到了吃飯的位置坐下,絕口不提自己在人家裝睡的時候偷親的事情,面色坦蕩極了。 坐在了余渲旁邊,謝儀用完就丟,甩開了俞忘越的手,似乎是想起了自己被親的事情,卻又有苦說不出,只能皺著鼻子,用夢來控訴這個壞小鬼,“做了個噩夢,被一只大蚊子咬了一口!” “蚊子?那想來應(yīng)該是一只長得很好看的蚊子吧?!?/br> “你!真是臭美!” “和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謝老師難道記得你睡著時發(fā)生的事情嗎?” 剛開始還對謝儀的逃避有些難過,但是現(xiàn)在有了倚仗,俞忘越就仗著眼前的女子不敢承認(rèn),暗暗使壞,非要看見別人羞到眼眶都紅了的模樣,惡劣得很。 “我、我都睡著了,怎么會記得?” 黎清安去了凌白霧那里幫忙添柴,這里只有三個人,就算是旁邊原本不明所以的余渲,都能看出謝儀此刻的羞澀與逞強,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經(jīng)過,她嘆了口氣,心里暗道:“謝謝,你就不要掙扎了,何必呢?” 也就是此刻,黎清安端著一碗骨頭湯走了過來,先遞給了謝儀,隨后看了一眼似乎思緒萬千的余渲,問:“怎么了?” 突然看見了這個令自己很是狼狽的女子,余渲攥緊了衣袖,搖了搖頭,“沒事。” 原來,大家都是一樣的“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勸解別人時總能理智又清醒,一旦輪到自己,卻都是一副緊張又無措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