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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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辛夷一個打挺坐起來,“那秋生呢?你打算怎么處置?” “秋生人不壞,我手里有個茶館,我想將他安排進茶館里演口技?!?/br> “大哥,你清醒一些。”辛夷敲敲桌子,“這個人,為了自身,不惜拿你的命當(dāng)踏板,他可是要害你的!” 許玲玲搖頭,一臉認真:“他是被逼無奈,在四哥的yin威之下的無奈之舉!況且我也毫發(fā)無損,可見他還是留了情的!” “是是是,他是有些良心,但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么話?” “一次不忠,終生不用。一次絕我,絕無二次?!?/br> 辛夷一直覺得這話很有道理,但沒想到許玲玲卻搖搖頭:“我說啊,你們國師府的人就是鐵石心腸,人的口中竟能說出如此冷硬無情的話!” “我無情?”辛夷指著自己的鼻頭,“讓你把秋生亂棍打死才叫無情好嗎?我已經(jīng)很有情了?!?/br> “那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生而為人,你且修身,你且渡人,你且……” 許玲玲話還沒有說完,便聽見“哐啷”一聲,門被從外大力破開,嚇得他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 他警戒地看向門的方向,待看清來人是顧傾后,才松了一口氣,不滿地嚷嚷著:“你干什么?。繘]看見我說話呢嗎?” 可顧傾連眼神都沒有給他一個,直直盯著辛夷張口就問:“你對誰有情?” 她剛換好衣服,本想著來這邊找辛夷,卻透過窗戶看見還有另一個人。 有另一個人也就罷了,他們還全都坐沒坐相地躺倒在椅子上,活像一灘爛泥。 辛夷還在講著什么“很有情了”。 什么很有情?對誰很有情? 他倆到底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都做了些什么?! 顧傾面色冰冷,語氣雖然輕柔但里面透出的質(zhì)問令人不容小覷。 又一個莫名其妙的人來了。 辛夷在心里默默想著。 “他說我無情而已,我在辯駁。” “無情?小姐始亂終棄了?” 顧傾眼中依舊泛著寒意,著實不太開心的樣子。 “辛夷你還始亂終棄?你們國師府的人……” 許玲玲瞪著眼睛,身子也不由自主地直立起來,像是聽見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 “你可閉嘴吧?!毙烈娜嘀杧ue,看向顧傾,“我才剛及笄,哪兒有人讓我始亂終棄?。坎皇沁@回事兒,你且在這呆著往下聽罷?!?/br> 說罷,疲憊的神情消失不見,熟悉的嚴肅又浮了上來:“你且如水,居惡淵而為善,無尤也。道德經(jīng)啊弟弟!我爹娘是國師誒!但……” 辛夷眼睛直直盯著許玲玲,直盯得他有些慌亂,才反問:“這便是你的居惡淵而為善嗎?” 許玲玲剛想不假思索地答是,但此刻不知為何,但總覺得不太對了。 “我啊也沒有非要你接受我的觀點,但是還是希望你能考慮明白,這人的后患比尋常人要大。” 其實,對于這件事辛夷不打算與他多費口舌,人與人不同,觀點自然也會有出入。 有時,只有親身經(jīng)歷了,才能夠成長一番。 許玲玲垂眸沉思許久,深吸一口氣,他已經(jīng)考慮好了:“雖你提的建議有些道理,但我斷下不去手。人之初,性本善,他知錯認錯,那我便給他次機會。” 辛夷點點頭,“既已考慮了后果,那便想做就做。” 窗外驚雷炸起,白光一閃而過,將昏暗陰沉的屋子照了透亮。 隨即雨聲更大了,要說之前為傾盆,那此次便如同泄洪。 辛夷向窗外看了一眼,只一眼,便被驚掉了下巴: “好大的冰雹啊!” 只見一顆顆碗大的冰雹紛紛噼啪砸在地上,瞬間四分五裂。 “有雹?”許玲玲眼睛一亮,快步走至辛夷身邊,欣賞起這令人驚嘆的景觀來。 “這下好了,”許玲玲搓著手,一臉笑意,“來年定是個豐收年?!?/br> 辛夷聽他這話,暗暗瞥了他一眼:“你先別想來年了,這玩意兒也算自然災(zāi)害,這碗大的冰雹在平民百姓家可破屋殺畜,危害力不容小覷。” “哦?”許玲玲對此表示疑惑,“你平日都不出門,怎能知道這些?” “……我不出門也能看見這碗大的冰雹。” 許玲玲臉上的喜悅即刻轉(zhuǎn)為深深的擔(dān)憂:“若是這般,那百姓的日子定然不好過了……國師竟沒算出來這雹嗎?你們國師府真是……” “你可閉嘴吧。” 辛夷腦子嗡嗡的,這許玲玲也不知為何如此看不慣國師府的人,但是吧,他又沒啥惡意,就只是嘴上逞能,難不成是一直記恨著奪顏色之仇? 顧傾不知何時,來到了辛夷身邊。 “若是不喜國師府,你又何必來此添堵?” 她本身就看不慣許玲玲一副不喜歡還硬要貼上來的嘴臉,如今更是點明了要問個明白。 許玲玲上下掃視了她幾眼,突然冷哼一聲:“要你管?” 他清楚得很,自見這侍衛(wèi)第一面,這侍衛(wèi)就沒給過他好臉色。 他何其無辜? 如今更是話語間咄咄逼人,令人心生厭惡。 辛夷夾在二位中間,沒有感受到這兩人暗中的較量,她將窗子一合,就著椅子坐了下來。